子蘇瞳孔稍放大地看著授莘。
授莘並未覺得自己說出的話有多驚世駭俗，鬼童子手裡拿的的確是一片龍鱗，龍鱗被他儲存得很好，應該是用了不少的手段，而他活了這麼多年也不過是和那些追求長生不老的道士一般，不過還是有些區別。
道士是想要長生不老，而他做到長生不老。
當年他能躲過那些事，估計就是躲在那條龍身邊，至於具體的地方他不清楚，不過他能活下來，也不簡單。
他身上的氣也是由龍鱗帶出來，才能維持他的俗體不死。
他身上的氣已經很弱了，要是他再不動作，也活不了多久。
只是授莘不知道他是怎麼得到的龍鱗。
“龍鱗？”子蘇不確定地重複一遍。
“嗯。”
子蘇眼神帶著懷疑，龍，他只在書上看過，書上也是寥寥數語，在他印象中是不可能有這個東西存在的。
就像是個傳說，卻沒想到被授莘這樣直接說出來。
“你見過……龍？”
“沒見過。”他也不想見，“那個東西奇怪得很，很少有人知道它居在何地，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手裡哪來的龍鱗，更不知道他再哪見過。”
授莘一句話說完了子蘇所有的問題，包括還沒有問出口的。
靈兒望著授莘。
授莘看了眼她，齜牙咧嘴地嚇唬她，“就是這樣，你以後要是再見到這個鬼童子，你就跑，不要和他說話，說不一定他知道龍在什麼地方，把你抓去喂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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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厲害嗎？”
授莘想想，扯著話說：“也就比我稍稍遜色一點。”
靈兒點點頭，明白了。
她身子晃了晃，腳步也顯得有些虛，伸手去拉子蘇的衣衫。
授莘見狀，一個彎腰先下手將靈兒從地上抱起來，嘴裡直嚷嚷：“我們還是先回去，回去了之後你不要和帝君說我們見了燕盞凰知道嗎？”
靈兒本來就出來這麼久，早就已經累了，授莘抱著她，她也懶得動，她將腦袋磕在他肩上，在他肩膀上打了個哈欠，含糊地應了聲，耳朵和尾巴跟著一下露了出來。
授莘摸摸兩下，心裡竊喜，得意洋洋朝子蘇示威。
子蘇無奈地搖搖頭，他經常比他叫做孩子，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做出來的事有多孩子氣。
子蘇看著靈兒，懶得和授莘這個孩子計較。
靈兒趴在授莘肩頭慢慢睡了過去。
子蘇和授莘往天山走。
一路上，誰也沒說話，怕打擾到了靈兒。
周圍都靜下來，思緒可靜不下來，兩人腦子裡有著各自的事情。
授莘想到燕秦一，他是個不確定的因素，現在還不清楚他要做什麼，而且現在的燕秦一……
“燕秦一出現在那是為了什麼？”子蘇突然說話，說出了正是授莘現在心中所想。
“誰知道呢。”授莘輕輕拍了拍靈兒，拉起嘴角，往靈兒頭上貼了貼，“還真是個小禍害。”
子蘇看向靈兒。
授莘覺得不管什麼時候都改變不了，靈兒是個禍害這個事實，太禍害人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