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靈兒的話說得再不清楚，可是那三個字落入耳朵裡就異常的清晰。
授莘笑容僵在了臉上，他盯著靈兒，靈兒輕微的呼吸聲已經睡熟了過去，前一秒還說了這樣的話下一秒卻似乎事不關己得睡了過去。
授莘目光從瀲未臉上掃過，不敢細看。
瀲未表情有些深，拍在小孩後背的手一下一下很有節奏。
子蘇瞥了眼授莘，知道現在不適合說話，他想說的話，倒是被授莘說出來了。
“難道她想起來了？”說完，授莘還加上了幾句乾笑來緩解一下尷尬，沒想到沒了他的聲音就更尷尬。
授莘看向別處，一個轉身，瞬間消失不見。
子蘇在旁邊坐了一會兒，瀲未也坐了會，沒過一會兒便抱著靈兒進了寢殿中。
子蘇坐在外面看著沒有動。
瀲未剛進寢殿，桌上的長明燈突然亮了起來，一縷青煙由淡到濃飄散在瀲未身後，瞧了眼背瀲未放到床上的孩子，還略顯有些詫異，“這麼快！”
瀲未沒有說話。
女子討了個無趣，左右在靈兒晃了晃，反正靈兒也感覺不到她的動作，她行為放肆很多，轉悠了兩圈，還是覺得無趣，青煙縮回了光亮之中，接著光亮也跟著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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瀲未坐在床邊看著孩子，眼神有些深沉。
他看著孩子熟睡的臉蛋，還是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不疼，小孩卻有些感覺，蹭了蹭小臉，伸手將瀲未的手拉了下來。
自己的手指被小孩一隻手抓著，他臉上的表情緩和了不少，彎下身子，在離小孩臉面只有一寸的地方停了下來。
靈兒的睫毛長長的，像是兩把小扇子，眼瞼下是睫毛投下的陰影，輕輕吐納著呼吸，孩子身上總是帶著一股甜甜的味道。
瀲未又低了點頭，鼻尖蹭過孩子的鼻尖，視線從她眼睛上一點一點往下移，直到落到那兩瓣紅**上，停留了幾秒，又看向孩子緊閉的眼睛。
他動了動唇，薄唇勾勒出無情的弧度，他手輕輕摩擦著孩子眉心的硃砂，聲音中也帶著化不禁的冷意。
“我有些生氣了。”
熟睡的孩子根本不知發生了什麼，額頭上熟悉的涼意讓她覺得很是舒服。
她唔了聲，沒有醒過來。
瀲未看了一眼自己放在她額頭的手，他挪開手，唇輕輕印了上去。
“你要怎麼辦？”他又說道，聲音很低，彷彿是從骨頭縫裡滲出來的，讓人聽聞酥了身子。
沒人應答。
他親了下她的眼睛，又看向她的眼睛，接著說：“要是你還記得他……”
他頓了下，這話他沒有說完已經蹙起了眉，他唇從她鼻尖上移開，和最先的姿勢一樣，他注視著她的眼睛，不過眼神很深。
他低下頭，微張開了嘴，輕咬在靈兒的唇上，動作不大不重，靈兒依然在睡夢中。
他起開身子，看見唇上留下的痕跡，他手指擦過，眼神中的情緒暴露，一種近乎於病態的佔有慾，他湊到她耳邊說：“不聽話的孩子可是會受懲罰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