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表姐是跑出來的,那姨媽會怎麼樣?
她幾乎不敢想下去了。
“我知道一些……”程雪欣含糊其辭:“但是電話裡說有點不太方便……”
“不能說嗎?”方清妍皺起了眉頭。
她想知道到底情況是如何,而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含糊其辭。
可這麼著急也不起什麼作用,既然電話都說不清楚,那就見面再說吧。
“你人在什麼地方?我去找你!”她果斷的開口問道。
“這個……”程雪欣好像有點為難,最終還是說:“表妹,我知道你會幫我的是不是?”
“當然了!”否則方清妍又怎麼會心甘情願的遭受宮墨寒的折磨?
還不是為了她們?
既然已經選擇了相信,那當然要儘快的去做了。
而且姨媽在那些人手中,恐怕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晚上八點,你到西郊的樹林這裡來,我在這裡等你。”程雪欣在電話裡說。
“那麼晚,還要去那麼偏僻的地方?”方清妍有些不願意。
那不是什麼好地方,而且表姐之前一直很膽小的,怎麼會選擇那樣的見面地點?
這好像有點不對勁?
程雪欣哭了起來,她不能讓方清妍起疑心。
“只能在這裡,其他的地方不安全,我求你了,你一定要幫我……”
方清妍攥著手機猶豫了一下,想到表姐也會去,最終還是決定過去。
“那行吧,晚上你在那等我。”
掛了電話之後,她才發現額頭上出了一層的汗。
表姐聽起來狀況很不對,可能是嚇壞了,而且還要為姨媽擔心。
她想了一會兒,一想到西郊那個偏僻的地方,還是得準備點東西過去才能放心。
畢竟,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她直接去了臥室。
臥室裡面空無一人,沒看到宮墨寒的身影,她松了口氣,快步走到床頭櫃邊上拉開了抽屜。
裡面有各種各樣的防狼工具,像噴霧和電擊棒之類的都是最基礎的東西,還有小型的防身刀具。
這些東西都是從村莊回來之後,她偷偷的買回來藏起來的。
可惜還沒在那個男人身上做實驗,就得帶出去了。
她對此表示遺憾。
拿過一旁的包包,她開始往裡面裝這些東西。
“你要出去?”宮墨寒進門就看到這一幕。
她吃了一驚,差點沒直接拿那些東西招呼他。
她喘了口氣:“你想嚇死人嗎?”
這男人是鬼嗎?為什麼每次走路都沒有聲音?
宮墨寒一臉狐疑的打量她,這說話是什麼口吻?
而且這包裡面裝的鼓鼓囊囊的,這女人想做什麼?
“你難道想要趁機逃跑?”
“你倒是想得美,我走了,把兒子白白送給你?”
宮墨寒伸手勾住她的下巴,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這個法子,倒是不錯。”
“你休想!”方清妍想也不想的就反駁了回去。
做夢吧。
她心裡吐槽了不少話,但是嘴巴上卻忍住,沒說出來。
她知道說了對她自己沒什麼好處。
宮墨寒掃了一眼她手上的東西:“程雪欣,你拿這個做什麼?”
“啊?沒什麼。”方清妍下意識的把手藏在了背後:“一些普通工具而已。”
這可是專治地痞流氓的利器。
宮墨寒皺起了眉頭,這個女人一看出門就不去什麼好地方,否則帶這些東西幹什麼?
他一臉嫌棄:“看樣子你真是自戀到家了,出門還帶這麼多這種東西。
你也不想想,外面那麼多人,誰會對你怎麼樣?”
方清妍真是有些控制不住,想要罵他,還真是直男中的戰鬥機,一點都不會說話。
再這麼下去,她可要忍不住對他做點什麼了。
她抬起頭,不滿的反駁:“怎麼,我帶著防身不行嗎?”
再說關你什麼事了?
她怎麼就沒魅力了?帶個防狼工具,至於被這麼說嗎?
“行,我只是擔心啊,對你動手的那位可真是倒黴。”宮墨寒看了看她那鼓鼓囊囊的包。
他是不是應該提前把這些東西給處理了,搞得沒殺傷力了,再放回來?
否則以後……
方清妍冷哼了一聲:“你是在擔心你的同類嗎?”
宮墨寒覺得自己的智商好像被這個女人帶低了,否則他怎麼會跟她爭論這種事情?
而且這個女人,真是不能給他半分好臉,蹬鼻子上臉,她是第一。
他看著她,眼睛微微的眯了眯。
這是危險訊號。
方清妍一下子警惕起來,往後退了兩步:
“你怎麼還不到公司去?要知遲到了你不知道!”
宮墨寒看了看時間,還真是到去公司的時候了:“早點回來。”
他冷聲吩咐了一句。
晚上回來再收拾這個女人。
公司會議。
宮墨寒坐在最上方。
各個部門的人開始匯報工作,他平時都會專注的聽這些內容。
可今天卻剋制不住了,有點走神。
他一直在翻看方清妍那條朋友圈動態,好看的眉頭一會兒皺起來,一會兒又放鬆。
部門經理看著他的臉色,被搞的不知所措,不知道總裁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做了一通報告,嚇出了一頭的冷汗。
李兵站在後面,他看到了方清妍發的那條朋友圈,因為少夫人沒有遮蔽他。
他覺得有點好笑。
少爺這次真的是栽在了少夫人手裡,居然在開會的時候看少夫人的朋友圈。
而且那照片裡面可是有小少爺的,少爺怎麼知道少夫人說的不是小少爺?
公司的高層並不知道內情,一個個膽戰心驚的,不知道總裁到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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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直到散會,宮墨寒都沒有說什麼。
他們回到各自的工作崗位,還在回味著總裁高深的神情,猜測著這其中蘊含的意思。
而宮墨寒回到辦公室之後,李兵這個時候彙報自己查到的東西:
“上次的那件事,我們已經查到了一些眉目。”
“是李玉珍吧?”宮墨寒說的有些隨意。
他知道除了那個女人,不會有誰這麼大費周折的來對付他。
當初,她也是這麼對付哥哥的吧,毀了哥哥的腿。
現在,又想來毀了他和晨晨,這個女人,其心可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