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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觀察者(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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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故事的主角一行人受到了塗家殷勤的招待。而迂公的妹妹看起來也很健康,絲毫沒有受過虐待的樣子,就是原本活潑的妹妹現在看起來頗為拘謹,對自己也變得很冷淡。迂公暗暗加了小心,塗家安排的食物他和兩個朋友都沒有吃。當晚,他們留宿塗家大宅,夜深人靜之際之際,三人摸出客房,原本想找到迂公的妹妹問個究竟,卻不料誤闖入一個大房間,眼前所見將三人嚇個半死。

這些塗家人早些年在四處雲遊學習踏搖歌的時候無意中接觸到了一個新莽時期的邪教。不知塗家人是被什麼鬼迷住了心竅,將那已消失多年的邪教中祭祀的儀式融入踏搖歌中,創出了那種光怪陸離的表演。或許他們只是想在原本的踏搖歌基礎上加入一些能夠吸引人的新元素,也或許他們對於這種藝術病態的追求本就是中了邪,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那種百餘年前就已經被遺棄了的邪惡儀式給整個墮落的家族帶來了最後一擊。他們不僅學習了邪教的儀式,還將邪教內容體力行,將一些不知從何處得來的可怖汙穢的東西養在竹筒裡,按時飼餵。那些東西會發出如同嬰兒哭泣一樣的聲音,頭部有明顯的五官,外皮佈滿皺褶如同一個垂暮的老者。

眼前的情景把迂公看得心驚跳,哪裡還敢逗留。三人落荒逃出屋子,強壓心神繼續尋找迂公的妹妹,可算老天開眼,這一次迂公的妹妹終於被他們找到了,四個人不敢耽擱,立刻逃出塗府連夜回了家。

後來塗家的傳聞鬧得滿城風雨,找他們跳踏搖舞的人越來越少,整個塗府被孤立了起來,但是他們看起來並不在意,從此就更難見到塗家的人了。至於迂公的妹妹,回了家之後還是神呆滯。沒過多久忽然失蹤了,迂公在永和年間得了一場大病,幸得一個雲遊的和尚相救才保住了命,痊癒之後隨那和尚雲遊去了...

一如所有的此類相關典籍一般,這篇故事在某些不必要的地方,描寫得過於詳細,然而在另一個本該講清楚的地方卻只是模糊地一筆帶過。

比如說當迂公的妹妹再一次失蹤後,哥哥的反應竟然是一片空白,既沒寫他又出門尋找,也沒有寫因為什麼原因而沒有出門尋找。還有,關於竹筒中的怪物來自何處,用何種東西餵食都只字未提。最重要的是,為什麼迂公痊癒之後會跟隨那和尚雲遊,作者全然沒有說明。讓人感覺關於那些細節,作者要麼是不知道,要麼是不願說。

事實上,是不能說,也是做不到。

即使是寫出這種含混不清,顛三倒四的文字,都會遭遇不幸,何況是詳細的描述?而且,有過這種經歷或者試圖瞭解這些事情的人,往往很難保持正常。瞭解的越多,人就會變得越瘋狂,這種情況下,即使暫時免於不幸,也很難認認真真完完整整寫一個詳細的故事出來。

趙昆輕輕摩挲著這本奇異的書本。雖然他對裡面的故事不是特別滿意,但依然覺得還是可以使用的。

這本《珈藍詭譚》送到那位仙帝手裡會發生什麼?趙昆不敢肯定。假如那是一隻純種兵王,那麼結局毫無疑問...不、不、不,不對,倘若人的IQ夠低,那麼SAN值(理智值)的數量就不再重要。IQ低到一定程度又有足夠的氣運,其人似乎和瘋子也差不多...

趙昆搖了搖頭,把某些想法從腦海裡踢開。不管怎麼說,轉世重修的傢伙總會有點不一樣。

倘若他打算行醫,那和他發生交集的女人不是有病就是家裡有人有病,而那些要被他打臉的倒黴蛋、即將被他收服的小弟和忠犬、以及他的裝逼物件,都逃不出自己有病以及親朋好友有病的圈子。

沒錯,這些人的病還都不大好治——以現代醫學的標準來看。

倘若他打算看風水或者算命,那他的話靈驗度百分百不說,觸發的速度還非常快,即使是所謂的風水格局,他擺下了便立刻可以起效果,儘管別人家風水佈局的往往要幾十年到幾百年不等的生效期...

趙昆又將鏽蝕的銅牌和古書放進盒子裡,小心裝好。做完這一切之後,他手腕一番,手中已經多了一杆破舊的毛筆,在盒子上繪製出一道一道的紅色花紋。

————————————

"起霧了。"站在走廊上的林蕭看著外面突兀湧起的霧氣,皺起了眉頭。這霧氣比他在仙界見到的自然霧氣更濃、更稠,如同一團不透氣的溼布糊在身上。即使是專門產生雲霧幻境的陣法,也很少有這麼縹緲不定,蒸騰著的大霧。

正在他站的入神的時候,下課鈴響了起來。林蕭精神一震,,頓時被身後的動靜吸引了注意力。

——他的同班同學們正從教室裡一湧而出。

"林蕭,真有你的,敢當著趙老師的面喊她'趙妖女';。"

"其實我早就想這麼喊了,只是沒那個膽量。"

"嘿嘿,還是哥們你膽子肥,佩服佩服!"

"兄弟,惹毛了趙老師,你完蛋了!"

...

經過林蕭身邊時,有的學生豎起大拇指讚美幾句、有的嬉皮笑臉調侃一番、也有的一臉幸災樂禍...

對此,林仙帝只是微微而笑,一臉風輕雲淡。

前世身為仙帝的他,經歷過無數大風大浪,這點無關痛癢的小事,又怎會在他心中掀起波瀾?

"林蕭,你今天是怎麼啦?"

等班裡的同學走的差不多了,林蕭也準備轉身離開,耳邊忽然傳來一個輕柔甜美的聲音。

林仙帝扭過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張令人驚豔的嬌美容顏。

那是個和他年齡相仿的女生,雪膚大眼,紅唇如櫻,印有卡通圖案的白色修身T恤,搭配著深藍色緊身牛仔褲,襯托出窈窕修長的身材,垂至及腰際的馬尾辮在她腦後盪來盪去,一股俏皮可愛、青春飛揚的氣息撲面而來。

"塗沐曦?"

看到眼前的女生,林蕭腦中立即跳出這個名字。

塗沐曦是林蕭所在班級的班長,據說出身於本市某個富貴豪門,不過在她身上,卻看不到任何富家千金的高冷範兒。相反,她開朗活潑,俏皮可愛,喜歡和班裡的同學們打成一片,在班裡人緣極好。

和趙娜娜的"趙妖女"一樣,塗沐曦也有個綽號,叫"大眼萌妹"。

這是因為她的眼睛很大,黑白分明,澄澈如水,美麗迷人,加上她平時喜歡穿一些帶有卡通圖案的衣服,總是帶給人一種萌萌噠的感覺。

這所大學每一年都會評選出十大校花,塗沐曦進入這所學校三年間,在校花排行榜上都是高居榜首。

被奪舍前的林蕭,最近數月內經歷了家庭變故和初戀背叛的雙重打擊,變的頹廢消沉,身為班長的塗沐曦,是極少數鼓勵安慰他的人之一。

因此對於這個雪膚大眼萌萌噠的美麗班長,被奪舍前的林蕭一直心存感激。

"塗大班長,有什麼指示?"

看著腳步盈盈走到面前的塗沐曦,林蕭嘴角微翹,一抹笑意浮現在臉上。

最近幾個月來,塗沐曦還是第一次看到林蕭臉上流露出笑容,她微微一怔後,脆聲開口:

"林蕭,上課睡覺是你不對,趙老師批評你,是為你好...聽我的,今天放學後,你去趙老師辦公室給她道個歉...趙老師是刀子嘴豆腐心,你只要誠心誠意道歉,她肯定會原諒你..."

塗沐曦聲音嬌憨甜美,說話時一雙美麗迷人的大眼睛看著林蕭,目光中帶著幾分關切,幾分嗔怪。

在她想來,林蕭性格儒弱,本性不壞,之所以敢在課堂上挑釁趙老師,很可能是他睡覺時做了什麼惡夢,被趙老師突然驚醒,下意識間做出的一種反應。

但不管如何,林蕭這次得罪了趙老師,如果被學校領導知道,後果會很嚴重,所以塗沐曦才勸說林蕭去給秦老師道歉,也許事情會出現轉機。

"塗大班長,謝謝你的關心。"

聽著塗沐曦嬌柔甜美的聲音,看著她近在咫尺的如畫嬌顏,嗅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即便前世閱美無數的林蕭,心臟也不禁為之輕跳了幾下。

不過隨即,林蕭的眉頭就皺了起來,緊接著左手閃電般探出,抓起塗沐曦的右手。

她的肌膚順滑柔膩,抓在手中,如抓著極品的綢緞。

"你幹什麼呀!"

塗沐曦呆了呆,想把手抽回,卻沒能成功,粉腮泛起兩抹紅暈,玉齒輕咬著鮮紅欲滴的唇瓣,有些羞惱的瞪著林蕭。

"別動,我在替你診脈。"

說著,林蕭迅速伸出兩根手指搭在塗沐曦手腕內側。

"診脈?"

"嗯。"

短短數秒時間,林蕭已經確定自己的判斷無誤。

"塗大班長,你最近一段時間,是不是經常會感到不舒服?比如說...腦袋會經常性的疼痛?"

林蕭凝視著塗沐曦,目光中帶著幾分憐惜,輕聲詢問。

"你怎麼知道?"

塗沐曦眨著一雙明媚大眼睛,神色間有些驚奇。

她這句話,也等於承認了自己有經常性頭痛的問題。

"聽我的,放學後趕緊去一趟醫院,檢查一下你的腦袋。"

"檢查腦袋?"

塗沐曦呆了呆,隨即似乎明白了什麼,用力抽回手掌,跺腳啐道:"好啊林蕭,人家好心勸你,你居然說人家有病...呸呸呸,你才有病!你是神經病!"

林蕭苦笑道:"塗大班長,你真有病..."

"切,我只是最近幾天沒睡好覺,才會有點不舒服的...林蕭,你咒我有病,我不想理你啦!再見!"

塗沐曦抬起纖纖玉手,將鬢角的一綹柔順髮絲掠到耳後,留給林蕭一個白眼,轉身如燕子般輕盈走開。

"好心提醒,居然不聽...可惜我現在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雖然能診斷出你的病情,卻無法幫你醫治。大班長...你自求多福吧!"

看著塗沐曦漸行漸遠的窈窕身影,林蕭滿臉遺憾的搖了搖頭。

現在的林蕭,雖然沒有元氣,沒有神識,但前世以醫入道,救治病人無數,什麼病症都見過,經驗極其豐富,真正達到了以"望聞問切"四法,準確無誤斷定病人病症的至高境界。

也正是透過"望聞問切"四法,林蕭斷定塗沐曦患腦瘤的可能性極大。

雖然不知塗沐曦的腦瘤是良性還是惡性,但得了這種病,都是非同小可,若不及時診治,隨時都可能會危及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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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自己好心提醒,卻被塗沐曦誤會,林蕭覺得很無奈。

————————————

"起霧了?"趙昆畫完了最後一筆,將毛筆撂下,正要端起盒子,細細端詳一下,孰料,被放在一旁的毛筆突然間自己燃燒起來。"咦?"

他皺起了眉頭,然後將一隻手平放在自己剛剛繪製完花紋的盒子上,掌心向下,稍稍平壓,瞬間,一股霧氣便在屋子裡騰空而起...

這是一座陰森的大宅,孤零零地站在一堆堆早已朽爛的磚瓦櫞牆之間。薄紗般的霧繚繞在破敗的中庭四周,在一道道影的四周填充出幾片晦暗的色彩。偌大的中庭裡矗立著一座磚砌的戲臺。戲臺的大部分早已變成了累累碎石。四面圍欄也崩塌了三面,一蓬蓬不知名的荒草瘋狂地在缺口處生長著。

但是,戲臺的正中,卻嶄新得像是新造的一樣,石磚上新近打磨的痕跡十分明顯。戲臺的兩個角上掛著兩盞燈籠,燈籠上附著青紗,兩團抑鬱的青光透過燈籠灑在了荒涼的戲臺上。燈光下站著一個人,一個材修長的女人。她帶著一個驚悚的面具,橢圓形的巨大面具一直遮到了她的口,一件黑色的長袍把那女人神經質地緊緊裹住。

女人嘴裡面在喃喃哼唱著什麼,那是一種能輕易引起人生理排斥的調子,乍聽之下讓人汗毛都豎了起來。隨著節奏,女人跺著腳,晃著面具,腰肢以一種讓人反胃的方式扭動著。

無面者靜靜站在臺下,整個中庭裡只有他一個觀眾,他目不轉睛地盯著臺上的,欣賞著專屬於他一個人的表演。病態的旋律在他四周惶恐地繚繞著,那女人扭曲的姿態越發猙獰,她忘我地表演著一切可憎的緒,哀傷,怨毒,嫉妒,仇恨,還有無法言喻的恐懼,彷彿天地間都只剩下了這一個中庭,這一座戲臺,這兩個人,和這一場看似永遠無法結束的踏搖歌,如同一場永無止盡的囚禁...(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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