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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鯊魚的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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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另一個石頭房間裡,牆上發光的水晶石照亮這個並不太大的房間,大家圍坐在一起。這一回輪到度賓有故事要講。

“度賓,說吧,以前關於你女兒的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阿肯特羅提問。

“那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我女兒一向活潑要強,忽然有一天生病了,高燒不退,生命垂危。我抱著女兒去找冰蟲寵主想辦法,不快點醫治怕高熱會燒壞女兒的大腦。冰蟲是冰塊中鑽來鑽去不會被凍住的蟲子,就像土裡鑽來鑽去行動自如的蚯蚓。我想給女兒敷冰塊,又叫冰蟲寵主保證不讓女兒被冰塊凍住。事情進展有效果時,冰洞之外傳來我妻子的呼救哀嚎之聲。我顧不上女兒衝出洞外,卻看到妻子已經倒在洞外的沙地上,身體被一把刀從背後刺入。還沒弄清楚狀況我暴跳如雷,好像全身的血都衝上了大腦。

誰敢殺我的妻子?我真是不清楚怎麼回事,沒發現附近有兇手的影子,心裡無比著急,抱起妻子呼喊她的名字。想讓她說出兇手是誰?可還沒等她說話我又聽到冰洞中傳來冰蟲寵主的哀嚎慘叫聲,壞啦,我女兒也在他身邊。

當我衝進洞中時,冰蟲寵主已經被火燒死。女兒不知去向,她失蹤了,我找了很久很久……

我真不明白,那兇手,也就是所說的黑衣人為什麼要那樣做?究竟為了什麼?”度賓拳頭在空中亂揮著。

阿康隊長想起此次太平皇城之行瞭解到的蟲類緣寵寵主的檔案,於是發言道:“我可以說幾句嗎?”

“你是偵探,有話請說。”水母妖姬回答。

“據我瞭解,太平洋底世界幾個世紀來,有多宗懸而未解的案件。有許多人魚不是失蹤就是死亡了,而且找不到兇手。這些案件有個相同點,就是這些案件中死去或失蹤的人魚的緣寵都是蟲類,這些蟲類有海里的也有陸地上的。

那麼回想起度賓剛才所說的事件,兇手的真正目的應該是冰蟲寵主。很可能度賓的家人是被牽連進去的。”

“沒錯,”阿肯特羅插嘴道:“正因為我也知道這些過去的世紀懸案,而你要去皇城向那裡的人公開我的緣寵是蟲類。那後面一定會引來想再次殺害蟲類寵主的殺手,所以我才派童夜叉和水母妖姬去刺探你身後的尾巴。把你當作誘餌引他們出來,沒想到引出了度賓的親女兒。”

會談又陷入沉默,黑衣人是誰呢?元老們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內情?可惜元老們都死了,還有誰知道些什麼呢?

“這樣吧,我們分一下工,”阿肯特羅站起說道:“我連夜派人去別處尋找線人,再找些有價值的情報。隊長和度賓都回去想一想,有什麼細節還沒想到整理一下。明天再討論怎麼審問那個女刺客。

大家散會了。

第二天清晨,琪琪從夢中被靈姬搖醒:“怎麼了靈姬?”

“天還沒亮,你爸爸度賓送來早餐坐在外面等日出呢。他一直望著天邊好像很惆悵,這個樣子很少見哦。”

“什麼?他不是懷疑我是冒充的女兒嗎?這會兒親自送來早餐。”

推開門,琪琪勇敢地來到度賓身邊:“對不起,我不知道該叫您爸爸還是叫度賓大叔,我本無心要騙你的。”琪琪說道。

“哦!”度賓笑得很溫和:“你當然是我女兒,從鯊魚谷見到你我就有這種感覺。”

“可是,我的媽媽叫肯肯,我的年齡也不對,籠子裡的那個應該才是您的女兒。”

“她有可能也是,但是太突然了,很多事情都有可能。我不能那麼快把她放出籠子,小卓醫生要用醫學手段檢驗她是否和我有親緣關係,阿康隊長要設法測試她是否是敵人派來的臥底,阿肯特羅大人要收集情報探究她有可能的幕後主人。所有這一切不搞清楚,有可能對我們每一個人都是危險的。”度賓唏噓感嘆著:“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當年鍾愛鯊魚就像愛自己的孩子。既要設法阻止陸生人類過度屠殺鯊魚,又要阻止鯊魚獵食陸生人類。好像一切都應該是在維護彼此的生命,但結果太牽強。我的妻子死了,女兒丟了,我做錯什麼了?”

度賓回憶過往的故事別有一番心酸:“可惜我有故事,卻沒有酒。”

“你真感覺我是你女兒?”琪琪問。

“哈哈哈……”度賓心情有了些許興奮:“當然,卓醫生也證明過了,我相信她。即便你不是我女兒,我也願意當你爸爸。那樣可以安慰我在天國的妻子:咱們多了這麼一個可愛的女兒。

度賓當爸爸的樣子,一點都不像個大惡人,加上靈姬三人一起分享著他帶來的食物,其樂融融。

第二輪對籠中刺客的談話開始了。

“好吧,我先提第一個問題。”阿康隊長面對籠中表情異常平靜的羅剎問道:“你的教父有給你講過什麼印象深刻的故事嗎?說出來讓我們也聽聽。”

“很多年前,他曾經講過一個故事。”羅剎的眼神依舊清澈單純,沒有任何渾濁雜念:“他說我曾經快要死了,他沒有辦法救我。

抱著感覺已經沒有心跳的我,他來到一塊有著許多美麗貝殼,景色漂亮的海底沙灘上,將我放下。想讓那裡的分解者,將我的肉身送回大海母親的懷抱,讓我的靈魂安息在那片美麗的海底。

後來海膽,海星,長條形狀的蟲子,沙錢等古古怪怪的生靈爬到我的身上。準備著,把我融化在它們所構築的天堂裡。”

琪琪聽著這樣的死亡演說,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恐懼。她偷偷望向度賓,發現度賓兩眼通紅,已然在默默哭泣。羅剎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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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遠遠的望著,他也很無助,他不懂醫術,也沒有朋友,誰都幫不了他。他說看到我一動不動,也許是解脫了,就像終要消失的晚霞。

我的血慢慢溢位消散在海水裡,那些蟲子裹在我身上。就像陸地上的蠶,吐出絲線織成繭包將我包住,等待著我似乎註定的宿命。這個時候,奇蹟出現了……”

在場的聽眾全都驚異地睜大雙眼,故事精彩部分的到來,讓大家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幾乎只在眨眼的那一瞬間,我身邊不知從哪裡冒出一群奇蝦。它們揮動肢足,拔開我身上的分解者,我重現天日。似乎我獲得了某種能量,我身體抖動起來。抖動得越來越快,奇蝦也向四周散開。

後來黑衣人游到我身邊將我抱起,他很高興,我又活過來了。而且我被奇蝦選中,做了奇蝦的寵主。”

羅剎停止說話,她的故事像她的眼神一樣單純。

“你是個殺手,是受到黑衣人訓練的嗎?你的殺手鐧叫什麼?是如何發動的?”

隊長提這樣的問題,如果是其他殺手一定不會說實話,但是眼前這個殺手會說實話嗎?她會在回答時露出什麼異常的微表情嗎?她又會怎麼回答?在場眾人期待起來。

“確實如此,黑衣人教會我一些格鬥技能,教我如何與奇蝦建立潛意識資訊通道,促進我的二度進化。我的殺手鐧,教父給我取名叫做‘霽顏一笑’, 發動時,兩隻手背會伸出有毒尖刺,刺誰誰死。”

直截了當,毫不隱瞞。著實讓人暗自吃驚,不知該不該信。

“你當殺手,殺過的人多嗎?”

“我殺過人不多,也不是什麼重要人物。我記得的原因,都是他們先企圖對我不軌我才反擊的。而過後很快就會遺忘,教父說記憶常常是痛苦的根源。”

“你試圖殺我時速度慢了,如果你沒有痛苦的感知,怎麼會在你的奇蝦緣寵遇害時受到影響,讓你失手?”

“我對奇蝦緣寵遇襲死亡的感知並不影響自己的速度,我和奇蝦常年生活在光線較暗的環境裡,適應了微光。所以對強光的造訪不能馬上適應,而你當時正好用了強光。”

羅剎一如既往的坦誠直言,讓人懷疑她到底是不是殺手。或者是來騙取信任當臥底。很少有頭腦正常的殺手,會在囚籠中如此誠實,就算她說不知道諸如此類的話,也讓人感覺她沒有說謊。

“好吧,下一個問題。”阿康隊長望望身邊的阿肯特羅後扭頭繼續問道:“羅剎,我想知道,如果給你重新去選擇緣寵,你會去選擇什麼動物?”

這一道題更像是一道心理測試題,能否洞悉羅剎內心深處的某些秘密或者資訊呢?阿康隊長還真是一個有點經驗的偵探。

“鯊魚!”羅剎毫不猶豫的直接回答,沒有片刻的時間遲疑耽誤。

這讓角落裡的度賓暗暗吃驚,他真不願意去懷疑羅剎體內流著的是誰的血。

“為什麼呢?”隊長繼續問。

“我不記得很多事了,但卻記得一篇關於鯊魚的文章。”

“哦,說出來聽聽。”隊長饒有興致地說。

稍有幾秒的停頓後,羅剎微仰起臉。由海水反射的光清澈的照在她恬靜的臉龐上,眼神依舊溫和而平靜:

它 從億萬年前遊來

目睹天宇間閃爍的星辰

如流水般不停的移動

它 從浩瀚的海洋中路過

傾聽周遭反覆的世界

演奏著從不哭泣的樂章

它 翱翔在夢幻般的時空裡

像禿鷹一樣追隨著希望

把影子拋在身後的靜寂裡

它 匍匐在幽暗的森林中

像狼一樣找尋著掉隊的靈魂

用冰冷的牙撕開零丁靈魂的超脫之門

它 飛行在由水構築的天空裡

用一身冰冷的皮囊

包裹著稱雄世間的熾熱情懷

它 從昨天走來

喜怒哀樂都被遺忘在昔日的歲月裡

不會感嘆一路的艱辛

因為它不願意輸

因為明天

它依然要稱霸下一個億萬年

而我會銘記

它來的時候

沒有聽見過它嚶嚶的啼哭

它離開的時候

沒有見過它留下的痕跡

似乎從來未停下過掃除悲傷的旅途

似乎與生俱來的身軀裡

就不曾有過傷春悲秋的細胞

但我會記得

它身下的海床上

曾經燃起過一片藍色的火光

發自他心靈深處不屈的情懷

……

今天的夜晚天空異常晴朗,滿天星斗眨著眼睛,清風溫和的撫摸著小島。難得這樣一個迷人的夜晚,琪琪和靈姬在那片不太大的椰林里拉起吊床。準備在夜的懷抱裡,數著星星入眠。

白天對羅剎的瞭解並不能知悉太多她背後的主人相關的有價情報,但卻被她那首詩感動良久。這個不像敵人的敵人,不像殺手的殺手究竟是個怎麼樣的對手?讓隊長有些困惑。

在那首詩的影響下,靈姬和琪琪決定來個擁抱星星入睡,體驗一下那其中別樣的意境。琪琪望著星星想象著古代阿拉伯人牧羊歸來之後,編織星座神話的故事。這會是真的嗎?扭頭想問一問旁邊的靈姬,發現她居然已經睡著了。

回過頭,望著天空的星星不知過了多久,琪琪仍然沒有睡意。她想起夢裡的流光森林,向日葵花海,迷宮結界裡水晶石壁的幻影,還有那漂流瓶裡的傳說。許許多多的問號,後又出現了一個奇怪的跟自己長得很像的姐姐,而且她還有點失憶。既然要修行,既然遇到了就是緣分,我何不也去問一下那位奇怪的姐姐,是否在她身上有與我相同的印記?是否在她的記憶裡,也有與我相似的夢境。如果有,她會跟我一樣對答案一無所知嗎?

一股莫名的勇氣,就像漂流瓶故事裡叫安安的女孩,獨自一人跑進幽暗的長廊裡尋找謎底一樣。琪琪披星戴月,奔向關著羅剎的水下洞穴,潛入水下通道。

頭幾次來,通道裡都有些空蕩蕩的感覺。這次來,通道裡卻密密麻麻遊滿鯛魚和條耆魚,就像幾路趕集的大軍。特別是條耆魚,它們號稱是水中的蝙蝠。晝伏夜出覓食,在周圍密密麻麻到處都是。

奇怪,琪琪內心思考著:平時守護海島周圍及這些通道走廊的,不是鯊魚,就是鯊魚寵主的衛兵。今晚上有那麼多魚出現,只能說明一個事情:那就是守衛們都被撤走了。是度賓嗎?他不怕出什麼事嗎?

琪琪不知前方是否有危險,但她想去一看究竟。好奇心讓她放開一切,勇敢地向前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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