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村口。
一個陌生的面孔出現在守衛忍者中,他是最近新來的中忍,不久前才透過了中忍考試。
中年忍者開始著手教導,“檢視來往忍者的憑證,然後登記下來,這就是你的任務。”
新人狂冒汗,“我會努力的!”
啊,咬舌頭了!
“加油吧。”中年忍者面露擔憂,這樣子不像是能信任的啊,真的可以嗎?
說話間,一名從村外來的忍者走了上來,並遞上了任務的憑證。
好在新人對流程有瞭解,很快就順利登記完成。
中年忍者拍拍他的肩膀,“怎麼樣?還挺簡單的吧。”
得到了認可的他信心十足,“以後就交給我吧,前輩!”
“登記出村,目的地川之國,護衛任務,隊長旗木朔茂。”
新人愣了一下,轉而十分驚訝地看向來人。
“木葉白牙!”
“是我。”旗木朔茂無奈地點點頭。
現在村裡都流行叫代號了嗎,他剛才不是說了名字了嘛。
唉,這樣下去,不知道還有幾個人知道他的真名啊。
中年忍者捂臉,“笨蛋,要用敬語啊!”
這位雖然有過一段黑歷史,但但在忍者中的名聲回升地也很快,跟風指責的人已經消失了。
本來輿論呈一邊倒的情況,後來有知情人透露,任務失敗不只是因為救隊友。
另一個重要的原因是旗木朔茂判斷任務已經無法繼續,情報有重大重偏差,強行執行只能耽誤救援同伴的時間,他不得已才會撤退。
面對多名敵人,且情況無法預料的情況下,所有的隊友都身負重傷,撤退似乎是最佳的選擇了。
這樣的情理之中,那些排擠的人不免心生愧疚,萌生出道歉的念頭,但忍者的鐵律在那裡,旗木朔茂那樣做就是錯了。
為了任務而存在的忍者,卻為了救同伴而放棄了任務,這無異於一種集體的背叛。
就像是告訴那些為了任務放棄甚至殺掉同伴的忍者,你們信奉的都是狗屁,同伴才是最重要的。
除了少部分極為殘忍的人,大部分都對同伴下不去手,但有時候他們卻不得不動手,這就是最為矛盾的地方。
啊咧,忍者難道是本來就是為了任務而存在的東西嗎?沒有創立忍村的時候又是怎麼樣的呢?
眾多疑惑滾成了雪球,伴隨著烈日的升起,隨著對旗木朔茂的非議一起消失了。
中年忍者一臉嚴肅地說道,“白……朔茂大人,已經登記完成了,一路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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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了。”
旗木朔茂回到隊伍中來,習慣性地對榊原透倒苦水,“他們竟然真的要忘記我的原名了,旗木朔茂就這麼難記嗎?”
榊原透攤攤手,“誰讓朔茂前輩你的稱號這麼出名。”
被保護的富商拿出手帕抹了把汗,木葉白牙的原來是叫旗木朔茂啊,他第一次知道。
而且這個白牙跟他想象中有點不同啊,木葉不會派冒牌貨吧。
“那個……白牙隊長,我們可以出發了吧。”
察覺到現場異常的氣氛,旗木朔茂輕咳一聲,“當然可以,現在就出發!”
這位可是川之國首富,旗木朔茂不想搞砸這次任務。
凱伸出拳頭,“燃燒青春烈火,Let's go!透來比賽吧,我們看看誰先到川之國!”
“興奮過頭了吧…”帶土低聲嘟囔。
榊原透無奈地說道,“這是護衛任務。”
凱的腦袋轉得飛快,“那我揹著委託人,你來背白牙隊長,這樣就行了吧,公平公正!”
“啊這……”旗木朔茂欲言又止,他就奇了怪了,朔茂這兩個字是扎嘴嗎?
帶土急了,“那我呢?”
雖然不能讓榊原透揹著他,但也不能他一個人孤單地走吧。
凱的臉盲症又犯了,“你誰啊?”
“我是宇智波帶土!”
“啊咧,初次見面,請多多指教。”
“我們是一個班的,還是同期畢業的!”
“好啦,大家不要吵了~”
“我就知道會這樣。”榊原透看向不遠處的守衛忍者,那人正好抬起頭往這邊看,兩人恰好對視了一眼。
“奇怪。”榊原透在新人的臉上多停留了一會,轉身跟著隊伍走了。
在人看不到的地方,這個所謂的新人立刻原形畢露,臉上露出兇狠的表情。
“什麼啊,那個晦氣的小鬼是在偷看我?應該沒露出破綻吧。”
他整理好心情,把剛得到的情報放在鷹腳的筒子裡,見沒人注意到他,抬手把鷹放飛。
等看不到鷹的蹤跡,他放心地拍拍手,這次潛入任務完美收官,總算沒有辜負蠍大人的期望。
若不是有潛腦操砂之術,他潛入的不會這麼順利,前面就是木葉大門,他只要趁人不注意就能撤退了。
“喂,你就是新來的守門忍者吧,這裡剛剛有發現什麼異常嗎?”明明是詢問,黑髮男人的語氣卻十分不善。
他討厭沒有禮貌的傢伙,尤其是這些警備隊的人,完全不知道尊重二字怎麼寫。
“沒有異常。”
作為一名宇智波,他怎麼可能看不出眼前的人有貓膩,迅速開啟三勾玉寫輪眼。
看到了對方記憶中的幾個片段,他立刻斷定這個人就是間諜。
“我看你就是叛徒!”
另一名守在門口的忍者趕忙走過來,“這應該是誤會吧,他是新人,只是有點不太懂禮貌。”
因為內心的偏見,他下意識地認為是面前的在宇智波在發難。
“他就是叛徒,你如果再求情,那你就是包庇罪,需要一起帶回警備隊審問。”
宇智波辦事從來不會解釋,他甩開手臂,提著目光呆滯的人就要走。
“這……”
在寫輪眼的注視下,一切都無所遁形,中年忍者還是服軟了。
聽說被警備隊審問會生不如死,被一群宇智波輪番折磨,倒不如在拷問部來得痛快,他可不想試一試。
“那個,木葉大門還得有人看著呢,我就不妨礙你了。”
木葉警備部隊。
把人往地上一摔,這名黑髮宇智波向面前的男人解釋起來,“剎那大人,這是我抓住的砂隱間諜,他應該剛剛把情報送出去。”
男人有著一副尖利的面孔,一頭海膽一樣的刺頭,右半邊臉戴著護具。
宇智波剎那同樣有著一雙三勾玉寫輪眼,陰冷的目光能看得人冷汗直流。
“哦?讓他把所有情報都吐出來,然後再給拷問部送去屍體,他們很擅長處理這東西。”
“是!”
富嶽與帶著間諜走出門的宇智波擦肩而過,對方打了聲招呼就匆匆離開了。
“剎那前輩,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剎那淡淡道,“沒什麼,只是一個敵村的間諜而已,嚴加審問或許能問出有用的情報。”
富嶽皺起眉頭,“那是拷問部的事情,我們警備隊只負責抓捕,尤其是間諜。”
“不經過審問,我們怎麼知道是否抓錯,到時候火影大人怪罪下來,你這個隊長也不好做吧。”
剎那也像個老前輩一樣拍拍富嶽的肩膀,努力做出慈眉善目的表情,“放心吧,我不會做危害宇智波的事,我還要幫宇智波奪權呢。”
可惡的千手!
該死的扉間!
火影之位該是宇智波的了!
富嶽突然脊背發涼,不愧是極端鷹派的宇智波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