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臥槽尼瑪比。"張三疼的臉龐扭曲在一起,咬牙切齒的喊道。
陳鋒把刀從他身上抽出來,笑著問道:"如果我是你的話,現在一定不會破口大罵。"
"噗嗤。"
說著話,砍刀入肉。
"啊!"
慘叫接連不斷的響起。
"陳...陳鋒,我錯了,我...我快要死了,求...求你饒了我。"過了許久,張三聲音顫抖的求饒道。
"呵呵,好。"陳鋒笑了兩聲,問道:"告訴我,是誰砍了小明?"
張三此刻哪裡還敢怠慢,急忙喊道:"是我...是我手下的一個馬仔,叫黑虎,是他帶人砍了陸明。"
陳鋒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絲冷光,他沒有想到,居然是之前放過的小混混。
早知道,在那時候就廢了黑虎。
"斌子,你隨意,我出去等你。"陳鋒把砍刀扔在地上,點燃一根煙走出了包廂。
王斌把砍刀撿起來,一臉冷笑的看著張三。
他和陸明一起進的冰羽集團,可以說,在四人之中,他和陸明的感情最好。
兄弟險些被砍死,王斌心中的憤怒已經到達了極點,而此刻,可以釋放了。
"啊..."
當陳鋒走出包廂的那一刻,身後傳來了張三的慘叫聲。
陳鋒抽著煙,在'兄弟情深';酒吧之中閒逛,看到一個個包廂之中,酒醉情迷的百般姿態。
"這種藏汙納垢的地方,真的不該存在了。"陳鋒看完以後,在心裡嘀咕道。
他看到有幾個看起來才十七八歲的少年,竟然在幾個馬仔的威逼利誘下吸毒。
看到了有些包廂之中,公然上演春戲。
這種地方留在華海市,也只是毒瘤罷了。
陳鋒走出了酒吧,站在車子旁邊,看著獨一棟樓的'兄弟情深酒吧';,不禁笑了。
真是一個殺人放火而不用怕波及其他人的好地方啊。
陳鋒感慨了一聲,隨後走進酒吧,直接來到了DJ臺,把DJ師從臺子上扔下去,抓著話筒喊道:"警察辦案,無關人員離場。"
沒有了勁爆的音樂聲,正在沉浸在歡樂之中的人紛紛看向陳鋒。
有不少刺頭囂張的喊道:"你麻痺啊,老子還要玩,趕緊滾蛋。"
陳鋒看了眼這些刺頭,找了招手道:"你們上來。"
這幾個刺頭對視了一眼,感覺自己四五個人,還能怕陳鋒一個人不成?
"老子還就不信你是警察。"
"警察辦案穿著便服,而且還是一個人,騙鬼都不信。"
"趕緊給老子滾蛋。"
這幾個刺頭你一言我一語的喊著,氣勢洶洶的朝著陳鋒走了過去。
陳鋒也非常直接,一拳一腳將他們一個接著一個的打倒在地,隨後隨手扔到了酒吧門口。
"現在誰還要來?"
做完這一切,陳鋒掃視全場,目光冰冷徹骨,喝道:"給你們五分鐘的時間,趕緊滾蛋。"
眾人面面相覷,陳鋒鬧了這麼久,餓狼幫的人都沒有出來,難道是怕了?
想到這裡,眾人再也不敢耽擱,在一個人的帶頭下,紛紛逃離了酒吧。
很快,酒吧便空了。
這些人心中所想的餓狼幫幫眾,此刻都在後院,一個昏迷不醒的倒在地上。
陳鋒坐在吧臺上,拿著一瓶伏爾加喝了起來,整個酒吧裡瀰漫著柴油的味道。
王斌從包廂裡走出來,聞到柴油刺鼻的味道,問道:"鋒哥,這是怎麼回事?"
"顯得無聊,放火玩玩。"陳鋒輕描淡寫的說道。
王斌一愣,隨後說道:"鋒哥,你可要想清楚,這不是一件小事情。"
"想清楚了。"陳鋒把酒瓶裡的最後一口酒喝下,一邊說著一邊朝門口走去:"別愣著了,咱們還得去醫院。"
"這..."
王斌看著空無一人的酒吧,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
這包廂裡雖然沒有了客人,但是還有餓狼幫的人,如果火燒起來,這麼多人的下場可想而知。
不過他知道,陳鋒想要做的事情,他根本阻止不了。
走出了酒吧,陳鋒頭也沒有回,直接拿出一隻打火機,打著火以後往後一扔。
打火機扔在了油泊之中,"轟"的一聲,大火瞬間燒了起來。
如同一道火蛇一般,瞬間衝進了酒吧之中,很快,濃郁的煙冒了出來,隱隱可以見到火光。
陳鋒和王斌坐進車裡,飛馳離開。
王斌扭頭看去,此刻火焰已經燒了起來,半邊天空都被映的通紅。
"鋒哥,我們回不了頭了。"他收回目光,緩緩說道。
"是回不了頭了。"陳鋒點了點頭,神色很是平靜:"不過是我,而不是你。"
"鋒哥你什麼意思?"王斌一愣,隨後喊道:"這是我們兄弟之間的事情。"
"其實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餓狼幫想要對付我。"陳鋒扭頭看向王斌,語氣真誠的說道:"我們是兄弟,我不能拖累你們。"
"正因為如此,我才不可能置身事外。"王斌冷哼著說道。
"呵呵,先去醫院看小明,告訴他,我們給他報仇了。"陳鋒笑著說道。
"能告訴我,你的計劃是什麼嘛?"王斌眼神灼灼的看著陳鋒,沉聲問道。
陳鋒一愣,點燃香菸,吐了一口菸圈:"滅了餓狼幫。"
"嘶。"
聽到這話,王斌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
他知道,陳鋒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餓狼幫在華海市的勢力極大,別看他們只是有兩個堂主,但是手底下的馬仔可是成千上萬。"
"說說看。"陳鋒說道。
"剛才那個張三,手底下的馬仔足足有三千多人,其中還有不少小頭目,他們可都是餓狼幫的中堅力量,不乏一些好手。"王斌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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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陳鋒點頭道,神色非常的平靜,並沒有露出絲毫的驚訝之色。
雖然人很多,但是解決起來也只是麻煩一些罷了。
"鋒哥,我們可以好好謀劃一番,千萬不能感情用事。"王斌勸說道。
"我知道了。"陳鋒點了點頭。
王斌看著陳鋒的神色,就知道他根本沒有聽進去,長嘆了一聲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到了醫院,張軍還在床邊守著,陸明這廝睡得還在打呼嚕,那叫一個香甜。
"沒事吧?"
陳鋒走進醫院,壓低了聲音問道。
"沒事了,小明這傢伙就是失血過多,在醫院養段時間就好了。"張軍說道。
他頓了頓,問道:"你們事情辦得怎麼樣?"
"還行,找到了主事人,還沒有去收拾砍小明的人。"陳鋒笑著說道。
"你們怎麼報仇的,說出來聽聽,讓我也解解恨。"張軍繼續問道。
王斌接過話來,把之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番。
當張軍聽到陳鋒一把火把酒吧給燒了的事情,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鋒子,你還真是瘋子,還愣著幹嘛,趕緊離開醫院。"張軍對陳鋒喊道。
"怎麼了?"
"還怎麼了,警察可不是吃素的,肯定會找到你身上,你現在帶著錢趕緊離開華海市,走的越遠越好,等風頭過了你再回來。"張軍說著話,來回踱步,一臉著急的說道:"不能開馬自達,你去開我的車走。"
陳鋒看他一臉著急上火的模樣,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淺笑。
這就是兄弟。
就算是犯了再大的事情,他總是會在第一時間為其著想,而不是想著自己。
"沒事,我能應付。"陳鋒隨口說道。
"你怎麼應付?"張軍一臉緊張的問道。
"我在警局有人,而且羽煙不會放任我不管。"陳鋒隨便找了兩個理由安撫道。
雖然,他不會依靠任何人。
"這...能成嗎?"張軍依然很是擔憂。
"能成,我先看看小明。"陳鋒說完話,走到了陸明的身旁。
伸出手在其身上不斷按摩敲打,體內至陽至純的元力透過手指傳遞到陸明的體內,幫助其恢復損失的血氣。
足足敲打了半個多小時,陳鋒才滿頭大汗的收回手掌。
此刻,已經是凌晨兩點鐘。
陳鋒囑咐張軍和王斌在這裡看著小明,然後自己便準備離開病房。
"鋒哥,你去哪裡?"王斌突然喊道。
陳鋒停下腳步,語氣輕鬆的說道:"這裡有點悶,我出去逛逛。"
大晚上的出去逛,騙鬼呢...
"鋒哥,如果去找黑虎,得帶上我。"王斌走到他身邊,一臉堅定的說道。
陳鋒看著他,嘆了一口氣說道:"斌子,你放心,我能應付,你在這裡和軍哥輪班看著小明。"
"可是..."
"沒有什麼好可是的,放心,我會沒事的。"陳鋒拍了拍他的肩膀,丟下這句話離開了病房。
王斌站在病房門口,看著消失在走廊盡頭的身影,心裡充滿了沉重的感覺。
他有一種感覺,陳鋒的這次離開,將會是一次永別。
陳鋒走出了醫院,拿出手機給柳綺打了個電話。
沒有想到電話剛剛響了幾聲,柳綺便接通了:"混蛋,怎麼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
"你還沒有睡覺?"陳鋒有些驚訝的問道。
"在警局裡忙活,餓狼幫實在是太狡猾了,居然和酒莊撇的一乾二淨,我只抓到幾個頂缸的小馬仔。"柳綺語氣憤怒的說道。
陳鋒聽到這話神色沒有一絲驚訝,其實他早就已經猜到會是這個結果。
"你的傷沒事了吧?"他轉移話題道。
"沒事了,今天剛從醫院出來,就一直忙活到現在,都沒有來得及吃飯。"柳綺聲音有些虛弱的說道。
"那正好,我也沒有吃飯,我去警局接你。"陳鋒說完話便掛掉了電話。
接下來,該料理黑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