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沒有正面回答,“開門。”那個女人聲音說。“誰啊?”我又問。
外面遲疑一會兒,說,“送毛巾的。”
“送毛巾的?”這間屋子小的只能放下一張單人床,又沒浴室,送哪門子的毛巾啊。
“我們不要。”昆舟對外面喊到。
外面依然鍥而不捨地敲著門,“咚咚。”
“要不還是開啟吧。”說著我就準備去開門。
“別開,她是做生意的。”昆舟說。
“哦?賣毛巾的?”我覺得很奇怪,反問昆舟。
“就是用身體營生的。”昆舟給我遞了遞眼色。
“哦,失足婦女。”我說。
大概是外面的失足婦女敲門太用力了,門鎖經不住她這麼猛烈的敲打,就在我收回手的那一瞬間,“咣噹”一聲,門開了。
外面一個穿著白色連衣短裙的女孩兒站在門口,我只是從她的穿著打扮判斷她是一個女孩兒,她的頭髮如同幕簾一般擋住了她的臉,看不太清楚,無法從相貌上判斷她的年齡,身材看上去纖細,苗條,如同柳樹條一般,她的短裙很短,感覺她要是稍微彎一下身體就可能走光的程度,說實話,就在那一瞬間,我真希望她微微地彎一下腰,她的腿又瘦又細,就像一根柴火一樣,感覺輕輕一碰就有折斷的可能。
女孩兒進了屋,把本來就狹小的房間填得滿滿的。
“我們沒說要買。”昆舟說。
“可是你們開門了。”她說。
“門是開了,可那是門自己開的,準確說,是你力氣太大鎖敲壞了。”我剛解釋完就覺得我話傷害了她。
“哦,是這樣啊,”她有些失落,剛準備轉身出門,她又說,“既然是這樣,說明我們有緣,我今晚給你打個折,八折怎麼樣。”
“你真會做生意。”我說。
“我可是本村的人,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昆舟問。
“我今天剛來。”她說。
“你把你頭髮扒開,跟鬼似的,看著挺嚇人的,我可是相貌控啊,不滿意我是不要的。”昆舟其實是在為拒絕鋪墊個藉口。
“你放心,保證滿意。”她扒開頭髮,露出了她的臉,那是一張漂亮的臉,白皙,光滑,透露出美的氣息,是我喜歡的那種臉,準確說,長得很像駱小仙,只是她的年紀應該有三十歲了,沒有駱小仙的青春活力,但她卻流露出另外一種風韻,成熟的女性的韻味。
?“長得還可以,就是年紀稍微大了點。”昆舟拒絕道。
“求你們了,這是我在這的第一單生意,要不打七折。”女人越說越可憐,“我還有一個三歲的孩子要養呢。”
“你為什麼不去城裡,這村這麼偏僻,來往的人少,賺不了錢。”昆舟似乎有勸他從良的意思。
“六折。”女人說。
“你做個生意也不容易,你很漂亮,可是我們真沒錢。”我說。
“我都看見了,你開那麼好的車。”女人說我停在路上的車。
“那車不是我的,而且你看那車都撞壞了,我都沒錢修,我是身無分文啊,要不是這位大哥幫忙,我今天都只能露宿街頭。”
女人看了看我,轉頭看了看昆舟,“你既然幫他,也幫幫我,好人做到底。”女人不斷地打心理戰。
“你可真厲害,好吧,你上來吧。”昆舟居然答應了女人,他指了指床。
“那我出去一會兒。”我覺得我在這礙事,總不能讓我在邊上看著吧。
“你先等等,”昆舟說,“我們出去說說。”
?“長得還可以,就是年紀稍微大了點。”昆舟拒絕道。
“求你們了,這是我在這的第一單生意,要不打七折。”女人越說越可憐,“我還有一個三歲的孩子要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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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不去城裡,這村這麼偏僻,來往的人少,賺不了錢。”昆舟似乎有勸他從良的意思。
“六折。”女人說。
“你做個生意也不容易,你很漂亮,可是我們真沒錢。”我說。
“我都看見了,你開那麼好的車。”女人說我停在路上的車。
“那車不是我的,而且你看那車都撞壞了,我都沒錢修,我是身無分文啊,要不是這位大哥幫忙,我今天都只能露宿街頭。”
女人看了看我,轉頭看了看昆舟,“你既然幫他,也幫幫我,好人做到底。”女人不斷地打心理戰。
“你可真厲害,好吧,你上來吧。”昆舟居然答應了女人,他指了指床。
“那我出去一會兒。”我覺得我在這礙事,總不能讓我在邊上看著吧。
“你先等等,”昆舟說,“我們出去說點事情。”
“什麼事兒?”我出了房間,等著昆舟。
“這女人怪可憐的。”昆舟出門就在同情那女人,看來今天他是同意和這個女人做一場“生意”了。
“我懂,昆哥,我不打擾你們,我一個半小時回來。”我說。
“我不是這個意思……”昆舟說。
我趕緊說,“兩個小時,夠不夠,”
“不是,不是……”他說。
我未等他說完,我接著說,“兩個小時還不夠,那,這樣,時間要是不夠的話,我就十一點再回來,我到樓下去和前臺的小妹嘮會兒磕。”
“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我今晚不在這兒住,這女人的錢我幫你出了。”他說著就在往兜裡掏錢。
“什麼?我……怎麼行呢。”我連忙制止。
“你怎麼不行了,我才不行呢,我家就是這個村,再說,我家裡還有媳婦呢,媳婦正懷著孩子呢,我不能做這事,那女人也怪可憐,你就受受累,跟她睡一覺吧。”昆舟怕我在插話,索性一口氣把話給說完了,就像是說貫口相聲一樣。
“你要是可憐她,你就直接給她錢。”我說。
“你給她錢,她是不會要的。”昆州一口咬定。
“不可能,”說著我就回了屋,問那女人,“大姐,要不這樣,我看你怪不容易,我大哥把錢給你,就當我大哥幫你個小忙。”
“你們要是不願意就算了,不用這樣,我不需要你們接濟。”女人說著就從屋子走了出來。
“你看到了吧,她認為你侮辱了她的人格。”昆舟聳聳肩說。
我望著那個女人落寞的背影,心裡五味雜成,像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但又不知所措的樣子。
“你就當可憐那個女人吧。”昆舟似乎也心軟了,說,“太可憐了。”
“等等……”我不禁叫了起來。
女人回頭一望,似乎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啞巴吧的望著我。
“就是叫你。”昆舟說。
“我……”我突然口吃起來,一時間心亂如麻。
“你放心,我一定讓你滿意的。”女人笑了笑,她笑起來像駱小仙一樣迷人,我瞬間被融化了。
“進來吧。”女人站在門口拉著我說。
“我走了。”昆舟說。
“昆哥。”我像個小姑娘似的,羞答答的。
“錢我給過了,晚上睡個好覺,明早我來找你。”說完,昆舟就踩著樓梯“咚咚”的下了樓。
“你不是本地人?”我坐在床邊小心的問。
“我不是本地人,過來吧。”女人拍了拍床,示意我坐上單床,“別那麼拘謹。”
“有點緊張。”我說。
“第一次?”她問我。
我搖了搖頭,又點點頭,不知道該怎麼說,我腦海裡突然湧出和孟彤彤的那個夜晚,那場惡夢又被翻了出來。
“好了,不用緊張,我幫你把褲子脫了。”說著她就開始脫我的褲子,“怎麼是個女式的牛仔褲?”她問我。
我趕緊擺手,說,“要不先聊會兒天吧。”
她看了看我,說,“行,聊聊天,大家熟悉一下,就不緊張了。”
“你叫什麼名字。”他問我。
“左小樹。”我又編了一個名字。
“哦,挺好聽的。”
“你呢?”我問。
“周冰倩。”她笑了笑說。
“這名字我聽過,有個歌星叫這個名字,我媽喜歡唱她的歌。”我說。
“對對,就是這個名字,我媽也喜歡這個名字。”她說。
“你多大了?”她問我的時候就想個大姐姐一樣。
“三十歲,你呢。”她說。
“二十。”我說。
我們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地開始聊著天,似乎彼此的距離確實拉近了,她就像一個循循善誘的老師一樣,一步一步地指引著我,慢慢地她拉起我的手,然後又慢慢地褪下我的衣服。就在她褪下了她的裙子的那一刻時,我看到她內衣包裹下迷人的曲線。
“咚咚”,這個時候突然有人敲門,我第一反應是警察來查房了,趕緊抓起地方的衣服,匆忙的穿了起來,“誰啊。”
“是我,賓館的服務員。”門外的女人聲音說。
“不會是警察吧。”我小聲說。
“不可能吧,這麼偏僻的村,怎麼會有警察來。”
我見女人套上裙子,拉開門的插銷。
“你們的門鎖是不是壞了啊?”外面的果然是服務員。
“壞了可是要賠的啊。”服務員說。
“請問你有什麼事情嗎?”我問。
“老闆打來電話了,讓我上來看看問問你們有什麼需要的嗎。”服務員說。
“不用了,謝謝,我準備睡覺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