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柯坐在一棟大廈的頂樓,手裡拿著一瓶啤酒,不停地向嘴裡倒。喝著喝著,她的眼淚就順著臉流了下來。
這幾天,她接到父親秘書的訊息,現在公司已經完全被那個女人給掌握。而自己帶來的後援林浩然看起來又不是太靠譜。
王柯苦笑一聲,她想起自己父親曾經給她說過的話,人永遠要靠自己。
正在王柯默默灌著酒的時候,一個聲音從她的身後傳來。
"你最好不要坐在怎麼危險的地方喝酒。"
王柯沒有回頭,她知道是張清回來了。當下將自己手中的酒一揚道:"你回來了。林董事有沒有什麼收穫?"
張清撓撓自己的頭,不好意思的回道:"這次我師父去,見到你的父親了。奧,還有那個女人,不過聽師父說,她好像跟你父親領了結婚證。"
王柯的手一抖,差點沒有拿住酒。片刻之後,她苦澀的開口說道:"果然是這樣的,如此以來,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接手公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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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王柯低頭看看大廈下,大廈太高了,以至於地上的行人就像一隻只忙碌螞蟻一樣。
"張清,你說我現在要是跳下去,會不會好一些?"
張清一聽王柯的話,面色一肅道:"王柯,就在說什麼。我師父已經去看過你的父親了。既然當時我答應了幫你,就一定會完成的。"
王柯看向張清道:"你真是傻,那個女人已經奪走了我的一切。"
張清仔細的盯著王柯,而後哈哈一笑道:"你是真的傻。"
王柯被張清笑的有些不好意思,羞怒道:"你為什麼笑,現在的我一無所有。"
張清搖搖頭,認真的回道:"不對,王柯。你還有自己的生命。而且你的父親還活著,你就不能做傻事。"
王柯看了張清許久之後,點點頭道:"也許是你說的對吧。至少我還有你和你師父兩個外援,不過為何你的師父不用商業手段來擊潰那個女人。"
張清擺擺手,他自然不會說出師徒兩人來這裡從沒有想過使用商業手段,而是以修士的身份出手。,張清想起了來之前,林浩然對自己說的話。
當下,張清衝疑惑的王柯一笑道:"好了,我師父自有他的對策,我們就在一旁輔助就行了。
"
王柯點點頭,跳了下來。誰知一落地她就崴了腳。張清連忙上前,王柯擺擺手,示意自己沒有事。
張清那裡管她的示意,將王柯的鞋一脫,只見她白嫩的腳踝上,已腫了一片。
張清眯眯眼,而後運轉起自己的靈氣。王柯見張清不但脫自己的鞋還要為自己療傷,王柯剛要說話。
就聽的張清開口說道:"你不要亂動,我的師父就會一些醫術,我小的時候,也學過一些。你忍一下,很快的。"
王柯點點頭,張清對著王柯腫大的腳踝就是一拍。王柯咬著牙,就要叫出來。突然,她覺得自己的腳踝一涼。
然後腳踝就不痛了,而是腫的地方也快速的消了下去。
王柯扭扭自己的腳踝,看著地上蹲著的張清,王柯一笑道:"謝謝你,張清。"
張清擺擺手,他的字典裡,只要你不是太壞的人,他都願意幫助的。王柯恩了一聲,說道:"對了,林董事呢,怎麼沒見他出來?"
張清眯著眼,看向不遠處的另一棟大廈,騰遠集團的標誌在陽光下反射著光。
也許盯的有些久了,張清揉揉眼回道:"對面不是H市的騰遠集團的大廈,我師父覺得既然已經來了,就應該看看這裡的情況。"
王柯眼睛一轉,她對林浩然如何將自己的一個地方性的小公司,發展現在這個規模很有興趣。
張清吐出一口氣道:"王柯,你們在H市是做什麼的。"
王柯將自己的指頭一滑道:"我們做保險還有別的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過這兩年,父親倒是想往國外發展。做一些航海貿易的生意。"
張清的眼睛一亮,他知道自己的師父曾經到過米蘭,那裡盤旋著魔道餘孽。王柯的後母來歷不明,現在控制著王錦的集團,莫非。
張清想罷,又問道:"你父親要向那一國發展?"
王柯低頭沉思片刻後道:"父親說過,要去Y國做一些關於水產的生意。並且制定了一個計劃,在去年就實行了。"
張清眼睛一亮,他從王柯的話中聽到了一些線索,於是當下就拉著王柯匆匆的下樓。
王柯有些驚訝,就聽外張清說道:"走,去找我師父。你把你父親的那個計劃跟我師父說說。"
王柯不知道為什麼,但是現階段只有林浩然與張清能幫自己,於是點點頭,兩人就向林浩然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