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了店裡,林姍跑了過來,一臉緊張喊道:“亦凡,你沒事吧?怎麼才回來?”
林姍看了史克朗一眼,拉著陳亦凡走到一邊,小聲說道:“這小施沒對你怎樣吧?我看他總是往你身上瞅,心裡肯定有鬼。.org 零點看書”
“媽,他還能對我怎樣,鄉下人,老實著呢。”陳亦凡瞥了她一眼道:“放心吧,他如果敢對我怎樣,我就……”
陳亦凡做了個“咔嚓”的動作。
史克朗嗅覺靈敏,這個動作立馬就轉化為視覺,那襠下禁不住寒了那麼一下。
“就怕知人知面不知心,何況他剛來,我們還不瞭解他的秉性,你可要小心點,今晚,讓他陪你爸睡,我陪你睡。”
“媽,我不習慣跟別人睡一張床。”
“死丫頭,媽是別人嗎?長大了,翅膀硬了是不,讓他睡你弟弟的床鋪是可以,但你可是睡在他頭頂上的閣樓上,上上下下的,不方便。”
“好了,媽,大不了不關房門,我的閣樓門上閂不就行了,我要去沖涼了,都熱死我了。”
陳亦凡很開心地拿著新買的衣服,高興著呢,跑進了裡屋,很快拿來了一套衣服,“砰”關進了洗手間。
小店嘛,洗澡、上廁所都在一個洗手間完成。
很快,洗手間裡傳來了沐浴噴頭的灑水聲,光聽聲音都能讓史克朗臆想半天的了。
想入非非啊,更要命的是,聽覺牽動嗅覺,又經嗅覺敲開夜光透視眼,直透牆壁,一個溜溜的身子就被他拉到眼前,放大十倍還不止,簡直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啊。
那身子偏偏面朝大海,春暖花開,不偏不倚,正位呈現。
那水順著她的臉,一直往白皙的脖頸,一直往傲嬌的大肉罐,一直往平滑的腹部,一直往……
老子的媽呀——史克朗瞪目結舌,那地方白馥馥的,竟然沒有毫絲。
“原來西天玄女是白虎啊!還特麼緊緻,極像一塊小饅頭。”
但,陳亦凡的下一個動作卻讓他吐出了舌頭,麻辣的個隔壁的,她竟然舉起手臂,開始洗胳肢窩,而那地方卻芳草萋萋鸚鵡洲,啪啦水聲陣陣鳴。
史克朗的雙眼算是被辣到了。
“小施!”
陳漢喊了一聲,史克朗嚇了一跳,跌坐在地。
“忙了一天,是不是累壞了?”陳漢又說道。
“還好啦,我年輕,不怕累。”史克朗以為秘密洩露,心裡多少有些犯罪感,聽他這麼說,這才稍微放心。
陳漢拿來了一套衣服,遞給史克朗道:“小施,這是我兒子的舊衣服,我看你的身材跟他的差不多,你將就點,等有時間再買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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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老闆,這城裡的舊衣服都比我村裡的衣服漂亮呢。”史克朗接過衣服,上面還有樟腦丸的味道,心裡十分感動,“我真是禽獸不如,老闆對我這麼好,這麼信任我,我竟然對他的女兒動了心思,真是該死。”
“但是,小姑可是叫我來泡他女兒的,是要娶他女兒做老婆的,先看一眼應該沒關係吧?行,算是驗驗貨。”
這麼想著,史克朗的犯罪感頓消,輕鬆不少。
“你等亦凡洗好了,你才去洗啊,我先休息了,明天一早還要六點起床上批發市場賣菜。”陳漢說著,就進了裡屋,突然又探出腦袋來說道:“哦,今晚你就睡我兒子亦濱的床,有電風扇。”
“好的,謝謝!”史克朗又是一陣感動的流鼻涕。
重新坐下,史克朗又從凳子上跌倒,因為,他又看到了不該看到的一幕。
陳亦凡竟然洗澡洗了一半蹲到廁坑上了,幸好這次是個側面,但,兩隻大肉罐就架在膝蓋上,而且,透視眼過處,她的俏麗憋得通紅,難道是上火啦?
讓史克朗更加怪叫不已的是,他的超強鼻息起作用了,嗅到了一股味道,還是雞蛋味的,“西天玄女啊,你不能這樣啊,你在我心目中是聖潔的啊。”
“不行,這樣,我的眼睛非長針眼不可。”
史克朗吐著舌頭,趕緊跑到後面的天井上,坐在一條長石凳上,抱住膝蓋,吹吹風,透透氣,哈士奇一般地喘著粗氣。
好一會兒,史克朗聽到一個輕柔的聲音:“小施,趕緊洗澡睡覺,明天還要早起。”
史克朗躡手躡腳進了洗手間,裡面還浸潤氤氳,霧氣繚繞,那雞蛋味還尚存,不過,史克朗並不排斥,稍微聞聞,都能起反應,何況他還不由自主地深吸了兩口氣。
史克朗剛褪盡衣褲,就看見了一隻紅塑料桶的上邊放著一隻白色果凍,翻卷著,由眼及心,由心及體,“撲通”傘已開啟,久久未能落地。
史克朗迅速地擦洗著,猛然,在鏡子下,洗手盆邊,赫然有一根毛,“不是吧,難道是西天玄女的腋毛?”
“不會是老闆的吧?”
“不好,該不會是——是老闆娘的吧?”
史克朗做賊一般,伸手撿起那根毛,黑裡帶黃,翻卷著,禁不住湊近鼻端嗅了嗅,上面就是陳亦凡的氣味。
有個超強的鼻子也不是處處好處啊,有時候還挺讓人煩惱的。
洗好澡,史克朗只穿著陳亦濱的一條黑色四角褲,來到天井上,胡亂甩幹頭髮,就進了裡屋,躺倒在校友陳亦濱的床上。
呼啦坐起,史克朗催動丹田的玄清氣,琥珀女即刻出現,說道:“克朗,好樣的,這次不用我蟄你,你自動修煉啦。”
“是啊,最近我的修煉毫無進展,不知道要到猴年馬月才能飛昇成仙啊?”
“現在不急,目前你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拿下西天玄女,激發她的潛能,喚醒她的神識,到時她自然就知道自己是誰了,而你也將會得到好處多多。”
“大不了我找個機會跟她說明白,讓她知道自己是西天玄女不就得了。”
“那你試試,在她還沒進入你的靈魂之前,你說這番話,保證她會認為你是個瘋子。放心吧,我的氣脈田園開始有收穫了,現在是緊要關頭,我不能分心,你好自為之吧。”
“喂喂,小姑,你說話一點也不負責欸,開始每天都蟄我,現在怎麼反口啦,只顧你自己的氣脈田園啊。”
“哼,反正你一切聽我的就沒錯,再說,女人是善變的,你不知道嗎?”
“老子的媽呀,這也被你學了。”
倏忽不見,琥珀女逃之夭夭,史克朗也懶得追進蜂巢空間裡去,睡大覺算了,白天也夠累的了。
剛迷糊過去,閣樓上的樓板發出了一個聲響,儘管聲響很輕微,但史克朗還是聽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夜光透視眼又自動開啟,穿透樓板,這下史克朗雙眼瞪得更大了。
原來,陳亦凡就直接睡在樓板上。
她上身穿粉紅少女背心式防震奶凍,下穿夏季輕盈薄冰絲純棉果凍,正好仰臥著,那美腚就盡數被擠壓在樓板上,化為兩坨圓。
順流而上,她的脊椎若隱若現,樓板都未能將它扳平。
瞬間,史克朗就迷戀上了她的腚,她的脊椎骨。
此時,陳亦凡翻了個身,變成左側臥,右臂壓住胸脯,兩隻大肉罐就毫無章法可循,剩下的不是美感,而是感性了。
“壞了,壞了,這樣子,老子怎麼睡得了,還是趕緊練功吧。”
史克朗按照琥珀女平時教的修煉之法,用意念揭掉自己的前額骨,內懸圓月一輪,引圓月,透過上丹田,過泥丸穿玉枕而下,沿脊柱的髓腔下降,至尾閭繞過肛門而到達會陰停住,存想在圓月光明中將爐中之火點燃。
還真有效果,但熱力炙人,此時雜念頓生,“按這樣修煉下去,要是琥珀女不來幫忙降溫,老子唯一的一條四角褲要是燃燒起來,恐怕會嚇著陳亦凡家人,非說他是流氓不可,越想越害怕,就趕緊停下修煉。
但一停下,透視眼又不由自主開啟,陳亦凡的身子又被自己拉到眼前,根本無法入眠啊,“這娘們怎麼這麼勾人呢。”
又是一陣迷糊,屋外似乎有聲響,噏動鼻翼,是個陌生的氣味,老子的媽,竟然有賊。
為了監督史克朗對陳亦凡起歹心,林姍不允許他關房門,所以史克朗呼啦溜下床,閃身進了隔壁的天井,他現在還不想讓陳亦凡家人知道他一身武功,為了遮掩,他伸手一操,就捉到了一隻晾曬在竹架上的一隻奶凍,也不管是誰的啦,戴上再說。
剛綁上,史克朗又覺這樣誰也能認得出自己來,但都綁上了,也就懶得再摘下了,就扮個鹹蛋超人吧,這樣才威水。
其實,在屋裡林姍久久無法入睡,因為她不是很相信史克朗,所以一直豎著耳朵聽著隔房的動靜,聽到店裡的聲響更是斷定史克朗是賊。
“我早就說了,這小子不是什麼好人,你聽聽,在搗騰偷東西呢。”林姍推醒了陳漢道:“你這是引狼入室了,這小施就是個賊。”
陳漢也聽到了響聲,心裡一驚,從床側操起了一根舊擀面棍,林姍捉起了一隻秤砣,兩人就躡手躡腳走了出來,見隔壁的房門仍是開啟著,卻不見床上的史克朗,心裡更是認準史克朗就是賊了。
響聲來自店面的方向,陳漢猛然開啟電燈,一條黑影剛好要摸進屋裡來,跟陳漢撞了個滿懷。
“施可,你深更半夜不睡覺,起來幹什麼?”陳漢舉著擀面棍喊道。
“這還用問,他就是想偷東西,然後開溜。”林姍站在陳漢身邊喊道。
陳漢突然發現不對勁,因為這人身材高大,身上穿的衣服跟史克朗的不一樣,而且還用肉絲襪蒙著臉。
但發現不對勁已經太遲了,絲襪漢手裡捉著一把尖刀,朝陳漢刺來。
屋裡窄,陳漢想躲避,卻被林姍堵了一下,心想這下完蛋了,但,不知道從哪兒飛起一腳,將絲襪漢手中的尖刀踢飛。
“啊——”林姍的尖叫聲慢了半拍。
“嘭嘭嘭!”陳亦凡聽到響聲,從閣樓上爬下來,見到這一幕都嚇呆了,又見史克朗雙眼戴著一隻奶凍,特麼搞怪,嘴角拉動,俏臉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