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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渡化惡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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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房前是石子鋪的小路,門口有一頭黑色土狗。土狗見到陳凌立刻放肆的吼叫起來,小男孩訓斥了兩句,這土狗就立刻老實了起來。

“邱叔叔,我把人帶來了。”小男孩放開陳凌,朝堂屋裡跑去。陳凌緊跟而上,便見到了那唯一亮堂的房間裡,邱一清正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打著盹兒。而床上似乎睡了人,一對中年夫婦坐在床上正自愁眉苦臉,面有恐懼。

中年夫婦驚喜的看向進來的陳凌,邱一清也睜開了眼睛,像是很熟稔一般的語氣,衝陳凌道:“你怎麼才來?”

“我都不知道我要來,你知道我要來?”這才是陳凌覺得最蹊蹺的。

邱一清站了起來,還未開口。那對樸實的農村夫婦先向陳凌急急哀求,求他救他們的女兒。那位農婦甚至作勢給陳凌要跪下,陳凌連忙扶住。他這一頭霧水了,自己又不是神醫,如何能救人。殺人倒是會!

邱一清呵斥道:“你們不要急,他既然來了,二丫就不會出事。”

這對夫婦愛子心切讓陳凌動容,他顧不得去問邱一清,先走上前看床上小女孩的情況。

床上躺的是一個八歲左右的小女孩,長得很是可愛漂亮,但是臉色非常的蒼白。緊閉著雙眼,氣若游絲,渾身瑟瑟發抖。但詭異的是,她已經蓋了兩層厚被子。要知道現在的天氣還未正式轉涼,晚上還要吹風扇,這房子裡也有些悶熱。

伸出手觸控小女孩的臉蛋,冰涼冰涼,就像死了一般。

陳凌疑惑的看向邱一清,什麼狀況?

邱一清對中年夫婦道:“你們帶小猴子出去,不要打擾我們作法。否則二丫出事就是你們咎由自取。”

“是,是,是!”中年夫婦忙不迭的應是,帶了小男孩退了出去。並關上了房門。

邱一清道:“這個小女孩被厲鬼纏上了,三魂六魄少了一魂三魄。今晚厲鬼還會過來,如果再被纏幾次,魂魄被全部擠走,便是沒救了。”

陳凌恍然大悟,忽又冷聲道:“你是道教高人,難道連一個區區厲鬼都對付不了?”

邱一清不由吹胡子瞪眼,道:“好你個不知道好歹的東西,老子若不是為了你,早把這厲鬼給鎮了,還能任由二丫受這麼多苦楚?”

陳凌更加一頭霧水,道:“與我有什麼關係?”

邱一清擺擺手,道:“算了,老子不與你這娃娃計較。機緣,因果。你的機緣就在此處,我若鎮了這厲鬼,斷了你的機緣,怕是你這輩子都別想勝過天魔星。”

“請您把話說明白一點。”陳凌客氣了很多。

邱一清道:“你真是笨得要死了,我已經說的這麼明白了還不懂。你以為我是神仙,能知道你要來這兒?此處是我與無為老····”他本想說老禿驢,但想到老友已死,臨時改口,道:“是我與無為老友算定的命中人的機緣。我與無為老友分別為佛道兩家,一起推斷出,天魔星的出世,必須有天煞皇者來應對。天魔星的機緣在萬鬼窟,而天煞皇者的機緣就在此處。”

陳凌疑惑萬鬼窟,但也沒有多問。他腦子太亂了,需要來整理清楚。道:“您與我師父認識?”

“當然認識。”邱一清道:“無為跟我四十年的友誼,雖然學術上彼此不認同,但是他的為人我卻是很佩服的。”

陳凌道:“所以說,能來這裡的就是天煞皇者。而並不是說您在等我?”

邱一清道:“是這個理。這些年我一直在青城山逗留,也就是因為無為的交代。如他的術數推算,天魔星果然日益強大,漸漸有鎮壓不住的趨勢。唯有天煞皇者才能應對。”頓了頓,道:“那天我在路上見到你,就幾乎確定是你了。但是為了謹慎起見,還是想到這兒來等。”

陳凌只覺腦袋冒金星,氣急敗壞道:“您···您這不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嘛。我都已經進了造神密地,如今再大的機緣也進不去了,您早說不就好了。怎麼你們道門的人都喜歡故弄玄虛,以表示高深?”

“我不是說了,時機未到,不可強取嗎?你怎麼····”邱一清也怒了,道:“你們是豬腦子啊!”

陳凌翻了個白眼,這個真是不好說了。當時重寶在眼前,滿腔希望,誰會去想你那句話啊!他發現這個邱一清跟朱浩天似的,理想主義,總是設想完美,不去考慮事實上的偏差。

邱一清隨即又靜下心來,道:“不過老禿····不過無為的術數跟我的周易推斷,天煞皇者只要在此獲得機緣,就能抗衡天魔星。這個不會因人力而錯的,你不是也如約而來了嗎?”

“到底是什麼機緣?”陳凌忍不住問。難道是暴龍蠱已經從山洞裡逃到這裡來了。陳凌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當即心思也火熱起來。

“其實與其說是機緣,倒不如說是讓你積德!”邱一清道。

陳凌翻了個白眼,這話說的,好像自己很缺德似的。

這道長說話太損,太沒水平了。

邱一清瞪眼道:“你還別無語,身為天煞皇者,殺戮纏身。你敢說你殺了那麼多人,全部都是該殺的。”

陳凌一怔,仔細想想,錯殺的好像也不少,比如當初那個被修羅的人強建的小女孩。還有當初在叢林戰時,對方用女人來做人質。也被自己乾脆利落的幹掉了,更別說在東盛幫時,為了保護幫派的人。殺人全家的事情也幹的不少。想到這兒,陳凌汗水涔涔而下。難道自己如今所遭受一切,都是報應?

“錯殺過,但都是無奈之舉!”陳凌只能如此向邱一清解釋。

邱一清肅然道:“萬物有靈,世間萬事萬物皆有因果。無為撫養天魔星,種下大因。爾後被天魔星擊殺,是他自己收的果。而天魔星擊殺無為這樣大修為的人,也是種下大因。他以為自己強橫,可以抵擋一切因果,卻不知天道的可怕。正是天魔星的因造就了你這個果。”

這些因啊果的挺得陳凌頭疼,卻又不好打斷。邱一清繼續道:“我跟你說個很簡單的例子。”說著指了指床上的二丫,道:“她本來是沒有災害的。這件事的起因是小猴子,也就是她的哥哥,在學校闖了禍。怕父母責罰,結果晚上躲到墳堆去了。那小子是天生的童男子,總能感覺一些特別敏感的事物。他沒心沒肺的在墳堆睡著了,夜遊時看到了那些鬼怪集會。那些鬼怪死後,魂魄散開,都是沒有意識的東西。就像我們人在做夢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幹什麼。但是偶爾想起一件事時,會驚醒到自己在做夢。”

頓了頓,道:“小猴子就是看到了其中一個最厲最兇的女鬼,那女鬼被他看見,一下驚醒過來。就激起了滔天怨氣,便想去佔了小猴子的軀殼。但小猴子是天生的童男子,陽氣重,女鬼拿他沒有辦法。這樣怨氣就更加大了,小猴子驚醒後,連忙往家裡跑,那女鬼怨氣沒有抒發出來,就一直跟著小猴子,跟到了家裡。”

“而二丫是年齡最小,又是女孩子。陽氣最弱,女鬼就拿她下手了。”

陳凌悚然而驚,道:“所以這就是因果,因為小猴子自身強,所以果沒有遭到他的身上,而讓他的家人承受了。”

邱一清點頭,道:“是這個道理!”

陳凌面現痛苦之色,道:“所以,我到現在沒事。是因為我煞氣重,而我該承受的果被我家人,被我親近的人承受了。東盛幫一百多口人命,我妹妹當初的絕症,還有唐佳怡的死,都是因為····我!”

邱一清見他痛苦,不忍再責怪,沉沉一嘆,道:“過去的已經過去,你不必再沉溺自責。眼下你把這件功德辦好了,自然可以抵消一切孽障。”

陳凌也是有大決斷的人,立刻問道:“那我該如何做,請您教我?”同時疑惑,道:“難道救一個二丫,便算是莫大的功德,可以抵消一切罪孽?”

“你以前的罪孽,已經全部被你所說的東盛幫一百多口人抵消了。而這件事情做好,功德無量,可抵消許多因果。當然你若真是作孽太多,功德總有用完的一天。”邱一清頓了頓,道:“救一個二丫的功德自然不夠,你看到你來這兒那個墳堆了嗎?”

“看到了。”陳凌答道。

“覺得怎麼樣?”邱一清問道。

陳凌道:“鬼氣沖天,怨氣沖天!”邱一清道:“沒錯,那個地方,前有小溪阻擋,左有竹林,後有石壁阻攔。無形中形成了一個絕陰大陣,讓所有的陰氣被阻擋在裡面。無巧不巧,我查了一下,裡面還死了一對戲子。那對戲子兩個都是女的,因為演梁祝,一個扮男的,一個扮女的。久了,就相愛了。”

“同性戀?”陳凌沒有多奇怪。是的,同性戀有什麼奇怪的。

邱一清道:“那時候還是什麼年代,剛解放。能容下同性戀麼?要說這兩個戲子心也是好的,對待村民都有頗多幫助,但是她們的事情曝光後,流言蜚語還是差點將她們淹死,有些過激的村民更是辱罵出許多不堪的語言。後來兩個戲子中,一個叫厲羽的姑娘先承受不住侮辱和流言,自殺了。下葬時,也沒有人送。是另外那名戲子,嗯,叫青梅。青梅獨自將她葬在了那片墳堆。”

“厲羽不在了,青梅一個人活在村子裡,後來又被村子裡幾個小流氓按在屋裡給侮辱了。在一個雨天,她衝出屋子,來到厲羽的墳堆上。用一把磨的發亮的剪刀,捅在自己的咽喉上。根據老一輩人說,那剪刀磨的可真快,那青梅是早就有死的心了。這得多狠的心,才能對自己下那麼狠的手。”

“後來老人們傳出來的,說青梅死後,很多人做夢都夢見她渾身是血,將整個墳堆都染紅了。她悽聲質問,質問她就是喜歡一個人,又做錯了什麼?你們就這麼容不下我們,就這麼容不下我們?”邱一清說到這兒,頓了頓,道:“她們兩人怨氣太重,又被埋在陰氣深重的地方,陰氣不流通,自然怨氣更加劇烈,久而久之的滋養,便形成了厲鬼。”

“若說有怨氣,冤有頭債有主。二丫是無辜的,她們何必要報在她身上?”陳凌不無感慨的嘆息。

邱一清道:“當初幾個辱罵青梅她們最兇的人,還有那幾個小流氓都全身流膿死了。因果報應,自是不爽的。她們死之前,還能記住最恨的人。但時間久了,就跟一碗鹽水裡,糖放的太多,到最後就只有甜味了。她們的怨氣太重,到最後,也就是沒有意識的怨鬼,厲鬼了。”

陳凌道:“我在來之前,看到了你說的一個女人。確實怨氣很重,我也不知道是厲羽還是青梅,不過被我吼了一聲也就跑了。也不算厲害!”

邱一清翻了個白眼,道:“你的修為是陸地真仙,她們是無根的鬼魂,再厲害,又豈能跟你比。”

陳凌道:“那一群墳堆的鬼,我看要破也不難。今晚這厲鬼敢來,我便讓她魂飛魄散,永世不得入輪迴。”

邱一清氣結,道:“你····老子是要你積德,你把她們全給鎮得魂飛魄散,那是積德嗎?你這人天生就是幹缺德事的啊?”

陳凌無言,道:“都已是害人的怨鬼,除去之後,不是一大功德?”

“讓人魂飛魄散,在道家上來講,是最大的孽障!你若真讓那麼多鬼魂入不得輪迴,天知道會有多少孽果在等你去品嚐。還有一種,一些靈物修煉到有了神識,幾百年苦修的那種,若將它們殺了,那就是更大的孽。我們道家人之所以最講因果,就是深知因果的可怕。”邱一清繼續道:“天地之間,有自己的守衡規則。各自必須遵守自己的道,你要吃飯,所以才會有嘴。人鬼殊途,人妖殊途,若是強行結合。就會導致大劫難,還有比如,這狐狸本是註定的一頭畜牲。它若有一天得了機緣,開了靈識。吸收天地精華之氣,漸漸強大,聰明。直到有一天,它修煉到能衝突本體,那時候就等於是違背了規則,違背了它的道路。於是就會降下滾滾雷劫!本事大,運氣好,度過了雷劫,那麼它就可以稱之為得了大道。不過這種大道,如今到底有沒有得到的,還不好說,至少我沒有見過。”

“它們得了大道,就可以變成人?”陳凌疑惑道。

邱一清咂巴嘴,道:“你真是腦殘電視劇看多了,狐狸怎麼會成人?大道的極限難道是人麼?”

“那是什麼?”陳凌緊追不捨的問。實在是好奇,今天好像被邱一清開啟了一扇神秘的大門,所以也不惱他說話太不把凌哥當大哥。

“修道的極限,就是有一天,拋棄本體,神魂大成。那時候神魂飛天遁地,不入輪迴,不懼日光,即便轉世投胎,也可破解胎中之謎,不會被抹去意識。這也是有時候,我們經常聽到某某那兒從小生下來,就是神童,那多半就是靈物胎解而成。”

陳凌若有所思,這世界上,解釋不了的事情太多了。隨後又問道:“如果人體的鬼魂有意識了,豈不是也可自行投胎,那還需要入什麼輪迴。”

邱一清道:“這個當然有,鬼魂修為薄弱。胎體中若浩瀚星河,一旦進去,破解不了胎中之謎,便會成為死胎,或則生下來就成為白痴。”頓了頓,道:“不過這些都是道家祖師爺的一些理論,理論而已。”

“那您是什麼修為?您的神魂可以····”陳凌作勢往上扯,道:“真可以離體嗎?”

邱一清道:“毛線,老子都說了是理論。不過老子的神魂自然是比你要強些的。你肉體強,百病不生。我神魂強,自也可抵禦一切病魔。若是有一天,神魂真能自由離體,那也算有所小成了。”

陳凌目光轉向床上的二丫,問道:“我要怎麼才能救她?”

“她的魂魄離體,沒有意識,肯定只會在本體周圍圍繞。你念鎮魂經文,給她的魂魄力量,讓其自然迴歸。另外我設定引魂燈,給魂魄指引道路。”邱一清道:“不過這事做起來有些費事,那個厲鬼每天都會在午夜十一點前來。這幾天我都驅走了,沒有傷她。但現在離十一點只有一個小時,到時我們兩行動,沒人驅趕她倒是個麻煩。所以不妨等她先來,將她驅走後,我們再為二丫施法。”

“好,就依您說的辦。”

邱一清道:“我先做引魂燈。”說完便對陳凌道:“你去跟小猴子的爹媽言語一聲,把我需要的東西拿進來。”

陳凌點頭,邱一清是跟師父無為大師一個輩分的,吩咐自己當然是理所當然了。

五分鐘後,中年夫婦送上邱一清需要的燈籠架子,還有硃砂,毛筆,等等。邱一清關上門後,便開始做燈籠。他的手很巧,一個燈籠做得非常精緻,只是樣式有些特別,是那種長長的白燈籠。也就是靈柩前面才掛的那種。

做好燈籠後,邱一清滿意的拿起筆,沾上硃砂在燈籠上鬼畫符起來。

“您這畫的真有用?”陳凌在一邊看的認真,隨即表示懷疑。邱一清沒好氣的道:“廢話,鬼魂和我們人看見的光亮不一樣,你以為提著個燈籠,有光亮,鬼魂就能看見?那這引魂燈還有屁的價值,我這畫的是一種轉化符文,為的就是把陽火轉化為鬼魂能看見的陰火。懂?”

陳凌恍然大悟,覺得隔行如隔山。引魂燈製作好後,離十一點還有些時間。陳凌與邱一清繼續聊起天來。不管怎樣,陳凌覺得邱一清的知識還是很淵博的,也不是那種胡亂吹噓,不靠譜的道士。“邱師傅,您對造神基地認識有多少?”

邱一清微微一怔,隨即道:“造神基地的首領,估計就是無為老友的故人。”說到這兒,眼中閃過崇敬之色,道:“那是一位經天緯地的絕世奇才。

“您也認識?”陳凌奇異的道。

邱一清道:“都只是我們的猜測,能有這樣成就的人,我們猜來猜去,都只可能是那個人。”

“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若比沈默然呢?”陳凌問道。

“無為跟我說過,你,還有沈默然,都算是天縱奇才。但若與那位故人一比,則就差的不是一丁半點。”

陳凌失色,道:“既然他這麼厲害,將來豈不才應該是最大的敵人?他建造造神基地,廣收高手,怕是圖謀甚大。”

“你錯了。他那個人,一心追求大道。他若真想要什麼,以他的本領,又有什麼得不到。”邱一清道。

陳凌道:“他既然一心追求大道,又何必煞費苦心,建造出如此恐怖的造神基地?”

二丫所睡的這間房傢俱都是老式的那種,牆面的瓷灰也斑駁一片。燈光大概是因為要節約用電的緣故,並不明亮。昏黃昏黃,房間外有種的白楊樹,風兒吹動樹枝沙沙作響,在這樣的夜裡顯得有些詭異可怕。

陳凌與邱一清相對而坐。邱一清聽到陳凌問出的話後,眼中露出複雜神色。道:“道····都是為了一個道。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個道字,每個人的道都不同。在俗家人心裡,他們將道稱之為理想,有的人要做千萬富翁,那就是他的道。他們的道都是能夠看見,有辦法實現。而我們修道人的道,想要得到大道,白日飛昇,不過都是前人傳說,從來沒有人能明確告訴我們應該怎麼走。也或許世人都將我們看作痴心妄想的瘋子。就連我們自己,有時候都會懷疑,那仙道是否真的存在。”

邱一清嘆了一嘆,繼續道:“以我們道家人的理論,若真有仙道,只能是修神魂。神魂離體,馳騁天地。所以許多神話傳說,都只在佛,道這兩家。而那位首領,他是修武道肉身。你想,人的力量再強,再厲害,也脫離不了地心吸力。不可能遨遊天地,雷霆布雨。而那位首領,卻又最執著於長生不老,九天上仙。無為大師曾聽過他的言論,萬法殊途而同歸,大道雖有三千,然而條條大道的終點,都只能是仙!所以他堅信,肉身修煉到最頂點,同樣能夠成仙。”

陳凌若有所思,道:“我有些明白了,因為肉身修煉是更加艱難的。一人的能力終究有限,他其實是拿我們這些人來做試驗品,陪他一起追逐仙道。”

“沒錯!”邱一清點頭,道:“你小子終於聰明了一回。”頓了頓,肅然道:“你們既然已經入了局,在他的控制之中,日後怕是身不由己的多。想要活路,只有更強。按我的推算,若是他一直無所獲,會讓你們互相殘殺,以此來激勵你們的潛能,看看誰能有所突破。”陳凌悚然一驚,他周身浸出冷汗,因為邱一清說的太有可能了。日後,若真是要有與塵姐,與道左,與流紗他們刀劍相向的情景,該怎麼辦?

怎麼辦?他眼中忽然綻放出強厲的光芒。若然真有,而想要避免。唯有殺了首領,殺了沈默然,將這一切悲劇終止。

要殺他們,唯有變強,強大到讓所有人仰望。那時候怕才是真正能獲得安寧。

邱一清看著陳凌目光閃動,就知道已經激發出了他最強的戰意。欣慰一笑,道:“待會厲鬼來了,你喝退即可。”

陳凌點頭,隨即奇道:“為什麼會是十一點來,一般不是凌晨,陰陽交替時,陰氣最盛,厲鬼才最易得手嗎?”

“你這是屁話。”邱一清道:“誰告訴你凌晨陰陽交替時陰氣最盛,凡事盛極而衰。正午十二點整時,是一次陰陽交替,那時陰氣最盛。相反晚上這個交替時,則是陽氣最盛。”

陳凌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覺得自己又長了見識。

房間裡本來寒意很重,卻因為陳凌的到來,漸漸的暖和起來。陳凌的身子修煉到了純陽的體質,就像一個火爐一般。

十一點整的時候,古怪的陰風吹起。邱一清低聲道:“來了!”陳凌氣血之力慣於雙目,便看見一名紅衣女子披頭散髮出現。雙眼流血,咽喉處還有一個血洞在流著血。看來這厲鬼是那青梅了,鬼魂自然不會有血,卻是她在死後看見自己的屍身後,以為自己是這樣,然後魂魄也就成了這般樣子。

再美的人兒,弄成這樣的厲鬼,留給人的也只有恐怖。青梅飄了進來,便朝床上二丫撲去,根本無視陳凌與邱一清。她一進來,這房間就陰森恐怖,而且怨氣慘烈。

陳凌一閃身擋在了二丫面前,青梅一下撞在陳凌身上。這種純陽之體,立刻燙得她吃痛不已。青梅雙眼怨恨更加熾烈,張開血盆大口撲向陳凌。

陳凌雙目凝重,真言術用了出來,只說一個字,滾!如洪鐘大呂,炸得人耳膜發麻出血。但奇怪的是,邱一清卻一點事都沒有。青梅厲鬼呼啦一下,撞出了窗戶,再也不見。

邱一清站了起來,道:“你這一下,傷了她的神,沒有十天半個月,她決計恢復不過來。我們現在開始為二丫招魂!”

陳凌看了眼床上的二丫,小丫頭著實可憐,當下鄭重點頭。邱一清先將引魂燈置掛於窗戶上,然後讓陳凌開始念鎮魂經文。

他則守護在二丫身邊。

“須菩提,依般若波羅密多故,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槃,三世諸佛。故知般若波羅密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無上咒,是無等等咒,能除一切苦。”聲音沈出塵,穿透力奇強,彷彿能將所有的喧囂,煩躁都鎮壓下去。讓人以為在莊嚴佛像之前,一切妖魔鬼怪都不敢放肆。

鎮魂經文雖不如真言術費力,但所需的心神也絕不輕鬆。陳凌整整念了一個小時,二丫的魂魄才逐漸得到恢復,隨著引魂燈的指引,進入房間。陸陸續續一共進來了四次,魂魄一進來,便如見到母親一樣,飛快的撲進二丫身體裡。一進入,邱一清便非常凝重的用細小的繩子,在她身上進行鎖魂結。

如此四次做完,邱一清也是疲累不已。對陳凌道:“好了!”陳凌收聲,卻見二丫依然沒有清醒。同時看到二丫身上,奇異的鎖魂結,道:“這是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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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一清道:“小丫頭的身體太弱,若不鎖住,魂魄不穩,一旦紊亂要出大問題的。我這鎖魂結,所打的結,是我們天師一門的特殊符印,錯不得一絲一毫。”

術業有專攻,陳凌原本以為很簡單的事情。現在才知道,沒有邱一清,自己根本成不了事。未知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邱一清抹了把汗,道:“你去讓二丫她娘把我吩咐的藥物端進來。”

十分鐘後,二丫的母親與父親喂二丫喝下藥後,卻見二丫還是不見甦醒,不由緊張起來,連問邱一清。邱一清道:“她傷了神,我這藥草還得多服幾次,恢復的好,大概明天早上就能醒來。遲一點,則要兩天,不過已經沒事了,你們放心吧。”

二丫父母頓時對邱一清和陳凌一通感謝,恨不得下跪,父母之愛,無論何時都是偉大的。

邱一清道:“我們有些餓了,你們弄些吃的來,要酒要肉。”

二丫她娘連忙應好,喊著小猴子一起去張羅了。

飯菜很快就做好了,邱一清喊二丫的父母還有小猴子一起吃。二丫她娘稱不餓,二丫她爹則吃了一些就稱飽了。小猴子抱了飯碗,夾了菜,卻是壓根不讓他上桌。

菜是道地的農家菜,土雞燉得非常的香,青菜是從菜園剛摘的,青椒炒雞蛋也是土雞蛋炒的。酒則是散酒,不過也挺香。邱一清美美的喝了一口,陳凌指著土雞火鍋,道:“這雞也是生命,邱師傅你不怕因果?”

邱一清翻了個白眼,道:“生就一碗菜,吃它是度它。乃是我的功德!臭小子你懂個屁。”

陳凌無語,反正你丫的怎麼說都有道理。他也著實餓了,也毫不客氣的大快朵頤起來。調料雖然不多,但這雞燜得真香,非常的有滋味。

一鍋雞吃得兩人意猶未盡,只差沒動粗。陳凌忍不住道:“邱師傅,您是道家的人,要忌口啊!”

邱一清道:“老子這是在做功德,吃了之後,還要為它唸經文超度。”

吃飽喝足後,陳凌掛心正事,道:“邱師傅,我的時間不多了。明天是最後一天,然後必須要去美國。你說要如何做,我們這便行動吧。”

邱一清打了個飽嗝,道:“這種事情怎麼能急,要破了那個天然的陰煞陣,必須先把那片竹林給砍伐了。你一個人能成嗎?這麼晚了,村民們也不會配合。”

陳凌知道那片竹林,也不算很大。若是一個普通人去辦,肯定很有難度。但以自己的氣血之力,三個小時應該能的。

當下站起身,道:“我們行動吧,竹林交給我了。”

邱一清其實純屬是懶病犯了,想睡覺,但是陳凌這麼好興致,也不好再推脫。道:“好,你等等,我拿傢伙。”

邱一清的傢伙是一身道袍和簡單的法器與一些符文。

兩人與二丫一家打了招呼,便聯袂前往那片墳堆。

皓月當空,大地一片清輝色。

不一會兒後,便到了墳堆前。陰森刺骨的寒意,令陳凌很不舒服。邱一清卻是一點事情都沒有,這就是神魂強大的緣故。

陳凌砍伐竹子卻沒有用工具,直接用手扯的,雙手運動氣血之力,抓住五根竹子,眼中精光一閃。轟的一下,五根竹子被他連根拔出。土壤夾雜碎屑,同時,恐怖的事情發生了。幾條蛇隨著一起拔出,竄向陳凌。陳凌便想直接拍死,轉念想到邱一清講的因果報,便放棄了這個念頭,手指輕盈連撥,將這些蛇全部撥走。他再看土壤裡面,以他如此定力的人也不禁失色,道:“邱師傅,你看····”

邱一清跳了過來,一看之下,臉色頓時凝重起來。原來那土壤裡,黑壓壓的全是蛇,不下百條。這還只拔了五根竹子,這些竹子一起不下三百根,若是全部拔除,可以想見裡面的蛇多到了什麼程度。

“出來!有情況!”邱一清拉了陳凌的手,兩人躍過小溪,到了小路上。陳凌問道:“怎麼會有這麼多蛇?”

“陰聚蛇,蛇聚陰,相輔相成。”邱一清道:“但是這些蛇怕是有東西故意而為之,能夠聚集這麼多蛇,只有蛇靈。這裡附近一定有一條蛇靈在修煉。”

“蛇靈是什麼東西?”陳凌驚聲問。

邱一清道:“有了道行的蟒蛇,就叫蛇靈。”

陳凌恍然大悟,不就是蛇妖嘛!

照陳凌的思想,是殺光了事。但是邱一清的道家思想,是不造孽。所以陳凌現在全部聽邱一清的。邱一清道:“蛇靈不會傷及無辜,它在這兒也只是想修煉。這些靈物百年修行,殊為不易。我們不能斷了他們的修為。不過這靈物在這裡,與這陰煞大陣相輔相成,卻是在造大孽,他日若讓這些陰魂全部有了意識和修為,這幾個村子可別想有人能活著。”

“您的意思是?”陳凌知道,肯定不能殺。

“蛇靈是有思想的靈物,跟它商量,讓它挪窩。”邱一清道:“蛇靈就在這附近,我們找找看。”頓了頓,眼睛一亮,道:“我本在想,就算度化了這些鬼魂,雖然也算功德。卻不算很大的功德,可是現在你若能勸走蛇靈,就等於救了無數生靈,那可就是莫大的功德。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陳凌聽他這麼一說,也興奮起來。隨即犯難,道:“我怎麼可能勸得走它,它會說人話?”

“當然不會,見機行事吧!”邱一清說完,便開始打量四周地形。

陳凌眼睛更尖,突然一指竹林中間的石壁處,道:“那兒好像有鬆動的痕跡,我去看看。您在原地等著,免得被傷了。”說完便跳到了竹林裡,誰知邱一清立刻跟了過來。陳凌怔住,邱一清蹙眉道:“靈物不會傷人的,我怕你莽撞惹出不可收拾的事情來。”

陳凌便也不再多話,兩人來到石壁前,發現根本不是石壁,而是一塊大石頭。這兒村民從來都不敢靠近這裡,因為陰氣太重。陳凌運勁,轟然一下,將大石頭推開。便在這時,陳凌與邱一清看到了一雙發亮的眼眸,綠色的,冷冷的看著陳凌與邱一清。

陳凌看的真切,果然是一條巨蟒。只能看見它的頭,但這頭卻都有一個成年老虎的頭那麼大。簡直不敢想象它的身軀到底有多大了。

而且這蛇的目光,表達出了一種人類的情感。陳凌也一眼斷定,這蟒蛇絕對是有靈識的。下意識的張嘴道:“這····”

蛇靈眼中泛出怒意,邱一清連忙阻止,道:“別說!”

陳凌一句蟒蛇沒說出來,有些鬱悶。面對這樣的巨蟒,陳凌並沒有害怕,只是在想邱一清的話,怎麼勸它離開。

蛇靈見陳凌沒有說出那兩個字,眼神一鬆,似乎是松了一口氣。陳凌向邱一清道:“我說話它也聽不懂,我怎麼勸它離開?”

“它是通了靈的靈物,你用意識跟它交流。拋棄所有雜亂的東西,想象腦海裡的它,這樣也許能建立聯系。”

陳凌聞言嘆了口氣,也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等等!”邱一清又說話了,隨後嚴重的交代,道:“千萬不要說出剛才你想說的那兩個字。”

陳凌有些不解,不過沒有多問。當下閉眼,他精通日月呼吸法,要靜下心來並不難。當整個身子進入一種極靜的狀態。

還沒有去細想,腦海裡便出現了那蛇靈,目光依然冷漠。陳凌想法一動,在腦海裡道:“請你離開此處,你雖在此修煉,沒有害人。但是你們靈物最講因果,這片陰煞大陣,若是因你聚陰,而導致鬼魂修為大增,到時殘害村民,其孽果都要在你身上。”

便在這時,陳凌彷彿聽見它說話了。冷漠而威嚴“他人自有因果,與吾何干!”

陳凌驚異至極,隨即思忖一瞬,在腦海裡傳達道:“造下孽果,你不怕將來雷劫滾滾,讓你死無葬生之地?”

蛇靈眼裡出現一絲猶豫,片刻後,卻突然堅定起來,道:“吾修行即將圓滿,此時絕不會走。”

陳凌還想再說什麼,腦海裡卻已沒了它的蹤影,看來它是不想再交流了。

陳凌睜開眼,覺得腦袋微微的疼痛,搖了下頭,一股疲憊感生了出來。這樣的交流真是太費神了。

但更多的是讓陳凌惱火和焦灼,他的時間不多了。明天過後,就必須去趕往美國。誤誰的點,那也也不敢誤造神基地的點啊!

“他不肯走!”陳凌看向邱一清。邱一清嘴巴朝裡面蛇靈一努,道:“眼睛都閉上了,不想跟我們交流了。”

陳凌殺心大起,殺意一出,那蛇靈立刻警覺,眼中也爆發出兇悍意味,直視陳凌。

陳凌也不是善男信女,丹勁� ��力,所有氣血瞬間從血竅搬運而出,一記強猛的須彌印砸出,砸在那旁邊的大石頭上。

砰的一聲,偌大的石頭被陳凌這一記須彌印砸成四塊。然後挑釁的看向蛇靈。

剛才這一擊,讓地面都猛烈的震了一下。蛇靈探頭出來,看了一眼石頭,卻依然無動於衷,又縮回了洞內。

“你跟我來!”邱一清拉了陳凌,往回走。陳凌知道他肯定有辦法,便隨他一起出了竹林。等離那蛇靈距離遠了,邱一清正色道:“你待會再跟他交流,講出你的身份,天煞皇者。然後答應為它封正十次,如果它再不答應,就把它給滅了,如此冥頑不靈,殺了它倒不算造孽,不過會減少你的功德。”

“封正是什麼意思?”陳凌奇怪的道。

“人為萬物之靈首,自然有萬物之靈的驕傲。蛇靈修正道,最渴望的就是人類的一句封正。你說它是蛇,無意中就已經封了它是條蛇。它這輩子苦修也難成龍。如果剛才你喊出了它是蟒蛇,那就是犯了它的大忌諱,那怒火可是常人難以承受的。”邱一清頓了頓,道:“一般人也能為其封正,但是像你我這樣有修為的人封正,效果更好。尤其是你,命格是天煞皇者。”

陳凌道:“具體怎麼封正?”

邱一清從包袱裡取出三根香,道:“點燃後,對蒼天三拜,每封正一次,拜三下!還有,封正的詞····”

一切交代清楚後,陳凌來到蛇靈面前。蛇靈眼神裡流露出很不耐煩的意味。陳凌凝神,猛地爆發,凌雲大佛的氣勢陡然全部傾瀉而出。

沈出塵,鎮壓世間一切。蛇靈的眼中終於出現了一絲的畏懼。隨後,陳凌收斂氣勢,開始與它心靈溝通。陳凌將自己命格天煞皇者說了出來,又講答應為它一口氣封正十次。如果再不挪窩,那就直接滅了你。

蛇靈知道陳凌的身份後,聽到陳凌肯為它封正,頓時感激涕零。在陳凌的腦意識裡連連作揖,道:“多謝上仙,多謝上仙!”

陳凌松了一口氣,睜開雙眼。邱一清幫他點燃三炷香,他目光虔誠,對著上天拜了三拜,然後清聲道:“走蛟之日,入海為龍,入江為蛟,他日之日,必得正果!”一連十次,陳凌每次都封正得一絲不苟。

做完這一些之後,陳凌再看蛇靈的眼神,他感覺到了它的感激之情。而且身子開始挪動。邱一清拉著陳凌後退,蛇靈開始緩慢的抽出身子。陳凌本來以為它只有七八米長,誰知竟然長達十二米左右。行動時,地面微微震動,真個猶如一條巨龍一般。

它一出來,竹林都被它碾壓倒地。陳凌琢磨著,估計它一擺尾的力量,怕是就強過自己不少。可憐自己剛才還班門弄斧的威懾它,難怪它不屑自己。

不過這傢伙力氣雖大,要真搏鬥起來,滅它也不是太大的難事。

蛇靈出了竹林,進入小溪,突然又回過頭來,作勢向陳凌和邱一清作揖。它的眼神中透露出真誠之意,陳凌頓覺心中舒暢無比。原來寬恕比殺戮的感覺要好太多,他開始覺得自己以前做的許多事情,似乎都太過偏激了一些。

邱一清與陳凌都揮手跟蛇靈道別,蛇靈這才繼續離開。它所過之地,都有明顯被碾壓的重重痕跡。邱一清抬頭看了看天空,月亮不知道什麼時候藏於烏雲後面,夜色顯得格外的深沉起來。

邱一清變色道:“不好,今日怕就是它走蛟之日了,你快去叮囑它,儘量不可傷人性命。”

陳凌也是變色,連忙腳步如飛,幾個起落之間,來到了蛇靈前方立定。蛇靈定住身形,它也發現了天色的變化,這種大劫將至的感覺,讓它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陳凌與它心靈溝通,腦意識裡,它在顫抖。陳凌道:“你待會走蛟之時,不可傷人,可明白?”

蛇靈顫聲道:“上仙,走蛟之時,乃是上天的劫數,吾只能儘量不傷。”

陳凌知它所言不差,微微一嘆,道:“好,兄弟,你一定會成正果的!”

這一聲兄弟讓蛇靈頓時大為感激,重重點頭。陳凌也不再多說,揮手與它道別。

待蛇靈走後,忽然起了狂風,一副馬上要暴雨將至的情形。邱一清道:“我們先回二丫家裡,這種天氣,一旦破了陰煞陣,這些鬼魂恐怕都會在雷霆之下魂飛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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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邱一清道:“蛇靈一走,這些蛇也馬上會跟著離開,倒省了不少麻煩。”

回程路上,還未走到,傾盆暴雨下來,雷霆電閃夾雜,一副世界末日的景象。陳凌與邱一清狼狽回到二丫家裡,問過二丫情況。二丫的身子已有了溫度,氣色也好了很多。

二丫她娘給陳凌和邱一清安排了一間房。房間不多,兩人只住一夜,倒也不用太講究。

陳凌用幹毛巾擦拭身上的水漬後,便去休息。邱一清隨後也睡了過來。床上很整潔,被單有被米湯漿洗過的氣息,並且有種陽光溫暖的感覺。

屋子裡因為剛下暴雨,也很涼爽。

陳凌思緒萬千,今天一天所認識的,完全顛覆了他的思想。他突然問道:“邱師傅,你說蛇靈走蛟能成功嗎?”

“那有那麼容易成功,說來我們人類也該知足。你看它們,不知要有多大的機緣,才能獲得靈識,一朝修煉,而要成正果時,還要遭遇雷劫。歷來妖魔鬼怪相傳甚多,但有幾個人真正見過。可見成正果的太少太少。”頓了頓,邱一清道:“實際上,這些靈物一旦成了正果,大多都只會行善。因為它們比任何人都知道珍惜,珍惜這身來之不易的修為。少數的,窮兇極惡的才會作惡。但最後也逃不脫因果的報應。”

陳凌心生奇想,道:“假如,邱師傅,我說假如。靈物修成正果,屬於違背天道,故有雷劫。那人如果想要白日飛昇時,難道也會被雷劈?”心中想的卻是,如果真是如此,那些玄幻小說寫的不是屬於靠譜了?

“白日飛昇?”邱一清道:“我問你,升到哪裡?天上麼?還是仙界,魔界?你是星辰變看多了吧?”頓了頓,道:“不過道家流傳了一種說法,如果真能修成神魂,可以在雷霆閃電之時,飛到雷層裡,讓雷電將神魂所有陰氣煉化,度成純陽。到了那時,就是名符其實的鬼仙了。任何道法符陣都奈何不得。但是區區鬼魂,縱使大成,連像你這樣的高手的陽剛精血怕是都承受不住,更別談雷電的陽剛了。都是前人們的痴人做夢了。”

不管能不能得到暴龍蠱,陳凌都打算明天把那個陰煞陣破了,然後再去美國。身邊的邱一清很快就睡著了,打起呼嚕來震天的響。陳凌睡不著,起身來到窗戶前,開啟窗戶,頓時所有風雨都灌了進來。他連忙關上,外面雷聲轟隆不絕,閃電劃過,將山河映照得如白晝一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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