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暖一臉疑惑。
把放藥地點改成農村，這個很好理解。
她也很支援這一點。
畢竟現在農村的生活水平也提高了。
只要能賺錢，在哪搞無所謂。
農村交通不便，遠離大城市。
就算乾門的手伸的再長，可人手終究有限，不可能將情報網覆蓋整個華夏。
唯一讓小暖費解的是，四大城市換成四小城市，這是什麼意思？
彷佛知道小暖不解，右護法解釋道：“大人，這四大換四小，說白了就是選擇四座偏遠地區的小縣城下手。”
“至於下手的物件，我覺得不要選擇普通人，畢竟現在網路太發達，天眼又遍佈每一個角落，服藥的人一旦多了，早晚會露餡。”
“那你的意思是……”
“很簡單，我們可以選擇有錢人下手，這樣一來，目標小，收穫大，短時間內就可以緩解幽靈門資金上的緊張局面。”
“啪！”
小暖勐然一拍把手。“右護法高見！”
“就這麼辦！”
忽然發現右護法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小暖一笑。“有話但說無妨。”
“大人，別的我不擔心，只是……四天柱讓我心有不安。”
右護法解釋道：“四大天柱是幽靈門絕對的核心，每個人的手下皆有數千，那些人良莠不齊，一旦脫離管束，難免不會有意外發生。”
小暖眉頭緊鎖。
她覺得右護法的擔憂不無道理。
尤其是四天柱。
他們仗著身手高強，手下眾多，一個個桀驁不馴，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雖說幽靈門刑罰嚴厲，可總是會有許多心存僥倖，或是不怕死的人。
“你有什麼主意？”
“我覺得大人應該再派遣一名居中指揮之人，來統一安排四天柱的行動。”
“你詳細說說。”
右護法沉吟道：“此人需身手高強，心思縝密，還要對大人絕對忠誠。”
“還有最關鍵的一點，他要能壓服住四天柱，一旦言不聽計不從，任務必然會失敗。”
小暖連連點頭。“你覺得派誰去最為合適？”
“非姚素素莫屬。”
小暖一愣。
她原本以為右護法會毛遂自薦。
“為什麼是她？”小暖皺眉問道。
“姚素素身手高強，心思縝密，又對大人無比忠誠，關鍵是她和大天柱廖廣仁……呵呵……”右護法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笑容。
廖廣仁和姚素素有一腿，這在幽靈門已經不算什麼秘密了。
小暖聽明白了。
兩人有滾床單的情分在，若姚素素對廖廣仁發號施令，他必然會全力配合。
可這一點偏偏是最令小暖擔心的。
她本就視姚素素為眼中釘，如果讓其擁有了權力，再立了功勞，她的地位豈不是更加不穩了。
哪怕姚素素的確是絕佳人選，小暖也不可能讓她去。
“姚素素還有更重要的任務需要去完成。”小暖看向右護法。“就煩勞右護法辛苦一趟吧。”
“不可不可。”右護法連連搖手，一臉為難。“非是我不願替大人分憂，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廖天柱那裡……”
小暖知道右護法要說什麼。
廖廣仁根本不把右護法放在眼裡，不可能聽他的吩咐。
“來人！”
門口出現兩名黑衣女子。“大人，有何吩咐？”
“讓四位天柱來見我！”
“是！”
兩女消失在門口。
沒過一會，四天柱急匆匆趕來。
廖廣仁見右護法坐在小暖旁邊，眉頭頓時弄成了疙瘩。
馬屁精！
等老子完成任務回來，看你還有沒有臉坐在那裡。
“準備的怎麼樣了？”
廖廣仁急忙收攝心神，拱手道：“啟稟聖女大人，屬下已將四千人集結完畢，待明早出發時，我會讓他們化整為零，每人帶兩份稀釋液……”他侃侃而談，將包括四組人馬的行走路線等全都說了一遍。
“你安排的非常周密。”小暖一臉讚許的點了點頭。“不過計劃有變，之前的安排全部作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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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右護法提出的計劃跟廖廣仁等人說了一遍。
“右護法！”
“屬下在！”
“命你為此次任務的總執行人。”
“遵命！”
廖廣仁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小暖朝令夕改也就罷了，還安排右護法做總執行人。
要知道，原本廖廣仁才是頭頭。
他心中滿是失落。
聖女大人這是不信任我了。
或者說信任右護法多過信任他。
“大人，我……”
小暖抬手阻止廖廣仁說下去，沉著臉說道：“你們須完全聽從右護法的安排，他的話就是我的話。”
她說完拿出一把短劍交給右護法。“這把劍你拿著，如果有誰敢不聽你的吩咐，你就用它將其刺死！”
右護法半跪著，雙手將短劍接在手裡。
廖廣仁悄悄咽了一口口水。
右護法被小暖賦予生殺大權，他頓時收起了傲慢。
當然了，他心中是不服氣的。
擁有生殺大權又怎麼樣？
想要虛以委蛇還不容易？
“大家回去準備，明天一早出發。”右護法吩咐道。
“是。”
廖廣仁等人退了下去。
“早點休息吧。”小暖離開大殿，往穆休閉關處走起。
幽靈門的門戶掌握在穆休手裡，如果他不開啟大陣，誰也休想走出去。
右護法離開大殿，回住處拿了兩壇好酒，找小福子去了。
話說小暖來到閉關處。
“是小暖嗎？”
穆休在密室中閉關，根本看不到外面，且小暖距離密室尚有十幾米遠。
“大人，是小暖來看您了。”小暖跪在原地，心驚膽戰的說道。
對於這位副門主，小暖不敢有絲毫不敬。
他似乎能洞徹人心。
難道還有天眼通、天耳通？
其實這不過是小暖的臆想而已。
如果穆休真有天眼通、天耳通，又怎麼可能在普濟禪院鎩羽而歸？
其實這不過是修為到了一定境界之後，對外界的空氣波動更加敏銳，這才提前感知到有人來了。
穆休吩咐小福子不得離開陣法邊半步。
也就只剩小暖敢到這裡來了。
“你的計劃我已知曉，可以執行。”
“明日一早我會出關送他們出去。”
對於開啟陣法的方法，穆休連自己唯一的弟子都沒有傳授。
可萬一他發生意外怎麼辦？
這一點倒是無須擔心。
因為幽靈門還有一人可以操控陣法。
其實原本陣法就是兩個人一起操控的。
那個人也是副門主。
事實上幽靈門本來就有兩位副門主！
他們分別坐鎮陣法內外。
穆休只知道陣法在內部開啟的方式。
而那位副門主則也只清楚陣法在外部開啟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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