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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你怎麼有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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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恩轉過身,原本閃爍不停的黑紅閃電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死亡世界和憤怒世界交界處的天空裂出一道淡藍色的裂縫。

一雙橙色的大眼珠透過裂縫看進來,一轉一轉,好奇地打量新奇的一切。

突然,橙色的雙眼一閃,將視線定格在肖恩身上。

"嘶..."

聽到裂縫傳來的吼叫聲,肖恩已知道那雙大眼的主人——哥爾贊。

那麼,天空上的裂縫也就是識海空間了。

"你的寵物?"身後傳來黑死帝一如既往的低沉聲。

肖恩沒有回頭,輕聲回答道:"不,是夥伴。"

"呵呵,呵呵..."

黑死帝又開始他那無情的嘲笑,在他看來,一頭畜生怎麼能配稱得上夥伴呢?

"一個小偷,還裝清高!"

肖恩從黑死帝的嘲笑中似乎聽到了一絲妒忌,也可能是他聽錯了。

在兩人的相互嘲諷的時間裡,天空的裂縫也在不停地變化,確切的說是裂縫在不停地變大,看來起源能量光團是打算將自己的識海空間和意識空間融合在一起。

見空間的融合還得有不少時間,肖恩轉過身,打算繼續之前的話題。

"黑死帝,繼續說之前的事吧!"

"呵,你怎麼不會自己去調查呢?"黑死帝扯著身上的枷鎖,那枷鎖似乎讓他有些不舒服,卻無法掙開,也不知是被誰加上去的。

這讓肖恩有一些好奇,但想來黑死帝是不會告訴他的,也就不打算去問一個不會得到答案的問題。

對面的黑死帝似乎放棄了對鐵鏈枷鎖的掙扎,重新開口:"我已經說過,我只是黑暗的守護者,而不是死亡本身,我的存在就是為驅逐入侵宇宙的光,殺死存在之靈。"

對於存在之靈,肖恩倒也是有一定的瞭解,存在之靈即是白光,誕生於起源牆之外,黑死帝說它是宇宙的入侵者倒也沒說錯。

"...白光在黑暗是這個宇宙的唯一時它降臨於宇宙之內,在整個宇宙傳播光明,而它創造的恆星和行星就是用來對抗黑暗的武器,在它進入宇宙之時,它給自己創造了一個庇護所。"接著黑死帝停下話題看向肖恩,似乎是準備打啞謎。

肖恩敲敲手背,只能配合他的演出:"庇護所?"

"地球。"

這個情報倒讓肖恩有些意外,開口道:"我還以為它在牆外。對了,哪一個宇宙所在的地球?"

"宇宙守護者們所在的宇宙。"

那麼也就是BVS宇宙了,不過肖恩對於存在之靈的興趣並不大,那種虛無縹緲的力量直接吸收的話會對宇宙的生命造成致命的傷害,畢竟存在之靈就等同於生命。

"...它安家於地球熔岩以及原始水體之下,它觸碰海洋,將它們變成無意識生命的源泉,讓它們充滿進化的可能性..."

"...之後,宇宙出現第一個想要憑意志轉移自身的感知生命體,那個生命體就是意志力本身的起源,它點亮了意志力的綠光。"黑死帝頓了一下,看向肖恩,"小偷,我想你知道我說的是誰了吧?"

黑死帝寥寥幾句卻包含了許多資訊,從白光的存在之靈到生命誕生,再到意志力綠光,肖恩不得不稍微消化一會,半晌後才不太確定地開口:"你指的是綠燈的燈獸離子鯊?"

"還不太蠢。"黑死帝咧嘴投給肖恩一個鄙視的眼神。

面對黑死帝的嘲諷肖恩也懶得去回擊,自己本身就不是智力型人才,又何必去逞口舌之快呢!

見肖恩沒有回擊,黑死帝繼續與低沉的嗓音說下去:"在離子鯊誕生之後的幾千年,生物們離開了海洋,爬上陸地,有些則飛上了天空。其中有一個飛上天空的生物為生存而奔波,因而變化成了他所散發出的情感力量..."

"...恐懼誕生了,從而視差怪誕生了。"黑死帝講述這些事情時彷彿眼前就有一幕幕畫面在閃動,他的雙眼流露出回憶的憎恨。

自然,黑死帝是該去憎恨黑暗之外的一切的,畢竟他是從黑暗誕生出來的黑暗守護者,也不知他是否討厭自己那一口讓無數**都會相形見絀的潔白牙齒,如果不考慮他嘴裡無時無刻散發的惡臭味的話。

"...之後是愛的光茫亮起,掠奪獸由此而生。"

黑死帝似乎要將七色光的歷史都對他講述一遍,除了瞥一眼天空還在變大的裂縫外,肖恩沒有去打擾黑死帝難得的樂趣。

"當一條大蟒吃了它不需要的食物後,貪婪便開始吞噬它所觸及的一切,從而有了欲蟒。"黑死帝在說了黃燈之後看向肖恩,"接著是你現在持有的憤怒紅燈,它起源一場謀殺;再之後,便是希望**,它由人類對大自然的恐懼所進行的**而生..."

"...最後,存在之靈將憐憫贈予每一個人。"

七燈的誕生由來講完了,黑死帝停下來打量肖恩。

然後,兩人就站著望著彼此,什麼也不說,這個死亡的黑暗世界再次恢復到一開始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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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分鐘之後,黑死帝忍不住了。

"小偷,你就不問問我為何對你說這些?"

肖恩轉身看一眼天空的裂縫,此時裂縫的寬度已不小,哥爾贊和哥莫拉的頭都伸了進來,一個不停地轉動橙色的雙眼,一個的尖角不停地在拌動,也不知空中除了空氣還有什麼能讓哥莫拉玩。

過了一會,肖恩才轉回去面向黑死帝:"你自己會說出一切的,因為你看上去比我急。"

"你這個小偷,你又得意什麼呢?"黑死帝高聲吼道,幾絲黑色也隨著他的憤怒泛出,不過很快又消失於無形當中。

"不,我從未得意。"肖恩搖搖頭,"黑死帝,快點說說那讓你都厭惡的黑暗吧!"

"黑暗..."黑死帝低吟,"多麼美麗的詞彙,可惜那不是黑暗,它的到來會讓一切歸於虛無,無論是黑暗還是光明。"

"...我是黑暗,我是死亡,我驅逐入侵宇宙的白光,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守護黑暗,但虛無不是我需要守護的東西。"

"所以,你要逃了?"

"呵呵。"黑死帝沒有否定。

"它什麼時候到來?"這個問題必須要知道。

"不知道。"

"什麼?"

"哼..."黑死帝又噴出了幾縷黑氣來表達對肖恩的不滿,"我正在調查,你就將我束縛在你的意識世界。你...怎...麼...有...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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