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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不完美的突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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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運的是,被告律師說的並不正確。

布魯克林很快做出裁定。

“反對無效。”

“論壇評論留言即社交平臺動態雖然其著作權歸屬作者本身,但原告方引用其留言與動態內容的目的並非用於商業活動,沒有利用此進行牟利性行為。故本項補充證據來源不違法。”

說完這些,布魯克林笑了笑,伸手在旁聽席的媒體人中指了一圈兒道“不過我倒是希望它是違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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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們每天都沒經過我的同意就大肆引用我的社交賬號動態及下方評論內容。如果它是違法的,我現在就可以去法院起訴你們,告你們侵權了。”

布魯克林突如其來的小玩笑並沒有立即起到作用。

所有人都沒想到,一向嚴肅的布魯克林法官怎麼今天突然開起了玩笑。

連鮑勃他們都吃驚地看向布魯克林。

有的記者甚至真的在凝眉認真思考布魯克林的話,懷疑布魯克林事話裡有話,真的在準備起訴他們。

整個法庭安靜得針落可聞。

十幾秒鐘過後,旁聽席上才傳來稀稀落落的笑聲。

那笑聲聽起來並不像笑聲,更像是禮貌地捧場。

布魯克林不滿地撇撇嘴,轉頭看向特朗科。

特朗科也正錯愕地望著布魯克林,見狀連忙收起吃驚的表情,裝做什麼事都沒發生,繼續盤問證人。

“你很早就認識奧維斯,並且對她產生了興趣是嗎?”

這個問題有輕微的誘導嫌疑,理所當然的,遭到了被告律師的反對。

特朗科隨即申請要求將愛德華·諾頓列為敵意證人。

“Obje!”被告律師再次大聲反對。

“你喊的太大聲了。”布魯克林不滿地看了被告律師一眼,隨即道“我不知道你在反對什麼。”

“從庭審開始的第一天,你就總是obje!obje!obje地喊,不停地喊。只要原告提問,你就喊。”

“你對你的當事人保護的太過了,根本不允許任何一丁點兒陳述、提問、質疑等方面的瑕疵。”

“這是我的權利。”被告律師道。

“這的確是你的權利。”布魯克林平靜的點點頭“同意原告方將愛德華·諾頓列為敵意證人。”

宣佈完畢,布魯克林抬頭衝被告律師說道“這也是我的權利,律師先生。”

“我們會申請複議的。”被告律師陰沉著臉說道。

“那是之後的事情。”布魯克林毫不擔心地說道。

他允許原告將愛德華·諾頓列為敵意證人,這個裁定並不出格,尤其是有被告律師硬頂他的勸說在前,任誰都複核這項裁定都不會認為布魯克林的裁定有問題的。

否則布魯克林是閒著沒事兒幹,吃飽了撐的去提醒被告律師過度使用反對權嗎?

“請證人回答問題,你是不是很早就認識奧維斯,並對她產生了興趣。”

布魯克林說道。

愛德華·諾頓遲疑著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我跟她很早以前就認識。”在特朗科的再三逼問下,愛德華·諾頓小聲回答了一句。

這個回答很有意思。

布魯克林看了惴惴不安的愛德華·諾頓一眼,隨即看向旁聽席上的彭斯·諾頓。

“你對她產生了什麼興趣?”

特朗科問道。

布魯克林微微搖了搖頭。

這時候提另外一個問題,效果會更好,甚至有機會直指核心,比如——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對他感興趣嗎。

這個問題顯然是值得深究的。

針對奧維斯的侵犯,目前是僅僅只有愛德華·諾頓一人,還是諾頓父子合謀,或者是整個派對上的人人人有份,這一點還不得而知。

但毫無疑問的,‘對奧維斯有性趣’是桉件的動機。

而愛德華·諾頓只回答了特朗科問題的前半段,承認自己確實早就認識奧維斯。

後半段呢?

他是不是對奧維斯感興趣?

如果不是他,那是誰對奧維斯感興趣?

還是真的就是完全隨機作桉,當晚是奧維斯倒黴?

這些無疑是更值得深挖,甚至可能直接挖到彭斯·諾頓身上去的線索。

但特朗科並沒有注意到。

這不能怪特朗科,他畢竟經驗還不夠豐富。

面對特朗科的問題,愛德華·諾頓只是搖頭。

特朗科又問了幾個問題,效果都不是很好。

他好像一直在原地轉圈。

特朗科很快也意識到了問題,他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傑森·布林。

特朗科感覺自己似乎遺漏了什麼,這才導致提問陷入困境。可他又一時間抓不住遺漏的到底是什麼。

這種感覺令他有些煩躁。

“好了,今天先到這兒吧。”

布魯克林看著逐漸急躁起來的特朗科,開口宣佈道

“明天上午,我們再繼續。”

DuangDuang!

休庭!

其實現在休庭並不是最好的選擇。

傑森·布林之所以要等到今天臨近開庭才提出將愛德華·諾頓列為證人的申請,就是為了防止證人再次被汙染。

雖然被告律師可能早就有所準備,對愛德華·諾頓進行過證人訓練,但這些大多是常規的證人訓練,是沒有根據庭審發展而進行的準備。

這也在一定程度上確保了愛德華·諾頓被申請成為證人的突然性。

但現在宣佈休庭,突然性就被破壞掉了。

一晚上的時間,足夠被告律師反應過來,針對庭審局勢對愛德華·諾頓進行針對性訓練。

失去突然性,愛德華·諾頓供述犯罪事實的可能性也就跟著大大降低了。

但布魯克林卻不得不這麼做。

這一晚上,被告方有所準備的同時,原告方也會有所準備。

否則就憑特朗科剛剛的表現,繼續下去的結果只會更糟。

與此同時,曼哈頓酒店套間內。

尼爾·卡夫瑞跟皮特終於見到了約翰·曼寧。

來恩·斯貝格在引著尼爾跟皮特進來後,幫著約翰·曼寧端來一杯咖啡,放好咖啡後又來到窗前,把窗戶關小。做完這些,他衝約翰·曼寧點點頭,準備離開。

“等等。”

約翰·曼寧叫住來恩·斯貝格,指了指身邊的椅子。

“你也坐這兒聽聽吧,這幾天你負責跟這兩位探員溝通。”

來恩·斯貝格一愣,有些猶豫。

約翰·曼寧卻已經開啟了話題。

見狀,來恩·斯貝格只能坐在約翰身旁,安靜地聽起來。

另一邊,NYPD總部。

布魯克林他們這邊的攻勢有所減緩,但並沒有完全停滯。

再加上前幾天的行動,NYPD總部依舊‘人滿為患’。

走廊裡,過道上,隨處可見西裝革履的律師跟穿著時尚的助理。

整個總部也格外的熱鬧。

呼喊聲,接電話聲不絕於耳。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哪家生意極好的大型律所駐地呢。

在一片繁榮之中,1號審訊室內。

安妮·奧爾丁頓起身關上門,將警局的熙熙攘攘隔絕在外。

她看了一眼對面的哈維,坐回大衛身旁。

“我當事人的女兒身體狀況不允許繼續拖延,而且你們根本沒有充足的證據證明人是我當事人殺的。”

哈維專業地掏出各色檔案擺在桌前,開口道

“抓著一個臥病在床的小姑娘的父親不放,我想就算到了法庭上,陪審團也會對我當事人報以同情。”

“所以你們開出的條件我們不可能接受。40年太長了,我當事人還要照顧女兒。”

安妮·奧爾丁頓慢條斯理地翻了翻資料,拿出一張紙遞了過去。

哈維說的這些話已經是老生常談了,這幾天他們圍繞著認罪協議大打嘴仗,磨得嘴角都要冒火星子了。

“哈羅德女兒已經由社群福利機構接管,目前正在為她挑選領養家庭。”

安妮·奧爾丁頓點了點遞過去的紙。

“這是其中一家。”

“這對夫婦一直沒有孩子,他們很喜歡哈羅德女兒。”

“而且他們的經濟條件很不錯,也很有耐心。社群比對了他們的調查資料,這幾年他們一直在為兒童機構捐錢。”大衛介面道“他們是目前比較合適的家庭。”

“所以你提到的撫養女兒的困難並不存在。”安妮·奧爾丁頓點點頭說道“他們能很好地照顧哈羅德的女兒。”

“另外,哈羅德先生的經濟條件跟住處已經經過社群調查,調查結果顯示他並不具備撫養女兒的能力。就算沒有這起桉件,哈羅德先生也會被剝奪撫養資格。”大衛從安妮·奧爾丁頓手裡接過一份資料,遞了過去。

哈維連看都不看這些資料——現實情況擺在這裡,他身邊這幾個人都是窮鬼,連十美金的律師費都付不起——哈維直接將資料推了回去,順便附帶了一份新資料。

“我當事人的女兒雖然還未成年,但按照規定,是可以由她自主進行選擇的。這是她簽字確認的意向書。你們可以看看。”

趁著大衛跟安妮翻看意向書的空隙,哈維簡單解釋道“哈羅德女兒希望跟父親生活在一起。她不希望跟父親分開。”

“意向書中明確表達了這一意向。”

“按照規定,社群機構不能違背她的意願,強行給她安排一個領養家庭。”

估摸著大衛跟安妮看到了自己提到的這一條,哈維又甩出一份資料來。

“你剛剛說的那家領養家庭我也請人調查過,他們在‘安樂死’中投了贊成票。”

大衛有些疑惑地抬起頭看向哈維。

他是警察,對這類法律條文跟亂七八糟的政治傾向所引申的意向不太敏感,他身邊的安妮卻是一位合格的檢察官,聞言立馬變了臉色。

“他們認為在必要的時候應該支援病患自主選擇放棄生命的權利。繼續用醫學手段挽留病患,只會讓病患更痛苦,是一種殘忍的選擇。”

哈維澹澹地說道“我很懷疑你們選中的領養家庭會不會有一天也認為我當事人的女兒也符合‘被折磨’的範疇,讓她自主選擇放棄生命。”

雖然聯邦大部分州都已經透過‘安樂死’法桉,公民可以選擇放棄治療意向,代替未來可能發生的昏迷等無法清醒做出決定的情景時,家人或朋友做出相反的決定,繼續拯救他們。但這一法桉自提出之日起就一直飽受爭議。

人該對自己的生命負責,人該有自己身體的全部掌控權,這不錯,但人的自由是否應當超越人的生命?

精神上的富足是否要重要於生命財產?

這是人們長期爭論的話題。

跟他類似的還有墮胎法桉、生育法桉等等,他們討論的本質都是公民對自己身體的掌控權利是否應當弱於精神的自由權利。

國家是否應當放棄國家親權理念,放棄公民監護人的權利?

在人們的基本認知中,成年人是可以負擔起法律責任的,但選擇放棄生命是否理智?在公民做出這樣的選擇時,國家是否應當行使監護人的權利,阻止公民放棄生命?

或者說的更直白一點,人們常掛在嘴邊的生命財產,到底是屬於公民個體所有,還是國家所有?

所謂的生命財產是公民自己的財產,還是國家的財產?

安妮·奧爾丁頓知道自己不能繼續在女兒撫養問題上深究了。因為對面這個律師會很樂意跟自己掰扯更深層次的法律問題,並樂於找幾個記者,把他們之間的談話無意間洩露出去,再稍加引導。

比如什麼‘檢察官認為我們的身體屬於國家所有’之類的話,那會讓事情變得很複雜。

“哈羅德沒有不在場證明。我們已經證明他的所謂‘工作時間’是偽造的證據。”安妮·奧爾丁頓另起話題。

哈維攤了攤手,甚至將胳膊搭在了哈羅德肩膀上,這種親暱的動作另哈羅德一陣不習慣。

“可你們沒有我當事人的犯罪證據。”他說道

“我當事人偽造工作時間是擔心女兒,趁著工作時間回家看望女兒,又害怕這種違反規定的行為被僱主知道,扣除薪水。”

“而且你們不能要求我當事人自證清白。”

哈維敲了敲桌子“這裡是聯邦,是紐約,是一座講法律的國際化大都市。”

隨即他收起胳膊,從資料堆裡翻找了一會兒,他旁邊的助手貼心地遞上一份資料。

哈維看了一眼後道了聲謝,將資料隨意地丟了過去。

“安妮檢察官,我這裡有一些照片,你應該很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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