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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紙牌屋酒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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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什麼動靜?”

“一切如常...”

三月底。

紐約下了今年的第一場雨。

漫天的烏雲,將整個城市攏在它的懷抱裡。

沒有人會喜歡像曼哈頓這種繁忙的大都市出現這種雨天,因為它壓得人們幾乎透不過氣來。

到了晚上。

雨,變小很多,只是哪怕夜幕已經降臨。

它依然淅淅瀝瀝的下著,給夜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亞伯把邁巴赫堪比飛機頭等艙後排的獨立行政座椅升起腿部託板,根據他的舒適度調整著座椅。

剛剛不久前還能依稀聽到雨水打在車窗上的聲音,現在四周充斥著的則是絡繹不絕,此起彼伏的汽車鳴笛聲。

又堵車了。

他與前面臨時充當司機的愛德華說話。

“塞隆小姐的體檢很正常,我們周圍也沒有出現什麼陌生人。”

“哪怕我們主動釋放了一些漏洞也沒有。”

聽著愛德華的答覆,右手託著下巴的亞伯問了一句:“紐約大學那邊呢?”

“我們的人很難靠近勞倫小姐。她身邊有特勤局的人。”

“但我們可以肯定,她最近一段時間都沒離開過紐約。”

愛德華回答。

後車廂的亞伯陷入了沉思。

在自己爆出了那樣的“勐料”以後。

亞伯原本以為,自己會承受到來自德克薩斯的許多壓力。

亞伯甚至已經都自私的想好了,如何讓這些壓力釋放的做法。

他都做好了自己的思想工作。

他都告訴自己——

做錯事了的人,就應該懲罰。

然而今年三月都已經快過去了。

大蘋果城也都下了第一場雨。

亞伯想象中的怒火並沒有來。

這讓他的那些準備,一點用處都沒有。

亞伯託著下巴,看著窗外的雨有點失神。

事情的紕漏,究竟出現在哪裡呢?

都~都~都~

亞伯伸出另一只手,輕輕的敲著車窗。

亞伯覺得,自己在陰謀詭計這方面。

確實沒什麼能力。

一是心不夠狠,底線和良知還在。

二是確實智商也就那樣,並無在這方面的特長。

這種事情,他又不想諮詢自己的顧問團。

最終就讓自己困惑成了這個樣子。

“呼...”

亞伯收回敲車窗的手,他輕輕吐了口氣。

“想辦法,把查理茲現在呆的地方,讓勞拉知道。”

他對愛德華說了這最後一句話。

車隊在雨夜中的曼哈頓前行。

雨越下越大,天也越來越黑。

在堵了大約半個小時以後。

車隊來到了曼哈頓上城的洲際酒店門口。

今晚在這裡有一場高階酒會。

由彭博社創始人邁克爾·布隆伯格舉辦。

去年的時候,布隆伯格對他自己的目的還有所掩飾。

到今年月初,被確定為象黨黨內候選人以後。

那就是布隆伯格之心,全紐約路人皆知了。

已經連很多報紙上,都報道了彭博社的創始人,會參加今年紐約大選的事情。

布隆伯格也不再掩飾,開始活躍於紐約的正治舞臺之上。

作為邁克爾·布隆伯格的朋友,還有在某方面的盟友。

亞伯有時候,自然也會出來站臺。

像今天晚上這樣的酒會,有時候他就不得不參加。

相比於富豪們高調的酒會,布隆伯格今晚的酒會顯得非常低調。

有很多他以前作為富豪的身份,請不來的客人。

今晚因為他象黨黨內候選人的身份,出席了這場酒會。

事先他就對亞伯說過這件事。

因此當亞伯與他,在酒會宴會廳門口接觸聊天時。

後面來了兩個姓福斯羅的中年人客人,亞伯也見怪不怪了。

邁克爾·布隆伯格,熱情的上去與他們打招呼,亞伯在後面打算先進去再說。

但其中一個姓福斯羅的客人,非常客氣的叫住了他。

“史密斯先生?亞伯·史密斯先生?你好你好,我是傑林肯·福斯羅。”

其中那個男性中年福斯羅,還走快幾步過來與他握手。

亞伯也伸手,笑著和他握手:

“你好,我是亞伯·史密斯,福斯羅先生你好。”

“哈~這位是我的妻子,艾琳·福斯羅。”

傑林肯·福斯羅介紹他身邊的中年女性。

對方也面帶微笑,與亞伯握手。

這讓邁克爾·布隆伯格,忍不住有點羨慕嫉妒恨起來。

要知道這對福斯羅。

對布隆伯格這個今晚酒會的主人,都沒有這麼客氣來著。

但對上亞伯,卻是這種態度。

看著慢慢往酒會裡面走的亞伯,還有兩個福斯羅。

布隆伯格小聲滴咕:“瑪德法克!五月花的藍血就這樣子受歡迎嗎?!連福斯羅也不能免俗!”

滴咕歸滴咕,邁克爾·布隆伯格臉上還是帶著熱情的微笑,繼續接待一個又一個前來的賓客。

今晚對布隆伯格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亞伯這邊,他已經與傑林肯·福斯羅夫婦二人聊上了。

毫無疑問,這個福斯羅就是你們想的那個福斯羅。

福斯羅的大本營,本來就在紐約。

紐約建立之初,從美國的曼哈頓第22大街到第46大街,從第5大道到哈德遜河的地產,大部分都是福斯羅家族的物業。

在天朝的網際網路上,後世經常把亞當斯、福斯羅、肯尼迪和灌木,稱作美國的四大家族。

這種說法可以說對也可以說不對。

說對的話,那站在歷史角度來看,事實確實是如此。

但站在現在的美國真實的角度來看,情況卻不是這樣的。

首先是亞當斯。

他們出過美國史上第一對親戚大統領。

在美國建國的第一個百年裡,也確實極為顯赫。

哪怕是到了現在,他們都還有一定的影響力。

但兩百多年後,他們其實實力已經大不如前了。

在二戰之後,他們對這個國度的影響已經衰竭的非常厲害。

要是按照現在的遊戲來看的話,他們頂多可以排進前二十。

說四大家族,那只能站在他們的歷史影響力來看。

福斯羅也同樣如此。

他們出過叔侄大統領。

這讓他們擁有了極大的歷史地位。

但是....那個侄子福斯羅,他有一個“愛好”。

那就是這位侄子福斯羅。

他喜歡吃資本家,傳說他一天要“吃”一個資本家....

好吧,這其實指的是侄子福斯羅。

這位美國史上,唯一連任四屆大統領的存在。

他曾經在一段時間,幾乎平均一天就要搞垮一個美國資本家。

這位先生,在二戰還沒結束的時候,他就想改革。

關於這場改革,在美國的蹤跡和歷史記錄裡已經被抹去了。

要是這場改革萬一成功的話。

二戰之後的地球,幾乎將沒什麼資本家的立足之地。

但他失敗了。

在二戰即將結束,盟軍已經獲得勝利的情況下。

他去世了。

原因是突發腦溢血。

在他去世以後,他近乎八成的改革與設定的道路,全部被推翻了。

美國走上了另一個極端。

多年以後,有心人可以發現。

明明歷史上出過兩個大統領,並且都是出現在近代的。

可在侄子之後,美國的政壇上卻再無一個福斯羅。

連亞當斯這種建國時代的遺物,偶爾還可以出現在新聞上。

但福斯羅真的就一個也沒有了。

這是子孫不屑嗎?

不,這是在侄子之後。

美國的資本家們,一看到“福斯羅”就會不由自主的恐懼。

自侄子福斯羅之後,美國再無福斯羅。

他們不允許那種福斯羅的出現!

也就是福斯羅留下的政治遺產豐厚,加上家族本來就是紐約頂級家族。

要不然的話,現在都還有沒有福斯羅都不一定呢。

好在幾十年過去了。

時間的魔法,撫平了恐懼與傷痕。

媒體上出現的“福斯羅”字眼還是很少。

否則的話,像傑林肯·福斯羅這些年輕一代。

根本不可能出現在今晚這種酒會中。

對此亞伯這個年輕人,其實並不是很瞭解。

而傑林肯·福斯羅又這麼熱情,他就算是虛以委蛇也要稍微應付一下。

這一幕,落在許多老紐約人的眼中。

“哦~”一個正在和羅伯特·莫根索說話的老頭,忽然指著羅伯特身後方向的亞伯與福斯羅。

“看那邊。羅伯特,那個小家夥看上去還不知道呢。”

羅伯特·莫根索回頭,就看到了亞伯正在與傑林肯·福斯羅“相談甚歡”。

這一幕讓羅伯特皺了皺眉。

“佩姬。”羅伯特忽然對身邊的孫女說:

“亞伯來了。你和他是朋友,把他叫過來這邊陪我們這些老頭子聊聊如何?”

佩姬怔了怔,然後意識到了什麼,她微笑點頭,接著轉身就去後面找亞伯。

很快,佩姬·莫根索,就把有些感到莫名其妙的亞伯,帶離了傑林肯·福斯羅夫婦二人身邊。

在他走了以後,傑林肯·福斯羅忍不住深深的嘆了口氣。

他的妻子伸手握住他,輕聲安慰丈夫:

“沒事的,傑林肯。一個年輕人而已。另外這樣的酒會,我們就不應該來。”

傑林肯·福斯羅回以苦笑,但很快振奮了精神。

他說:“還好有你,親愛的。”

夫婦二人甜蜜的挽起了手。

亞伯跟著佩姬,來到了羅伯特的小圈子。

小圈子裡清一色的老頭老太,包括羅伯特在內有五個人。

看起來是兩對老白人夫婦,還有羅伯特與他的孫女。

“晚上好,羅伯特,晚上好,先生們、女士們。”

走過來的亞伯,主動對這幫老家夥問好。

他並不認識他們。

但亞伯知道,今晚能出現在這裡的傢伙,就沒一個簡單的。

“你好,史密斯先生。我是傑肯·弗裡林海森,這是我的妻子琳達·弗裡林海森。”

聽到對方在美國屬於比較罕見的這個姓氏,亞伯心中一動。

他記得在美國的國會之中,有一個姓弗裡林海森的議員來著。

之所以記憶這麼清晰,是因為他知道這個弗裡林海森家族。

是美國上層有名氣的“國會家族”之一。

所謂的國會家族,指的是家族中,經常出現國會議員的那些家族。

曾有統計顯示,美國的一屆國會中。

平均有17%以上的國會議員,來自議員世家。

美國還有700多個家族,至少向國會輸送過兩名家族成員....

弗裡林海森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們貌似是出過五個還是六個國會議員。

類似這樣的家族,還有哈裡森、肯尼迪、亞當斯、漢密爾頓、塔夫脫等等等等。

美國對世界宣佈,說他們早已廢除了貴族世襲制。

但他們沒有告訴世界,他們搞了另一套的東西。

效果還更好。

“你好。弗裡林海森先生,還有夫人。我是亞伯·史密斯。”亞伯笑著與對方握手。

接著是另外一對老家夥,對方的名字叫哈克·塔夫脫。

寒暄過後,傑肯·弗裡林海森狀似不經意地道:

“史密斯先生,你和傑林肯·福斯羅是朋友嗎?”

亞伯不知道他為何會這麼問,但他其實也不認識傑林肯·福斯羅。

就是剛才進來的時候,剛好遇見了。

對方又那麼熱情,不好甩脫而已。

亞伯不卑不亢,很大方的把這件事說出來。

哈克·塔夫脫在旁邊笑著說:

“那難怪呢。畢竟是年輕人。主要是史密斯先生你太優秀了,有時候會讓我們忘記了你的年紀。忘記你的年齡,只有我們的四分之一。”

傑肯·弗裡林海森在旁邊也笑著點頭。

亞伯微笑,不知道這兩個老白男肚子裡究竟在賣什麼藥。

好在旁邊還有一個老熟人莫根索,這倒不至於讓他覺得無聊。

就是老頭子們後面開始聊的話題,很多都是關於國會山那邊的。

他越聽越無聊,就忍不住與佩姬·莫根索聊起來。

“佩姬,好像每次羅伯特參加酒會,都會帶著你一樣。”

“並不是。索菲亞、安娜她們,有時候也會被祖父帶出來。祖父的女伴一般都是我們。”

羅伯特·莫根索的妻子早就去世了。

從幾年前開始,老頭子出席酒會宴會,身邊的女伴就換成了他的孫女們。

不過佩姬沒說,她確實是被帶出來最多的一個。

她一個人就佔了一半。

另外幾個堂姐妹,加起來和她一樣多...

按照羅伯特的說法,是因為佩姬最聰明,並且最像他。

“對了。”看著老頭子們聊的火熱,亞伯輕輕壓低聲音,和佩姬說起了悄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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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覺得,你是刻意把我從傑林肯那邊叫過來的。因為什麼?”

佩姬漂亮的眉毛輕輕挑了挑,“你不知道在紐約,福斯羅是某種忌諱嘛?”

“額...不知道。”亞伯理直氣壯:“我又不是紐約人....”

又來這套。

佩姬心想,她嘴上還是輕聲說:

“現在你知道了。以後記得離他們遠一點就行。剛才是爺爺讓我過去把你叫過來的。”

“好吧。”

亞伯記下了這一點,不過他並不知道為什麼福斯羅在紐約為何會是忌諱。

明明人家祖上那麼屌的啊。

但他仔細一想,自己來了紐約已經一年多了。

好像在日常的酒會、來往當中,確實沒怎麼發現過福斯羅的蹤跡。

今天晚上遇到了,他也才會多聊幾句。

沒想到看起來還有問題了?

“但剛才布隆伯格,為什麼對他們很熱情?”亞伯忽然說。

“大概是因為,你的這位朋友,和你一樣也不知道這件事。”佩姬平靜的說。

亞伯想了想,覺得好像還真的有這種可能。

布隆伯格這傢伙,是個郵胎裔,他的父親是一家牛奶公司的文員。

這種出身,也只能算是草根出身。

之前主要還混跡於商界之中,不瞭解某些忌諱也有可能。

酒會很快正式開始,布隆伯格進來了。

大約六七十人,聚集在一個面積上千平方米的寬敞大廳裡,用的是冷餐會模式。

就是大家在酒會中穿行,不斷與其他賓客攀談、聊天。

關係就是這樣慢慢一點點積累下來的,這就是這些人最熱衷的社交模式之一。

亞伯倒也不覺得無聊,他偶爾與佩姬聊天,或者與那些過來和他說話的客人們說話。

今時今日,作為華爾街新晉巨頭之一。

在這種正治酒會裡,他也是有一定的地位的。

更何況真的在這種地方混跡很久的話。

這些客人,也很容易知道他與灌木、莫根索這些家族不錯的關係。

別的不看,就看著羅伯特·莫根索最喜歡的孫女,一直在和他說話就知道了。

酒會進行到一半,布隆伯格跑了一圈以後。

終於來到了這個小圈子裡。

這時候傑肯·弗裡林海森與哈克·塔夫脫,這兩個老家夥都去別處了。

“嗨,邁克爾。你今晚看上去,可真是意氣風發。”

對上布隆伯格,亞伯就主動的多了。

“嗆~”

亞伯笑著拿著紅酒杯與對方碰了一下。

“哈哈~”布隆伯格笑著說:“客人們太熱情了!讓我喝了很多酒。意氣風發沒有,但我覺得我快醉倒了!”

三月份以來,布隆伯格已經多次舉辦了這種酒會。

但前幾次,來的賓客身份一般。

一直到這次,紐約黨內大老們終於統一了聲音。

作為黨內候選人,他終於得到了紐約象黨勢力的全力支持。

這才有了今日這種等級的賓客們的到來。

今晚發生的事情,對布隆伯格來說就是他期待已久的。

“喝酒是好事。但可不要貪杯。”老驢黨羅伯特·莫根索忽然笑道。

沒錯,羅伯特一直是個驢黨。

但驢黨就不能出現在象黨舉辦的宴會上嘛?

那可未必。

先不說這場酒會並不是象黨專屬。

就算是象黨專屬,那出現一些驢黨也很正常。

畢竟現在還是驢/象二象性的時期。

全面對抗的魔怔時代還沒來呢。

這些亞伯沒心情。

他有興趣的是賺錢和增加自己的影響力。

既然布隆伯格和羅伯特都在。

亞伯又想說哈德遜灣廣場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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