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飄上前笑問:“老闆從哪來,就一個人嗎?”
張光明傻呆呆地說:“我從西北來,就一個人。你不像服務員?”
女郎坐到張光明身邊,笑道:“我是送溫暖的,不比開水好嗎?”
張光明哆嗦一下,喃喃:“這裡是賓館,不能胡來......”
女郎手搭上張光明的肩膀,吧地親了他一口,嬌笑道:
“要是老闆的家,我也不敢進啊!你家的母老虎,還不得把我吃嘍......”
女郎這一口,立馬把張光明的魂都親沒了。
這個女郎,可比髮廊的那個小姐強百倍。盤亮條順,聲音清脆綿軟。
令張光明甜到心底,醉了骨頭。
她說的什麼一句也聽不見,情不自禁一把將她抱住,就要狂吻。
女郎輕柔地推開張光明,嗲聲嗲氣地說:“老闆,別性急。
人家身上剛來過不久,髒的很哩。老闆真想要,就讓人家先洗個澡。”
張光明急不可耐地指著浴室說:“那是浴室,你趕緊進去洗吧。”
女郎邊走邊脫衣服,柳腰豐臀搖擺的讓張光明的金魚眼珠子冒火。
然後才閃身進了浴室。接著,傳出譁啦啦的水聲和輕柔的歌聲。
張光明整個人都膨脹起來,恨不能衝進浴室,與女郎共浴。
就在張光明忍無可忍,準備衝進浴室時。
女郎光鮮閃亮地出來,搖擺著上了床。
張光明立馬餓虎撲食般衝上床,扯女郎的浴衣。
女郎輕柔而不失力度地將張光明推開,嬌呼道:“哎呀老闆,你身上什麼味道?
幾個月沒洗澡了?你快去好好洗洗。要不然、要不然,叫我怎麼親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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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光明二話不說,飛快地衝進浴室。快速脫衣服,聽到女郎唱起歌來:
“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話兒我要交待......”
張光明在女郎的歌聲中,飛快地清洗自己。
等張光明急不可耐地衝出浴室,歌聲還在繼續,然而女郎卻沒了。
一臺俗稱一塊磚的錄音機,在茶几上歡快地歌唱著......
張光明的頭轟隆一聲,傻了。
他在bj新置辦的皮包、大衣、西裝等,全被席捲而去。
張光明慢慢地癱軟在地上。
剛坐地上,又彈簧般彈跳起來,衝進浴室,把褲頭抓起來飛快地檢視。
來時提一萬元現金,去掉花銷,皮包和衣服兜裡,還剩下九千元左右。
慶幸的是,褲頭裡縫著的十五萬元匯票還在。
這要是被她一勺燴了,張光明就只有跳珠江了。
見匯票還在,張光明慢慢癱軟在浴池裡。
王楊選了兩個高中畢業頭腦靈活的小夥子,陸繼明和趙龍。
帶上白樺樹。四人一行,到牧區,找到烏雲其其格的哥哥。
王楊偷偷地挪用公款,先把上次的欠款還掉。
在烏雲其其格哥哥的幫助下,收購一批上等的皮毛和羊絨。
運到三水縣,找到納志新。在納志新的幫助下,賣了一個好價錢。
王楊抓緊時間,又跑了一趟。
兩趟一共用了半個月時間。不但彌補了上次的欠款,還賺了近十萬元。
白樺樹和陸繼明、趙龍,是興高采烈。
半個月就掙出十個萬元戶,這是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過的。
而王楊卻做賊一般,心裡一直惴惴不安。
暗暗發誓,再也不幹這種對不起大家的事了。
眼見這個買賣基本上路,王楊便留下白樺樹和陸繼明、趙龍。
繼續做這個買賣,自己返回公司。
宋財寶等人,聽說旗開得勝,都是歡天喜地。
接著,宋財寶介紹家裡情況:“承包煤礦的合同,已經簽字。
承包費五萬,修補添置裝置三萬,工資預備兩萬,共計是十萬。
井口是現成的,已開始掘進,打一個月掘進,就可以出煤。
咱們當務之急,是抓緊時間建廠。地皮我已經批了。
給管地皮的送了一輛幸福摩托,就得了方圓五里的廠地。
現在關鍵在於建廠的資金。銀行方面我跑過,沒戲。
楊子,我聽說,建行的江行長,跟你好象有什麼過節。
而工行的王行長,是他媽的生瓜蛋子!
竟然把我給他送的禮物,拿到行務會上展覽了。我是沒咒念了。”
“宋哥,別著急。王楊抽菸,思索道:“船到橋頭自然直。
只要肯動腦筋,就會有辦法。光明那邊有什麼訊息?商場租了沒有?”
“商場租了。是原來輕工局的商場。簡單裝修一下就能用。”
宋財寶說到這,氣呼呼地說:“可光明起高調,想要走私電視機!”
“不行,絕對不行!”王楊急道:“你答應了嗎?”
宋財寶搖頭:“我能答應嗎?上次那半年的收審站白蹲了?”
王楊說:“你說的對。咱們蹲不蹲收審站還是小事。
要是把這筆錢賠進去,就要誤大事。接著,就得出大事!回電報,堅決不許!”
宋財寶苦笑:“電報我是回了,也是這麼說的。就怕他不聽。”
王楊堅決地說:“趕緊再發三封加急電報,都是倆字,不許!”
宋財寶急衝沖走了。王楊兩眼發直,一根接一根地抽菸。
坐在一邊看報紙的趙廣大看在眼裡,勸解道:“王總,用不著這麼著急。
三封雞毛信發過去,張光明就是吃了秤砣的王八,也會聽。”
王楊笑逐顏開:“我不是擔心光明。大家集體反對,他會聽的。
我琢磨的是,如何想個借雞下蛋的辦法,先讓廠子的建設開工。”
趙廣大思忖道:“老牛逼倒是一心想要接咱們的工程,收費也比較低。”
王楊思慮道:“他能按照最低的取費標準,五類取費嗎?”
趙廣大點頭道:“應該沒問題。他一個農民包工隊,沒啥費用。”
“費用低了,質量保障也就低了。”
王楊深思道:“可一類取費又太高......
這樣趙哥,只要他能保證基本要求,還是打他的主意......”
“行,我這就跟他去談。”趙廣大匆匆忙忙走了。
王楊抽菸,冥思苦想。直到宋財寶回來,還在深思。
這時,王楊的弟弟,王榆林衝進來,哭著嚷嚷:“哥,乾爹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