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暫時由我接管，特查拉，以黑暗超人的名義。"
劉賀身穿黑色戰衣，他看到下面，史蒂夫攙扶著巴基離開，他放下了自己的盾牌——現在，復仇者徹底分裂了。
澤莫做到了。
向如此強大而不可你那麼幾個定位在核裂變武器之上的超級英雄沒有加入其中。
儘管《索科維亞協議》的囊括範圍幾乎包括了整個世界的超能人群，但誰都知道，如同黑暗超人這樣足夠戰勝現有秩序的存在絕不可能妥協。
但其他人呢？
那些變種人，那些並不算足夠強大的超能人士，他們不得不在這種時候戰鬥。
相比正義聯盟，復仇者聯盟在民間的呼聲顯然更高，所有超能人士都嚮往著加入這個團體。
現在，他們得站隊了。
"你不能殺死他。"
特查拉站直身子，他就像一隻真正的黑豹一樣在山巔昂起自己的腦袋，眸子裡毫無懼意地望向天空滿天大雪中的劉賀。
"現在內戰在繼續，但我得揪出更多的陰謀，我的國王陛下，外面的世界遠比你想象中危險得多。"
劉賀伸出一隻右手，偏向黑色的透明屏障籠罩了澤莫，
"澤莫先生很重要..."
"轟！！"
爆鳴，血霧，扭曲掙扎的暗紫色能量絲線突破寒冷在大雪中紛飛。
毫無預兆地，澤莫甚至沒有來得及發出慘叫，整個人都身子就伴隨著爆炸與能量的湧動被徹底撕裂。
"該死的！"
特查拉做出攻擊的姿勢，他看向劉賀的眼神充滿敵意，"你殺了他！"
劉賀不會做出解釋。
他輕啐一口：
"可以，可以...你居然膽敢在我眼前做這種事情！"
他的聲音傳遍整個雪地，無與倫比的光焰從身上爆發出來驅散了周圍所有**掉落的雪花。
轟然而起的衝擊波甚至讓西伯利亞上方厚重的雲層被擠到一邊，太陽光從那縫隙中落下。
又是他。
那個熟悉的力量來源。
但就是找不到人。
劉賀伸出右手，他輕輕用力，透明掙扎著的此虛無人影就從那一攤血肉中被揪出來。
這是澤莫的靈魂。
"嘭！"
他落下來，手中的靈魂被保護進一個球形的罐子裡，那是來自霍格沃茨的某種儲存靈體的容器。
"我會讓海拉把你復活。"
劉賀沒有理會身前特查拉震驚恐懼的神情，低頭對著罐子裡的澤莫靈魂說道。
然後，他向著搖擺著飛上來的託尼頷首。
這裡十分狼藉。
血肉濺射了一地。
"你得給我一個解釋，黑暗超人！我的父親也死在了這次事件之中！這本該是你們自己的事情！"
特查拉面含怒氣，他本來就是受害者，只是他和澤莫不一樣。
他受到的教育是寬恕。
而澤莫本來就是殺人如麻的軍方人員。
"他把這東西還給了我...他，史蒂夫.羅傑斯，沒有資格用這面盾牌！"
託尼十分低落，相比電影中，他遠沒有那麼狼狽，甚至身上的戰衣都還接近於完好無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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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走了史蒂夫和巴基。
為過去的友誼。
但以後，他們就沒有友情了。
再見面，只有戰鬥。
"澤莫死了。"
劉賀搖了搖頭，相比託尼和史蒂夫之間的恩怨，他更在意澤莫的死活。
託尼皺眉，他意識到了什麼：
"殺人滅口？"
"對。"
劉賀肯定了他的說法。
這絕對是殺人滅口，而且劉賀幾乎可以確定，澤莫絕對知道些什麼——比如是不是有人在幫助奧創，又比如這次內戰的真正幕後黑手。
他的目的很明顯，是想要將所有超級英雄拖下水，但他的力量還沒有強大到足夠藐視秩序。
否則就會知道《索科維亞協議》對劉賀這樣強大的超級英雄而言宛如一張廢紙。
即使雪停了，西伯利亞的大風依舊足夠寒冷。
"陛下，這是一個陰謀，澤莫並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
託尼朝著特查拉點了點頭，他猶豫了一下，伸出帶著血跡的右手和後者握了一下，
"儘管我們是真的分裂了，但那幕後黑手必須找出來。"
分裂超級英雄的目的是什麼？難道真是為了約翰.威爾遜的新人類計劃？
不，劉賀可不傻。
新人類計劃雖然有瑕疵，但如果能夠提高成功率，未嘗不會被人類政府機構所接納。
那個藏起來的傢伙的目的絕不會如此簡單。
征服與統治？
又或者其他的什麼？
"我會調查下去，"
特查拉很快恢復平靜，他看了眼劉賀，然後對託尼說，
"冬日戰士，巴基.巴恩斯。九頭蛇控制，成為九頭蛇的重要武器冬日戰士——斯塔克，你該放下你的仇恨，學著去深究原因。"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
託尼面色越發冰冷。
他是個自負的人自負的人一般不喜歡被人指指點點。
當特查拉離開之後，託尼才轉向劉賀：
"我以為你不會過來。"
"我擔心你把他們給弄死了...或者他們把你給弄死了。"
劉賀聳了聳肩。
他說的是實話。
誰知道這個世界會不會發生一些意外，要知道不管史蒂夫還是託尼，他們所掌握的力量都遠遠超過了電影中所表現出來的。
把盾牌扔在地上，託尼坐了上去：
"現在，復仇者分裂了...羅傑斯和他跟隨他的復仇者們全部上了通緝名單，這個名單在可以預見的將來還會加上不少人。"
"薩諾斯，和達克賽德他們的先鋒軍來了。"
劉賀打斷了他的話，他指了指頭頂，
"就在那裡。"
沉默。
這兩個名字，託尼已經聽到過很多次了，他不敢確定自己或者整個人類世界可以抵擋住他們。
兩個霸主。
兩個魔王。
"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
他低聲詢問，眸子裡有一絲疲勞，最近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劉賀微微搖頭，他嘆了口氣：
"《索科維亞協議》必須繼續進行，雖然這是一個陰謀，但的確可以幫助我們限制超級英雄們的行動，以免他們做出更多傷害民眾人的事情。"
"我會回去集結剩下的復仇者，來援助你們。"
託尼站起來，他的身子略微搖晃著。
劉賀搖頭：
"不，我和克拉克就能解決他們...現在我得去一趟阿斯加德，找海拉復活澤莫，這樣我們才能知道藏在幕後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她能復活我的父母嗎？"
"我很抱歉，託尼...恐怕不行，叔叔和伯母的靈魂都已經消散了。"
劉賀拍了拍託尼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