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八戒一萬個不樂意,但接到領導的手令不敢怠慢,趕緊啟程去華盛頓。
約翰把八戒送到門口,掩飾不住內心的歡喜:“領導終於要告別廟了,還請領導一路走好!”
八戒嘴裡哼哼著,揚長而去。
望著八戒遠去的背影,約翰跪地叩拜:“感謝上蒼,終於送走瘟神嘍!”
八戒無jīng打採,一路走走停停,在悟空和沙僧的督促下,終於到了華盛頓。
“華盛頓土地廟湯姆歡迎領導大駕光臨。”捲髮,全身像黑炭,塌鼻闊嘴的湯姆不卑不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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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你話裡好像一萬個不樂意?”八戒昂著頭,掃視著湯姆。
“誰樂意接你這樣的瘟神啊?把個富甲一方的紐約土地廟吃的破產,誰看到這樣的瘟神都會躲得遠遠的。唉——,上面的指示,不執行不行啊!”湯姆心裡雖然這麼想,臉上卻面帶微笑。
“以後,各位領導在華盛頓的衣食起居由我安排,照顧不周的還請領導海涵!”
“廢話少,帶我們去看看住的地方。”八戒一開始就看不順眼湯姆,對他的態度就更不滿意了。
湯姆把八戒一行帶到土地廟的驛站。
八戒一看怒火中燒:“你他娘的把我們當叫花子了,讓我們住這種爛地方?!”
“廟家業薄,比不上約翰財大氣粗,租不起豪華宅邸供各位領導享用,請領導體諒!”湯姆不緊不慢著。
八戒還想發作,沙僧趕緊拉住八戒:“以後在人家的地頭,還有很多事需要他幫忙,不要鬧的太僵!”
“你走吧。唉,等等,幫我弄臺萬事通,我原來的那臺弄丟了。”八戒歪著頭斜著眼瞪著湯姆。
“萬事通不是配用品,我得自費幫你買。”
“你娘的真摳門,滾——”八戒氣的嘴都歪了。
“我看這位同志挺不錯,敢於堅持原則。”一旁悟空故意逗八戒。
氣不打一處來的八戒聽了直翻白眼。
晚餐端上來了,四菜一湯。
“啪”的一聲,八戒把筷子扔到地上。
“有什麼照顧不周得地方嗎?”湯姆聽到動靜趕緊過來。
“這東西讓我們怎麼吃?”八戒指著湯姆的鼻子。
“這是上級的規定,你們的級別只能吃這些呢!”湯姆面帶微笑。
“你——”八戒氣的臉sè青紫。
“我受夠了,我要搬出去自個住。”八戒站起身。
“哎——,這怎麼行呢,要搬大家一起搬,沙弟,你是嗎?”悟空拉住八戒。
“大聖的對,你自個住,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們怎樣向領導交代啊?”沙僧認真地看著八戒。
“唉——,這樣不行,那樣更不行,氣死我呢!”八戒扶著頭。
“哎——,豬頭,你還吃不吃?不吃我和沙弟吃!”悟空拍著八戒的肩膀。
“去去去,不要煩我,你們要吃就吃個夠。”八戒煩躁推開悟空的手。
“我們吃!”悟空夾著菜往口裡送。
“我們吃呢?”沙僧拿著筷子遲疑地看著八戒。
“我們吃我們的,管他個球!”悟空口裡塞得滿滿的。
沙僧此時已是飢腸轆轆,也顧不上八戒,狼吞虎嚥地吃起來。
很快,桌上的飯菜被他們一掃而光,臨走時,悟空把湯也喝得乾乾淨淨。
“我們走。”悟空一隻手拉著沙僧,一隻手摸著肚皮,哼著曲,揚長而去。
八戒此時肚子也開始打鼓,望著空蕩蕩的碗,大聲嚷嚷著:“湯姆,幫我弄吃的來。”
正當悟空他們吃飯時,白骨jīng一夥也在進餐。
“你們能嚥下上次那口惡氣嗎?”吃著吃著,白骨jīng突然把碗筷往桌上一甩,嚇的鼻涕蟲他們一大跳。
“我你等我們吃完,再行不?”鼻涕蟲不滿地睃了眼白骨jīng。
“是啊,大夥吃的正香,吃完了再。”屎殼郎只顧往口裡夾菜。
吸血鬼和東西默默吃著。
“我讓你們吃!”白骨jīng突然把桌子給掀了,碗筷飛的滿地都是。
屎殼郎觸不及防,即將到口的紅燒肉被打飛。
“你有病啊!”屎殼郎站起身氣惱地拍打濺滿渾身的飯菜。
“你想幹架嗎?”白骨jīng站起身,捲起袖口,眼睛卻瞪著一旁的吸血鬼。
“兄弟,這裡不管你的事,她是從著我來的。”吸血鬼一臉的平靜。
“我就是從著你來的,咋地?!”白骨jīng怒氣衝衝逼近吸血鬼。
吸血鬼如無其事地玩弄著指甲,東西嚇得連連後退。
“憑什麼我們在前面賣命,你卻躲在後面指手畫腳。我們像喪家之犬被凡人攆的四處逃竄,你卻在一旁看笑話。她nǎinǎi的,我早想扁你了。”白骨jīng青筋暴露,怒火中燒,拳頭緊緊攥著。
屎殼郎想上前勸架,被鼻涕蟲暗暗拉住。
“傻子,讓她們鬥,我倒想看看,誰真有本事!”鼻涕蟲yīnyīn笑著。
屎殼郎摸著頭,不明白鼻涕蟲話裡的意思。
“等會你就明白了。”鼻涕蟲從地板上拾起一張椅子,坐著準備看熱鬧。
“我想怎樣就怎樣,你管不著!”吸血鬼繼續玩弄指甲,看都不看一眼白骨jīng。
“你憑什麼?”白骨jīng滿眼殺氣。
“我有資本啊,難道你不知道嗎?!”吸血鬼高昂著頭,睥睨白骨jīng。
“我看你到底有什麼資本。看打!”白骨jīng掄起拳頭,狠狠朝吸血鬼砸下,恨不得一下子把她砸成肉餅。
吸血鬼輕巧地躲閃開。
白骨jīng步步緊逼,yù將吸血鬼置於死地。白骨jīng的拳頭像暴風驟雨般把吸血鬼緊緊包裹住,慢慢,吸血鬼力不從心,難以招架。
白骨jīng加快速度,一拳狠過一拳,拳拳致命。
突然,白骨jīng捂著頭,在地上翻滾起來,口裡發出痛苦的呻吟。
吸血鬼口中唸唸有詞。
“原來她才是老大的女人啊!”鼻涕蟲像發現寶藏般興奮地站起。
“誰······誰是老大的女人?”屎殼郎還是不明白。
鼻涕蟲不理會屎殼郎,繼續在一旁看著。
白骨jīng拼命地捂著頭,在地板上嚎叫。
吸血鬼的口不停地念著。
白骨jīng的腦袋開始扭曲變形,七竅出血,猙獰恐怖。
吸血鬼繼續念著咒語。
“求求你了,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啊——”白骨jīng痛苦地用頭拼命撞擊地板。
吸血鬼的口這才停了下來。
“滾過來,把我的鞋給我舔乾淨。”吸血鬼命令白骨jīng。
白骨jīng稍微遲疑,吸血鬼又開始念咒語。
白骨jīng痛苦地滿地打滾。
“以後我為你當牛做馬,求你放過我吧。哎呦——”白骨jīng哀嚎著。
“過來!”吸血鬼的口不動了。
“哎!”白骨jīng馬上連滾帶爬給吸血鬼舔鞋子。
“你以為你是誰啊,跟首領睡過幾天就不知天高地厚。跟我鬥,你差遠呢,哼!”吸血鬼一隻腳踩在白骨jīng的臉上,白骨jīng不敢動彈。
“你們兩個給我過來。”吸血鬼指著鼻涕蟲和屎殼郎的鼻子。
“哎!”鼻涕蟲和屎殼郎趕緊過來跪在地板上。
“以後誰敢違抗我的指令,她就是你們的榜樣!”吸血鬼殺氣騰騰地盯著鼻涕蟲和屎殼郎。
“我們誓死效忠您!”鼻涕蟲和屎殼郎不停地磕頭。
“這還差不多。”吸血鬼內心得到極大滿足。
看著腳下的白骨jīng渾身不停地顫抖,吸血鬼yīn險地冷笑。
“做為對我效忠的獎賞,你們現在可以把白骨jīng帶到隔壁任意玩弄。”吸血鬼yín笑著踢了腳白骨jīng。
早已對白骨jīng垂涎三尺的鼻涕蟲和屎殼郎一左一右拖著白骨jīng去到隔壁房間。
“兄弟,讓我先上吧。”隔壁傳來屎殼郎哀求聲。
“不行,還是划拳,誰贏誰上。”鼻涕蟲怪笑著。
“東西,我們出去逛逛。哈哈哈······”吸血鬼大笑著向外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