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就是一次偶然的機會,斯夫爾迷上了dubo,從此一發不可收拾。斯夫爾也不再去工作,僅靠他妻子一個人獨木難支,他不到一個月就將家裡的財產敗得一乾二淨。
妻子每天以淚洗面,還要餵養兩個嗷嗷待哺的孩子,母親也愁白了頭髮,想方設法度過這個難關。
面對家人無數次的跪地哀求,可斯夫爾就如同著了魔一般,不僅沒有理會,還甚至愈加沉迷進去。
為了可笑的本錢甚至開始偷摸搶騙,除了沒有涉及到自己的家人,斯夫爾無所不用其極。有不知內情的鄰居去接濟他,反而因此被訛走不少錢財。一時間斯夫爾的美名變臭名,在整個愛德華街道裡流傳開來。
有時候命運就是喜愛捉弄那些已經夠悽慘的人。當然,這裡說的不是那個著了魔的斯夫爾,而是他那年輕美貌的妻子。
事情是六個月前的一天,斯夫爾非常反常的的贏了一筆數額不少的錢,他面懷笑容的走出**。
他要回家!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斯夫爾不再是個窩囊廢,就算不工作也能掙到錢。
可是就在他走出du場大門的那一刻,臉上的笑容就已經消失不見。他不可思議的看著前面的行人。
在那群人中,他的妻子此刻正穿著妖嬈的衣服,被一個男人摟在懷裡。
斯夫爾覺得,那個男人此時一定是在得意的狂笑。
他劇烈的喘了幾口粗氣,斯夫爾悄悄跟了上去,他的妻子和那個男人走過了街區,走過了小道......最後進入了一家旅館......
斯夫爾也跟了進去,不顧旅館侍者的阻撓。闖進去踹開一扇扇房門,直到......直到他看到了自己**的妻子正與那名男子在床上摟在一起。
此刻的斯夫爾只感覺怒氣沖天,他大叫著、嘶吼著、他衝了進去、他要毀了眼前所有的一切!
當斯夫爾雙眼的通紅褪去,他的雙手已經掐死了他曾經心愛的妻子......
她的死去的臉上還流著淚,在那已經無神的眼睛的深處,似乎還夾雜一股解脫、一種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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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顫抖的右手在臨死前還想要撫摸斯夫爾熟悉的臉龐。可最終,她的手臂還是無力的落下。
在人群的尖叫聲中,斯夫爾紅著眼回到了自己的家。那小巷中的破爛房屋,因為沒錢所以已經許久沒有修理,從破瓦處還能看到灑落著的點點陽光。
可就在今天,屋頂破損的這裡他已經有錢修理了!
斯夫爾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母親,他憤怒的將妻子的背叛都說了出來。
可母親只是流著淚,她痛哭的扯下身後牆上曾經掛著的照片,一句話也沒說。
斯夫爾很是不解,也很是氣氛:“憑什麼?明明遭到背叛的是我啊!可你為什麼只對她哭泣!”
“憑什麼?憑什麼!就憑你為什麼不去死啊!為什麼還要拖累我們可憐的一家人啊!”斯夫爾母親氣的漲紅了臉,流著淚憤怒的說道。
“你成天就知道坑蒙拐騙賭,你多長時間沒有回家了!我曾經那個努力上進的兒子哪去了啊!”
“家裡的兩個孩子已經斷奶三天了!你知道他們是怎麼活下來的嗎?你又知不知道當一群人踹開門,找到家裡要你賠錢還錢時,她又有多麼絕望。”
“她不想看到你被關入監獄裡啊!除了出賣自己替你把錢換上,那種時候又能怎麼辦啊!”
母親絕望的說出了自己知道的全部,漲紅的臉上突然一陣青一陣白,斯夫爾在那一瞬間也徹底瘋狂了。
那一夜沒人知道斯夫爾之後去了哪?
只是聽後來人說,第二天賭館裡香氣四溢,有賭客好奇推門進去,竟然發現幾家賭館的老闆全部被亂燉在一口巨缸之內,燃燒的火焰讓缸裡面的人肉湯,咕嚕嚕的冒著氣泡。
隨後當初逼迫過斯夫爾妻子的一行人,也在家裡發現被人挖心慘死,血液流滿了一地。
當第三天,透過魔法手段的士兵們再次找到斯夫爾時,他已經跑到了勇者之都外山脈的懸崖之上,身後就是一大片裂谷。
他望著懸崖四周因為好奇而圍觀的那群人,與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的士兵們,看著他們眼中彷彿出現的戲謔,似乎是在嘲笑他。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一個個都如此冷漠無情!”斯夫爾面容扭曲起來,像是深淵的魔鬼。
“我會在深海之內等著你們,凡是身懷惡性之人,必將被我等拖入深海之中!”說完這句話,斯夫爾直接跳下懸崖,屍骨無存。
…………
故事到這裡就已經結束了,仍然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
可是依舊出現了許多疑點,一個普通的賭徒,就算他曾經的身體素質不錯,但是如何有能力一夜之間殺死這麼多人的,是“深海酒館”搗的鬼嗎?
而且方流隱約察覺,只要凡是和“深海酒館”有關的人,最後都沒有什麼好下場,不是痴呆入獄就是跳崖慘死。
“怎麼樣,這段故事值不值五枚金幣?”大漢說完故事咧嘴一笑。
“嗯......那你......是誰?”方流突然目光冷冽,盯著這名醉酒大漢說道。
“我?我就是個普通的酒鬼啊!。”大漢似乎覺得方流的這個問題很好笑,就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這些東西可不是隨便一個普通酒鬼就能夠知道的,目前就連勇者之都的情報處,都沒有這麼詳細的報告呢!”
這不是廢話麼,你以為是在拍電視劇嗎?隨便來一個路人就能比警察知道的還清楚,一股腦的說出一大堆線索,然後那些無能的警察們大呼:“啊!原來如此!啊!果然是這樣!”
方流看向大漢的眼神都帶了點鄙夷。
大漢明顯察覺到了方流的眼神,一愣神後,爽朗的大笑起來,拿起手中還沒喝完的半滿的酒瓶往外走去。
“我是誰呢?我是誰呢?酒之城......酒三千......”大漢居然哼唱了起來。
“喂!你給我等等!”方流連忙追趕上去,卻發現大漢踩著一種很奇怪的步伐,讓他覺得他走的不快,卻無論如何也追不上眼前的那人。
他只能停下腳步,眼睜睜的看著大漢消失在街道的盡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