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幫這種恰爛錢的業界之恥自然是沒什麼值得壓榨的。
但克裡爾該討回的東西還是要討回的。
雖然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也是被限制了人身自由兩年多，早說沒點火氣，那克裡爾就該去考慮當聖人了。
只可惜狗幫是真的窮，也有可能是把財物藏起來了。
不到兩千美元的現金，這就是他們拿出來的全部補償。
“就這點？”克裡爾顯然覺得少了。
“我現在真的就能拿出這麼多啊。”湯姆都快給克裡爾跪下了，他現在是真的沒現錢往外拿。
“這些就夠了。”馬奇開口說到，“門口那輛麵包車是你們的？”
“對，對，是我們的。”湯姆連忙說答到靠拱火引戰過日子的人，眼力價還是要有的。
這個年輕人可能比克裡爾還麻煩，至少就湯姆觀察來看，克裡爾在聽到馬奇說夠了後直接不再言語這點，主事的應該是馬奇這條關鍵資訊他猜到了。
“你確定是你們的？”馬奇又問到。
“我確。。。”湯姆還沒反應過來，但鮑勃大概知道馬奇什麼意思了，一巴掌拍在湯姆身上。
“那不是克裡爾寄存在你這兒的麼？”鮑勃跳過暗示直接挑明。
“對，對。”湯姆急忙附和，“是克裡爾的車，我就是幫忙保管一下。”
說罷就是掏出了車匙。
還行，雖然不知道他當年把克裡爾賣了什麼價，但是眼下這些賠償也足夠他倆解決衣食住行的生活問題了。
拿起桌上錢，接過手上鑰，在克裡爾隨手一拳給牆壁留下個坑洞後，二人離去。
麵包車發動離去，馬奇和克裡爾結束了短暫的街頭流浪生涯。
“鮑勃。。。你這傢伙帶他來我這作甚！？想害死我麼？”湯姆對自己塑膠般的兄弟情誼是真的一點比數都沒有。
“你個白痴！我不帶他們來被他們打死麼！？”鮑勃對吼了回去，“你知道個屁！看到牆上那個洞了麼？克裡爾一拳落你腦瓜子上你受得了？”
“我。。。媽惹法克！！！”
最終湯姆也只能發出一聲無能狂怒的咒罵。
麵包車上，克裡爾開著車，馬奇坐在一邊副駕駛上點著錢。
還行，剛才路過一家麥當勞買了一堆高熱量垃圾食品後不多不少還剩一千八，足夠用。
“老大，其實我覺得。。。”克裡爾開口了。
“覺得不應該去找那人？因為他會暴露我們的行蹤？”馬奇沒等克裡爾說完就接過了話語。
克裡爾一愣，專心開車，將話語權交給了馬奇。
“確實會這樣，但是有什麼不好呢？他把我們的行蹤洩露出去可是在幫我們。”
“幫我們？”克裡爾覺得自己有些跟不上馬奇的節奏，這暴露行蹤怎麼會是幫他們？
世道變了？
被搜捕的一方應該高調行事才更安全？
“這個道理沒那麼複雜，如果我們將自己的行蹤掩蓋的一絲不露，也許我們不會被抓住，但是行動上可不見得能放開手腳。”馬奇咬了一口肥宅快樂堡，喝了一口肥宅快樂水後解釋道。
“想想看，他們要是找不到我們行動的線索會怎麼做？”
“大範圍地毯式搜尋？”克裡爾給出了耿直且復古的回答。
“你想的方向沒錯，但是把我們看的太高，把他們看的太低。”馬奇有時候對克裡爾的智商不太能確定，也許這就是知識水平的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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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經進入了信息化社會，動用大量人力物力的搜尋那是落後時代的表現，各種監控和觀測儀器都將是他們的耳目。”馬奇說到，“如果不給他們個方向的話，這群傢伙做出全球搜尋這種事情也不是沒可能。”
“所以我們需要做的是，讓他們把注意力放到一個我們想讓他們注意到的位置上。”馬奇說到，“一個和我們真正動向無關的位置。”
“不愧是老大，學到了。”克裡爾果斷抓住機會拍馬屁，當然他確實覺得馬奇說的在理，這比他遇事不決就變身莽過去要來的安全可行多了。
“你知道紐約哪有廢品處理廠麼？我需要為接下來的計劃製作點道具。”馬奇問克裡爾，這問題其實還真有點難度，因為紐約這邊的廢品處理廠多在斯塔騰島，而被浩克鬧過一次之後，再想找個近便點的就難了。
其實克裡爾也不太清楚，因為他是在浩克於斯塔騰島大鬧過一次後沒多久就被收押入獄，所以對於這兩年紐約的變化其實也不甚清楚。
到最後能提供切實有效答案的居然是即將步入淘汰的紙質媒體，雜誌與報紙。
“紐約的廢品回收業這麼蕭條的嗎？”馬奇放棄去找廢品回收場來獲取強化材料的打算了，沒有什麼特別合適的廠家，要麼遠，要麼太正規。
遠的過去來不及，近的的那幾個，馬奇要是去了可就是把行蹤暴露的太徹底了，沒來由的馬奇開始埋怨上了浩克。
你這人形自走拆遷辦折騰的這麼狠，不給後來人留條活路的嗎？
等等，拆遷？
馬奇突然有了點想法，如果是拆遷的話，他好像剛才看到了點什麼有點聯絡的訊息。
馬奇翻動報紙，尋找意識中留下印象的那條資訊。
曼哈頓大區有一座大樓因為原持有者因為主要產業經營不善，不得不出賣這座大樓來抵債，目前即將展開的工作就是大樓內部的清理工作，根據這上面的報道，因為購買方的強硬態度，大樓內原先的各層租賃公司不得不被迫挪窩。
雖然趕不上廢品處理廠，但是這個也不錯。
“克裡爾，我想我們要去趕一個大賣場了。”馬奇示意克裡爾把車靠邊停下，將報紙遞了過去，“知道路麼？”
克裡爾看了看報紙，曼哈頓區他去過的次數不多，但是對路線還是比較清楚的，甚至這座大樓的主人他還有所瞭解。
“知道是知道，可是老大，我們過去真的好嗎？湯姆那張嘴可信不得，不出意外現在就把我們的訊息給賣出去了。”克裡爾面色不怎麼好，因為他依然覺得去大庭廣眾之下暴露自己太危險了。
“就是他賣掉了我們才好，他賣的越徹底，我們的機會就越大。”馬奇說到，“而且你也太高看那家夥了，我擔心的是他如果慫了，怕你去報復他，不報警才是麻煩。”
“那有什麼麻煩的？”克裡爾問到，“就算想製造假消息我們自己也可以做吧？”
“你也說了我們要放的是假消息，這種事情最好不要自己去幹，假消息想讓人當成真訊息，別人說的可比你自己說出去要可信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