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這些事情不是人做的呢？”當敖清思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不是人的話……”祝昂山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向她，“難道又是暗物質？不大可能吧……”
“你看看，你說著不可能，可是這種語氣態度，連自己都不信吧。”盤古沒忍得住，又擰開瓶蓋小小嘬了一口，然後寶貝似的蓋好。
“我倒是覺得有這種可能性，畢竟這種力量真的不是一個生物能夠達到的。我作為極度強大的觀察者，並不是自我吹噓，大千位面之中比我還強的，實在少得可憐，而我自問遠遠達不到這種分割位面的境界。”
“或許，還有我們不知道的生物存在呢？”掰著手指頭，敖清思數道，“你們看吶，凡人不知道神的存在，普通神族可能是知道觀察者存在的，而觀察者之上會不會還有另一個種族或是生靈？”
盯著她的手指頭，祝昂山覺得自己被裝進了俄羅斯套娃體內，被一層一層地包裹著，有些喘不過氣。
總有無知的生靈存在於世上，那麼到底還有多少沒有被發現的事情呢？會不會真的存在這種強大到連觀察者都不知道的生靈呢？
“不會的，我可以非常確定，你所說的這種生靈不存在。”盤古突然抬起手，手上出現了一個透明的散發著璀璨光芒的球，“你們應該見過這個東西。”
二人湊上前仔細看著，都感覺有些眼熟，但也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裡見過。
突然敖清思一聲驚呼：“啊！我想起來了！文森特也有這個東西，他就是用這種小球吸收了蘇爾特爾體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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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拍後腦勺，祝昂山從兜裡掏出一個幾乎一毛一樣的藍色小球，怪不得覺得非常眼熟，離開中庭星球的時候，文森特也給了自己一個這種小球。
盤古收起了小球，指著祝昂山手掌裡的小球說道：“其實，每一個強大的觀察者都會有一個這種小球，這是力量和境界的標誌！”
“這個小球，其實就是觀察者所在的位面！”
二人都驚訝無比，對視一眼，都看見了對方眼裡的驚訝。
看見他們眼裡的驚訝，盤古有些落寞：“當觀察者強大到一個境界的時候，會將自己和所屬位面繫結，emmmmm應該是這個字眼。”
“繫結完成之後，會形成這樣的小球，你肯定看過那些亂七八糟的網絡小說，我前段時間無聊的時候看了一些，發現修真小說裡的內丹的概念，和它非常相似。”
“失去了內丹的修真者會失去所有力量甚至死亡，觀察者也是，這顆小球沒有名字，因為它的本質，其實就是整個位面。”
發現二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滿了不相信，盤古氣不打一處來，又把小球掏出來伸到他們面前：“不信我？自己瞅瞅，都過來瞅瞅！”
雖然有些將信將疑，但他們還是湊了過去，仔細盯著小球。
此刻原本散發著璀璨星光的小球內部樣子變了，不再是透明而星光熠熠，而是逐漸顯現出了畫面。
起初只有混沌一片，隱約間可以看見濛濛霧靄之後點點光芒若隱若現，其後畫面迅速放大，原本不明朗的光芒逐漸顯出真身。
那是一個個散發著各式各樣光芒的龐大星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