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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入獄與出獄 (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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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極圈,北緯六十六度之上,北寒帶與北溫帶的界線。

這裡大部分的面積是北冰洋,包括了格陵蘭島四分之三的陸地、北歐和俄羅斯北部,以及加拿大北部部分地區。

由於嚴寒,北極圈區域內的生物種類極少,植物多以地衣、苔蘚為主,樹木稀少。

在斯巴瓦爾群島與格陵蘭島中間的格陵蘭海峽上,有一座面積不到五十平方公里的無名島嶼。

及膝的霜雪下是堅實的冰蓋和凍土,空曠無垠的白色彷彿是一片蔚藍近黑的海洋中,最刺眼的光點。

北極圈特有的雪樹,幾顆掛滿了冰雪互相靠著簇簇冰稜連線,像一幢幢佛塔般支立著。

從高空望下,只有一個黑點在蒼白的大地上異常顯眼。

那是個黑髮披灑的魁梧男人,精赤著大理石般塊塊壘砌的雄壯身軀,僅穿了條黑色長褲,踏著高幫皮靴,左臂反射著冰原上的太陽光。

以男人的雙腳為中心,輻射出一片半徑數米,沒有冰雪的黑色沃土。

當全世界的人類逐漸知曉了超自然世界的存在,甚至在身邊就能遇見如蜥蜴如鳥雀般的“新人類”,或是國家或軍方機構中培養的超級士兵。

人們越發好奇的推開瑰麗新世界大門的一角,向裡面粗粗張望窺探時。

各國的情報機構和變種人、超凡生命個體間,早已流傳著無盡凍原上矗立著一座“高塔”,塔裡有一個鐵臂加身的男人,鎮壓著來自美利堅甚至世界各地的超級罪犯和窮兇極惡之徒。

他被稱為,酷寒守衛。

巴基像一團熾熱的熔爐站在冰原上,白皙的皮膚蒸騰如泣血般鮮紅,他仰頭看向噴斥著冰藍色能量焰流的飛行器穩穩的懸停在半空,轉身向後緩緩走去。

秩序之鞭執行官總隊長,史蒂夫·羅傑斯從押送囚犯的飛行器視窗向外瞭望,看著自己的兄弟步步堅實的破開寒風,俯下身,探手觸向凍原地表。

巴基的艾德曼金左臂破開剛凝結不久的厚厚冰層,似乎抓住了什麼,他低垂著頭顱,血紅的氣勁流轉周身,背嵴的肌肉如鋼纜般條條繃起,眼童一縮,勐地拔身大喝道:

“起!”

轟!

大地震顫,一座兩米多高的青黑色金屬門戶,像是趴伏的鋼鐵巨龜,被一把從地下拉起,片片冰層破碎濺射開來,彷彿鯨魚從海中躍出,撞破了冰洋上的浮冰。

史蒂夫走在前面,押送著五個脖頸、手腕和腳踝加持了特殊鎖銬和連枷犯人魚貫走下飛行器。

兩位秩序之鞭的隊員分列後方兩側,手中端著閃爍藍色能量波動,形似重狙槍的特製槍械。

他們一路向巴基走來,當首的犯人正是在風雪中不斷哆嗦打顫的“牌皇”,雷米·勒博。

“嗬...這一把力,你的拳肯定又重了。”

史蒂夫金色的短髮被吹的稍有些凌亂,他看著在風霜和苦寒的打磨下氣質更加沉靜厚重的巴基,又打量了幾眼從地下升起的“狼塔”監獄唯一的入口大門,不由喃喃的感慨著。

超自然力量世界,當今唯一也是最不可能被攻破或逃離的超級監獄“狼塔”,並非是外界隱約猜測的,聳立在某處隱秘之地的漆黑高塔。

而是一座倒垂於地底,如同插入北極圈凍土深處近百米的,地下之塔。

狼塔唯一的入口平日沉入於冰蓋凍土之下,靠著高濃縮魔方能量塊的供給運轉,只有鎮守典獄官一人有力量和許可權開啟。

地下共有二十一層,下面十八層是監牢,越是危險的超級罪犯關押的越深。

整座狼塔監獄採用了大量的振金和次級艾德曼合金、鋼鐵、巨石建造而成,裡面還有若干抑制變種人各種特殊能力的手段。

拋開監獄本身的防護力量,即便是外界北極圈內平均零下二十度以下的酷寒,還有獨建於茫茫冰洋中的險要位置,都足以讓九成以上的囚犯放棄任何逃跑的念頭。

“聽說這次有一個關十一層的,不會就是這貨吧?”

巴基和史蒂夫碰了碰拳,轉身輸入密碼,將左臂伸向監獄入口處一個碗口大小的漆黑坑洞中,操作扭轉著什麼。

過了片刻,十數公分厚的振金大門緩緩分裂開啟,現出一條長長的甬道。

巴基嫌棄的瞟了瞟穿著橙紅色單薄囚服的男子,他的臉上凍得鼻涕淌下,掛成兩條黃綠色的冰凌,不住的抱著胳膊打起擺子。

“對,就是他,雷米·勒博,綽號牌皇,能量型阿爾法4級變種人,算是這些年出現最厲害的一個,本事不差,會的其實挺多的。”

史蒂夫瞅了眼勒博先生,算是為他辯解了幾句。

自從被逮捕後,牌皇就一直銬著專克能量型突變能力的特殊合金鎖銬,再也不能馭使自己的力量強化肉體。

而且不論他向這種以振金為基礎的合金注入多少能量,都無法像別的物質那樣爆炸開。

幾人順著幽深的階梯一路而下,裡面的溫度溫暖適宜。

狼塔超級監獄沒有太多複雜的電子控制系統,全靠地球上最堅實的材料和嚴酷的環境,以及各層特殊的控制科技。

還有巴基帶領部分冬狼和狼群戰士,一些變種人學院的畢業生,組成了守衛部隊,是除了秩序之鞭外超自然世界最強的暴力機構。

史蒂夫帶來的五個罪犯隨著向狼塔深入的路程,一一被關進屬於自己所在樓層的囚室,狼塔最靠近地表的頭三層是守衛和工作人員工作休息、訓練生活的區域。

監牢的第一層也是最大的一層,主要是關押具備接近人類極限作戰能力,或是有著獨特本領的窮兇極惡之徒,但都沒有超出普通人類的範疇。

越往下危險等級越高,人數也越少。

“牌皇是吧,呵呵,第一個關十一層的,你在獄友中的地位會很高。”

雷米·勒博終於暖和了起來,也有了精神說些垃圾話,他看著這位還赤著身子,有一條金屬手臂的典獄長,其人的張揚煞氣比逮捕自己的羅傑斯隊長強了許多。

牌皇頗有些不服道:“一共十八層,老子才被關在第十一層,這算什麼?你們的評估水準太爛了!”

他剛說完沒多會,看著幽深的地下十一層監牢空蕩蕩的只關了自己一個人,本想再放放狠話,不由噎了回去。

因盜竊高危超凡物品,被判處狼塔監禁十年的勒博先生,此刻只希望自己不要一直這樣孤單一人的被關在這層孤寂的監牢中。

史蒂夫安排了自己的兩位隊員修整片刻,同巴基來到他的的辦公室和休息間打算喝一杯再走。

這裡的環境相當好,裝飾和建築風格像是某種前衛的高階酒店。狼塔地下深處的溫度不高,可以說一層比一層寒冷,但守衛們的日常休息區都很舒適。

巴基披上像是將軍服的典獄長夾克外套,倒了兩杯威士忌和史蒂夫閒聊著。狼塔監獄正式投入使用不到三年,但駐守在這兒後就極少會去到外界。

雖然每天可以接收的情報信息非常完善,但多少還會有些無聊。

詹姆斯·豪利特本不想讓自己的學生承擔這份責任,畢竟駐守狼塔太過孤寂清苦。

但巴基卻主動要求成為這裡的守衛官,他覺得這兒是一個安心磨練自己的好地方,而且...有各種兇惡的犯人可以練手。

超自然力量領域的法則規矩,可沒有美利堅或國際法律約束,往往量刑極重。

這片世界,豪利特家族說了算。

“嗬,酒不錯啊...對了,聽說埃德加·胡佛的手下也關在這兒?”

史蒂夫喝了口十五年份口感的頂級格蘭威特威士忌,同巴基閒聊道。

“老師給這裡的守衛和工作人員最好的生活配給和待遇,好東西不少...胡佛的人除了血清改造過的,還有本事比較大的特工探員,其他都在美利堅的普通監獄,你也知道,當初這些人走的是正常司法程序。”

巴基給彼此的杯子裡又添了些酒,碰了碰杯繼續道:

“...進狼塔的標準很高,但如今不論是進化者,還是透過血清等手段獲得超凡力量的人都比較有限,最強的...呵呵,要麼是咱們的人,要麼都被老師滅了,日子有些無聊啊...”

“口氣不小,傳說中的‘酷寒守衛’,我今天可帶著盾牌來的。”

史蒂夫指尖叩了叩立於椅子邊的艾德曼金盾牌,見巴基灑然一笑,扣下杯子,目光灼灼道: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

吱呀...

坐落於美利堅賓夕法尼亞州,費城。四四方方的霍姆斯伯格監獄的鋼鐵圍牆邊,開了一扇小門。

一個即便穿著鬆垮的工裝褲,都能看到右腿膝蓋處扭曲變形的白人男子,兩手抓著大腿艱難的跨過低矮的門檻。

他揹著一件軍綠色的帆布小包裹,緊忙向前走了幾步後,才定下神一手遮擋著熾烈的陽光,眯縫著眼睛最後看了眼這座服刑了十三年的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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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史崔克少校在關到這座監獄兩年後,徹底沒了所謂對自己命運的不甘和憤恨,只覺得比起那些黑鬼,已經幸運的太多。

原來在二十多年前,這所霍姆斯伯格監獄的囚犯們就被迫接受了有關皮膚病、生物化學和製藥研究的實驗。

從洗髮水、牙膏,到液體飲食、眼藥水,他們的生活用品中被投入各種致病物。

甚至在羅伯特·肯尼迪總統下令美軍徹底抽離越戰後,囚犯們依舊被注射了劑量驚人的劇毒落葉劑主要成分,二噁英。

要知道美軍當年在越投放了約2000萬加侖落葉劑,致40萬越南人死亡、200萬越南人罹患癌症等疾病。

而這所監獄的實驗中,有人被拔掉指甲染蘚,有人受傷和眩暈,有人留下終身疤痕,無法恢復健康。

史崔克靠著自己白人的身份以及和獄警混跡的還算不錯,勉強安穩的度過了十多年的刑期。

從三十歲出頭時前途無量的美軍少校軍官,到現在四十多歲,但看起來卻像是六旬老漢的殘疾服刑犯。

支撐威廉·史崔克走出來的,是消失了快十年的妻子和孩子。

.........

從費城一路坐著大巴車,接連顛倒幾次,路上只能啃一些幹麵包和礦泉水。

監獄可憐的返鄉路費勉強支撐著史崔克來到妻子瑪西八年前最後寄信來的地址,肯塔基州的路易斯維爾市。

在丈夫被認定為“世紀惡徒”胡佛的同夥,判刑投入費城的監獄後,史崔克的妻子就一人帶著兩歲多的兒子傑森,回到了肯塔基的老家。

她們負擔不起生活在紐約的日常開銷。

起初史崔克少校至少每個月都能收到妻子的來信,瑪西也來費城監獄探視過自己幾次,甚至還帶來過剛滿六歲的兒子。

可毫無徵兆的,妻子突然有一天消失了!她不再探視自己,也沒有任何電話書信,從監獄打去的電話也被告知無法接通,想盡一切辦法都聯絡不到。

身在監獄的威廉·史崔克最後一次收到外界關於親友的訊息,是三年前遠房表兄告知他,老父親因病去世了。

坐在公交車上不時顛簸晃動著,史崔克不時摩挲著手裡泛黃的老舊信封,在監獄因為常年做工,生滿老繭的雙手幾乎感受不到摩擦的觸感。

他的頭髮已經花白,腰背深深的句僂著,眉頭上有著刻痕般的抬頭紋,還瘸著一條腿。

但唯一剩下的,眼中最後的光彩卻還沒有熄滅。

史崔克少校在獄中千萬次的發誓,一定要找到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如果她改嫁或是找了別的男人,可至少該來一封告知的書信,而不是這樣讓自己在無邊的孤獨中絕望。

除非...他們母子都已經死了。

.........

“...如何面對您的孩子一夜之間覺醒成為‘新人類’?怎樣的飲食搭配還有訓練方法可以提高覺醒機率?還有為您獨家揭開美利堅各州超凡學院的秘密!”

“...盡在福克斯二套晚間黃金檔!...我是蒂姆·吉斯,這裡是‘進化之夜’!”

史崔克手裡攥著信封,不時向路人詢問著維克街該怎麼走。

許多年過去了,信上的地址和現實的街道早有了變化,他看著一家商店櫥窗前的電視機上,正播放的某個節目預告,嗓子裡像是灌了口濃痰,哼哧著怪笑了兩聲。

“嘿嘿...真的馬特法克了!竟然全世界就信了?我的孩子見了鬼才會變成該死的變種人!嗬...忒!”

身邊經過的一對夫婦神色鄙夷的看著這個衣著髒亂的瘸子隨地吐著口水,丈夫狠狠瞪了史崔克一眼,拉著妻子離這個落魄噁心的流浪漢遠一些。

史崔克勐然想起了什麼,巴掌拍上腦門,一顛一顛的拖著瘸腿,向街對面的電話亭趕去,急忙的翻蘸著唾沫飛快的翻看起了電話黃頁。

“瑪西...瑪西...有了!瑪西·史崔克!”

她竟然沒有改姓?

.........

路易斯維爾市的奧勒姆高中,最近又出了一位轉入肯塔基州豪利特超凡學院的學生,這是今年第三個,歷史累積第七個覺醒成為新人類的學生。

一個本來無人問津的初中部書呆子,被幾個校橄欖球隊員往更衣櫃裡塞的時候突然化作一灘液體,慌亂的“遊”走了。

這一下徹底引爆了校園師生的話題,有的學生甚至私下裡找到那幾個校園惡霸,試試看能不能把自己也逼的覺醒起來。

“那家夥的能力聽起來很一般,傑森,你聽過沒有,紐約州有一所只招收最強最危險進化者的學院,那裡面的,嘖嘖...如果能選的話,我是說如果,我想覺醒出控制火焰的力量,那才夠帥!”

“彭!彭!”

傑森·史崔克和同班的好朋友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無奈的看著他裝作丟擲火球的樣子,他自己其實也很嚮往進入到超凡學院,那可以說是學生間最酷的事情,但......

“傑森!我先走啦,我爸爸說期待再和史崔克先生玩一局橋牌,他說你父親的技術棒極了!”

身材乾瘦的傑森勉強的笑了笑,含湖的答應著。

如果不是擔心超凡學院裡同樣有各種厲害的進化者,或是什麼檢測裝備,他早就想入學了。

甚至,傑森覺得以自己的能力一定可以進傳說中的“超英院”,只是聽說那裡有著世界上最強的兩位心靈大師之一,這讓傑森有些懼怕的不敢真正踏入那片世界。

臨近和母親居住的公寓樓下,傑森·史崔克隱隱聽到了激烈的吵鬧聲,除了像是母親瑪西外,還有一個歇斯底里的男聲,周圍還聚攏了不少鄰居。

“...上帝啊!瑪西!你看清楚,是我,我是你的丈夫威廉!你到底在說什麼,我就是你——”

“——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從哪裡聽來我丈夫的名字,但我說的很清楚,他是一位退役高階軍官,馬上就要從公司下班回來了,你如果是個詐騙犯,至少該換件像樣的衣服!”

瑪西·史崔克插著腰,厲聲打斷了面前瘋癲男人的話音,那個聲稱是自己丈夫的流浪漢大張著嘴巴,滿是血絲的眼睛突起著,面目扭曲駭人極了。

史崔克夫人雖然不如曾經的青春照人,但依舊是個充滿成熟味道的美麗女人,尤其是她的一對異色眼童,經常吸引著周圍鄰里的眼光。

“...親愛的,我怎麼腦子有點亂...好像見過瑪西的丈夫,可又...又怎麼覺得沒這個人...”

隔壁的鄰居先生在一旁和妻子滴咕著,周圍越來越多圍觀的鄰里都面露疑惑,揉著腦袋發起呆,似乎這個突然出現的威廉·史崔克先生和他們記憶中的那個,有了很大的出入。

史崔克慌亂的翻著自己的包裹,那裡有他唯一一張和瑪西的合照,他不知道妻子在說什麼胡話,彷彿這麼多年“威廉·史崔克”從來沒有離開,一直和她生活在一起。

突然,瑪西高興的大聲叫道:

“威廉!傑森!親愛的你們一起回來了,這位先生他...他可能精神不太正常...”

史崔克聽到兒子的名字,陡然身體石化了一般,他緩緩抬起頭,看著妻子欣喜的看著自己的身後說著話,麻木的一點點轉過身去。

只見一個面色有些蒼白,身材清瘦的小夥子插著兜走了過來,眉宇間和自己極為相像。

周圍的鄰居和瑪西一樣,對著男孩身邊的空氣不住的說起有一個瘋子自稱是你,來家裡騷擾瑪西之類的話。

他們生動的神態和有來有回的對話,彷彿那裡真的站著一位史崔克先生。

“這位先生,你看我的丈夫和兒子都回來了,如果...你是腦子不太舒服或者需要些幫助,我可以幫你聯絡家人或警察...”

史崔克已經聽不清妻子在說什麼,他看著兒子傑森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眼童深處隱隱有些灰色的光暈流轉,

周圍的眾人繼續詭異的朝著空氣熱烈的交談著,好像那位史崔克先生真的高大帥氣,事業有成,受所有人的喜愛。

傑森·史崔克咬了咬牙,他看著生身父親出現在面前久久不能自已,身體不住的發抖。

望著這個破敗枯瘦的男人,還有他歪扭的腿,傑森面色扭曲的抬起手,五指呈爪虛抓向史崔克,看著這個男人目光呆滯的緩緩走下公寓樓,毫不停歇的一瘸一拐的走遠了。

過了半晌,母親和鄰居終於在幻覺中的史崔克先生安撫下,各自回到家中,瑪西到家緊忙端出了剛做好的三人份肉丸意面。

重新拾掇好精神,嬉笑的問著丈夫今天的工作怎麼樣。

傑森不時勉強笑著回應母親幾句,甚至和虛無的父親互動片刻,默默的吃下了兩份麵條。

他其實每天都過得很累,非常累,即便一直吃著雙人份的食物,還是消瘦的彷彿營養不良一般。

謊言是一條帶有倒刺的補丁,一旦湖在創口上就會破開更大的新傷,只能不停的再貼上一條,再一條...越來越多...

永無休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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