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託尼提出疑問，菲爾的目光也落到許凡身上。
對於降臨在皇后區的天使，神盾局也展開了各種調查，卻什麼頭緒都沒有盤查出來。
對於許凡和熾天使之間的關係，也只是沒理由的猜測。
現在聽到託尼這麼問，菲爾也比較期待許凡會怎麼回答他。
許凡噗嗤一笑，“我只是個尋常的普通人，怎麼可能會認識什麼天使。”
“說的也是……”託尼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一定是太激動了，“那可是一位聖潔而高貴的天使。”
“好了。”菲爾對許凡的回答有些失望，他擋在二者之間，先是向著託尼說道，“我們該聊聊細節了，另外……許凡先生已經有些累了，還請你派人把他送回去。”
託尼目光微凝。
看到菲爾和許凡一起到訪，他還以為倆人是搭檔，可現在看來，雙方之間的關係似乎有些微妙。
“當然可以。”託尼聳了聳肩，然後將這件事交給小辣椒來處理。
“看來，菲爾對我還是有些防備。”許凡心中一動，覺得這也正常。
“這邊。”小辣椒單手一引，並向著許凡露出微笑。
許凡瞥了一眼菲爾和託尼，只好就此作罷。
反正這次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自己和託尼斯塔克有了初識，並成功敲詐了一筆啟動資金。
等到他宣佈關閉斯塔克工業之後，自己就可以瘋狂買入了。
許凡對此心滿意足。
“許凡先生？”小辣椒和許凡並肩行走，猶豫了半天，還是決定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嗯？”
“關於聖療術，如果不用它來進行治療，是怎麼收費呢？”小辣椒一臉認真的說。
就在剛才，她發現聖光不僅可以掃除心理壓力，因工作產生的疲憊和職業病也被消滅的一乾二淨。
最重要的是，經過聖光的洗禮，她發現自己的肌膚變成更加緊繃，有彈性。
和聖光相比，那些高檔化妝品和美容理療，簡直就是個狗屁。
“這個……”許凡不由愣住了。
儘管自己從託尼那裡收取了五百萬作為治療費，但聖療術使用一次才不過一千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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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似乎是個商機。
對啊，這個世界，有什麼比賺女人錢更容易的事？
“不行。”許凡堅決的搖了搖頭，“波茨女士，你要知道，聖光是這個世界最純潔的力量，它是真正的神蹟，可你竟然將自己的慾望附加到聖光之上。”
“呃……抱歉……”小辣椒沒想到許凡會如此的義正言辭，一時間生出一股愧疚感。
確實，那可是聖光啊。
不過，許凡並沒有把話聊死，他注意到小辣椒的反應，立馬話鋒一轉，“除非……”
“除非什麼？”小辣椒迫不及待的問。
“除非你願意信仰聖光，並將此作為終生的信念。”
許凡提出的問題，壓根就算不上問題。
面對如此誘惑，別說是信仰聖光了，就是信奉撒旦也值啊。
“我願意！”小辣椒猶豫了零點零零零零零零零一秒，便說出了答案。
“不過，我都要做什麼？”小辣椒稍微想了一下，又問，“每天都要進行禱告嗎？”
“不不不。”許凡搖了搖頭，“首先，你這個問題，需要給錢。”
小辣椒：“？？？”
合著說了半天，還是錢的問題？
“咳咳，波茨女士，希望你能夠理解，這是我們教派的規矩，不是我個人的想法，如果你無法接受，我也不會勉強，至於聖光……”
“錢不是問題，除此之外呢？我們的教義是什麼，還有我們的活動地點在什麼地方？還有聖光，你什麼時候會再次使用？”小辣椒迫不及待的問，但最後一句話才是重點。
不過，小辣椒提出的問題卻把許凡給難住了。
要知道，在這之前，許凡可沒想過要發展什麼教派。
“我還沒有想好，不瞞你說，我也是剛剛接受了天啟，一切都才剛剛開始。”
“這麼說，我們沒有教義了？”小辣椒稍微猶豫了一下，她彷彿看到了一個先機。
如果自己成為教派的核心人物，那聖光之力會不會也融入到自己的身體當中？
換句話說，自己豈不是可以隨時用聖光給自己進行護膚了？
哦，真美好。
想到這裡，小辣椒浮現出得意的微笑。
“許凡先生，關於編著教義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處理吧。”小辣椒隨後又將自己臨時想到的想法陳述了一遍。
就連許凡都被說的一愣一愣的。
女人……一旦認真起來，果然很可怕。
不過，許凡倒是覺得這不是什麼壞事。
如果能發展一個教派為己所用，應該沒什麼壞處。
就這樣，許凡和小辣椒一拍即合，並向她承諾，一個月之內，自己會再次讓聖光降臨。
而在這之前，由小辣椒進行教義的編著工作，以及尋找足以讓他們活動的地方。
說完這些，許凡便和小辣椒分道揚鑣，自己由託尼的司機，哈利送回到了老城區。
“呼……”許凡下車和哈利揮手告別，一轉身便深呼一口氣。
現在只要等託尼宣佈斯塔克工業關閉就行了。
“忙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
許凡聳了聳肩，然而就當他準備回去的時候，手機卻震動了起來。
許凡掏出手機，上面是託尼的來信。
“嗨，許凡，我是託尼斯塔克，如果需要什麼幫忙，可以用這個來聯絡我，另外，你真的和熾天使不認識嗎？你和小辣椒商量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關於編造教義這件事，我很樂意幫忙。”
“能麻煩你聯絡熾天使和我見一面嗎？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和她道謝。”
許凡快速翻閱了信息內容。
託尼作為漫威世界裡的頂尖天才，許凡並不意外他能獲取自己的聯繫方式。
事實上，許凡堅信這對他來說沒什麼難的，才故意沒在菲爾面前多說什麼。
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以託尼的頭腦，說不定已經猜出來了，自己和菲爾之間的關係有些微妙。
“嗨，我是許凡，關於熾天使一事……”許凡開始給託尼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