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彤打量著何海洋,明顯感覺他臉上的手掌印只剩下一點紅痕了。
“你拿走吧,要麼就給工作人員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倆在處物件呢。”
白子彤說完,起身欲走。
她的話令現場工作人員唏噓不已。
分明是白子彤捆綁流量小生,怎麼這會兒看著不像那麼回事兒呢?
何海洋上前,雙手扒住白子彤的肩膀。
“好,我聽你的。”
說完,他連忙招手,喊來兩名男性工作人員。
“將這些給大家分了吧,是子彤的意思。”
“好。”
工作人員當中有不少女生,聽了之後喜笑顏開。同時,她們也在小聲議論。
“這個何海洋,看起來還是他主動啊。”
“難道網上說的有誤?”
白子彤冷眼相對,說出來的話沒有一絲溫度,“何海洋,你真不必如此。”
語畢,她離開。
何海洋在白子彤轉身之際,他的手摸了摸臉頰,笑容消失殆盡。
計程車上,白子彤開始刷微博,表情越來越難看。
“小陶子,你覺不覺得這何海洋在蹭我熱度?”
白子彤問了起來,這也是她縈繞在心裡的疑惑。
聯絡到何海洋那些發佈會,以及記者採訪,總是將兩個人的關係弄得很曖昧。
現在何海洋人氣遠超自己,媒體記者們和腦殘粉們將矛頭對準了自己。
這次,何海洋才給自己加戲,網上對自己的攻擊愈演愈烈。
真是打得一手好牌啊!
“我不知道。之前還覺得他溫柔體貼,看起來陽光帥氣,想不到在片場居然對你不禮貌,唉……”
小陶子唉聲嘆氣道。
“你那朋友確定看到陳銳峰和周芙蓉進了酒店?”
白子彤靠在座位上,望著車窗外飛逝而過的景物,問道。
小陶子點頭如搗蒜,“是的,她親口說的,想想就倒胃口。”
“嗯。”
白子彤吐出一口氣,她隱約覺得,周芙蓉她們肯定有大動作。
...
白子彤距離皇家一號還有三公里,在不遠處,溫初行的車駛入別墅區。
他穩穩停住後,開啟了車後座,與墨寒琛冷靜沉著的眼睛四目相對。
“我告非!還以為你睡著了。”
溫初行一驚一乍,伸手在墨寒琛腿上敲了敲。
“腿疼著呢,拿開你的手。”墨寒琛冷漠回懟。
誰知,他的話惹來溫初行的哈哈大笑。
溫初行的視線落在墨寒琛的雙腿上,“你還想裝到什麼時候?裝到雷峰塔倒、西湖水幹?”
“部隊那邊還有事,暫時不能暴露。”
墨寒琛一雙深潭一樣的眸子掃過溫初行,撐著上半身從車裡挪出來,再僵硬地坐到輪椅上。
“想接近白子彤,只有進入演藝圈,或者,將她挖進你的公司。”
溫初行臉上的戲謔褪去,臉色變得認真起來。
“用不著提醒。”
墨寒琛說完,按下輪椅上的按鈕,直直朝著大門走去。
“喂,我說真的,你不請我進去坐坐?”
溫初行將車後座的門合上,嚷嚷道。
墨寒琛頭也不回,伸手背對著溫初行,揮了揮手。
“算了。”
溫初行自言自語,他點燃一根煙,靠在車門處抽了起來。
煙抽了一半,他掐滅丟進垃圾桶,上車發動車子離開。
才經過保安室,一輛計程車停下,從裡邊下來一個膚白貌美的女人。
溫初行降下車速,看清那人就是白子彤。
他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兩眼放光,暗道:居然在這裡下車?莫非是哪個有錢人的情人?
溫初行想知道答案的心情十分迫切,他乾脆調轉車頭,駛入停車場。
白子彤從計程車上下來,提著手提包,朝著皇家一號的大門走過去。
結束了一天的拍攝,她脖子有些僵硬,伸手揉了揉。
這時,溫初行改步行,悄悄跟在白子彤後頭。
好傢伙,能輕鬆透過保鏢室,這白子彤果然是破鞋。溫初行暗道。
想到自己的好友墨寒琛對她有意思,溫初行的心裡為他不值。
看著白子彤靚麗的身影消失在轉角處,溫初行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
他得將這件事告訴墨寒琛才行,溫初行立馬給墨寒琛發了跳舞微信。
溫初行:你完蛋了!那白子彤不是什麼好姑娘,我親眼看到她刷臉就進了別墅區。
墨寒琛的手機“叮”的一聲,他看了眼微信,眸色微變。
墨寒琛:少管閒事多看報。
溫初行:服了你了,我也是為你好,別越陷越深,被別人穿過的鞋子可不值錢。
墨寒琛:囉嗦,滾!
溫初行:……
車子轟鳴一聲,溫初行離開。他心裡有些憋屈,分明是自己好心提醒,誰知不買賬,他可不想管了。
白子彤很快到達客廳,進去一看,依舊空蕩蕩的。
她換了拖鞋準備進臥室,鑰匙扭開,感應燈亮起,她看到屋子裡還有個人。
“墨寒琛!!!”白子彤驚呼,轉而臉上染上怒氣,“你怎麼在我房間?快出去!”
白子彤隱約嗅到酒味,這人以前從不進入這間臥室,今兒個是怎麼了?
墨寒琛不搭理,他臉色不快,睫毛底下有一片陰影,身上還穿著西裝。
看樣子,才從外邊回來。
白子彤覺得他有些莫名其妙,她剛把包放在梳妝檯上,手臂就被墨寒琛緊緊抓住。
“回來了?”
“明知故問,撒手啊你。”
白子彤扭動胳膊掙扎,誰知,墨寒琛的力道越收越緊。
“不給我個解釋?”
“哐當”一聲,墨寒琛將手機丟到白子彤面前的梳妝櫃上。
白子彤看了他手機上的影片,是她和何海洋拍戲的現場。
分明是有人斷章取義,讓影片變得曖昧不清。
白子彤嗅到他身上的酒味,心想不想與他多計較,平淡道:“媒體們一向喜歡亂說,你也信?”
正想走,誰知墨寒琛趁她不注意一用力,一拉一推,直接令她撲倒在床上。
白子彤穿著寬鬆的T恤和牛仔褲,這一個動作,恰巧將她的腰部線條勾勒出來。長髮披散整個後背,手腕被墨寒琛一隻手緊緊扣住,使不上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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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而軟的床上,白子彤處於劣勢、被動地位。
“我要你的解釋。”
墨寒琛漸漸逼近,身上的酒味更加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