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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紅樓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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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麼鬧騰,一幫姑娘們也都住下了, 迎春興奮極了, 就跟個腿上安了彈簧一樣這裡蹦一蹦那裡蹦一蹦,帶著英蓮跟寶釵到處竄, 鬧騰的不得了。

偏偏林緒之還一副“我閨女最棒,我閨女最甜”無腦痴漢爹的樣子,大概迎春放個屁他都要說是香的, 不過人家兩一個無腦捧, 一個無腦樂,她還真不好跳出來做這個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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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稍微說一說實話, 父女兩還敢雙雙含著淚包盯著她, 要多辣眼睛就有多辣眼睛, 好像她多無情無義無理取鬧一樣,得得得,她還是翻個白眼老老實實看他們演戲就好。

她懷疑迎春以後非被林緒之教成個無賴, 可轉念一想這樣也不錯,反正表面上裝著讓人看不出來就好了,只要不過分, 她閨女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唄,別人要是看不慣, 可以找她跟林緒之“好好”談談她的教養問題。

賈母看親戚家的女孩子都被接過來了, 每日玩玩鬧鬧過得還挺好,就有些唸叨孃家。

正好再有三五天大侄子史鼒就要隨軍回京,他的嫡女湘雲也要做百日宴了, 正好帶著兒子兒媳們上門賀一賀,免得哥哥走了孃家跟國公府再疏遠起來。

顧嫵一聽老太太唸叨,下意識就一驚,想起湘雲的判詞來:“畫:幾縷飛雲,一灣逝水。

字:富貴又何為?襁褓之間父母違;展眼吊斜暉,湘江水逝楚雲飛。”

她一直記得湘雲要比黛玉跟探春都要小一些,探春現在才剛五六個月,她才以為湘雲還沒生呢,沒想到她都要做百日宴了嗎?

還有保齡侯史鼒要隨軍回來,她竟沒有得到訊息,看來軍中定是有了什麼變故。

而且湘雲可是明顯說明“襁褓之沒中父母違”的,因此她還特意派人去看著,可她回來都好幾天了,也沒有人傳回來湘雲出生的訊息,這裡也有些不對。

要是她猜的不錯,這次史鼒恐怕壓根回不來,要麼就是回來就死了,都沒趕上分好處。

因為史鼒乃史公嫡孫,他家軍中勢力大,又速來得聖心,是除了榮國公外唯一平襲了爵位的一家。

史公當時的爵位便也是“保齡侯”,原著中壓根就沒提湘雲這對短命爹孃,只說她借住在嬸嬸家,而她二叔是保齡侯,三叔是忠靖侯。

這說明她爹沒了後,不知怎的,史家忽喇喇的得了雙爵位,不僅史鼒的爵位“保齡侯”被他二弟史鼐襲了去,他三弟史鼎還得了個“忠靖侯”的爵位來。

這在本朝可不多見,看賈代善平襲爵位也是數次立下戰功,而林緒之來了後千辛萬苦操作一番,只讓自己得了實惠,就知道皇家對封爵有多謹慎。

要讓皇家心甘情願的封賞出一個侯級的爵位出來,那必然是因為軍功了,這跟救駕類可操作的功勞不一樣,只要起了戰事,立了軍功,就是皇家也得老老實實的封賞。

就是想收軍權,那爵位虛銜也得老老實實的先給了才行。

忽然得了這訊息,顧嫵深信不疑,畢竟老太太出身史家,又是老輩份的人,在那邊的根底比自己深的多,她既然說史鼒的嫡長女生了,而侄子也要隨軍回了,那就必然錯不了。

就忍著心急若無其事的告退了後,趕緊派人出門找林緒之回來。

這事可不敢出差錯,湘雲父母在否對自己倒是沒什麼,可對湘雲的人生影響可大了去了。

紅樓裡她父母要是都活著,還是名正言順的史家家主,那她也不至於寄人籬下,好好的姑娘“凡事都做不得主”,常常做什麼勞什子針線活到深夜。

可別說他家不過儉省些,“阿房宮,三百裡,住不下金陵一個史”也不是說著玩的,就是後來史家衰落些,也不至於到此程度,畢竟就是稍富裕些的人家,天晚了也不讓女兒家做針線,免得壞了眼睛。

而且她判詞裡明顯都說“富貴又何為”,她沒個兄弟姐妹的,她爹孃的私房都夠養活一輩子她了,哪用真的那般拮据,“每日做活累的慌”。

以至於羨慕賈府姑娘們每日吟詩讀書、串門閒聊、不做針黹、不用勞累的生活,老想讓賈母把她接過來和眾姐妹玩玩放鬆放鬆,怕賈母忘了,偷偷叮囑寶玉過一段時間就提醒賈母一次。

後來雖靠著老一輩定下的婚事嫁了個如意郎君,可衛若蘭一死,她沒個孃家撐腰,唯一疼愛她的賈母又沒了,下場還不如李紈這個人人可憐,“槁木死灰”的人,竟生生熬幹了。

要是史鼒夫婦還在,她便是名正言順的公侯之女,就是家裡再拮据,也虧不到嫡女那去,她便像其他姑娘一樣無憂無慮的長大,等婚嫁後便是成了寡婦,衛家也絕不敢欺了她去。

林緒之頭回上差的時候被府裡的下人傳話,也驚個不輕,忙去上司那請了假,出了宮門就打馬回了府。

他一進門就見顧嫵在交代下人們出去打聽訊息,一見他眼睛忽的一亮,忙說了自己擔憂的事,才吩咐他:

“快讓你的人去查一查,為什麼這麼大的訊息竟然沒有傳出來,還要老太太說了我才知道?”

林緒之一聽也皺了眉,史鼒隨軍他是知道的,現下要回他也聽說了,只這湘雲出生的訊息他還真沒得到,這派出去的人是幹什麼吃的,連史家大房這麼重要的訊息都沒傳出來。

這次是湊巧,從老太太嘴裡得了些訊息,以後還這麼容易出岔子,那多半得壞事。

而且這訊息傳的也太遲了,史鼒要是出事了,現在恐怕也救援不急了,以後這消息來源還是得放多保險才放心。

他心裡存了事,行動卻不含糊,出門到外書房就派了自己的人手出去。

讓他們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得到史家三兄弟的狀況,以及為什麼史家那處的訊息遲遲沒有傳出來?

屬下們分別得了令,忙出去了查驗了,林緒之這才回了榮禧堂,讓顧嫵安心,一旦有了訊息,他絕對第一時間讓她知道。

顧嫵聽了這才放心點了,她就是比別人自由些,可對外面的接觸還是不多,像情報類的東西全靠著林緒之的人手。

這要是她的修為突破了築基,光神識就都能知道這些東西,還真沒必要從別人那裡知道,不僅容易訊息滯後,很多時候還會不準確,兩人還得辛辛苦苦的分析一番。

可他們兩的偏偏修為偏偏都卡在了煉氣大圓滿,探聽賈府的訊息還行,再遠就不行了。

而且紅樓世界她還能修煉,藉著修為也方便的多,要是遇到個純粹不能修煉的世界,習慣了一切用修為解決,那可就更抓瞎了。

還不如趁著現在適應適應,以後沒了修為也不至於什麼事都幹不成。

可培養的人手探聽訊息容易出問題,不僅探聽來的訊息零零碎碎的需要人分析結合,像今日這樣,連訊息都傳不出來的情況也不少見。

看來他們是時候吃點教訓,多做幾手準備了,現在不過是史家的訊息,以後要是在性命攸關的事上出了差錯,那才叫悔之不及呢!

等派出去的人再回來已經是晚上了,大軍還沒有回程,軍中還沒有訊息傳出來。

但史家的訊息已經有了,顧嫵原本就更關心史家大房的事,細作釘子也都在大房裡,以免湘雲出生她給忘了,再來不及救史鼒兩夫婦。

誰知道這次出征史家三兄弟都出去了,保齡侯夫人十月懷胎生下湘雲,沒有精力打理家事,就把管家權交給了史二夫人跟三夫人手上,讓她講共同打理家事,二人牽制著,近六七月裡也沒鬧出什麼事來。

誰知三月前湘雲剛出生,二房三房不知怎麼啦,忽然就封閉了府門,不讓任何人進出,大房一概人等都被監禁了起來,每日除了送著飯菜,也不讓人出入。

自此二三房正式當了家,還有“等老爺回來就有定論”等話傳了出來,聽說連府內的庫房都快搬空了,可府裡還戒嚴著,不許大房的有任何人出入。

而且這麼一封閉就是三月,派出去的人雖得了訊息,可一被關就是兩三月,連著吃喝拉撒都出不了門,訊息愣是沒傳出來。

要不是老太太在史家根深蒂固,二三房也多有人脈,怕連湘雲出生的事都傳不出來,便是這樣,她也只得了大侄媳婦身體不好,洗三宴暫不辦了,等大侄兒隨軍回來才辦滿日宴的訊息,多的便沒有了。

兩人聽了這訊息都暗道不好,史家襲爵的是大房,雖還沒分家,但史鼒才是家主,他夫人才是正經的主事人,現在二三房敢光明正大的囚禁了長嫂,怕是得了什麼訊息,篤定大房起不來了,這才肆無忌憚的做下這種事。

要有這種底氣,怕史鼒不是已經凶多吉少了,就是再也沒有威脅了,不然他們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做出這種事情,連面子情都不顧了。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說我特意黑史家,且史家叔叔對湘雲不錯,關於這個問題,我看的時候是這樣想的。

先從脂批跟判詞判曲來說:

脂批:准折得幼年時坎坷形狀——她自小是在叔叔家長大的,用這麼重的描寫,說明她在叔叔家過得的確不怎麼好。

判詞判曲:第五回寫寶玉夢遊太虛幻境,警幻讓寶玉看了“金陵十二釵”判詞,聽了《紅樓夢十二支》,湘雲的判詞和“十二支”的《樂中悲》就是湘雲悲劇的提綱。我們就來看這判詞和《樂中悲》。

判詞的背景是“幾縷飛雲,一灣逝水”,判詞說:“富貴又何為?襁褓之間父母違。展眼吊斜暉,湘江水逝楚雲飛。”判詞前兩句說湘雲身世不幸,孩提時代父母早逝,但是這並不算是悲劇(雙親早年棄世的孤兒多的是),最後一句,“湘江水逝”嵌一個“湘”,“楚雲飛”嵌一個“雲”,是湘雲的名字,大概還有別的什麼意思,可能與湘雲悲劇有關,不太清楚。那麼悲劇就落實在“展眼吊斜暉”上了:憑弔什麼?憑弔“斜暉”,而且是“展眼”之間就憑弔起“斜暉”來了。那麼“展眼”之前的“斜暉”是什麼?是中天的麗日,是當頭的太陽。

判詞先分析到這裡,再看《樂中悲》。

曲名“樂中悲”,就是快樂中的悲劇,悲劇就從快樂中產生,在快樂裡面包孕著悲劇——不是一般的悲傷。以下逐句分析曲子:

襁褓間父母嘆雙亡,縱居那綺羅叢誰知嬌養。

綺羅叢——指富貴家庭的生活環境。綺羅,絲綢織物。

這是說縱然在富貴家庭裡,也沒人嬌養她。跟“富貴又何為?襁褓之間父母違。”的判詞又對應上了,這就說明史家並不窮,而她叔叔家對她絕對算不上好。

接著看原文:

還有原文中:寶釵因問:“雲丫頭在你們家做什麼呢?”襲人笑道:“才說了會子閒話兒,又瞧了會子我前日粘的鞋幫子,明日還求他做去呢。”寶釵聽見這話,便兩邊回頭,看無人來往,笑道:“你這麼個明白人,怎麼一時半刻的就不會體諒人?我近來看著雲姑娘的神情兒,風裡言風裡語的聽起來(並不是湘雲自己抱怨,而是風言風語的,所以沒有湘雲是白眼狼這麼一說),在家裡一點兒做不得主。他們家嫌費用大 ,竟不用那些針線上的人,差不多兒的東西都是他們娘兒們動手。為什麼這幾次他來了,他和我說話兒,見沒人在跟前,他就說家裡累的慌?我再問他兩句家常過日子的話,他就連眼圈兒都紅了,嘴裡含含糊糊待說不說的。(湘雲的人設是豁達大方,這明顯就是不好說,如果她撒謊,那就人設崩了)看他的形景兒,自然從小兒沒了父母是苦的。我看見他也不覺的傷起心來。”襲人見說這話,將手一拍道:“是了。怪道上月我求他打十根蝴蝶兒結子,過了那些日子才打發人送來,還說:‘這是粗打的,且在別處將就使罷;要勻淨的,等明日來住著再好生打。’如今聽姑娘這話,想來我們求他,他不好推辭,不知他在家裡怎麼三更半夜的做呢!可是我也糊塗了,早知道是這麼著,我也不該求他!”寶釵道:“上次他告訴我,說在家裡做活做到三更天,要是替別人做一點半點兒,那些奶奶太太們還不受用呢。”

這一段,從別人口中——寶釵、襲人、寶玉都有,說的是史湘雲在史家的境遇。

第一是做不得主;第二史湘雲歲身為小姐,卻連自己的衣物針線都是要自己做的,在家做活要到三更天,而不是有些人說的是因為替襲人做活到三更天;第三,史湘雲即便是與別人代勞做做針線,她的嬸孃也是要翻白眼的。

還有:

忽見史湘雲穿的齊齊整整的走來辭說家裡打發人來接他。寶玉林黛玉聽說,忙站起來讓坐。史湘雲也不坐,寶林兩個只得送他至前面。那史湘雲只是眼淚汪汪的,見有他家人在跟前,又不敢十分委曲。少時薛寶釵趕來,愈覺繾綣難捨。還是寶釵心內明白,他家人若回去告訴了他嬸孃,待他家去又恐受氣,因此倒催他走了。眾人送至二門前,寶玉還要往外送,倒是湘雲攔住了。一時,回身又叫寶玉到跟前,悄悄的囑道:“便是老太太想不起我來,你時常提著打發人接我去。”寶玉連連答應了。眼看著他上車去了,大家方才進來。

一個家裡的小姐,在自家的小人面前連委屈都不敢,只眼巴巴的等著賈母來接。

第三十一回:端午的第二天,史湘雲來到了賈家。大熱天的,她身上穿了不止一件衣服。賈母深知達官貴族人家女眷出門很隆重,所以說她“天熱,把外頭的衣服脫脫罷。”王夫人打趣她,笑道:“也沒見穿上這些做什麼?"史湘雲笑回“都是二嬸嬸叫穿的······”。湘雲的嬸嬸讓湘雲穿這些衣服,有兩層意思,一是走親戚穿戴要齊整,既自己有面子,又是對親戚的尊重,當然可能還有想向賈母暗示:自己沒有虧待湘雲——的意思;另一層意思就實際了:湘雲把換洗衣服都帶來了,那就是要住兩天了。

這樣的親情,該是何等淡漠了。這表明,史湘雲,雖然是史家的小姐,其實不過是寄人籬下在這裡,我們應該能夠讀出史家對父母雙亡的史湘雲的嫌棄。這種嫌棄,就是巴不得趕快把她攆出史家了事。

所以我只是以我的理解寫的,不存在特意黑史家叔叔,不過衍生小說,寫一些不存在的也挺正常,只要不是無視原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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