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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風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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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有光他們一離開,張福生想跑出去找喬豔芳,被柳俠一把抓住:“韓老師他們坐在咱們進門的地方,快被蚊子給吃了。”

另外幾個人也都攔著張福生不讓他出去,詹偉說:“黃老師不是說學校明天不會強行阻止我們的行動嗎?你現在出去除了讓韓老師他們挨處分,沒任何作用。”

他們都知道,張福生是怕喬豔芳忙活了這麼多天,最後測繪大學卻沒幾個人參加,會難受。

張福生心神不寧地留了下來,寢室一晚上都沒斷電,他們幾個開著燈說話到快天亮。

星期天早上八點二十,柳俠已經來到車傑家,雖然心裡跟貓抓一樣著急,但他還是和平時一樣,非常認真的聽車傑和顧小婷給他講習題,在他們卡住的地方,他反過來給他們講。

柳俠雖然極力控制自己,但還是不由自主的老是去看牆上的石英鐘。

隨著時間一點點往前走,他越來越興奮。

分針過了十點二十,他心中暗自雀躍,但卻神色平靜的看著顧小婷對著一道車傑剛剛稍一思索做出來的物理題苦思冥想,想著把這道題給她講完自己正好可以走了。

終於到了十點半,柳俠幾乎是跳起來跑出車傑的房間的,可他一來到客廳,車傑的大姐車紅梅笑嘻嘻地把一杯涼茶遞到他跟前:“柳俠,我想跟你商量個事。”

柳俠心裡都要著火了,哪有心情聽車紅梅說什麼事,他著急的對她說:“紅梅姐,你來的早可能沒看到,我同學現在在街上舉行一個特別重大的活動,我和他們商量好了我這邊一結束過去找他們,有事咱們明天再說吧。”柳俠沒接茶杯,說著話想往外走。

車母攔住了柳俠:“一點小事一點小事唦,不著急不著急,不會耽誤你好長時間的。”

柳俠對長輩說不出太急躁的話,只好站著:“那您快點說,我今天真有急事,我同學在外面等著我呢。”機械廠家屬院離江城大的主幹道比較遠,柳俠不確定車家人是否知道今天外面發生的事。

車母說:“是這樣的唦,我們想讓明麗跟著你學書法,這不你還有一個月要放假了嘛,我們想今天開始,這樣等你放假的時候,明麗已經學了差不多一個月了,暑假裡可以根據你教的自己先慢慢練著,等你回來,她也算有點基礎了,繼續跟著你學,我們老早想跟你說的,你車叔叔不讓,說現在不能讓你分心,小杰高考才是最要緊的,可我們想著,像今天,你既然來了,輔導完小傑和小婷不正好也沒事嘛,再教明麗一個小時其實對小傑他們.........”

柳俠實在忍不住了,打斷了車母:“阿姨,我再有幾天要考英語六級,我其實都想請假暫停給車傑和小婷他們補課,自己專心備考,您說這個真的不行,我現在必須走了。”

車母還是不放他走:“怎麼不行呢?只是多一個小時,再說了我們也不是讓你白白教的,跟你給小杰補課一樣,給你錢的。”

車傑聽不下去了,煩躁的對著車母和車紅梅說:“媽,大姐,詹偉哥不是特意和你們說過,他和柳俠這幾天準備第二次考英語六級,不讓你們跟他提其他要求嗎?小麗才六歲,你們想讓她學書法等柳俠過完暑假回來再說不行嗎?你們是再著急,至少也得等他過幾天考完級再說吧!”

顧小婷也說:“阿姨,您讓柳俠先走吧,他今天肯定是真的有急事,剛才他來的時候我們看出來他有事了,因為我們快高考了,他自己也要考試都不好意思請假,咱們要是再讓他多加那個啥,真的不合適。”

車母對車傑的話很不滿:“什麼叫小麗才六歲?你沒聽你詹偉哥說,柳俠那個叫什麼,啊,叫貓兒的小侄,五歲多給他寫信都是用毛筆的,寫的比大人還漂亮,小孩子學東西是要趁早........”

柳俠也顧不得禮貌不禮貌了,趁車母對著車傑的時候只管往外走,他拉開門.........車爸爸和車紅梅的丈夫嚴宏偉站在門口,車爸爸正舉著右手準備敲門。

兩人看見柳俠,都笑著和他打招呼。

車母追到了門口,對嚴宏偉說:“哎呦你可來了,我們和柳俠說了半天,他都不答應教小麗寫字,你自己跟他說吧!”

柳俠簡直要爆炸了,他直接對門口的兩個人說:“嚴大哥,車叔叔,我今天有急事,先走了,有什麼事等回來再說。”說著從車爸爸和嚴宏偉之間徑直走了出去。

他走到樓梯轉角處的時候,嚴宏偉說:“柳俠,你不用去了,剛才我走到臨江路那邊的時候,**的大學生已經開始散了。”

柳俠一下站住了:“**的隊伍散了?”

車爸爸說:“對啊,今天江城37°,人站在樹蔭裡都烤得難受,在馬路中間走幾個小時誰受得了啊,再不散那些女學生恐怕得出事了,女孩子這樣的天氣該在家裡吹著電扇喝冰水,上街幹啥子嘛。”

柳俠心裡不願意相信車爸爸兩個人的話:“是解散了我也想去看看,車叔叔,嚴大哥,我走了。”

站在烈火炙烤一般的街頭,柳俠非常失落。

泛著熱氣的大馬路上除了恢復正常交通後來來往往的汽車,連行人都很少,路邊的陰涼裡有三五成群的大學生疲憊而興奮地在喝著冷飲說笑。

柳俠一個人慢慢往學校走,他很希望能碰到一個熟悉的人,可一直沒有。

柳俠走到師大附近的時候,忽然有人從後面拍了他肩膀一下,一回頭,看到薛林滿頭大汗笑吟吟地正看著他,身邊還有一大群身材高大的男生。

薛林問:“你怎麼一個人呢?雲健他們呢?”

柳俠十分不情願地回答:“我去給學生補課了,現在剛回來。”

薛林旁邊一個滿臉青春痘的男生誇張的叫起來:“我靠,柳俠,你這什麼覺悟啊,今天這活動你都不參加?多少課以後補不了啊,今天這活動可能一輩子這麼一次,是見證我們無悔的大學時光最輝煌的記憶啊。”

另一個人給了青春痘一肘子:“你拉倒吧,他倒想參加,一個月後高考了,人家學生家長能願意嗎?高考啊,決定命運的時刻!”

薛林這一幫子在柳俠他們寢室買過牛仔褲後,1曾全體去師院找他們玩過一次,還在他們那個漂亮的體育場飈了一場舞,都是熱情奔放的年輕人,一次這樣的交往足以讓他們成為不錯的朋友,這些人現在都知道柳俠家是山裡的,也知道他給車傑補課的事。

薛林說:“今天這活動沒參加我估計你得後悔一輩子,不過呢,如果你現在輔導的是我弟弟妹妹,我也不能讓你請假。走吧柳俠,難得你有時間,咱們去我們學校再跳會兒舞唄。”

柳俠搖頭:“我過幾天考六級,心裡沒底,我得回去看書。”

薛林他們此刻也正亢奮,並不真的多想跳舞,所以也沒堅持,揮揮手走了。

雖然薛林和他的同學善解人意的主動為柳俠開脫,但柳俠心裡卻非常非常不舒服,兩次這樣的行動,他一次都沒參加,他上的這是什麼大學啊?他是不是真把自己上成個自私迂腐的書呆子了?

回到寢室後,另外幾個人興奮的模樣讓柳俠更鬱悶了,他們對柳俠當然沒有任何成見,但柳俠自己卻越想越生氣。

下午,柳俠難得的空閒,卻一點也不想看書,百無聊賴,汗津津的靠著牆坐在床上聽另外幾個人說上午行動過程中那些有意思的事。

毛建勇開啟收錄機,每個臺都在播報當地城市的大學生現在的狀況,幾乎無一例外,每個城市都在舉行聲勢浩大的**活動,柳俠更覺得自己沒意思了。

詹偉和張福生也坐不住了,其他城市的大學生還在堅持,他們卻早早結束了,這是不是表示他們比其他地方的大學生缺乏國熱情和毅力呢?

他們倆讓其他幾個人等著,他倆去和其他學生會成員商量下一步行動。

柳俠沒等到詹偉他們要求他寫告示的訊息,卻等來了他們現在的班主任戚老師和黃有光等幾位教授。

戚老師是個年近五十的女教師,因為小兒子有點智障,她平時下了班回家,柳俠他們見著她的時候都不多,班級的工作基本上都是韓彤在做,這次她過來坐鎮,證明學校對這次活動的重視程度在加強。

不出所料,戚老師把自己班的學生召集在一起宣佈:“從現在開始,任何人要離開學校必須找我請假,如果沒有拿我簽字的請假條隨意離校,回來後請直接去校政教處報到。”

整個晚上,守在樓梯口和寢室裡的輔導員和其他老師都沒有離開。

黃有光等人是協助有他們任課的專業的班主任維護寢室秩序,他明確的告訴柳俠他們:“一直到學校宣佈禁足結束,你們都要呆在寢室裡,不要再有其他想法,我們周圍其他幾所學校的情況跟咱們一樣,相信我,學校這麼做並不是因為官僚和腐-敗,而是出於對你們的護。”

學生們在背後可以群情激昂,但具體面對一個教過並且現在還正在教自己最重要的必修課之一的老師時,是沒辦法用那些政-治性的大道理和口號來進行抨擊和批判的。

這天晚上,所有學生都必須呆在自己的寢室裡,不準互相串門,老師們每人負責幾個寢室。

黃有光負責的寢室包含1,他挨個寢室和學生們談話,最後來到1.

他和柳俠他們說了很多國外類似這樣的事情,發生這些事情的原因以及****之後的各種結果,和他們辯論學校這樣做是不是官僚和獨*裁。

柳俠想不到,一貫木訥老實的張福生一旦發揮起來,居然口若懸河滔滔不絕,讓柳俠因此對情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產生了深深的敬意。

但最後不知怎麼著,話題扯到了中國現行教育體制的利弊和當前的出國熱,然後說起了托福考試,說起了《圍城》,說起了方鴻漸的克萊登大學與文憑,不知不覺偏離了主題,凌晨兩三點時,黃教授已經在和他的得意弟子討論粘知了的技巧以及蚊子與蒼蠅相比誰危害更大的問題了。

總之,跑題跑的很徹底。

多年之後柳俠回憶起來那天晚上的情形,才能體會到黃有光用心之良苦。

柳俠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他醒來的時候斜躺在自己床上,脖子痛的要死,黃有光眼睛佈滿紅血絲,在拿著一本他寫滿了字的《工程製圖》在看,外面已經天光大亮。

星期一。

白天的校園看上去一切正常,所有的教室都在上課,但老師們知道,學生們的心都不在教室裡。

收音機裡不停的有關於大學生****最新動態被播報,有幾個城市的**聲勢越來越大,校園裡所有的話題都在圍繞這次席卷全國的****展開,一股前所未有的高亢情緒在測繪大學的學生中流蕩,越來越多的學生開始對學校的做法表示反感,他們認為,學校領導和老師在這種時候不準他們請假的行為,性質比那些貪汙腐-敗分子還惡劣,他們這是禁錮大學生的思想和自由的靈魂。

但學校方面沒有因此妥協,下午最後一節課後,所有班主任同時宣佈:學校昨天釋出的禁足令繼續有效。

柳俠晚上還要去給車傑和顧小婷上課,黃有光毫不猶豫的說:“今天你不能離開校園,這件事沒有爭論的餘地,柳俠,我知道你確實是要去給兩個高三學生補課,但今天我不會讓你離開,過後,他們的家人會理解你今天的行為,而你,也會理解我的。”

柳俠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收錄機裡正在播放著中央人民廣播電臺的新聞聯播,京都大學生的行動已經升級成靜-坐絕食,江城肯定也有,而他們現在被老師看著,連寢室樓都不能離開。

柳俠是真的想參加一次這樣的活動,來證明自己也是個充滿激情與熱血的當代大學生,哪怕只是走在其他學校浩蕩的人群裡,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他,他也覺得安心了。

黃有光幹淨利落地斷了他的念頭,柳俠卻沒辦法對他生出怨恨,黃有光是他的良師益友。

柳俠自認為是個很普通的學生,但自從大一那次特殊的一對一授課後,黃有光對他非常照顧,各種實踐課,柳俠總能得到更多動手的機會,雖然談心的機會並不多,但每次和黃有光談話後,柳俠都覺得受益匪淺,他能感覺到黃有光對他發自內心的欣賞和關懷。

對這樣的老師,如果要懷疑他的動機和目的,柳俠會覺得自己是個沒心沒肺的混賬玩意。

星期二早飯時,學校透過廣播宣佈:暫時停課,學生除了吃飯,其他時間全部呆在自己的寢室,不準互相串門。

學校幾乎所有老師都出動,分成小組,二十四小時在寢室樓值班。

這一天,柳俠和寢室其他幾個人都開始變得躁動不安,柳俠想,反正也不讓出去,看英語書不是正好嗎?

他拿出黃有光借給他的英文原著書籍看,但無論他如何努力,都沒辦法把精神集中在書上。

晚上,收音機裡的訊息讓他們越來越激動,可以說是群情激奮,所以當星期三學校繼續拒絕他們走出校園的要求時,學生們都有點出離憤怒了。

但學校依然沒有做出任何妥協的表示。

張福生和柳俠他們商量,想聯合其他寢室,只管往外衝,如果老師們正面攔截,他們只管想辦法跑掉,不還手是了。

柳俠聽了收音機裡的訊息,對學校領導也生出了很大的不滿,但讓他直接衝撞自己發自內心尊重的老師們,他真做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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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德清、沙永和也表示自己不會和韓彤以及其他教授們正面發生衝突,別的不說,衝他們跑出去會給老師們招致處分這一條,他們過不去自己心裡那道坎。

張福生說著說著其實自己先沒勁了,憑他那副軟心腸,估計只要看到韓彤被蚊子叮得滿是紅包的胳膊,他自己退回來了。

凌晨,天下起了雨,天亮時,雨越下越大。

吃過早飯回到寢室,柳俠坐在自己的床上橫豎都不是滋味,看書看不進去,雲健喊他下去跳舞他也提不起精神,正煩躁的想大吼幾聲的時候,戚老師進來把一封信交給了他。

柳俠一拿到信所有毛病都自動痊癒,樂呵呵的盤腿坐在枕頭上看信。

信很厚,是家裡來的,現在,貓兒寫信的厚度超過柳魁很多,他的信內容增加的倒不算太多,不過他一直都是用毛筆寫的,肯定比用鋼筆寫費紙。

柳魁說,家裡的麥子已經收割完了,收成還不錯,一畝地平均大概有近一百一十斤,玉米在麥子收割前已經套種進去了,希望接下來的日子風調雨順,今年秋天能有個好收成,這樣他們去申請救濟糧的時候沒那麼難堪了。

因為貓兒自己會給柳俠寫信,柳魁每次的信裡都只是概括性的給柳俠說兩句貓兒的情況,無一例外都是貓兒很好,能吃能喝能玩能睡。

這次依舊,只是最後多了一句:孩兒每天都在掛曆上寫個數,剛開始我跟咱伯咱媽都不明白是啥意思,問他他也不肯說,現在我們都看明白了,那是你放假回家日子的倒計時。

貓兒的信也證實了柳魁的話,他說:

小叔,今天離你回來還有整三十天,我起床後看日曆的時候,奶奶說:“貓兒,不敢再笑了孩兒,再笑嘴咧到耳朵後回不來啦。”

我覺得自己沒有笑啊,可全家人都說我一直咧著嘴在笑,不過,我心裡真的可高興可高興,小叔你終於快回來了。

我天天都可想可想你,知道你快回來更想了,小叔,你也要天天都可想我,你要早點回來呀!

柳俠翻來覆去把貓兒的信看了好幾遍,雲健在對面床上終於忍無可忍了:“七兒,不敢再笑了哦,再笑你那嘴可開到耳朵後回不來了,那可憐了你那一口潔白的牙齒了,以後得天天接受大自然的風吹雨打,連個躲的地方都沒有。”

柳俠把這封信收起來,把貓兒以前的信和一沓子照片拿出來:“切,嫉妒了吧你?沒有我家貓兒這樣可的小侄兒,了無生趣吧你?”

黑德清說:“七兒啊,不能這麼炫耀幸福,說的好像我們這些沒侄子的人都應該剖腹以謝天下似的。”

柳俠翹起高高的二郎腿,看著一張貓兒在國殤園站在白色石柱邊的照片說:“至少,沒有小侄兒的人生是不完美的。”

沙永和慢慢悠悠的說:“不一定哦,幸福的人生多種多樣啊!”

柳俠說:“比如呢?”

沙永和說:“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毛建勇說:“比如,在我們老大心裡,為我們喬嫂子當牛做馬的人生,是最幸福美滿的人生。”

張福生嘿嘿地笑,不說話,他今天吃早飯時找到了喬豔芳,知道她今天不打算出去,所以心情非常好。

學校對即將畢業的四年級限制沒那麼嚴,如果真請假,寫了假條可以出去,但晚上十一點前必須返校,喬豔芳他們一大群四年級的學生天天出去和江城大學的人一起**,今天下雨,休戰一天。

因為家裡的來信,柳俠渡過了愉快的一天,下午他乾脆什麼也不想,專心的開始學習英語,但晚上詹偉問黃有光的一句話,讓柳俠的心涼了半截:“黃老師,現在這種情況,英語考級還能按時進行嗎?”

黃有光搖搖頭:“不知道,我覺得可能不行,這幾天幾乎所有高校的正常教學秩序都被打破了,你們也聽到了,京都有愈演愈烈的趨勢,這種情況下,還有誰想的起考級的事來?”

幾天來一直表現的相對平靜的沙永和突然說:“我怎麼覺得這事有點不對頭呢,你們想想黃老師星期六晚上跟我們說的話,他們這樣坐著抗議,到底想坐到什麼時候?達到什麼目的?他們要求的,哪個領導人會當場答應啊?退一萬步說,領導人答應了,那,那說明了什麼?”

黃有光讚許的看著沙永和:“你能自己看出這些問題,耽誤這幾天的課也值得了。”

經沙永和這麼一提醒,柳俠也慢慢琢磨出了其中的意思:

“我們這次行動的目的,其實要求的是依法治國,而不是以人治國,如果出於對現在這種特殊情況的考慮,領導人當場拍板逮捕那些貪官汙吏,而不是透過正當的法律程式來制裁那些人,那他的行為不正好是我們這次要求徹底廢除和嚴厲懲治的行為嗎?

那,我們現在要求他們所做的、所承諾的,和我們舉行這次活動原本的目的,不成了一個悖論了嗎?”

黑德清撓撓頭:“對啊,如果上面答應了,那我們是不是更應該抗議了啊?可上面如果不答應,”他指指正在報告相關新聞的毛建勇的收錄機:“那,那........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了。”

幾個人都陷入了沉思。

黃有光拍了幾下巴掌:“小夥子們,我為你們感到高興,你們終於學會了自己思考,而不是被那些表面正義華麗,實則經不起輕輕一擊的言論矇蔽了所有的理智。”

也許是雨天讓人冷靜,也許是過長的時間和反覆播放的、相同的新聞把年輕的大學生們的熱情消磨光了,也許是很多人和1的幾個人一樣自己想通了,星期四,測繪學院恢復了正常的教學,

當這場震驚全世界的學生運*動徹底結束的時候,規定的英語考級時間已過,學校寫了一個正式的公告:本次的英語考級將推遲到暑假後,具體時間等上級部門通知。

柳俠和詹偉看到公告的時候,整齊的說了聲:“我靠,這個暑假怎麼過啊?”

等學校教學秩序全面復原,課程進度追上了計劃進度的時候,也該準備期末考試了,緊張的備考之餘,暑假去海都遊玩的話題被毛建勇重新被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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