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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7 小萱也會闖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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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節一進四月,陽光好像被人施了魔法一樣,一下就燦爛得讓人眼暈。

貓兒忙不迭地每天把自己搬到太陽底下曬,除了睡覺和去警官大學找戴教官,他每天的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後院,復習功課,練習剛剛學到的太極擒拿的招數。

除了喜歡沐浴在陽光裡的感覺,貓兒其實最大的心思是能把自己曬成黑紅色,讓叔放心。

萱也像剛剛出了窩兒學會飛的鳥,不愛進屋子,天天都在外面晃盪,他如果不跟著柳凌去上班,在家的時候,活動範圍已經不再侷限於自家和西鄰居家的院子,經常跑到外面去玩。

老楊樹三條衚衕,像他們旁邊那樣的樹林有好幾個,都是因為其間有一棵被賦予了神秘色彩的古老大樹,被當初蓋房子的人給隔了過去,從而得以保留下來的老楊樹一帶的原始面貌。

萱現在最喜歡帶著柳豬去樹林裡玩,他總是拎著個長把的鏟子,看到什麼稀罕的花花草草就剜幾下,他是想跟在柳家嶺一樣,剜個白茅根之類的東西吃。

可白茅根能吃至少得到夏天,現在才仲春時節,他當然剜不到,不過傢伙也不氣餒,跑一大圈什麼都得不著也高高興興的。

傢伙本來就有一副和他的外貌根本不相配的野大膽,現在又有個已經長大了的柳豬陪著,更是天不怕地不怕,什麼事都敢幹,家裡三個大人都覺得他有迅速蛻變成兩個閻王的趨勢。

一天下午,柳俠去工地了,柳凌沒課,被王正維抓了壯丁,貓兒在後院復習功課。

快三點的時候,貓兒結束了一節政治課的學習,正打算起在練習一會兒戴教官中午教的幾個動作活動活動身體,忽然聽到前院有人吵吵,好像是“叫你家大人”什麼的,還有柳豬很兇的叫聲。

貓兒趕緊跑了回來,一轉過西廂房就看到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拽著萱的右胳膊,面色很凶地在逼著萱喊人,柳豬在對著女人又撲又叫,如果不是女人揮舞著一根樹枝,柳豬絕對要上嘴咬的。

貓兒喊了聲“豬,過來”,同時跳下臺階一把把萱拉到自己跟前,對著女人:“你幹什麼?有話好好你拽我們萱幹什麼?”

女人聽見貓兒這麼,臉色更難看了:“哦,我這孩兒怎麼偷了人家東西還這麼兇呢,原來是讓大人給慣的啊。”

萱底氣相當不足地辯解:“我沒有偷,我……恁哩樹,我當是獨個兒長哩野樹咧,我要是知是您家栽哩,我才不要咧。”

貓兒這才注意到,女人驅趕柳豬的那個樹枝,其實是一棵跟他的拇指差不多粗、一米多高的樹,樹已經長出葉子了,扇子型的葉子,嫩綠嫩綠的,非常漂亮。

女人非常生氣地:“什麼叫野樹?這是銀杏,特別好的樹,這樹特別不好成活,我去年好不容找到兩棵栽在我們家門口,還栽活發芽了,今兒就讓這孩子給挖出來一棵,我如果出來晚一會兒,另一棵也就讓他給挖出來了。”

萱委屈地對貓兒:“哥哥,我不知那是啥樹,我就是看著那樹葉兒跟扇兒樣,老好看,我老待見,想剜到咱家。”

貓兒在書上也看到過關於銀杏樹的知識,知道這女人的話差不多屬實,但他也相信萱的話。

可不管怎麼,現在是萱挖了有主兒的東西,自己這邊沒理,他馬上轉了臉兒,滿臉都是笑:“阿姨您別生氣,我們老家是農村的,我們那裡家家都沒有院牆,比較遠一點地方長的東西都會被當成野生的。

我家萱才五歲,您這樹栽在大門外,他不知道是你們家的,現在樹已經給挖出來了,您怎麼辦吧?是賠您錢還是賠您樹?您。”

女人臉色稍微好了點,拉著自己右腿的褲子給貓兒看:“只是一棵樹,我也不會這麼生氣,還有你們家這狗,我還沒這孩子幾句呢,它就撲上來咬我,你看,如果不是我有腿疼的毛病穿得厚,就得被咬出血,那還得打狂犬疫苗呢,那可貴著呢。”

女人身上灰色的滌綸褲子已經非常舊了,下邊的褲邊都磨毛了,右腿褲腳的地方能看見幾個清晰的洞,毫無疑問是柳豬的作品。

貓兒陪著笑:“還好沒傷者您,對不起啊阿姨,我們柳豬是跟萱一塊長大的,它可能有點護主心切,褲子多少錢,我們賠,您消消氣。”

女人看看柳豬:“你剛才……柳豬?誰?這狗?”

貓兒點點頭:“嗯,我們家姓柳,它是我們家的狗,就隨我們姓,柳豬,就是,就是豬,胖胖的豬那個豬。”

女人沒忍住笑了出來:“怎麼還有這麼給狗起名字的啊,還有名有姓,明明是條狗,還叫豬,我家也有狗,是個特漂亮的京巴,叫公主。”

貓兒趕緊順杆兒爬:“我們家一群糙老爺們兒,不會起名字,你們家公主這名字好,又洋氣又高雅。”

女人本能地想順著貓兒的話頭繼續,忽然想起自己是來興師問罪的,就又板起了臉,不過,到底沒了剛來時那種氣勢洶洶的勁頭:“褲子就算了,本來也就該扔了,可這銀杏樹,是我好不容易才找來的。那個,你們家別的大人呢?”

貓兒:“我們家我就做得了主。阿姨,您看這樣行不行,你看我們家院子裡樹挺多的,要不您挑一棵挖走?還是,您稍等幾天,我們去買一棵銀杏賠您?”

女人可能就是一氣之下找過來的,貓兒這麼一問,她好像也有點沒主意了。

因為那棵銀杏樹實在是太了,興師動眾地讓賠一棵,她也有點不出來。

可從人家家裡挖樹,她覺得更不出口。

貓兒發現這女人並不是特別難話的那種人,馬上主動出擊:“要不這樣吧阿姨,現在正好春天,我們家大門口也想栽兩棵好點的樹,就這幾天去買呢,到時候我們看著什麼好,給您帶一棵,行吧?”

女人有點猶豫:“那,我就喜歡銀杏,哎呀,算了算了,就一棵樹,我自己再找一棵算了,我剛才主要就是生氣,生氣這孩兒,他還想咬我呢。”

貓兒看萱。

萱鼓著臉不看他。

女人隨手把那棵銀杏給扔在了東廂房前,然後往外走:“這棵根兒被你們家孩子剷斷了一根,估計也栽不活了,不要了。”

貓兒心裡一輕,拉著萱跟著女人往外走:“快給奶……阿姨道歉,就以後不亂挖東西了。”

萱十分不情願地:“對不起,我錯了,以後不剜您家哩樹了。”

女人臉上掛上了笑:“傢伙,你以後可不敢這麼淘了,今兒你是遇見我好話,要是遇見個較真兒的,非要人自己那棵樹,這事兒可就沒這麼容易了了。”

貓兒一疊連聲地誇著女人大度寬容,以後肯定好人有好報,一直把人送到大門外。

看著女人往東拐個彎不見了,貓兒回過頭看停在50號門口的越野車。

越野車駕駛室的窗戶降到底,陳震北伸出頭看著貓兒和萱。

貓兒想了一下:“稍等一下,我回去給我叔打個電話。”

萱問:“哥哥,那是誰?”

貓兒:“是個可待見你哩叔叔,他想帶著咱去那邊山上耍咧,你先上叔叔哩車孩兒,哥哥去給咱哩屋門鎖一下就出來。”

萱不動:“我擱這兒等你,爸爸不叫跟不認識哩人走,也不叫吃生人哩東西。”

貓兒揉揉傢伙的腦袋:“好吧,您爸爸哩對,那你擱這兒等哥哥。”

半個時後,貓兒和萱、柳豬一起,來到一處坡度平緩,遠遠看去綠草如茵的山地。

這裡很安靜,附近沒有莊稼地,所以也沒有村子,因為遠看野草青青的大片山坡,近看有很多石頭,土只是薄薄的一層,和柳長青家東南面那一大片山坡一樣,絕對種不了莊稼。

萱一下車就衝向山坡:“哦嗬嗬——,哦嗬嗬——老美老美呀——,這麼大地方。”

柳豬跟在萱後面跑:“汪汪汪,汪汪汪。”

陳震北喊:“萱,慢點孩兒,都是石頭,磕一下可不得了。”

萱還是掄著鏟子跑:“沒事兒,我不會絆倒,我去找花兒咧,再看看有蠍子沒。”

陳震北看貓兒:“蠍子?”

貓兒:“蠍子好藏到石頭縫裡,俺家哩山裡可多蠍子,炸炸可好吃,不過……”貓兒對著萱喊:“孩兒,這兒(現在)老冷,蠍子都藏著咧,得到夏天才能逮住它們。”

“昂?”萱回過頭,神情頗為遺憾:“這兒沒?那,咱吃不成了?”傢伙完,隨即就高興了起來,拍拍柳豬的頭:“那咱去找點兒花耍吧。”

柳豬蹦跳著往前跑,萱跟著後面,繼續往坡上爬。

貓兒和陳震北找了塊大石頭坐下。

陳震北眯著眼睛看萱:“傢伙看著胖乎乎的,跑起來怎麼那麼利索呢?”

貓兒:“孬起來更利索,要是跟著雲跟雷,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點都不含糊。”

陳震北:“男孩兒嘛,就該這樣,為那麼棵狗尾巴草似的樹,那女的也夠可以的。”

在車上,陳震北已經知道了萱挖人家銀杏樹的事,他無條件認為那女的無理取鬧:“那麼一棵樹,誰會當成是專門栽的啊?”陳震北開著車,讓萱指著路去看了一下,樹還不是栽在那女的家大門前,而是她家旁邊的樹林邊,靠著她家院牆的地方。

看完現場後,貓兒也覺得萱挺委屈的,不過,那女人也確實不是惡人,只是脾氣急躁了點。

陳震北和貓兒仔細問了萱,那女人只是拉著萱走,並沒有推搡或打罵萱。

貓兒:“不單指今天的事,我們萱平時也挺淘氣的,我們家孩子都這樣,都是野生著養的。”

陳震北拍了貓兒的腦袋一下:“什麼意思?拿這話刺激我?怕我以後嫌棄萱?”

貓兒看著陳震北:“你會嗎?”

陳震北看著在坡頂上跟柳豬追著玩的萱,眼神平靜柔軟:“空口白話沒什麼意思,來日方長,咱走著看吧。”他對著萱又喊了一嗓子:“萱,給叔叔找一朵花兒孩兒,好看點兒哩哦。”

萱蹦著回答:“中,給你找個紅花兒,帶上跟花媳婦兒樣。”他著就東張西望地找,忽然間興奮地叫了起來:“哎?呀呀呀呀呀呀呀……”就往下面一塊石頭衝去。

貓兒和陳震北同時站起來問:“咋了孩兒?”

萱不回答,一下衝到石頭邊,扔了鏟子去撲什麼東西。

貓兒嚇了一大跳:“萱,蠍子得用東西夾,不敢使手捏孩兒。”

萱已經站了起來,右胳膊舉得高高的,大笑著往他們跟前跑:“哥哥叔叔,長蟲,可美哩長蟲,咱回家煮煮吃。”

陳震北站了起來:“什麼?”

貓兒也疑惑地站了起來:“長蟲?長蟲,哦,就是蛇,震北叔您這兒不這樣?”

陳震北搖搖頭。

貓兒嘟囔:“我記得古裡也這樣啊。”

萱很快跑了過來,貓兒看到傢伙右手腕上纏著個褐紅色和黑色交雜成花紋的東西。

萱直接衝到陳震北跟前,舉著右手跟他顯擺:“叔叔你看叔叔你看,長蟲。”

貓兒看得出,陳震北即便不上犯怵,至少也有點不舒服的反應,不過他硬抗著沒躲開:“孩兒,長蟲都有毒,你可不敢抓它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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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一點不害怕:“沒事,俺雲哥教我哩,捏住長蟲哩這兒,”他把長蟲舉得更高點,讓陳震北看自己捏在蛇七寸處的手指:“捏住這兒就沒事兒,不信你試試,長蟲涼滲兒滲兒哩,可美。”

貓兒膽子也賊大,不過他害怕蛇。

他聽孫嫦娥和家裡其他人過雲啥都不怕,沒人教,他自己就會抓蛇,已經抓了好幾條了,一次也沒被咬過。

貓兒還是第一次親眼看見有人抓蛇,從萱這反應看,家裡人雲膽子大的沒邊兒,是真的。

貓兒十分同情地看著陳震北。

陳震北硬著頭皮摸了摸蛇纏在萱手上的部分:“哎,就是涼滲兒滲兒哩,可美唦。”

萱得意地晃晃腦袋,把手伸到貓兒跟前。

貓兒毫不猶豫地跳出老遠:“哥哥老怕長蟲,別嚇哥哥。”

萱十分奇怪地摸了摸蛇的尾巴:“長蟲這麼美,那咋會怕它咧?”

陳震北:“萱,孩兒,長蟲它這麼,肯定是獨個兒出來耍迷路了,它媽媽一會兒肯定會出來找它,咱給它放了吧?”

萱眨巴眨巴眼睛:“就是唦,不能給長蟲煮煮吃了,要不,它媽該想它了。”萱看著貓兒:“哥哥,那,我給長蟲還擱到將我逮住它哩地方吧?”

貓兒連連點頭:“就是就是,趕緊去吧,不定它媽都出來了了咧。”

萱轉身揪揪柳豬的耳朵:“走,咱去給長蟲放回去,它媽來找它了。”

陳震北看著萱跑遠,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喔,這真是人不可貌相,萱看著又嬌又乖,膽子怎麼這麼大呢?”

貓兒幸災樂禍地笑:“你以後再來個費力兒子,以後有五叔你們倆受的。”

陳震北坐回大石頭上,抬起頭看著太陽:“那一天只要能來,多費力我都願意。”

貓兒嘿嘿笑,不話,聽著萱邊走邊跟柳豬聊天:“我回去得跟雲哥,不能吃長蟲,要不它媽就沒孩兒了,會可傷心,你是不是豬?”

柳豬“汪汪”叫著搖尾巴。

陳震北問:“貓兒,萱都五歲了,如果我這邊一直沒進展,我跟你五叔得再過好幾年才能在一起,到時候,萱會不會跟我不親?”

貓兒:“我們萱是個特別和(h)道的孩子,你只要對他好,對我五叔好,他肯定會跟你親起來。”

陳震北又轉向萱的方向:“可是,到那時候,萱就不是這樣了,我現在就可想跟他生活在一起。”

貓兒看著遠處,不知道該什麼。

陳震北接著:“你卓雅阿姨,她部隊這邊的手續一辦好,就申請離婚,可我知道沒那麼容易。”

貓兒扭頭看著陳震北。

陳震北臉上的表情跟做夢似的:“如果能順利地離婚,如果能讓萱現在就跟著我,如果……”他搓了把臉,搖搖頭,“呼,淨他媽做白日夢。”

貓兒:“你什麼時候能退伍?你要是一直在部隊,五叔你們倆肯定……”他攤了一下手。

陳震北:“最多再有兩年。我們這樣的人家,不是你想幹什麼就能幹什麼的,熱武器空前發展的時代,軍隊的威脅比以前所有的時代加起來都要可怕,所以上頭絕對不會允許誰一家獨大,擁兵自重。

我大哥在部隊發展是不可能改變的了,那我和我二哥不管在軍事上多有才幹,也不可能有大的發展。

我二哥和我爸關係鬧僵後,十幾年沒有回過家,今年我生日是他第一次回來,他原來也在部隊,現在是**省省會的□□。

我當初進部隊純粹是我爸跟我大哥被我折騰怕了,把我扔部隊裡去磋磨,按正常的路數,按我十七歲之前的表現,我現在應該是個只知道尋歡作樂的*才對……”

貓兒:“所以呢?”

“所以,我現在的一切,都在我爸的意料之外。”

“所以,如果你能做出讓他側目的成就,你和我五叔的希望就會更大些。”

陳震北的眼中有片刻的迷茫:“如果是戰爭年代,我還有些機會,可現在這個時代,以他過去的經歷和現在的地位,我不知道我做到什麼程度才能入他的眼。”

貓兒沉默了一會兒才:“那你現在也得努力,不管能做到什麼程度,總比什麼都不做,傻等著他哪天忽然心血來潮,大發善心給你們一條生路強。”

陳震北笑了一下:“那是不可能的,假如哪天他真的心血來潮,也是一狠心連我一起給廢了。”

貓兒無奈地看著陳震北。

陳震北笑著拍拍貓兒的肩膀:“所以,我只能像你的那樣,自己努力,不管能做到什麼程度,都要拼命地去做。”

貓兒嘿嘿地笑起來:“這還差不多,要是你躺漿,我五叔拼死拼活地考上研究生,想以後多掙點錢好養活你的心就白費了。”

陳震北站起來跑向萱:“我不會讓他的心血白費的,想點辦法服他柳岸,別讓他那麼辛苦。”

貓兒禿嚕到地上靠著石頭聲嘀咕:“我沒什麼呀,跑什麼呢?唉,我連叔都服不了,怎麼能服五叔?他比誰都犟。”

幾天後的星期六中午,柳家叔侄四人正準備吃午飯,王德鄰提著一大袋子東西進來了:“一點乾貨,換一頓午飯。”

幾個人笑著請他入座。

王德鄰把袋子放在椅子上,從裡面拿出一個單獨的盒子遞給離他最近的柳凌:“冬蟲夏草,朋友一下送了好幾盒,這東西雖好但到底是藥,不能多吃,給柳岸一盒。”

柳凌接過去開啟盒子:“謝謝,呀,這麼好啊,長短粗細都一模一樣。”

王德鄰接過貓兒遞過的米飯:“朋友家就是寧夏的,總不成把差的留著送老戰友吧?上次你們給我的粉條,我還給了他一袋子呢。”

柳俠:“冬蟲夏草多貴啊,我們那粉條不值錢。”

王德鄰吃下一塊野生甲魚裙邊:“物以稀為貴,咱那粉條對他來一樣。”

貓兒問:“王叔叔,請你跟陸叔叔的那事您沒忘吧?”

王德鄰楞了一下:“什麼?哦,那事啊,沒,陸光明已經記下了,柳俠,到時候讓你同學早點過來,先挑一套稱心的。”

黑//德清買房子的事一直沒成,他沒京都戶口,買了沒辦法辦房產證,先用別人的名字辦,以後等有了政策再過戶給他,得多交一次稅,黑//德清那個決定本來就有點衝動,現在他自己也反應過來了,決定如果不是房子特別合適,暫時先不這事了。

這次柳俠接了盛世京華的工程,知道這將是一個非常高檔的別墅區,又緊鄰著京都大學,非常符合黒///德清要求的條件,就動了心思。

按曾廣同和王德鄰的訊息,允許外地人在京都買房的政策最近一兩年肯定會透過,盛世京華竣工最快也得一年半以後,所以,他們請王德鄰跟陸光明一下,給黒///德清留一套位置好點的別墅。

吃完飯,王德鄰才正事:“一般人家大門口都得有兩棵樹,咱們兩家現在大門外有點空,我弄了幾棵銀杏樹,咱們一起栽了吧,等以後長大了,一大片銀杏樹,咱這一片兒肯定特漂亮。”

他看出柳凌和柳俠都有點過意不去想推辭的意思,馬上接著:“銀杏樹沒你們想的那麼金貴,南郊那邊現在有好幾家專門培育銀杏樹的苗圃,根據直徑大定價,胳膊這麼粗的也就是百十塊錢一棵,我這幾棵是從園林局朋友那兒順的,有點,不要錢。”

柳俠他們到大門外看了看,不是幾棵,而是二十五棵,直徑大約都在八公分左右,每棵樹都很高很直,看著特別好。

柳家的院子寬,大門外一溜栽了六棵,在前院的那棵桂花樹南邊栽了一棵,後院高低槓西邊一棵,西廂房西南角和東廂房東南角也各栽了一棵。

王德鄰家南、北大門外各栽了四棵,院子的天井裡栽了一棵,當車庫的那個北院栽了兩棵。

和柳家對面的索家老爺子看見了,打聽在哪兒買的,王德鄰送了他們兩棵。

還剩下兩棵,送去給被萱挖了樹的那個女人家。

女人高興的不得了,拿了一袋子自己炒的花生非要給萱吃。

貓兒拿回來,柳俠先嚐了一個,居然是帶鹹味的,特別好吃。

幾個人正坐在後院熱熱鬧鬧地吃著花生,幻想著銀杏樹長成枝葉繁茂的參天大樹後的秋天,他們家大門外一片金黃的美麗景象時,坐在柳凌腿上用兩隻腳和柳豬打拳擊的萱忽然指著過道:“哎,有人。”

幾個人一起回頭,柳俠一下子跳了起來:“哎,你怎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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