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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第八十二章 代替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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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代替品

這邊說太皇太后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決定了讓索額圖冒險一試。如今皇帝的病,太醫也說了是心病。至於這心病的根,誰都知道,肯定不是那位在皇陵裡躺著的赫舍裡,這是連索額圖都知道的事情。

至於讓皇帝惦記的是誰,太皇太后已經不想追究了。人都快死了,還有什麼閒工夫追究這些有的沒的?如今讓索額圖去聯絡神龍教,也是死馬當活馬醫了,急的完全沒了想法,這才姑且放手一搏,大清的基業就看這一博了。

孝莊一生當中豪賭的時候很多,比如那次嫁給皇太極,比如那次跟皇太極談論本不該被女人知道的政事,再比如那次攜著自己與別人的兒子,嫁給已經是自己小叔子卻愛了半個輩子的男人多爾袞,她這一生多曲折,多少次豪賭,多少次捏在心尖上博弈,她還從未輸過,如今……

太皇太后看著皇宮外春光明媚的晴天,慢慢念了聲佛號,“阿彌陀佛……”保佑她的孫兒,保佑她一輩子守著的大清江山。

索額圖知道此番意義重大,也是慎之又慎,接了懿旨,立刻修書一封,措辭極度婉轉的向神龍教設在京城的據點發了詢問信函和數目可觀的大筆銀兩。待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後,索額圖大喜,立即秘密的帶了隊人馬經北京而至天津,又快馬加鞭來到塘沽港口啟程了,一行人驅著快船,乘風破浪往著神龍島駛去,十幾日之後船總算到了神龍島周圍的幾座空無人煙的島嶼,幾個人這才迫不及待的登岸。

如今正值春日,雪水消融,匯入江川湖海,水流本就湍急,再加上神龍島附近常見激流暗湧,暗礁遍佈,這幾日更是兇險異常無法登陸,索額圖等人聞得此訊息不由得焦急起來。而神龍島的教眾不知是不是得到了什麼指示,不緊不慢的先將他們放在了無人島上,便再也不理睬了。

索額圖等一行人在無人島上登陸,卻是敢怒不敢言,這幾個人連帶索額圖在內一水的北方八旗子弟,都是標準的旱鴨子,沒一個會鳧水的,到了人家的地頭,周圍又都是暗流湧動兇險暗礁,更是沒有一絲說話的力氣,幾個人單單是站在船頭上,手軟腳軟的暈船的就有一大半,再加上那惡劣的水流,船行一直不穩,另外幾人也沒暈船的也沒有好到哪裡去。他們幾個人上了島半晌,走起路來手腳還打飄,早就沒了力氣,恍恍惚惚,哪裡管得了其他。往日裡從沒覺得腳下的土地這麼親,如今漂流了半個月,腳下總算踏上了堅實的土地,心裡這才放下了一塊大石,根本顧不上其他了。

莊襉早早的就受到了索額圖等人措辭婉轉的求助信,也知道最近的天氣,加上他本就不待見康熙,便早早的打發了駛船最差的一夥人去接應,心裡惡毒的只想淹死索額圖他們,更不會告訴小寶別的事了。

但即使如此,經過半個月的航行,索額圖仍然晃晃悠悠的設法登了岸,只是上到神龍島主島的時候,人已經被海風折磨的脫了形,又黑又瘦,活脫脫的乾癟老頭子一個,哪裡還有在京裡時養尊處優,一副貴態中年美大叔的樣子。

小寶不明就裡,一聽是索額圖來了神龍島,心裡頓時有些奇怪。“他來這裡幹什麼?朝廷不是素來和江湖沒有什麼聯絡的麼?”

莊襉在神龍島休養了好一陣,身子算是緩過來一些,又不忘做了復建,算是形勢一片大好了。他的手指如今有了些力氣,雖然有些顫顫巍巍,但是終於可以自行拾取東西。如今聽見小寶的問話,他知道自己並不能瞞住,索性將事情推得一清二楚,於是他慢慢的拖著信箋將其交到韋小寶的手中,又半是揩油半是撒嬌的伏在他的懷裡喘了一陣,才低聲道:“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麼?”

韋小寶將他抱在懷裡,撫慰了一陣,這才連忙開啟信箋一看,居然上書康熙病危,立刻大驚,顫聲道:“這……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半個月之前。”

“你怎的……不告訴我?”

莊襉咳了咳,小聲道:“他來訊息的時候已經往過趕了,我回了信讓教眾去接應他們,告訴你,你又能幹什麼?說不定動身還會和索額圖他們錯過去,到時候更是一團亂。還不如等他們來這裡在做安排。”

小寶不疑有他。當即奔著,接了索額圖等人在島上休息。索額圖等人看見韋小寶也都是一驚。多日來的折騰,加上心力交瘁,更是惴惴的,並不敢多問。都以為是這神龍島莊襉莊大教主通天本領,半個月就將替代品找好了,如今讓他們得見,也算是給索額圖相求的事情答應下來,特此耍了花招讓他們來驗貨,立刻施展出十八般武藝,舌戰群儒的那份口舌如簧,力圖將小寶考倒。

韋小寶並不明所以,他著急看康熙的病情,以為索額圖見了他立刻能分辨出真假,也忘了提這個茬兒,於是倆人就這麼陰錯陽差的有些誤會了。他見索額圖一路上神采奕奕,問這問那,問東問西,毫不停頓只以為這麼久不見,索額圖已經提前進入衰老期,成功轉變成一絮叨的老頭子,當即上去打趣道:“索大哥,幾日不見怎麼在京裡,被折磨成了這麼叨叨的老頭子了?”

索額圖本身心裡就對這個滴水不漏的韋小寶心懷敬畏,現在一聽他如此熟稔的打趣,立刻又驚又慌,只覺得這眼前的人和韋爵爺實在太像太像了,不光作態,動作,表情,就連這聲音語氣都非常相似。而且索額圖身居一品,即使再怎麼飽受折磨,身上不經意流露出的那股氣勢,量是尋常的一般人,就是借給他十個膽子,也沒人會跟索額圖這般沒大沒小。索額圖已經許久沒有聽到這般親切的打趣了,一想到韋小寶已經仙逝,除了這位模仿者,大概在也不會叫他一聲索大哥,然後在皇上的後花園裡擠兌他,一時間心裡一酸,鼻子頓時覺得有些酸澀了。

“啊……是麼……”索額圖幾乎要說出實話,但是見了韋小寶那略帶驚奇的眼神,心中又是一陣激盪,始終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個披著小寶人皮的陌生人罷了,於是收了收眼底的思念,換上一副笑意道:“怎麼這麼說起你老哥我來了?韋爵爺,您越快動身越好,聖上他的身體……”

“慢著……”此時倆人一路聊天,已經行之莊襉的房間,剛剛那番話莊襉自然聽得清清楚楚,不待小寶搭話,莊襉立刻道。“如今春潮之後海面並不平穩,加上最近多風,暗礁之後激流漩渦也增加了不少,就是島上最好的多手也未必能全身而退,實在是太不安全。一定要休息九日,九日已過有一個機會,那時我們再出島不遲。”莊襉的聲音清清楚楚的透過門板傳到外面。

索額圖一聽,當即面色一片難看。他已經在無人島上耽擱了許久,就是因為那該死的暗流漩渦和礁石,如今再這般等下去,他是可以等,等不及的怕是皇上啊……但是怎奈形式比人強,他在神龍島的地盤,從未見過莊襉,自然也不知道莊襉和小寶的關係,只得規規矩矩的按照這“邪教”眾人辦事的方法來辦。更何況,他一個旱鴨子,對那湍急的水流著實有些怕了……

於是道:“這……一切聽從莊……莊公子的吩咐。”索額圖這一次來,代表朝廷默許了神龍教的存在,但是他一個一品大臣向一個無官級品級的“草民”行禮實在有些為難,於是猶豫來猶豫去,還是撿了個最中性的詞。

小寶當即看出索額圖的疑慮,加上心裡有些也有些擔心康熙了,心底也知道莊襉那點小彆扭,心裡有點埋怨。於是像以前在朝中一般如常衝索額圖打了個眼神,示意他先不要說話,自己進去談談。

“……”索額圖一看這眼神當時就僵在了一旁,心裡道,這神龍教教主到底是有什麼通天的本領,居然連韋爵爺在朝堂之上和他兩人暗自私傳訊息的動作都能模仿的一絲不差,只覺得神龍教深不可測,不可不除,一時之間驚出一身冷汗。

韋小寶小心的推門而入,只見莊襉慢慢撐著身子,白色的絲質中衣下露出大片縱橫交錯的暗色血痕,都是韋小寶帶著他去雲南時被囚禁受的傷。雖然莊襉不說,但是這些傷單看起來就觸目驚心的可怕,別說當時救治時的兇險了。心裡當下一軟,嘆了口氣,慢慢坐在了他的身旁。

“怎麼?還是不願意見康熙?”

莊襉一聽便明白自己那點小心思暴露了,自從知道小寶的異能以來,他也從未想著瞞著他什麼,這些小心思不過是拗不過自己的那點小彆扭罷了,實際上若是小寶真下定決心,他沒有一次能拗得過小寶的。他這輩子算是栽倒小寶手裡了。

他嘆了口氣,似笑非笑的看著小寶將他扶進懷中,再一次感覺到那失而復得的喜悅。他第一次聽說小寶在衡州城被殺了的時候,心臟幾乎一下便停擺了,當場犯了病,連著高燒了幾天幾夜,還好吳應熊和他提出那個愚蠢之極的賭約,他這才知道小寶並沒有死,這才勉強打起精神,一路硬撐著回到了神龍島,不然……

“你想見他,我何時攔得住你了?只不過這些天水流太急了,留在島上的船伕大多都是好手,卻也沒有把握。你這一去,我們定然是跟著去的,我可不想沒見到那狗皇帝,我就死在這該死的海里。”不用說,莊襉怕水的症狀是一點也沒好,海洋這種沒有盡頭的大片海域,還是他這些年第一次見,無疑又加深了他小時候的心理陰影,更加恐懼。只是,這些都說不出口罷了。

小寶和他已經是老夫老妻,自然知道他拉不下臉來承認。摸了摸他的面頰,仔細親了親他的唇道:“他的命危在旦夕,我怎麼能不著急?你若是不願意,我便等著罷了。”小寶拿捏人心自是一套,如今以退為進,心裡卻不是真的這麼想的。

“哼,你願意麼?”

“這是自然。”

“罷了,我可不願意看你口不對心的那樣。明日一早看看水流,若是好一些,我們就出發。”

小寶立刻眉開眼笑,揚聲道:“索大哥你回去吧,明日開船。”

“好。”

第二日清晨一早,小寶早早的便醒了,正睜著眼睛看著窗外朦朧的晨光,雖然莊襉的原話是還要再看看水流的,但是小寶早已將其忽略了。心裡不由得一嘆,忽然想起那日衡州城自己已經“身死”的事實,聯想起昨日索額圖戰戰兢兢羅裡吧嗦的神態,驟然想起自己的真身還沒有澄清,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了。感情這老小子,還以為我是假的,他以為假的能有這般本事?――這會他倒忘了,自己身邊不正睡著一個有這般本事,再深宮之中以殘軀男子隻身生生裝了很長時間的太后的莊襉了。

想著想著,思緒一下子又湧回了衡州城的那一夜,他被吳應熊點了啞穴趁著夜幕帶離了那裡。並沒有直接觀察到康熙的反應。但是那個男人如今重病在身,和自己也不無關系。光是想一想康熙的反應,他的胸口就有些疼。他居然這麼在乎自己。在乎到幾乎要捨棄江山和自己一起“去”了,這無法不讓小寶動容。

小寶從來都是個遊戲人間的玩家,他卻沒想到這次的異世其餘,居然能遇見這麼些能將他牽絆住的人,這是他意料之外的事。

猛然想起,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想起另外一個世界早已死去的那個人了。也許,是時候該放下了。

莊襉自生下來後便被人重傷,弱骨殘缺,幾乎很小的時候就被人剝奪了身為正常人的自尊,無法坐立行走。甚至還被扔進水池中幾乎淹死。如今要從神龍島一路水路北上至塘沽口岸,無疑對他是一個考驗。

這日他也早早的醒來了,他的身體不同於常人自然要很早起來準備,不然到時候一定是無法按時出門的。他輕輕地側過頭,轉向一旁,不由得愣了一下――原本以為還在熟睡的小寶,早早的醒來了,柔和的看著他。他有些忐忑的心頓時安穩下來,這個男人永遠是他最信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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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

“嗯。”

莊襉點點頭,低聲道:“醒了也好,扶我起來穿衣吧。把護具也拿來……我今日做竹椅好了。今日要行一段路到碼頭,教眾也會上前服侍,我不能失了儀態。”

莊襉的身子本不能久坐,加上前一陣子的刑囚之苦,他的身子雖然養好了一些,但是底子卻是有些不大好了。如今要穿越島內中心地帶來到口岸,有一段不短的路程,他定然是會坐不住的。

小寶本來的主張是將他直接抱在懷中,用輕功直接飛掠到岸邊,這樣省力又快速。卻看他這一番作態,怕是因為自尊並不想在教眾面前被人抱著進入船艙,不允這麼做的。小寶知道自己還未來神龍島之時,莊襉有時出來,便端坐在軟椅上由何言輕抬著出行的,雖然麻煩但是卻滿足了莊襉那可憐的自尊,讓他看起來至少還能像模像樣的“坐”在那裡,然後自然地受到沿途教眾們誠惶誠恐的朝拜――教中除了高層的各色神龍使,是沒人知道他的殘疾的。

小寶之前在宮中本想給他做一個輪椅,但是後來因為種種原因,在宮中畢竟不是那麼方便,也就作罷。後來出來宮中之後,來到雲南,小寶多了個心眼,仔細觀察了一下莊襉的身體,這才發現莊襉腕力有限,平日裡幾乎連那個他給的暖玉虎子盛滿了積液時都無法自行拿取,別說那厚重的木輪了,他是萬萬推不起來的。說到底那輪椅到最後沒準反倒又是折辱他自己身子的另一項恨事了。

但是這軟椅雖然看起來舒服,但是莊襉卻是十分辛苦,他想要像樣的“坐”在椅子上,而不滑下來,首先必須要穿上定製的護具。那是一條像是竹簡一般的甲衣護具,緊緊的箍在他的腰間,固定胸腰才能得以坐穩。不過不出一炷香就能把莊襉綿軟的腰腹部擠得青一塊紫一塊的紅腫不堪,有時候甚至能磨出血絲。

小寶看著那東西,當下有些心疼。“要不,我們做轎子吧。”他將莊襉慢慢抱起,讓他靠在自己的懷裡。

莊襉的面色今日看起來十分蒼白,情況看起來並不十分樂觀――這也是癱瘓病人的一個特徵,身子經常時好時壞,好的時候他甚至能動用更多地方移動身體,不好的時候即使連坐起來都會稍顯吃力。莊襉承受不住眩暈,緊緊地閉著雙眼,靠在小寶的肩頭好一會,這在慢慢的喘息道:“不……不要……我不想讓人看著你把我從屋子裡抱進轎子,然後再從轎子裡抱到船上。神龍教……神龍教……的教眾們不需要一個殘廢不能行走的教主,我坐軟椅便好。”

小寶見他如此,心裡更疼,但是他也知道他堅持的道理,只得心疼的撫了撫他的額角,又親了親他的嘴唇道:“……我便依你,但是一上船,我們就要將那竹片解開,你也不能固執的不好好吃飯喝水,好不好?”

“……好。”船上的日子本就拘束,若是取了竹片,吃喝拉撒定然就要靠小寶維繫,莊襉為了減少麻煩早已暗下決心少吃少喝,卻沒想到小寶先他一步定了規矩。只得咬咬牙硬撐的答應了。

此刻小寶看著他有些撐起圓鼓鼓的小肚子,低聲道:“我們先行如廁好不好?”

莊襉面色極白,哆嗦著點了點頭,長長的眼睫毛有些顫動。小寶知道他永遠也無法適應這樣的對話,便也不再多說,將那暖玉虎子放在他兩腿之間,仔細的按壓著那柔軟的小腹……一陣水響之後,莊襉再也忍不住,倒在小寶的懷裡喘息起來。“唔……小寶……啊……難……難受……不……”

他的膀胱有些充盈,可是小東西卻不合作經常腫脹,一晚上的積蓄已經讓他有些憋窒之感了。但如今那小孔即使他再急也只能淅淅瀝瀝的排出積液,一點也快不了。此時小寶將手按在莊襉的小腹之上,幫他的腹部加壓,他也跟著配合這用力,雖然膀胱那裡難過的只想噴射而出,卻又因為小孔的制約只得一點點排淨,此間痛苦並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住的,就連莊襉也忍不住在愛人面前示了弱。

不一會,小寶只覺得他的膀胱漸漸虛無,聲音也約見越小,最後再用手再三推拿了兩下,直到他一點積液也沒有才放鬆了手勁。莊襉此時已經累得滿眼昏花,氣喘不止,渾身上下連一絲力氣也沒有了。

小寶心疼的為他為抹去額上冒出的細汗。然後才綁好護具,再將褻褲裡面墊了一塊尿墊子,幫他穿上。莊襉躺在他的懷裡看著他為自己的殘軀忙碌,本是微涼的初春,額上居然已經冒了汗,心裡不由得又是一陣複雜。他費力的抬手摸了摸小寶的頰,低聲道:“真是……辛苦……辛苦你了。”

小寶看著他,只覺得莊襉今日格外的貼心,傾身上前給了一個無比甜美的吻道:“是你,我就不覺得辛苦。”

莊襉似是累極了,半闔著眼,極盡虛弱的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麼,拳拳的手指卻是一直攥著他的手,並不放鬆。

一切穿戴整齊,小寶將他小心的抱了起來,將他放在軟椅之中。莊襉因為小寶來到神龍島之後,親自照料,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未曾穿著護具坐起了。當小寶將他抱起他放到木軟椅中時,莊襉一下子臉色變得煞白,顯然是那腰腹部嬌弱的肌膚受不了那重力的摩擦,發出了抗議,疼痛不堪,就連平日裡表現不錯的癱軟的雙腿都突然像是發瘋一般都動起來。嚇得小寶忙不迭的將他護在了懷中,一邊慢慢給他撫胸順氣,一邊給他按摩突然痙攣不已的雙腿。

小寶一度想要將他那惱人的竹片摘下,但是莊襉卻死死地捉住了他的手,眼裡透出一股堅定,小寶只得作罷。待雙腿靜止時,天已經大亮了。小寶蹲在地上為他穿著鞋襪,輕輕把白底皂靴套入他幾乎與腿平行下垂的雙腳下,雙腳放置地面時,高高弓起的腳背貼地,小寶將它們慢慢的板正,放在踏板上。

莊襉忍不住一抖,他不由得看向正在給他穿靴子的小寶,複雜的看著他小心翼翼的動作。他的腳有些變形,普通的鞋襪早已是穿不了了,所謂靴子,也不過是一雙類似鞋外形的襪套,裡面縫上一層極厚的棉花將他那脆弱卻異常敏感麻煩的雙腳保護在裡面,避免它敏感的皮膚被堅硬的東西碰傷,可是如今這麼一個碰觸他已經有預感,自己的腳落了靴子怕又要紅腫了,但是看著小寶認真的樣子,他忍不住輕輕一嘆,強忍著痛楚道:“好了,別這麼麻煩了,沒事的。”

小寶看著只能歪斜無力地靠在一邊雙腿,心裡又是一陣心疼,仔細的揉了又揉。做好了一切準備的時候,外面的天早已經大亮了,時候並不早了。莊襉喘了口氣,低聲道,“小寶,咱們走吧,別讓那個什麼官差等急了。”

說實在的,這是莊襉第一次作為小寶的“夫婿”去見其他的外人,小寶的朋友之類的人。難免有些緊張。之前非要堅持坐軟椅也是為了自己那點脆弱的自尊,如今看見這麼折騰小寶,心裡也有些後悔了。

“好。”小寶說罷便抬起了軟椅,將他慢慢抬出屋子。一路神龍教眾匍匐在地,並沒有人敢貿然抬頭。

兩人順利的到了碼頭,只見其餘的幾人都在等著他們。小寶不等索額圖說話,率先快速的上了船淡淡道:“索大哥,事不宜遲,我們快些上路吧。”

“……”索額圖飛快的看了一眼莊襉,眼神裡有些驚訝,上下打量了一番知道此人來頭必定不小,但是不知為何卻有些怪異,這麼大牌,居然讓小寶背了上來,但是仍然聰明的沒有說話。他早上已經知道小寶是真的,這一驚可不小,但是現在沒時間敘舊,皇上那邊等的著急,等日後他在細細審問,更何況皇家的事,有些事本身糊塗些,是好事。所以他並不在意,立刻衝船伕點了點頭,自己也縱身躍了上來。其他眾人也紛紛拔地而起,上了船。小船如一葉扁舟一般,迅速的離開了神龍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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