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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塵卷:隱龍入江滔天浪,八方湧動萬里雲 第一百零六章 憶楚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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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煙姑娘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正待起身時,似乎想到了什麼,便又坐了回去。那女子見狀,便開口詢問道:“可是想到了什麼?”

“不知姐姐是否還記得?兩日前在那厥松嶺發生的那樁詭事?”思煙姑娘此時焦急神色已是昭然若揭,怕再晚個片刻,寶貝東西就要被人躲走了一樣。

面色有些清冷的女子扶額沉思,喃喃自語道:“你說的可是那淬鴉谷的生辰綱?”

“姐姐不妨再往深處想,那日四名死士藏匿期間,卻被人一擊斃命。還有那郡守夫人突患惡疾,這幾件事串在一起,恐怕沒有那麼簡單。”思煙有些急躁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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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你且速速去吧,我自有定奪。”面色有些清冷的女子抬了抬手,示意她退出去。本欲繼續言語的思煙姑娘,將那呼之欲出的言語又咽了回去。

雖有不悅卻是不敢再有半分忤逆,只能起身緩步退了出去,還小心地關上了房門,生怕做的有不周到一樣。

若說這思煙姑娘,在這龍首郡可算得有頭有臉的人物,哪怕放眼整個後唐,也擔得起一枝梨花壓海棠的美譽。此人自出現在龍首郡,便經營步月軒已有五載光景。

將一間名不見經傳的小客棧打理的井井有條,也讓本以清雅傳世的龍首郡聲名遠播。當今廟堂江湖,皆知此地有一絕色女子,為一睹其芳容,不知多少高官子弟和江湖豪客擠破了頭。

奈何如今兵亂四起,這才消停了不少。但這些“狂蜂浪蝶”不知的是,思煙姑娘和她背後的勢力。那始終隱匿在步月軒內的清冷女子,便是憶楚國藏匿在後唐的細作。

只是多年來蟄伏不出,便是在等待一個恰當的時機。不久前得知憶楚使者項遷來到都城,步月軒內兩人便開始活躍起來,除了明面上的招搖過市,背地裡也在暗通款曲。

而憶楚使者來訪後唐,目的只有一個——拿回獸骨秘藏,解開九淵堪輿圖的秘密。奈何後周在這節骨眼上和後唐大動干戈,憶楚只得將計就計,暫時將此事壓住。

雖說從後唐李姓王爺處得知,其中一根獸骨所在。奈何後唐實在陰險狡詐,威逼利誘兩國共同抗敵,勢必要將憶楚拉下水不可。

而龍首郡郡守,也是蠢蠢欲動,雖不知其真實身份,但從行事手法來看,決計不是表面那麼簡單。所以,那清冷女子才點出七分,藏三分,若是不幸露了底,也有迴旋的餘地。

前兩日在那厥松嶺,淬鴉谷已是封鎖消息,行事異常小心。卻還是走漏了風聲,被龍首郡那幫人劫了道。本想來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讓人始料未及。

只是這半路殺出的這幫人,順手解決了淬鴉谷的死士,雖說撲了個空,反倒是替步月軒打了掩護,也算不虧。只是那龍首郡郡守,雖得了生辰綱,卻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現在已是焦頭爛額。

聽說外鄉人揭榜上門,不知此時如何,待思煙回

來,再細細問罷。

那清冷女子面帶倦容,終日思量讓本是清麗脫俗地面龐微微有些褶皺。她端坐於一面銅鏡前,拿起一把木梳,對著銅鏡一梳而下。本是二八年華,卻做著雞鳴狗盜之事,不免有些怨念。

若非那人極力舉薦,自己怎會淌這趟渾水,還在此處跟這群人虛與委蛇。只是此間事了,或能藉此脫身,希望一切順利吧。想到此處,清冷女子捻起一張紅紙放在雙唇間,輕輕抿了一下。

那思煙姑娘快步走出門後,便喬轉打扮繞到了步月軒後。早已有駕馬車等候多時。眼見四下無人,便邁步上車,隨即向那郡守府奔去。

她深知姐姐脾氣,那年本是嫁入院牆內,相夫教子。不料夫家轉身便向國主舉薦,連半分夫妻情分都不顧,本是未過門的女子,卻是那般無可奈何。

為了宮牆內的高官厚祿,竟能將她姐姐隨手推出,當作一枚棋子,或是棄子更加恰當。這一別,那人已是平步青雲扶搖直上,而她姐姐卻只能委身在這虎狼之地。

許是姐妹情深,她義無反顧隨姐姐來到此地,已是五載有餘。年初櫻花開時,姐姐突然有了笑意,她自知是那憶楚派出使者已到後唐,返鄉有望。

不料又是一封千里飛鴿,讓她定要將那獸骨秘藏奪來,並許諾此間事了,便帶她倆回鄉。記得那一天,姐姐握著那張絹帕的手有些微顫,許是有些激動,或是因為多年蟄伏終於有了希望。

自踏出憶楚後便不再展顏的她,竟有了些許動容。

思煙不知為何會想到這些,雖說姐姐平日裡對她甚是冷淡,但平淡的生活裡,對她關懷卻是無微不至。嘴上不說,心底卻是清楚的很。所以,她要辦好這件事,一定要。

當馬車停在了那處飽經風霜的院門外,思煙疾步躍下,分毫都不願多耽擱。擺手讓車伕到遠處暫避,自己則小心挪步到牆根處,用手在那已是有些斑駁的外牆,在一處不易察覺的突起處,輕輕敲了三下。

半晌後,那處院門吱呀一聲開啟,一個半大丫頭探出了腦袋,四處張望。待看清來人是思煙時,才抿嘴一笑,對她招了招手。

思煙邁著輕盈步伐走了過去,寵溺地摸了摸那半個丫頭的髮髻,開口問道:“可有訊息?”

那丫頭水汪汪地大眼睛眨了眨,笑著說:“來了兩個,一個中年漢子,土裡土氣的,聽口音是都城來人,還有個跟我一般大的孩子,模樣長的倒是蠻俊俏的,就是有些鬼祟,老樹東看西看,還對著我笑。”

“那他們現在何處?”思煙聽到半大丫頭言語,險些笑出了聲,她怎麼會不知這兩人什麼來路,只是探聽虛實,還需仔仔細細。

“冉大人一刻未停,已引兩人前往夫人臥房診治,我不跟你多說了,免得找不到我,會生疑。”半大丫頭說完,便朝思煙吐了吐舌頭,蹦蹦跳跳地往屋內走去。

思煙搶上前一步,在那丫頭

耳邊嘟囔了幾句,半大丫頭心領神會,點了點頭。思煙這才退了出去,還順手關上了院門。待緩步挪回牆根處,四下環顧無人跟蹤後,便一路小跑到馬車處,矮身走了進去。

此時,她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半大丫頭帶給她的好消息。

顧醒和平常一路隨著郡守冉大人快馬加鞭,那前面帶路的冉大人拼命抽打這馬臀,快馬嘶鳴聲此起彼伏。而那沿途百姓則是自覺讓出一條大道,好讓冉大人和“神醫”通行。

當他們得知夫人突患惡疾時,已是憂心忡忡。念著郡守大人多年來的情分,百姓們也是自發組織起來,各種辦法層出不窮。雖說有行醫多年的老郎中上門診治,卻對夫人的病沒有半分助益。

此刻的郡守大人,恨不得長出一對翅膀,立刻飛回他夫人身邊。

待三人下馬,郡守大人一把抓起兩人的手,便急不可耐地往門內奔去。就連站在門前迎接的管事都不曾注意,滿眼滿心只有她夫人的安危。

那管事連忙快步跟上,走的有些急促。許是因年事已高,腳步多少有些虛浮。但還是恪盡職守,用那略顯滄老的嗓音說道:“啟稟大人,一切準備就緒,待兩位‘神醫’診治。”

郡守冉大人這才反應過來,管事一直跟在身後,雖不見腳步減緩,卻是嘴上連連說著感謝。

老管事一時熱淚上湧,言語有些哽咽。許是因為在郡守府多年,深知冉大人秉性,此處夫人突染惡疾,眼見冉大人忙上忙下,卻是幫不上一點忙,讓他這顆熱忱的心有些刺痛。

但當下已不是思量這些的時候,老管事畢竟多年在此,聽見尋得“神醫”,便開始張羅起來。好在趕上了。平常和顧醒本欲掙脫,待見郡守如此焦急,也不好在去拘泥這些繁文縟節,便也就聽之任之。

待三人推開那扇緊閉的房門時,一股惡臭撲面而來,險些讓兩人當場嘔吐。而那郡守大人恍若未聞,疾步衝了進去。

待兩人跟進去時,才瞧見此處房內擺設極其簡單,除了一張臥榻外,僅有一張案桌和一把椅子,連一面銅鏡都沒有。

就再兩人愣神之際,郡守大人已是焦急萬分,連忙催促兩人快些上前來。平常和顧醒互望了一眼,掀開帷幕便走了進去。

當他們看見躺在臥榻上的郡守夫人時,已是目瞪口呆。顧不得用手捂住口鼻,便一把將郡守大人拉起,壓低聲音問道:“尊夫人得的是什麼病,怎會成了這副模樣?”

郡守大人此時已是無心多言,只是懇求兩人速速醫治,免得延誤了時機。顧醒瞧在眼裡,此時眼前躺著的,已然不能算人了。

那枯黃的面龐上,盤踞著屢屢黑線,在皮膚下游走,清晰可見。本是一縷縷地青絲,此時卻如蒿草一般,四散開來,毫無生氣。還有那緊閉的雙目旁,有漆黑惡臭汙穢滲出,嘴角亦是不斷抽動,含糊不清。饒是前世從醫多年的顧醒,也被眼前景象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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