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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足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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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文官們普遍都具有悲天憫人的情懷,趙書文雖然不過是個七品縣令,為了仕途可能有些蠅營狗苟,但此時當他聽了梁志的話後,表情頓時嚴肅起來,騰的站起身子。

就算他心裡有千般疑問,即便他打心裡厭惡梁志,但既然關係多少戶無辜群眾的身家性命,他必須要把這場未遂的災禍查個一清二楚。

趙書文一聲令下,孫福立即出去通知相關人等候命。趙書文看了眼欒飛問:“欒公子,今日......”

欒飛微微一笑說:“趙大人,反正我現在沒事,就跟著一起去轉轉。”

趙書文聽了,也不好回絕。

梁志本來還揣著銀票呢,結果就因為欒飛始終像吊死鬼纏身似的總站在趙書文身邊,梁志就算敢不要臉把銀票遞上去,趙書文出於自己的官聲考慮,也肯定會翻然變色嚴厲叱責,大講一番拒腐防變的話。到時候,兩個人都下不來臺。

梁志此時心裡可算是對欒飛萬馬奔騰了,欒飛卻偏偏像故意似的,總是如影隨形的跟著趙書文,把梁志恨得牙癢癢。

沒辦法,梁志只好跟著趙書文出來,外面一幹公人早已集結完畢。

為首一人走到跟前,抱拳行禮:“大人,一切已準備停當。”

欒飛望了望那人,只見他身長七尺五寸,紫棠色麵皮,有一部扇圈鬍鬚。欒飛便知道這人肯定是插翅虎雷橫了,暗暗留心。

趙書文等著人馬點算完畢,便坐上轎,徑朝回賓樓去。

到了地方,欒飛望去,回賓樓正面熱鬧如常,看不出來什麼災痕。

梁志領著一行人轉到後面,只見那回賓樓後牆兀自從下到上都是煙燻火灼的痕跡。

後牆根部,原本是一堆木材,如今也是一片狼藉,許多木材早已被燒燼了。

眼見趙書文領著雷橫徑直朝牆根走去,欒飛脫口而出叫喚了聲:“哎呦。”

趙書文等人霍然立住,一起回頭看著他。

欒飛醒悟過來,大覺尷尬。

拜託,這是大宋朝啊,可不是自己的那個年代,警察到現場之前,先各種拍照,然後步步驚心的搜索前進,採集各種可疑的物證,唯恐破壞了現場,影響了破案。如今自己竟然鬼使神差,職業病發作,擔心趙書文這些人不管不顧破壞了現場,欒飛只能暗自對自己呵呵了。

眼看趙書文等人滿臉懵逼的望著自己,欒飛尷尬一笑,快步走到跟前,決定入鄉隨俗,就近找尋一下證據,看看能不能順手把案子破了,也算是聊慰一下前世的職業病了。

那雷橫如今是鄆城縣步兵都頭,平時在鄆城縣緝捕盜賊、擒拿兇犯少不得出力,至於這種火災現場,這些年來,倒也沒少遇見過,自有一套經驗。

不過在這個年代,指望什麼痕跡破案大多是天方夜譚,人證是破案的第一神器。只要有人證,接下來把疑似兇犯拿來,一通大刑伺候,管保打得你哭爹喊娘,連你自己都不認識自己,重刑之下,不怕你不招供。

雷橫大致看了看中心現場,感覺沒什麼價值,就領著一干人等重拾老本行,去挨家挨戶走訪調查去了。

欒飛看了眼梁志,只見梁志雖然表面上很焦急的樣子,但眉宇之間反倒頗顯鎮定,似乎對破案與否並不關心。

出於職業使然,欒飛見趙書文站在那裡等待雷橫等人的回信,便自顧自的研究起火災現場來。

木材本來就是緊貼著牆根堆放的,周邊也都是泥土地面,欒飛心念一動,在木材四周認真搜尋起來,果然一番工夫之下,在東面的地上發現了足跡,那足跡有來有往,倒是極有可能是放火的人留下的。

欒飛循著足跡跟了出去,走出四五十步,便到了主街道,由於這裡人流極大,地面上的足跡頓時雜亂起來,辨認起來甚為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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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書文倒也注意到了這邊,便走了過來,饒有興趣的說:“看不出來欒公子竟然還對足跡頗有研究。”

欒飛搖了搖頭:“足跡太亂了,很難追蹤下去。”

趙書文“哦”了一聲問:“可有什麼發現?”

雷橫領著一干公人走了回來。

欒飛背對著雷橫,隨口說道:“看這人足跡的印痕,倒像是個習武之人。”

雷橫聽了嗤之以鼻,冷冷一笑,沒有多說。

趙書文顯然很感興趣:“哦?習武之人?如何見得?”

欒飛介紹起來:“習武之人,多半是孔武有力,反應到足跡上,印痕就很有章法。”

雷橫忍不住說:“我們鄆城縣本來就魚龍混雜,習武之人何止百千?欒公子這句泛泛之談,倒也有理。只不過,在這千百個江湖人中排查放火的人,無異於大海撈針。更何況,這年頭許多販夫走卒,由於工作的原因,也都有些力氣。”

欒飛看了眼雷橫身後不遠,兩個捕快中間,正裹挾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廝,看那小廝模樣,顯然很是緊張。

欒飛只當未見,順著雷橫方才的疑問,搖了搖頭說:“不見得,販夫走卒多半是為生計謀生者,因此步伐急促,往往一步還未走實,第二步就已經邁出。而習武之人由於多年苦練,行走起來極有章法......”

雷橫不等欒飛說完,直接呵呵了:“不管放火那人是習武之人也好,販夫走卒也罷,深更半夜放火,總是見不得光的事,來去匆匆可是情理之中,欒公子的步伐急促之論,還是到茶館裡去給那些聽書人講去吧。”

欒飛微笑著說:“雷都頭,且聽欒某把話說完。雖然看起來不管是誰,走起來都是一樣的匆匆。但細究起來,卻又不同。販夫走卒急著趕時間,因此走起路來都是腳跟吃重,而習武之人較為穩重,儘管心裡焦慮,卻每一步走出都自稱章法,所以整個腳印吃重都是一樣的。”

雷橫聽了,頓時沉默了,似乎在咀嚼著欒飛這番話。

趙書文則是忍不住讚歎:“原來區區足跡,竟然還有這麼多的學問,趙某今日真是大開眼界。”

欒飛無語的望了眼趙書文,心想我這都是小學生的水平,屬於常年看著豬跑,多多少少知道了豬肉的味道,忍不住嘆息一聲說:“趙大人有所不知,欒某知道一個人,這個人原本是個給地主家放羊的羊倌,不過由於羊群過大,總是有羊走丟。而羊一旦走丟了,羊倌回去,就少不得要挨地主的板子。於是乎,這人為了少丟些羊,就開始自己鑽研起羊蹄印來。”

雷橫聽了,哼哼的一聲笑,想要嘲笑,看了眼趙書文,又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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