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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劇外的灰袍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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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眾我寡,張登一人一騎憑藉一杆長槍頑強無比抵擋楊國敵軍的圍攻,手中長槍如龍刁鑽,或挑,或刺,或甩,如靈蛇出洞,或擋,或抗,或擎,硬是以繚亂的槍法與之周旋且立於不敗之地。

看準一個機會,槍畫圓周集聚風雷之勢猛然劈下!敵軍試圖以手中長劍阻擋,可這一迅雷之勢卻不容他做任何反映,頓時一顆大好的頭顱就此如炸裂的西瓜般粉碎開來,鮮血伴著粘稠的膏狀物四處飛散,主導這一畫面的罪魁禍首理所應當接受這如此血腥的饋贈。嘴角挑起弧度,眼睜睜看著那團血腥至極的粘稠劈頭蓋臉砸來,沒有去躲閃反而帶著彷彿病態的笑容真的去接受這玩笑話語中的血腥饋贈。

那血腥粘稠的液體觸及皮膚的那一刻,張登醉了,那種美輪美奐的快感彷彿如新婚之夜半遮半掩的坦誠相見還使人沉淪迷醉。這時的他已經忘記自己身陷重圍命懸一線,完全沉浸在極致的快感中,這剎那的瞬間卻讓他回想許多;我有妹妹,有妻子,有父母,可為何唯獨沒有我。想到這就感到胸前一痛,是啊,我在戰場上,已經註定死是唯一結果,可為什麼心痛的感覺卻沒有身體上的痛楚來的更加激烈?

晃神稍縱即逝,眼前均被血紅所覆蓋甚是模糊,可感覺到胸前為何如此之痛?還在朦朧間就將這疼痛歸劃為心殤欲絕所致,面前那具無頭屍體已經跌落馬下,再冷眼掃視周圍那幾名楊國敵軍,握緊手中長槍,準備迎接圍攻,可……

噗。

長劍從胸口拔出,潺潺鮮血順著傷口不斷流淌。

戰場上的晃神是致命的,這並不是什麼要人牢記的必要規則,而是要付出血為代價的教訓!體驗到最後的快感所需要的基礎就是那剎那間的愣神,這眨眼的剎那間可以做什麼?如字所述般眨眨眼睛?還是長劍前刺將胸膛貫穿?若與張登為例,那後者明顯符合這眨眼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隻手緊緊捂住傷口企圖將其覆蓋而不讓鮮血流出,緊鎖眉頭不知是疼痛使然還是懊惱鮮血竟然透過手的阻礙不斷流淌;鼻腔悶哼一聲,單手執槍後突,槍柄末端無刃可其巨大的衝擊力卻讓背後捅暗劍之人胸前骨裂,一記回馬槍再次挑出,拼盡全力開啟一條道路,暴嚇一聲讓胯下戰馬衝出重圍,向萬歲宮後方而去。

馬匹之上顛簸不斷,貫穿胸口的劍傷正潺潺不斷向外流淌生命氣息,失血過多讓張登面色蒼白如紙,可能是那一劍傷了肺部使得他每一次呼吸都是那麼勉強,以是將死之態。

倒黴的是屋漏偏逢連夜雨,黃鼠狼愛咬那病鴨子……

胯下的戰馬彷彿感覺到前方有極其危險的存在,不顧背上還有垂死的主人,瞬間抬起前蹄強行停下腳步,一個轉身朝著其他方向揚長而去。已經是將死之態的張登完全沒有任何力氣可以扯住韁繩讓自己不掉落馬背,所以他奮力支撐起摔倒的身體看那戰馬遠去的身影可憐的發現,自己被拋棄了。

無力支撐身體四仰八叉躺在地上大口喘息著,隨著呼吸只見胸口不斷浮起跌落,地面薄薄的雪層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被血染紅,隨著血泊的擴散生命也隨之流逝,直到血盡命休。這時的張登在抱怨,抱怨自己為何會在這修羅場上出現愣神這一不可思議的現象,也在抱怨為何自己會在得知中劍之後選擇離開戰場去逃命而不是拼勁最後力氣去殺掉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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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呼吸節奏越來越快,也預示了生命即將到達盡頭。

規則如此,生命如此,命該如此。

……

一道白影從張登身旁刮過不曾停留,隨後片刻又是一道帶著濃烈酒氣的灰影隨之刮過緊隨其後,眨眼又見天空一黑一白兩道光影乘風而行疾馳而過。大概盞茶的功夫一隻白色紅瞳小猴蹦跳而來,鼻尖一挺彷彿聞到空氣中的血腥味,在緊追白影的路上就看到躺在血泊中的張登,靈氣十足的小猴腦袋一歪眼中光彩一跳,認出了這人身上的裝扮,看到其胸口處的劍傷微微嘟起嘴,樣子頗顯得有些為難的韻味,搖頭嘆氣彷彿決定了什麼一般,跳上張登胸口處那瘦弱的小手掌竟然輕鬆撕裂黑鐵甲露出血淋淋的傷口,大張開嘴對著傷口處狠狠咬下!

跳下張登身體,抓過一旁地上乾淨的雪放到嘴中,呸呸吐出帶血絲的水,繼續蹦跳追趕白影。而屍體般的張登裸露在外的胸口上,那貫穿胸口的劍傷竟然奇蹟般閉合了!只見傷口周圍有一圈奇怪不規則的印記,彷彿是某種牙印一般,好吧,在不確定這奇蹟的一幕歸功於誰時只好將其落到那只靈氣十足的死猴子身上。

這僅僅是一個插曲,無關緊要的插曲。

……

灰影如煙塵般滾動一番速度驟增,轉瞬間殘影漣漣追上前方白影。白猿雙目含血面露兇光,一對骨質獠牙在嘴的張開下泛出陰森寒芒,身前灰影彷彿根本不在意白猿的威脅,猶如發現傳說中的寶藏般目露貪婪之色。

暴躁之下的白猿根本不會選擇停下腳步與之對峙,而是做出最簡單且粗暴的方式,速度不減反增,試圖以壓倒性的偌大身軀直接撞過去!可這灰影之人會按照白猿預想般被撞飛出去麼?擁有如此速度又在喝酒時無意中露出其非比尋常的力道真的可以將其歸納為尋常人麼?

影響劇本正常執行的終歸是那麼幾個劇本之外的人,這樣的亂入已經影響了劇情發展,可這畢竟這是時間的程序沒有中途暫停重新開始這一選項,所以後面的劇情乃至於世界這等最大格局都將發生改變,而這改變格局的劇本外之人終歸會受到來至上天的制裁。

在撞到身體的那一剎那,只見灰影再次如煙塵般滾動起來,白猿猛烈的撞擊彷彿撞到一堵詭異無比的羅網般,被卸去大半力量強制停下腳步只留周圍灰色煙塵繚繞。煙塵逐漸平復露出其中灰影身形,隻手撩起好久沒洗般成結的頭髮露出一張中年面孔,目露貪婪之色,見獵心喜般病態的笑容被誇張扯出不可思議的弧度,可見其口中舌頭在不停攪動因為與嘴唇不協調所以勉強能夠聽出幾個發音不標準的詞語:“果然是這東西。”

好東西啊,沒想到在這偏遠的地界中還能遇到這等好東西,雖然沒尋得那物件兒,但不枉灑家白走一遭。

邁著誇張的八爺步走到白猿身旁,雙手負於背後彎下腰身,扯得誇張的嘴角發出陣陣亢奮的詭笑,背後的雙手緩慢做著手印,其手指靈活轉換各種扭曲到不可能完成的角度,隨著手指律動加快手印的轉換也越見快速,肉眼可見本是雪鋪的地表硬是不知從何處升騰出一股股灰色的煙塵,像沸騰的熔岩又似咆哮的海浪,明明如視飄渺一般的存在竟然讓人生出其代表的是不可抗拒的力量,讓人畏懼。

那灰色的煙塵彷彿受到某種指令緩緩向著白猿身下靠攏,逐漸那煙塵不再堆積反而慢慢騰起,白猿感覺得到這詭異的煙塵帶著怎樣的可怕氣息,拼盡全力想要讓身體快些掙脫這可怕煙塵的包圍,但是,身體反映出的表現卻衰弱到極點,全身無力根本無法正確的執行大腦發出的命令,彷彿如吃下古柯樹葉一般使得全身麻痺而無力,不!哪怕五十年份的古柯樹葉也沒辦法讓自己這般衰弱,這詭異的煙塵到底是什麼可怕的東西!快讓這見鬼的東西離開!

不能言語,只能仰天長吼,看模樣像是陷入獵人陷阱的野獸只能用吼聲來宣洩自己想要撕碎對方的暴怒,又彷彿想召來同伴做救命呼喊。但這吼聲並沒有讓對方瞭解自己是多麼暴怒,反而在對方眼中自己這仰天怒吼彷彿像是被打哭著喊媽媽一般可笑。

為什麼這麼理解?因為身前那灰衣人帶著嘞開一側的誇張嘴角不停譏諷笑出。

本彎下的腰身隨著笑聲逐漸囂張擴大而緩緩抬起,雙目也隨之微眯起來,“桀桀,叫?就給我叫的大聲點!”右手從身後抬出,虛空成抓掌,微微側過頭顱眯眼看彷彿想對準白猿的脖頸,隨著這個動作,白猿身下的灰色煙塵逐漸聚攏,升騰而起凝結成一股由灰霧組成的繩索,正好套在白猿的脖頸之上!

手掌虛空緩緩而握,只見那灰霧般的繩索逐漸縮緊,被勒得疼痛使然暴怒的吼聲中多出一份掙扎,正是迎合了那灰衣惡魔的話語讓他笑得更加猖獗,已經被動遵循了他的命令可卻沒有得到遵守之後應該獲得的釋放,反而脖頸上的灰霧繩索勒得更緊。

“你這畜生死的活的藥效都一樣,那為什麼不去死呢?”側著頭帶著鄙夷的表情輕聲問道,“哦?你說什麼?哦抱歉,我忘記你不會說人話了,哈哈哈哈。”右手緩緩抬起,虛空而握的手掌彷彿抓到透明的物體使得手背青筋暴露,滿是酒漬的灰衣長袖隨著手臂的抬起緩緩褪下,裸露在外的手臂並沒有給人一種健壯的感覺,反而乾瘦如枯骨一般,手臂上彷彿墜著重物一樣吃力的緩緩舉起,血管青筋繃緊的程度給人一種即將爆開的危險感覺。

白猿脖頸中的灰霧繩索不再繼續收縮反而緊箍脖頸帶著整具身體緩緩向上升起,逐漸使得白猿雙腿離開地面,得不到支援整具身體的重量被懸掛在那到灰霧繩索上,完全無法抗拒的力量,直到絞殺至死!

“既然不會說人話,那我就替你決定你的生死,想必你也不會出言拒絕,那好,我決定你可以去死了,看你可憐模樣想必不忍自裁性命,那我替你效勞可否?哈哈哈哈。”略粗獷的聲線慢條斯理宣佈白猿死刑,聽著白猿的氣竭聲嘶的吼聲那病態的嘴角弧度越加誇張至極!

……

“住手!”一聲拒絕,如平地響驚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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