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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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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圖紙的秘密是娥皇一輩子的死穴,他會用來威脅她嗎?娥皇不得而知,最難揣測的還是人心。

裡面的人彷彿被驚動了,輕輕顫了顫雙眼,眯睜開眼睛一看,才看到門口的人。

仿若一剎那的失神,而後意識過來,可能是以為眼前的人是去而復返的那個和娥皇長相相似的人吧。

嘴角輕輕笑了笑,噙著淡淡的溫和和欣喜,像對一個多年不見的好友一般,“你來了。”

娥皇一愣,外面的門被輕輕關上了,只得硬著頭皮走上去,“周後娥皇,見過宋朝皇帝陛下,陛下萬安。”

對面的人亮起來的眸子瞬時黯淡了下去,輕輕垂下眸子,“我們之間,非得這樣嗎?”

娥皇猶疑,想起緣由,說起來還真是自己忘恩負義在先,心裡有些愧疚,輕聲道:“對不起。”

趙寅聽到這話,又提起眼睛來看著她,微微一笑,“坐吧。”

娥皇上前,選了個不遠不近的距離坐下了,打量著房間四周的陳設,和無望山庵堂裡無一師太的牡丹堂如出一轍,就連花色的擺放也是按照無一師太的“七星陣”來安放的。

可惜生不逢時,別說是秋天,就算是在恰逢花開的牡丹季節,在這天乾熱燥冷風吹的日子裡,移植的牡丹也活不了多久,看著花盆裡的翻新的泥土就知道,肯定是經常換的。

“這些年,過得好嗎?”房間裡靜的一根針都能聽到,娥皇緊張的的拳頭攥出了汗,聽到趙寅問話,才驟然回過神來。

“額,好,還好。”不知道為什麼就是緊張。

“你又說謊,娥皇,你在那裡的一切我都知道,不一點也不好。”

娥皇低下頭去,不知道怎麼解釋,前段時間她過的卻是不好,可是如今一切都變回了,都走上了跪軌道,還有什麼原因再說自己過得不好呢?

“我沒有,趙大哥,”娥皇想了想,還是用舊稱呼比較好,“我真的很好,之前都是誤會,如今,誤會都消除了。”

趙寅還沉浸在剛剛娥皇叫的那聲趙大哥,聽完後面的話,揚起的嘴角又冷了下去。

“娥皇,我登上皇位之前,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哪一天把你接來,登上皇位之後,卻又開始害怕,害怕江山不穩,若是我哪一天不幸陣亡了,你怎麼辦,所以就一直拖著,等著天下太平,我就接你過來,你再也不用傷心難過,這裡的一切都是為你準備的,娥皇,趙大哥再問一句,你還在原地等我嗎?”

趙寅信手捏了一旁的一隻粉色牡丹,雖然不似江南的豔麗生氣,可是在這裡一片冷清枯萎之勢,算得上是比較繁茂的了。

他拿到娥皇面前,輕輕的簪入娥皇的發上,娥皇下意識的輕輕的退了一步,趙寅一頓,執意簪上才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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娥皇臉色如火燒一般,“如今我已嫁為人婦,再不可能有這樣的念想……”

“娥皇,你明知我不在意這些,包括你和阿逸的那些事情,我最後的事情就是那天帶你去找阿逸,然後你死在阿逸的懷裡,看都沒看我一眼,那時候我想,若是我早一些去找你,是不是你就不會離我那麼遠。”

他怔怔的看著她,目光中有些許哀求,娥皇低下頭去,他說到了當年在天牢門口的舊事。

娥皇搖了搖頭,眼中含著些許的淚光,卻強制的沒有掉下來,“一切都註定好了,娥皇從沒有後悔遇到趙大哥,也沒有後悔愛過趙逸,他是個好人,更沒有後悔遇到重光,他才是我的歸宿。”

趙寅眼中閃過一絲受傷,“你愛過阿逸,愛過李煜,卻獨獨沒有愛過我,為什麼?我才是最先遇到你的一個,我也愛你。”

“娥皇,只是在恰當的時間,就愛上了應該愛的人,不管是趙逸,還是重光,對於趙大哥,娥皇只能說句對不住,娥皇曾經動過一絲念頭,可是真正遇到事情的時候,事情就那麼發生了,不是嗎?

就如同趙大哥當年陳橋兵變,黃袍加身,如今貴為九五之尊,實在不該在想這些。”

趙寅喏喏的張了張嘴唇,不知道想說些什麼,娥皇退後一步,“錯過了就是一輩子,趙大哥珍重。”

說著就想往外走,沒走到門口,趙寅一把抓住她,緊緊的從背後抱在懷裡,“不,也許你說得對,錯過就是一輩子,所以這一次,我不會再錯過了,娥皇,留下來,別走。”

娥皇驚疑的下意識掙扎,又不敢大叫,若是讓人看見自己和趙寅這幅樣子,便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你放開我,趙大哥,放開,皇上——”

感覺到身上的人猛地一顫,不在那麼用力,娥皇輕輕的掙扎,總算離開了那個懷抱,可是依然被緊緊的握著雙手,“我是李煜的妻子,是南唐的皇后,請你自重。”娥皇不禁加重了語氣。

趙寅的眼睛緊緊的盯著她,“你可以不是,李煜那麼對你,你還能原諒他,阿逸揹著你娶了別人你也不怪他,為什麼就離我那麼遠?”

從別人口裡知道了趙逸的確是娶了別人的事情,娥皇心裡還是有一絲難受,但是很快又釋懷了,何必去計較那麼多,他們幸福就好。

“你先放開我。”

“不放,你必須留下來,我知道,在金陵遇到的婦人就是你,我一直不戳穿你,就是想看看你離開了阿逸去做什麼,沒成想你又回到了李煜身邊,他有什麼好,他連他的祖宗基業都保不住……”

“住口,”娥皇呵斥道,泛紅了雙眼看著他,裡面有陣陣的憤怒,你不能這麼說他。”

趙寅眼睛似是瘋魔一般看著她,“我不這麼說他,我這麼說你?說你為了讓阿逸打勝仗,偷了整個南唐最為詳盡的軍事戰略圖送他,最後葬送了千百萬將士的性命,葬送了他的大半個江山?”

娥皇一怔,眼裡有不可遏制的淚水奪眶而出,她沒有時間想這一番話的聲音會不會有人聽見,她只是瘋狂的抹去曾經做過的事情,她只是被恨矇蔽了雙眼。

“不,不,我不是故意的,是他,是他負了我,是他害死了諾兒,我才出此下策,師孃很難過,先生不要我了,我是個罪人——”

娥皇努力的掙開趙寅的手,蜷縮在一旁的角落,嚇得瑟瑟發抖,誰說她沒有弱點,誰說她不在乎,她最在乎的莫過於一個時刻,她真心實意的對一個人,那個人漠視而過,甚至連失望都沒有,她最怕那個人是李煜。

想到李煜知道這件事情後,什麼態度,娥皇不敢想象,他的絕望她看在眼裡,都是自己造成的。

所以她害怕了,她心疼了。

“不,娥皇,你還有我,我要你,你別害怕——”趙寅看到她這個樣子,頓時有些不知所措,慌張無措的安慰著。

“不,他會怪我的,他知道是我的錯,一定會怪我的,我弄丟了他最重要的東西,他會不會不喜歡我了?”

趙寅一頓,輕輕的把她擁在懷裡,“不會的,只要你不走,他永遠也不會知道。”

娥皇瑟瑟發抖,身上有些發顫,嘴裡一直唸叨著,趙寅有些後悔提起這件事,畢竟對她而言,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也可能是個痛處,可是他嫉妒,他生氣,他嫉妒著李煜,嫉妒著趙逸,甚至嫉妒著趙逸遞上來的那張圖。

可是他都安排好了,他怕什麼呢?

就算李煜看穿了又能如何?如今的他就算再神武明斷,也斷無回天之力,只要自己一句話,他曾經繁華一世的大唐就會改頭換面,他立馬成為下馬皇帝,再也沒有可能翻身。

“皇后娘娘只是有些驚嚇,導致了心智紊亂,心裡定是想著什麼重要的事情才這樣,這種病症很不利於她的身體,本就已經承受不住了,這次相當於給她當頭一棒,只會加重了病情。”

熟悉的聲音傳來,是顧郎中,不,是顧非絕的聲音,他本就是趙逸的人,又或者是趙寅的人,又有什麼區別呢?

他語氣裡帶著濃重的擔憂,是擔憂她的病吧,他說過,自己身上的病是他遇到過最棘手的,快要砸了他的活招牌。

沒有傳來想象中的對話,重光應該在這個時候著急的問他該怎麼啊,不對,重光不知道她的病情,她囑咐過誰都不許說的,那麼他在對誰說?

是趙寅?對,是他,他要告訴重光是自己偷了圖紙,輸了江山,他要自己成為千古罪人。

娥皇害怕,又要離開了,她想醒過來,想睜開眼睛去解釋,可是眼皮好重,重的怎麼也抬不起來。

距離娥皇醒過來已經過去了十天,李煜也帶著“娥皇”踏上歸程,她那天看到的,和自己九分相像的人,果然不是趙寅的后妃,是蜀國皇帝最為寵愛的花蕊夫人,可以說蜀國差不多是因為美人喪國,這個美人,便是花蕊夫人。

她醒來那天,便是李煜帶著“娥皇”前來辭行的日子,一如她來的時候不發一言,打扮的與她無二,眉目間帶著淡淡的愁緒,那張絕世風華的容貌,倒映著唯一和娥皇不一樣的,便是她眼裡沒有對李煜的情意。

趙寅特地帶著娥皇前去觀禮,她坐在屏風後面,多想說一句她才是娥皇,可是她不能,趙寅會大聲地說出來,他披荊斬棘的原因,說出那些不堪的過往。

所以她只能坐在那裡,聽著溫和熟悉的話語,淡淡的訴說這離別,像是對她說的一樣。

娥皇醒來後聽說,那天周後拜見宋朝的皇后,卻不幸暈倒在地,連忙去了最近的“方蕊齋”梳洗照料,後來是李煜親自前來領人的。

她說了他們會相信嗎?她要以花蕊的名義,繼續活下去嗎?

娥皇淡淡的站在窗邊,趙寅禁止了她的出行,說是照料周後不周,被罰在宮中思過。

這些天,趙寅每天都會派人來送上最鮮豔的牡丹,牡丹花雖好,卻是被娥皇看也不看便扔了出去,成了花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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