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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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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杏一聽,會意的笑了笑,滿口的答應。

走了不多久,便聽見後面急急忙忙的聲音,娥皇以為趙逸追過來了,回頭一看,卻是大汗淋漓的小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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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外面兇險,有點錢和乾糧傍身總是好的,別走那些小道,那裡壞人多。”小多慌慌忙忙的把一個破舊的包袱塞到娥皇的手裡,娥皇一看,正是幾兩碎銀子,和幾塊剩下的乾糧,這已經是他們能拿出的所有了。

“小多,謝謝你,別告訴青杏,別嚇著她讓她擔心。”

“嗯,姐姐放心,青杏那裡不用擔心,我也是有私心的,二爺對我們不薄,可終歸國勢殊途,姐姐能幫到南唐一點,我心裡也好受一點。”

小多羞愧的低下了頭,“只不過拿姐姐的性命冒險,對不住了。”

娥皇沒再說什麼,轉過身去,這個自己看作是親弟弟的人,她其實多想他攔住她也好,卻因為和李煜流著一樣的血,不得不首先為江山考慮,也對,他們從沒義務為她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路遇一個老舊的茶棚,娥皇想坐下喝口水,便看見幾個書生打扮的人在另一張桌子上說話,其中兩人好像是相識,其中一個高大結實,側面凌厲,眼神銳利,一看有大家之氣,氣勢不是其餘在座的幾個人可比。

另外幾個不說話,恭恭敬敬的等著那人發話,倒像是謀士,娥皇換上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粗布衣服,臉上也沾滿了灰土,看不清本來的模樣,像一個逃難的婦人。

“主公,眼下正是好時機啊,那宮裡現在亂成一團,李煜必定自顧不暇,林仁肇又是不羈的武將之輩,沒什麼心思可擔心的,不如我們在邊關戰亂的時候,趁機把朝廷裡的水也搞混,那個韓熙載現在也不管事了,這豈不是斷了臂膀嗎?”

其中一個人滿面紅光的像那個“主公”進言,越說越激動,那主公帶著斗笠,看不清模樣,卻本能的向著娥皇的方向看了看,娥皇連忙低下頭去,裝作喝茶。

只聽得另一個聲音道,“不行,這李煜也不是泛泛之輩,他豈能不知道我們這個時候作亂是個好時機?他一定會有所準備,還有那林仁肇,這幾場仗那次不是大勝,還說他沒心思?”

“那鄒先生以為如何?”那個主公終於開了口。

“在下以為,不如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將林仁肇收為己用,這李煜便是孤掌難鳴了。”

“鄒先生所言有理,可是林仁肇,朕,我派人去了多次,軟硬不吃,收為己用怕是有些難。”

娥皇腦海裡忽然閃現出當時雪地裡撞到自己的那個男子,他匆匆而來是找爹爹,可是他在朝中人緣並不好,爹爹又是位極人臣,顯然不會巴結奉承,那麼他和爹爹又是什麼關係。“

他是流珠的兄長,也是皇親國戚,聽李煜多次提起過,他極其倚重這個年輕的大將,先帝把公主許配給他,並無所出,後來公主病死了,他也沒有在續絃,倒是個難得的人。

流珠有了孩子,必然要精打細算,也就是宮裡發生的事,大部分可能是流珠所為,趁著自己不在,把太子之死的罪名扣到她頭上,在一步步的奪權,這個流珠,跟她哥哥大相徑庭。

娥皇看周圍四處無人,便走上前去,“敢問幾位英雄,可是去金陵的路?”

她斷定他們此行定會奔著金陵而去,因為那個主公的聲音,雖然多年不見不聞,可是她忘不了,是趙寅。

他竟然親自來了,為的是什麼,依照他如今的地位,這次來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而這重要的事情,定會在李煜的眼皮子底下,金陵。

而發話的第一個謀士,就是年叔。

“你是誰?”最先開始說話的那個年紀稍長的謀士戒備的看著她,趙寅聽著她的聲音,手中的水也灑了幾滴,而後不動聲色的隱到別處。

“小女子家中遇難,孩子丈夫病的病死,餓的餓死,無奈之下,只能去金陵謀一份生路,若幾位壯士是去金陵,還請帶上小女子,小女子洗衣做飯,報答幾位大恩。”

而後一番話說得極其卑微,聲淚俱下,連趙寅聽了也不禁皺緊了眉頭,細細打量,而後一副懷疑的表情。

那另一個人問道,“這位大姐,你孤身一人上路,從哪裡來的?就沒遇到什麼危險嗎?”

“我從西邊的赤水河而來,原本還有我婆婆,後來婆婆堅持不住,病死在路上,囑咐我去金陵去找做生意的小叔叔,我這才費盡氣力趕過來。”

“你想跟著我們走,就不怕我們是壞人?”年叔問道。

娥皇悽慘的搖了搖頭,眼中還閃爍著幾滴淚光,雖模樣狼狽,可是盈盈可憐之態不減。

“小女子也是碰碰運氣,看著幾位豪氣中天,並非粗俗之人這才冒著危險前來求助,若是幾位不到金陵的話,小女子就不耽誤幾位的時間了,告辭。”

說著就要轉身上路,卻忽然聽到熟悉的聲音終於響起,“慢著,畢竟我們一行是三個男人,若是不小心,冒犯了大姐,該當如何?”

趙寅一雙眼睛緊緊的盯在娥皇的臉上,似要看出什麼端倪,兩外兩個人也是看好戲的 看著娥皇。

娥皇屈了屈身行禮,蒼白著一張臉,“那小女只能一死以示清白,來見我底下的相公婆婆。”

年叔和其中一人不禁有些讚賞的目光,娥皇知道,他們北邊的大宋最是重視女人的忠誠,就是從一而終的氣節,她這番話定不會讓她在以後的路上讓人小看了去。

可是年叔和另一個人畢竟不敢多嘴,還是在看趙寅的眼色行事,“我們的行程緊,若是大姐跟不上,就只能自己走了。”

娥皇松了一口氣。

幾個人說是行程緊,實則真的很緊,每天只睡兩三個時辰,天不亮就起程,而且是露宿荒野,白日裡走一段停一段,即使這樣,娥皇也知道,他們已經故意放慢了步伐。

幾個人雖然平日裡沉默寡言,但還是很細心的,和年叔在一起的那個人,對娥皇很是照顧,他們吃的是自己帶的乾糧,幸虧小多給娥皇準備了東西,有時晚上的時候,他們會打一隻野兔或是野雞,烤好了遞給娥皇一點,娥皇十分感激。

只是偶爾傳過來趙寅玩味的目光,娥皇也不點破,反正他還沒發現,發現了又能如何?

她為什麼會這麼想,以為她認定了趙寅不會那她如何,因為他一定還記得當年洛陽的牡丹,當年青澀衝動,當年他還欠了她一個願望。

幾個人連續幾天的行程,娥皇有些吃不消了,那年叔何等精明的人,想上來給她把脈,也一一讓她混了過去,只能強打著精神不暈倒,否則以年叔的醫術,很容易就發現自己體內的毒就是當年他用來以毒攻毒的餘毒未清。

幾個人不知道拿出了什麼東西,那原本在城門口禁止出入的官兵一見,立馬恭恭敬敬的退到一旁,娥皇就在年叔幾個人略有得意之色的目光中惶惶然進了城。

金陵畢竟是天子腳下,眼前的和平繁榮依然如初,像是當年一樣,人山人海的叫嚷聲,教坊勾欄裡的調笑聲,仿若外面的悽慘是另一個世界。

娥皇的心卻狠狠的一揪,眼前的繁華讓她有點適應不過來,外邊披著金羽毛裡面已經是腐朽不堪。

年叔他們還以為她是沒見過世面,笑著說道,“好了,金陵到了,小娘子也該放心了,你去找你那個什麼小叔叔,我們還有要事,就不奉陪了,後會有期。”

娥皇僵硬著有些反應不過來看著三個人漸行漸遠,不多久在前面的身影驀然回過頭來看著還站在那裡茫然的娥皇,而後便消失在人海里。

娥皇不停的向著宮門口的方向走去,卻在人影中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心中一窒,不由得跟著她的身影走去。

走到緩緩流過的秦淮河門口,柳樹招搖,風姿搖曳,碧波廊坊,對面的教坊依然熱鬧非凡,只是都是生面孔。

那窈窕的身影熟練的走了進去,其中還隱約看到熟悉的三個人。娥皇沒有多想,連忙上去,截下一段袖子將頭上的鞭子紮起,圈在頭上,像一個普通的男子一般,只是多了幾分瘦弱。

很順利的進到了教坊,看到熟悉的器皿和樂器不禁眼裡一熱,忽然看見迎面盈盈走來的輕舞,還是那般風情萬種,站在那旁邊的,不是昔日的死對頭如言,還是誰?

如言不是嫁人了嗎?怎麼會又出現在這裡,先前得到的訊息是,尹先生離開了教坊,去遊歷天下了,如今教坊裡出現的三兩個都不是普通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眼看著兩個人攜手而來,有說有笑的,像是多年的好友一般,娥皇連忙走到一旁低下頭,從身畔緩緩而過,如言的身上散出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似曾相識,但絕不是她以前平日裡用的香料,倒像是宮裡的。

“公子,公子是第一次來吧,來來來,我啊,給你介紹我們這裡最好的姑娘,不知公子是想聽曲啊,還是想……”

一股濃烈的脂粉味傳入鼻尖,娥皇皺了皺眉,不懂聲色的退了一步,打量了一下,該是這裡的管事,原本教坊裡是沒有這種人來招呼的,可是輕舞接手之後,便大肆的擴張這種生意,挑的又是上乘姿色的人,也自然的迎來客往,客人原來越多。

“給我準備一間雅間,在找個,嗯,年紀小點的過來彈曲兒。”

年紀小的不認識自己,很是方便。

只見那管事一愣,笑道,“年紀小的曲兒彈得也不好,不如我……”

“不必,就這樣吧。”

那管事會意的笑了笑,意味深長的看著娥皇,娥皇從包袱裡掏出僅有的三錢銀子遞過去,那管事的臉色立馬收了起來,一陣輕嘲。

像是在嘲諷娥皇,難怪要找個年紀小的,只聽曲兒,原來是沒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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