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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幕 帷幕(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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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的門外“砰砰砰”響起敲門聲。

“請進。”懺悔室裡,楚子航慢慢地抬起頭說。

有人推開了門,又合上了門,腳步聲在教堂裡迴盪,聲音輕快而有節奏,那個人彷佛閒庭信步,最後停在了教堂的正中央,楚子航開啟了懺悔室的門。

兩個人默默地相對,楚子航一頭黑色的長髮沒有束起,凌亂地垂在面前,遮住了自己的臉,一身卡塞爾學院的校服,提著那柄引以為豪的「村雨」。

對方全身籠罩在黑色的作戰服中,但沒有戴面罩,身材極為火爆。

“你好啊。”酒德麻衣朝他招招手,“我是你的對手。”

“我知道。”楚子航說,“卡塞爾學院,楚子航。”

“哦,東京大學音樂系,酒德麻衣,獲得市長獎學金,畢業已經兩年整了,參上。”酒德麻衣緋色的眉宇飛揚,她看著楚子航的臉,風撩起了他的長髮,露出那雙令人驚悚的黃金童。

“你的血統,有點麻煩啊。”酒德麻衣歪頭打量著楚子航,說道。

“是的。”

“你這樣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有時候是否會覺得自己很矛盾?”麻衣一副饒有興趣的表情問。

“不,我有我自己的原則。”楚子航說,“而且也有我自己的堅持,有些事是我不得不做的。”

“你為什麼不把臉遮起來?”楚子航反問道。

“唉,看來還得再解釋一遍,不過我也不嫌麻煩。”酒德麻衣嫵媚一笑,“對於帥哥,我的底線格外寬一些。”

“以前也試過蒙面,可是效果不大,”酒德麻衣習慣性地聳聳肩,“別人對我身材的印象超過對我的臉,我總不能全身罩在阿拉伯長袍裡。”

對於酒德麻衣來說,太過完美的外貌才是她最大的缺陷。

沒有人會否認她是個美人,而且是個萬里挑一的美人。

楚子航想就算讓愷撒那幫芭蕾舞團的女孩們穿上白色宮廷舞紗裙並排站著,酒德麻衣也會以傲視全場的妖嬈身材第一時間吸住絕大多數男人的視線。

不過這並不是他所關心的。

“那就這樣開始吧。”楚子航說,他的黃金童越來越亮了。

“好啊。”酒德麻衣回答,“但你得稍等我一下。”

“請便。”

她旁若無人地理了理自己的長鬢,她的長鬢是特意蓄養的,兩尺長,黑得如漆,像是浮世繪上的古代日本女人,這樣兩條長鬢和她高馬尾辮的運動少女裝束組合起來,很惹人注目。

酒德麻衣又在梳理好的長鬢末端各扣上了一枚銀色的髮箍,發箍上凋刻著漂亮的蝴蝶花紋。

楚子航不太理解她在幹什麼。

“我準備好了。”麻衣旋身,髮梢追著銀箍的長鬢飛蕩起來,朝楚子航說,“感謝你的紳士風度,楚子航小帥哥。”

“不用謝。”楚子航說完,低沉渾厚的聲音從他的喉間傳出,節奏越來越快,演化為高亢的唱頌。

「言靈·君焰」。

“「君焰」!?……那是序列號89的言靈……”藝術館四樓的辦公室,應急指揮部裡,古德裡安教授額頭上冒出冷汗,“他只是個三年級,怎麼可能能動用「君焰」?”

“我不知道,他的血統很特別,非常特別。”施耐德低聲說,“但是有他的「君焰」,守下教堂不是問題。”

“一個三年級學生駕馭著「君焰」,好比一個孩子騎著摩托車快要跑爆表了……只能慶幸他還站在我們這邊,而不是龍族那邊。”曼斯坦因說,“這一次我相信你,教堂已經不需要其他任何人了,楚子航能解決問題。”

楚子航發現了不對勁,龍文已經唱誦完了,可是「君焰」並沒有發動成功。

“怎麼回事?”楚子航抬眼望向對面正無聊地玩著自己髮梢的酒德麻衣。

“我可沒忘記你有個棘手的「言靈·君焰」哦。”酒德麻衣朝他眨眨眼,臉上滿是戲弄的笑容,“楚子航小弟弟,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關於龍族之間的死鬥,叫做「凡王之血,必以劍終」。”

“意思是,王與王之間的戰爭,只有用劍與血才能終止。”

“為了防止你用「君焰」作弊,我已經在這個教堂裡施加了個小範圍的「言靈·戒律」啦。”

“什麼?!「戒律」?”曼施坦因教授聽見這句話,誇張的大喊道,“她怎麼會有「言靈·戒律」?!”

“除了在「守夜人」身上見過這個言靈,我還從來沒聽說過有其他的「戒律」持有者。”古德裡安教授臉上的冷汗越冒越多了,“這次的入侵者到底是什麼來頭?”

“不,你們都忽略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施耐德教授神情嚴肅,他的聲音在呼吸機裡顯得特別的沙啞沉重,“別忘了「戒律」言靈壓制的發動前提條件,必須持有人本身的龍族血統比被壓制人高,楚子航的龍血濃度已經這麼高了……”

“那麼……”曼施坦因教授失神地喃喃自語,“這個女人的龍血濃度,得高到了一種什麼恐怖的程度?”

他們清楚地明白此時教堂這片戰場已經不是他們所能插足的了。

“我明白了。”楚子航沉默了一會,他看起來好像沒有特別驚訝,拔掉「村雨」的刀鞘,“那就如你所願。”

……

……

“哥哥……”

老唐又被嚇了一跳,此時他已經走入那條地下通道。

他把手機螢幕的光線按滅,靜靜地在甬道裡站了一會,可是並沒有任何異常。

“聽錯了?”他想。

老唐慢慢地直起身來,沒有再開啟手機照亮,而是將手機關了,摸貼著甬道的牆壁,貓著腰前進。

“哥哥……”這一次的聲音來自後方,像是有人在不遠處輕輕嘆了口氣。

他立馬抽出褲腰帶裡的鋸管散彈槍,旋身指向後方,按照他豪邁絕倫或者說糙到家的性格,本該直接一發轟過去,管他是人是鬼,打爛再說。

但他這次有點膽怯,鬼知道為什麼,他覺得那個小孩聲音很熟悉,在夢中也是一樣,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小孩對他露出溫暖又淒涼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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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得就像小時候你家住在飛機場,你每天聽著飛機起降,噴氣引擎的噪音裡你反而能安睡,等你長大了你再次聽到飛機起降引擎轟鳴,你居然有種昏昏然想睡一覺的感覺。

這個聲音像是個氣泡從腦海深處幽幽地浮了起來,非常地熟悉,熟悉得有種和夢中一樣的、黑色的甜味,讓他有點睏意。

“誰?”他問。

無人回答。

老唐撓了撓後腦勺,有點後悔接了這個差事。

“早知道和明明芬格爾一起在那什麼貴公子愷撒的宴會上胡吃海喝了……”老唐都噥著,“不過說起來芬格爾為什麼在那?”

但是沒辦法反悔,接下獵人網站釋出的懸賞任務後選擇反悔的人,無一例外都消失了。

而且這個任務,讓他有種冥冥之中不可不接的預感,就算他這次湖弄過去了,這任務也會如同鬼魂一般,始終在他身後不緊不慢地追趕著,就像是……某種無法逃避的命運。

他想起那個透明如水晶的影子少女和不知道為什麼出現在這裡的芬格爾。

雖然他的神經相當大條,但是如果此時此刻讓他仍然相信明明所讀的這所學院只是一群愛生活愛幻想的DND桌面遊戲愛好者聚居地。

那麼未免也太小看他的智商了,他走進這條甬道,就像走進了一座迷宮。

其實原本他沒法進入這個迷宮這麼深的,不過今天他運氣實在是太好了,好到比他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好,每一次他走到死路上的時候,都有一角原本不存在的門可以被推開。

接下來又是一條海底通道,裡面還有各種奇奇怪怪的生物在水中遊動。

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終於在海底通道的盡頭看見了指示牌,「冰窖」。

……

……

他和諾諾正從山頂返回學院。

世界上其他的事情都被飛快的跑車拋在背後,以其他人的打打殺殺為背景,男俠女俠賓士如電,大聲說笑,真的如諾諾所說,這是一場浪漫的……私奔。

“知道了。”路明非手忙腳亂地接住丟過來的手機,老老實實說道。

“我們回去吧。”諾諾澹澹地說,“玩夠咯,也該盡一盡作為卡塞爾學生的責任了。”

“你打算怎麼做,師姐?”路明非問。

“還能怎麼做啊,就啪啪兩下把他們全乾趴下唄!”陳墨童把布加迪威龍停在校門前,蹦下車威風凜凜地大喊,“說起來我還想試試你給我的那個言靈怎麼樣呢,名字聽起來很酷就是了。”

“額……”路明非看了看她光著的腳,弱弱地說,“師姐,你是不是應該先去穿雙鞋,光腳上戰場這事兒實在很難讓人信服。”

“對哦。”諾諾低頭去望她的腳,可愛的腳趾動了動,“那我先回一趟宿舍。”

路明非趕緊收回目光,太危險了!剛剛他差點又要覺醒什麼奇怪的XP。

他站在原地猶豫了一會,吞吞吐吐地對諾諾說:“師姐……要不我背你吧?”

諾諾聽到這話一愣,還以為她聽錯了,臉上又揚起捉弄的微笑,“好啊,你自己說的哦。”

女孩小跑過來,蹦到男孩的背上,男孩覺得背上一沉,一雙修長白皙的手從背後伸過來,輕輕摟住了他的脖子,大長腿夾著他的腰。

路明非背上傳來柔軟的觸感,他顛了顛陳墨童的臀,女孩把頭湊到他耳旁,輕聲說:“榆木腦袋總算開竅了。”

“我就是榆木腦袋!”路明非大喊著,朝她的宿舍衝去,“路明非號!啟動!”

陳墨童驚叫一聲,隨即咯咯地笑了起來。

“吹完他就走!”諾諾突然唱起《龍捲風》,“來啊,你不是喜歡周杰倫嗎!”

路明非一愣,隨後立馬接上。

“這樣的節奏!”

“愛情來的太快就像龍捲風!”

“喂喂,下一句不是這個啊!”

“我不管!陪我一起唱!”

路明非無奈,只得接上,“離不開暴風圈來不及逃!”

諾諾突然又不唱了,她輕輕地把臉貼在路明非背上。

“有你在,真好。”她說。

路明非默默感受著刮過臉側傳來的風聲,和著她身上的香水味,背後傳來的溫柔觸感,女孩在他耳旁的吳農軟語,彷佛織成綿綿密密的大網,將他的心覆蓋其中。

“重來一遍真他媽爽啊!”路明非肆無忌憚地笑著喊著。

青春年少時人有股彆扭勁,能把一絲彷佛春蠶吐出的愛情埋葬在心底多年,無論是否開花結果,過程就美得讓人多年後回想還要落淚。

但能把人生走過的路再走一次,去看已經看過的風景,去見已經見過的人,他想他這次不會再猶豫了,他要把藏在心中的愛意,埋了那麼多年的愛意,全部都給大聲說出來。

……

……

“你怎麼來了?”雷娜塔呆呆地問。

零號眨眨眼,“我來看看我的女孩還不行嗎?”

“不用了。”雷娜塔低聲說,“我搞得定。”

“看你這樣,可不像能搞得定哦。”零號對她露出那種熟悉的,狡黠的笑,“不如我們一起來跳首探戈吧。”

“又沒有音樂。”雷娜塔說是這麼說,語氣卻已經軟下來了。

“來嘛。”零號打了個響指,身上的燕尾服突然變成一件小夜禮服,他理理領結,朝面前的女孩伸出一隻手。

雷娜塔原本的緊身戰鬥服又換回那件帶繡花邊的白襯衣、駝色帶毛皮滾邊的呢子短裙、筒形的皮帽子和駝色的毛靴。

雷娜塔有點恍忽,彷佛回到了幾十年前那個燃燒的聖誕夜。

“還不滿意嗎,我的小公主。”零號又打了個響指,奧丁廳輝煌的穹頂不見了,四周突然變成了一個熟悉的場景。

彩紙剪的拉花貼在通道的牆上,彩燈裝飾了一株巨大的聖誕樹,立在懸掛著列寧畫像下。

黑天鵝港的金色大廳。

明明沒有樂隊,四周卻隱隱約約地傳來探戈曲。

雷娜塔把手輕輕搭在零號的脖子上,她抬起修長白皙的腿,像是一隻高傲的天鵝,身高和零號意外的很配。

她隱隱約約地感受到曾經什麼時候什麼地方,也是這樣燈光絢爛,也是這樣掌聲如雷。

但是在黑天鵝港那個燃燒的聖誕夜,她並沒有和他跳過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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