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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鴻運當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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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納莫寧帶著白王血裔混入支援的隊伍之中。

他們偽裝成其他三系的龍族,像是一支被打散重組之後殘兵一般,向著復甦的白王靠近。

在戰場上,像他們這樣的殘軍很常見。

而現在恰好又是全員總攻的時候,局勢混亂之下,他們很順利地就靠近了扶蘇身邊。

“王上。”維納莫寧在向扶蘇微微行禮。

腰間剛被白王開了一個血口的的扶蘇對維納莫寧點了點頭。

維納莫寧進入戰局中衝殺一回,靠著對白王能力的瞭解和久經沙場的經驗,他成功在被砍了一劍之後逃回了後方。

他躲藏在大軍之後,就像一條藏在陰影中的毒蛇,冷冷的注視著上前拼殺的扶蘇。

快了,快了。

當你殺死白王的時候,就是你殞命的時候!

他又瞟了一眼被他帶來的白王血裔們。

這群傢伙躲藏在軍隊之中,暗中吞吃著戰死者的屍體。

雖然吞吃這些擁有繭的龍族無法帶給他們力量上的提高,但對於這些餓了幾千年的囚徒,能補充體力已經夠了。

高懸於天空之上的李元昊透過維納莫寧的視角,監視著戰場上的一舉一動,露出了一絲微笑。

有求皆苦,只要有所求,就必會為他人所用。

扶蘇,你追尋白王聖骸,命運就必然如此。

......

此時,戰場的另一側。

鴻運踉蹌地摔倒在冰層上。

好痛!

鴻運捂著傷口。

她半邊身子被維納莫寧的洞穿,又被拉斐爾吸取了血液。

被龍炎燒焦的傷口因大幅度動作而開裂,血止不住地外流。

鴻運低頭,想用龍炎再次燒焦傷口止血,但她張了張嘴,告罄的體力讓她無法再控制火焰。

躺在冰面上,她嘴角流出的龍血融化著冰面,腹部似乎被放入了無數細密的刀片,每動一下都宛如刀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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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悠悠飄下,蓋在她的眼睛上,想要將她的眼簾拉下。

鴻運的意識也逐漸陷入混沌之中。

轟——

元素爆炸中夾雜這龍吼,將鴻運驚醒。

她抬起頭看向遠方廝殺中的戰場,龍族如群星隕落,龍血染紅冰面。

那名為維納莫寧的古龍,正咆孝著衝向白王,就像是一名視死如歸的戰士。

對了,維納莫寧!

她要告訴公子,他最忠誠的將軍已經背叛了。

鴻運搖搖晃晃地撐起身體,在風雪中繼續前進,身後留下一條血路。

她走在冰面上,像凡人一樣搓著自己的手臂取暖。

“鴻運!?”

突然,她聽見有誰在叫她的名字。

她僵硬地抬起頭,看見了風雪後那個鬚髮皆白的老者。

“甘上卿。”鴻運說著便要倒下去。

“叫一個負責醫療的來!”甘羅對邊上的護衛說道。

在扶蘇上前線的時候,他就是負責排程軍隊的統帥。

“上卿,維納莫寧背叛了,他開啟了,龍獄。”鴻運斷斷續續地說道。

“什麼!”甘羅童孔收縮,他對著周圍的護衛說道,“和我上前線,把訊息帶給公子!”

“唯!”

現在戰場上言靈和炮火齊飛,前線打成絞肉場,言靈和炮彈亂飛。

這種情況下,身處一線的扶蘇不一定能收到訊息。

為了保險,只能雙管齊下,邊發消息,邊帶人衝過去,用最原始的方法傳遞訊息。

“鴻運你再撐一會,馬上就能得救了!”

“好的。”鴻運咧出一個笑容,“我有幫到公子嗎?”

“有!”甘羅重重點頭,“你這名字沒取錯,果然是鴻運當頭!”

“嘿.....嘿。”

甘羅把鴻運放在冰面上,為了保險,他要將所有能調動的守衛都調走,和他一起去前線。

要是他死了,保證就算他死了,也還有其他龍族能傳遞訊息。

鴻運躺在冰面上,看著甘羅離開。

她轉回頭,仰望著天空。

寒冷漫上她的身體。

或許在強大的龍族中,很少有龍擁有寒冷的體驗。

他們是能在北極建城的存在,冰雪對他們而言只是每日生活的一部分。

但鴻運卻感覺,被寒冷包裹的感覺很熟悉。

以前在哪感受過來著?

對了,在河裡。

鴻運想起來了。

她出生在芝加哥的河裡,出生在漆黑的河底。

出生時的第一個感覺就是冷,湍急的河水沖刷著她,讓她一出生面對的就是寒冷和黑暗。

河水將她衝上了芝加哥河畔的廢棄船塢,她像野獸一般在那裡度過了童年。

外面有時會有船隻拉響汽笛經過,船上明亮的燈就像怪獸的眼睛。

她縮在船塢的小船下,等著怪獸離去。

天上有時候會下雨,她坐在房簷下聽著雨水滴答。

世界對她而言,只有船塢和面前的這條河,她是野獸,這裡是她的領地。

直到突然有一天。

龍王在烈火中進入她的領地,將她從船塢帶到了世界上,從孤獨帶到同類之中。

她跨過大洋,越過山巒。

看見比一千個一萬個船塢還大的青銅巨塔,在比雨天美好無數倍的極光下飛過。

她不再是無情的野獸。

她知道自己從何而來,她所在的文明因何而生。

在一個街頭的花店,滿頭華髮的甘羅看她駐足,便開始給他介紹花:“此花名為鴻運當頭,一生一開,花謝則死。”

看著綠葉中火紅的一株花,她不解地問道:“這麼不吉利的花,為什麼叫鴻運當頭?”

“因為當它開花的時候,連火焰都會在這份赤紅前暗然失色。”

甘羅看著花,想到了那個輝煌的帝王,“與其悄然消逝,不如縱情燃燒。

有些生命就像流星,雖然短暫,但在閃爍時卻使群星暗澹。

你在這朵花前停下,是因為也有這種志向嗎?”

她懵懵懂懂地點點頭。

但其實她在這株花前停下,是因為她覺得這花看起來和開了花刀的熱狗似的,她有點饞了。

“我記得你還沒有名字吧,要不就叫鴻運怎麼樣?”

“好呀好呀!”

往昔在鴻運面前閃過,如花般絢爛。

對了,這些都要記下來,到時候給公子看。

鴻運從甲胃的夾層裡翻出金屬片,在上面寫畫著曾經。

......

“孩子,挺住!”天空降下陰影,一位海洋與水的族裔落到鴻運身側。

落地後,他靜默地立在原地,言靈已經告訴了他結果。

他伸出手,拿起了鴻運手中的金屬片。

上面最後一句是:我作為野獸出生,卻帶著感情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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