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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番外:如果白和農神在一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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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情況實在太出人意料了。白的大腦停滯了好一會兒才重新轉動起來,右腿往後退了一步,想把自己從這場漫長又詭異的親吻中摘出來。然而腳下不知何時又堆起了一層流沙,他撤步的時候被絆了一下,身體重心後移,整個人失去平衡,倒向了後面的沙地。

白乾脆放開了抓著霍桑的那隻手,搖搖晃晃地坐到了沙丘上。從這方位往上看去,霍桑精壯的胸肌和半遮半露的衣著比平常更顯眼,之前看著充滿了黑道老大的氣質,現在不知怎麼地,竟能看出幾分難以描述的性感。

用舌尖把唇邊銀絲捲進去的時候,簡直是要了他的老命了。

呸!這都什麼形容詞,他肯定是瘋了!

白大口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努力壓□體自然湧上的悸動。他索性就坐在滾燙的沙堆裡,等待那裡不自然的熱度散去,或是等到霍桑恢復正常,最好是主動一點離開。

可惜這兩樣他都沒等到,農神走到他面前,彎下丨身來看著他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神祗的態度自然又平靜,就像剛剛那場親吻根本就是白自己的錯覺一樣。他陷在精神錯亂邊緣的可憐神眷者抬頭與主神對視了一會兒,從神臉上看不出任何東西,於是試探著問道:“您沒事了?”

病犯過去了?附身的冤魂跑了?

“我本來也沒事。”農神臉不紅氣不喘,身上也沒什麼後遺症的樣子,抓著神眷者的衣領把他拉了起來,舔了舔他仍泛著水光的嘴角:“你剛才往後退什麼?難道我接吻的水平不夠好嗎?”

白曬得發紅的臉更紅了幾分,幾乎要為他這理直氣壯的態度喝彩了。

“你……你還知道自己剛才幹什麼哪?我是廚子,不是那些進了神殿就當嫁給神的女神官,你怎麼這麼不尊重我的專業呢?”白用手背擦了擦嘴唇,難掩慌亂地甩開他的手,往後退了兩步:“你要再這樣給我胡亂增加工作專案,我可罷工了!”

霍桑摸著下巴,驚訝於神眷者這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態度——別人家的神眷者都是身嬌體軟易推倒,哪有這種信仰既不虔誠還敢罷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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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似乎還真打算不幹了,倒出鞋裡的沙子,深一腳淺一腳地就往前頭走去。

茫茫沙漠足有幾千公裡,哪怕是熟悉沙漠環境的當地人要活著走出去也實屬不易,何況白從小生活在氣候更涼爽的大陸中部,光是這日曬就能要命。之前他滿腦子都是農神那一吻,暫時感覺不到周圍熱不熱地,走出幾步之後才發覺這地方完全就是個大火爐,空氣被烤得膨脹,周圍的景色看著都有些變形。

更遠處的地平線也是一眼望不到頭的黃沙,左側的一片沙丘還在隨風移動,又勾起了他剛剛被埋在沙丘下的恐懼。

剛被農神從沙子底下拉出來,轉頭就跟人家翻臉,是不是有點忘恩負義了?可是職場潛規則也很惱火啊,他好好一個廚子,伺候吃不夠還得伺候睡嗎?

可再認真算算之前的事,他也沒幹多少神眷者該幹的正事,還是農神救他的次數比較多,得黑死病那次還為了他去找月神阿麗安娜求藥……

果然欠什麼都不能欠人情債,想起這些事來,自己被親了之後生個氣都覺著理不直氣不壯了!

白心煩意亂地走了幾步,後知後覺地發現那些能把半條腿陷進去的柔軟砂子似乎硬了些,微帶著彈性,走起來快了不少。他下意識低頭看了一眼,卻見沙漠出不知怎麼生出點點綠草,而自己的腳步竟是踏在這些草上的,被盤結的莖葉和草根託著,再也不會陷進沙子裡。

猜都不必猜,這些草肯定是身後的農神搞出來的。

白心情十分復雜。他明白農神打算做什麼,也覺著有這草對比著,自己剛才義正辭嚴地反對增加工作範圍的行為顯得實在太矯情了。

回頭看去,農神已經靸著金拖鞋慢悠悠地走到了他面前,平靜地問道:“怎麼又不走了?你那些學生還在沙漠外面等著呢,走快點兒大概半個月就能和他們匯合了。”

這是反諷嗎?白苦著臉看了農神一眼,不大有底氣地說道:“您不用為了我浪費神力,走慢一點也不要緊,反正他們身上有錢。”

霍桑右手隨意地伸向空中,掌心向下,大片沙漠上便生出了點點淺綠,眨眼間長成盤根錯節的綠草,細看的話還能辨認出小白菜、薄荷、霍香之類的品種,都是能吃的食物。而這些東西在霍桑腳下就像張毯子一樣鋪開,所起的作用也無非是托住他神眷者的身體,以免他陷入流沙裡。

把這片沙地化作菜園後,霍桑便問白:“你討厭我這樣的舉動嗎?”

白搖了搖頭,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農神指尖燃起一點金光,亮到白面前,又說道:“你看,這就是我的神力。那些信徒、神官、神眷者信仰我,我就將賜予他們庇護乃至力量,即便是某些不夠虔誠的——”他瞟了白一下,又若無其事地挪開眼接著說了下去:“我的力量流動在他們體內,我的意志能溝通信仰者的精神,你覺得這樣的事不能接受嗎?”

你這是打算批評我工作態度不認真怎麼的?以為剛才那個白眼兒我沒看見嗎!我雖然信仰態度一般般吧,可是我工作成績突出啊!我不僅完成了廚子的本職工作,出門旅行一趟還拉來不少信仰者呢……白就像不少現代企業裡倚老賣老的員工那樣腹誹著boss,表面上還要做出一副虛心接受領導意見的態度,誠懇無比地回答道:“當然不會……”

農神勾了勾手指,白忽然覺著自己臉頰上那個金麥穗烙印上湧出一股暖流,順著血管經脈流入四肢百骸。那股力量溫和而充滿生機,他就好像忽然打通了任督二脈,呼吸從未有過的輕快,就像剛剛出生的嬰兒,迫不及待要面對這個全新的、美好的世界。

“你討厭這樣的感覺嗎?”

白這回根本不需考慮,毫不遲疑地答了聲:“當然不。”不僅不討厭,要是有法子始終保持這麼幹勁滿滿、精神愉快的狀態,就是天天給霍桑做滿漢全席他都幹了。

那根帶著神力的手指按在金麥穗的烙印上,源源不絕的神力流淌出來,分不清是來自神印還是農神本身。白享受著神力盪滌身體的感覺,舒服地眯起眼來,想象著自己正被高人灌頂,傳下個甲子的功力什麼的。

霍桑的聲音低低地響在他耳邊,帶著幾分少見的誘惑力說道:“對我而言,神力也是身體的一部分,你能理解吧?就像是延伸出去的肢體,你透過這枚烙印接受我的神力,和現在這樣接受我的肢體,本質上都是一樣的。”

隨著他充滿說服力的話語,一根修長的手指按在白唇上,挑開牙關伸了進去,指尖上流動著溫暖的神力,在他口中肆意攪動。白一下子回過神來,用力咬住他的手指,含混不清地說道:“這不一樣,怎麼能一樣呢,那個是神力……那個是無形的……”

他當然咬不動神的身體,霍桑眼也不眨地讓他咬著,嘴唇輕輕點在他耳廓上,向裡面吹了口氣:“無形的,就像這樣對嗎?”

溼熱的感覺在耳際皮膚上蔓延,整個耳膜都只迴響著神的聲音。霍桑十分有耐心地講著道理,展示他的神力應當和什麼相比。他的手指也一個接一個地透過食指撐開的空隙伸進了神眷者口中,攪動著剛剛品嚐過的唇舌,直到神眷者充分理解了他的比喻才抽出手來,換上自己的唇舌繼續示範。

……

“還有這裡……你感覺到我手掌之下的心臟是如何因為我賜予你的神力而躍動了嗎?這與我現在賦予你的不過是在體內與體外的區別罷了,感覺到了沒有,我的手摸到這裡時,你的心也像接受神力時一樣,跳得更快更激烈了。”

神祗的手撥開他的長袍,在包裹心臟的胸骨外側肌肉上滑動的時候,白本來是想反駁他這種偽科學的說法的。神力是一種能量,怎麼能和溫熱的、柔軟而不失力道的手指相比呢?

可他就像失去了說話的力量一樣,口乾舌燥地看著那只古銅色的手掌按在自己曬得發紅的皮膚上,並將其揉捏得更加紅潤。

神力是奔騰熱烈的,在他體內促生出無窮的力量和精神,即便現在面前出現一隻沙漠角龍他也有勇氣獨自上去挑戰。可是這賜予他神力、賜予他無窮精力的神只是隨意地按上一隻手,卻叫他提不起力量將其挪開。

霍桑輕輕咬住他的頸子,犬齒順著血管的方向划著皮膚,卻沒什麼威懾力,反而讓人生出種戰慄的快感。他直起身,飽滿的胸肌貼在白胸前,圈住他纖細的腰身,耐心地給這個廚子佈道:“我的力量進入你的身體,也就相當於我的身體在你身體裡,這些都是正確的,你為什麼能接受一樣,卻拒絕另一樣呢?”

白臉頰熱得發燙,頭皮上血管跳動得就像要中風似的,努力避開神祗過於坦蕩的視線,艱難地反駁道:“可、這……不,那個……你跟別的神眷者也幹這個嗎?”

想起自己另外一位神眷者,霍桑的身體忽然僵了一下,隨即調適過心態來,搖頭道:“你跟他怎麼能比,他是真正虔誠的信仰者。”

我也挺……信仰科學的。白的氣勢不由自主地弱了下去,不敢和自己的主神對視。他一個穿越者,怎麼可能像本土的人一樣信神?就是天天看見霍桑,頂多也就是當頂頭boss,生不出什麼崇拜信仰之類的感覺。

霍桑得理不饒人地捏住了他的臉,逼迫他和自己對視:“我其他的神眷者和神官接受我庇護的同時,都會將信仰、將自身獻予我,回報我所賜予的神力,而你卻是直到現在也對我沒有信仰這樣的感情。”

“呃……”

白不止心虛,在這富於壓迫感的對視之下連腿都軟了,整個身子靠在霍桑的手臂上,目光簡直無處可放,在他主神的下巴和胸口間遊移,一句反駁的話也找不出來,更沒了剛才說罷工就罷工的勇氣。

霍桑的雙手在他身上輕移,像是上了癮似地揉捏著腰線以下柔滑的肌膚,低下頭從他的額頭一路吻向鼻尖:“你接受了遠超過其他人的神眷,又不願意拿出信仰來回報我,那就用其他的東西來交換吧?感情的種類不一樣我也不計較,但品質也該是一樣的,和其他人一樣濃烈的、純粹的、無私無我的……”

那雙唇終於落到白的嘴唇上,輕嘆一聲,將未出口的話化作實際行動,向他索取自己應得的回報。

作者有話要說:神搞起洗腦來當然比人更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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