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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兒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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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生學業結束後, 舒餘終於開始專心備孕,謝譚雖然沒有多麼喜歡小孩子,但對於和心愛之人的愛情結晶,說到底也充滿了期待,只是比起舒餘的男女皆可, 他多少更想要個像妻子的可愛.女兒, 然後體驗一把將小可愛精心撫養長大的感覺。

知道他這個想法後,舒餘認真的批評了謝譚這種要不得的想法, “無論男孩兒還是女孩兒都是我們最愛的孩子,你這種偏心要不得,要是我懷了男孩, 他在肚子裡知道爸爸是這種想法的話肯定會不開心, 不被期待多可憐啊。”

其實初為人父的男性大多都有這種更喜歡女兒的想法,可能是逗趣可能是說笑,本不值得拿來認真討論,舒餘相信就算她生了男孩兒謝譚也會寵愛兒子, 但就算是逗趣的無心之言也好,她並不希望那個還未到來的孩子在未來有可能聽到這種話。

聞言,謝譚愣了愣, 在舒餘認真且不認同的眼神中,他突然想起來, 舒餘在被收養之前一直待在孤兒院,對她來說,很多普通人視之平常的事情在她那裡其實並不平常, 她在感情和家庭方面比許多人要更加敏感細膩。

想到這裡,謝譚輕輕蹭了蹭她額頭,低聲道歉,“對不起,我沒注意到。”

“也不用道歉啊,”舒餘親了謝譚一口,笑容溫柔,“我只是想到,如果兒子像你的話,我也希望他從出生到長大都能有最好最盡責的父母。”

不會像你一樣,有那樣一對糟糕的父母和不幸福的童年,那些她無法參與的屬於謝譚的過去雖然無法彌補,但她希望盡己所能的給予謝譚更多的愛和呵護,以妻子的身份,以他孩子母親的身份,去呵護他心底深處那些不曾被善待的童心。

她說得情真意切,謝譚也聽出了潛在真意,當下意動的給了舒餘一個親吻,略有羞澀的道,“舒舒,我明白你的心意,我和你是一樣的想法。”

說到底,他更想要女兒,也是因為想要觸及更多舒餘那些他無法參與的過去,想要保護過去時光裡那個在孤兒院孤零零長大的舒餘,給予她更多愛和安全感。

如果,他是說如果,如果在他小時候就能遇到待在孤兒院的舒餘的話,他一定要將那個小姑娘帶回家養起來,給她最幸福安穩的童年,小時候做她的好哥哥,等大了,咳,就迎娶她做新娘。

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然後廝守一生直至彼此垂垂老矣。

即便這只是個虛妄的幻想,但因為太過美好,所以謝譚沒忍住笑意,在舒餘莫名其妙的目光中笑著抱緊了她,“小時候的舒舒,一定也很可愛。”

舒餘不可置否,只溫柔的笑了笑,沒告訴謝譚她小時候只是個營養不良發育遲緩的黃毛丫頭,如果那時候的謝譚遇到她,恐怕還真認不出來。

***

作為一對新手父母,兩人有許多要學的東西,雖然舒餘還沒懷.孕,但並不妨礙兩人共同進步學習,以免孕前孕後因為無知做出什麼蠢事。

好消息來臨是在謝譚生日前,舒餘揹著謝譚為他精心準備生日禮物的時候,在商場裡突然就有了噁心犯嘔的感覺,雖然心中生疑,但因為不確定,為了避免謝譚過度緊張,她暫且將猜測壓了下來。

等過後某天早晨驗了試孕紙,得到結果的舒餘看著鏡子裡茫然無措的自己,反應許久後終於忍不住傻乎乎的笑了出來。

她好像,真的等到他們心愛的小寶貝了。

於是,謝譚在生日當天,被舒餘精心準備的雙重禮物炸了個頭暈目眩。

“他、他、他來了?”等大腦終於接受到這個資訊訊號時,謝譚已經變成了結巴,“他真的來了?”

他驚喜且緊張的激動目光落在舒餘平坦的腹部,手足無措的模樣和兩人結婚當天笨拙的給舒餘戴戒指時別無二致,不見素日裡工作時的半分沉穩。

舒餘笑著點頭,摸了摸自己已經開始孕育一個小生命的肚子,心間柔軟,“是的,我們的孩子已經來了,雖然不知道是男是女,但他都會是我們最重要的寶貝。”

在她尋求認同的眼神裡,謝譚重重的點了點頭,“那當然!”

他說的斬釘截鐵,擲地有聲,顯然心中情緒激動,已然湧.出無限初為人父的憐愛。

兩個新手父母就這樣在謝譚生日當天又做了一次傻.瓜,兩人窩在沙發上,摸著舒餘還沒動靜的肚子嘀嘀咕咕的說了許多傻話,設想了無數孩子出生以後的未來,瞧著一個比一個幼稚。

之後等兩人去醫院做了檢查確定了月份和舒餘的身體情況後,謝譚這些日子遮遮掩掩的喜悅終於可以毫無顧忌的往外發散了。

他身邊那些交好的朋友們沒有一個比他早結婚早生娃的,突然間他就變成了朋友圈裡最惹人豔羨的那個,在他掐著時間天天在朋友圈裡等未來的小王子或者小公主出生時,許多好友紛紛不堪其擾的遮蔽了這個不炫耀會死星人。

早結婚了不起啊!有老婆了不起啊!馬上要有下一代了了不起啊!

謝齊有些悲憤的遮蔽了來自堂.哥的又一條炫耀發文,扁了扁嘴巴,好吧,比他們這些孤家寡人幸福是了不起……

希望嫂子能生一個不像堂.哥的小可愛,他衷心祈禱著。

***

舒餘初次懷.孕,不算十分辛苦,除了某些時候孕吐有些嚴重之外,一切還算尚可。

只是比起孕期漸長越來越從容淡定的舒餘,謝譚就像得了孕期焦慮症一樣,整個人都陷入到了一種異常狀態中。

無論是醫生還是舒餘都勸了幾次,也找了專門的心理醫生做疏導,但效果一般,謝譚始終沒辦法從這種焦慮中走出來。

到後來,舒餘只能暫停原本想要繼續的工作,老實待在家裡做一個專心待產的產婦,每日不離謝譚眼前,他的這些症狀才稍微好了一些。

舒餘預產期臨近新年,在五個月的時候,因為天氣原因,她突然得了感冒,在她看來是完全不需要吃藥的輕感冒,喝些姜糖水或者薑絲蘿蔔茶就能自愈,但謝譚卻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緊張到舒餘都有些擔心他情緒上會受不住。

之前因為謝譚的孕期焦慮症舒餘和沈不移有過一次深入談話,說到底,謝譚會這樣失常無非是因為他將妻子和孩子看得太重以致於心態失衡。

在和心愛的人結婚組成一個圓滿的小家庭後,他整個人賴以為生的根基都落在了這個小家和家人身上,一旦舒餘或者孩子出問題,對他而言都是不可承受的巨大打擊,是以,他才沒辦法平常心對待。

正因為知道這些,所以無論謝譚因為焦慮有再多異常,舒餘都能做到溫柔耐心以對,畢竟她本就比平常人有更多更深沉的耐性。

若非如此,她當年不會和那個她認為不喜歡她的謝譚在一起如此之久,在那種境況下她都撐了許久,更遑論她深愛他且他也深愛她的如今。

在見到孕中兩人相處的情形後,沈不移曾私底下和謝齊嘖嘖稱奇,這兩個人,還真是般配到一塊兒去了,正是那句老話說的那樣,什麼鍋配什麼蓋兒,王八瞅綠豆,看對眼兒了。

現在,這看對眼兒的兩人正為了舒餘的輕感冒陷入了爭執,為了安謝譚的心,兩人一起去醫院做了檢查並聽了醫囑,但因為感冒康復慢,謝譚一直坐立不安,舒餘在小花園裡修剪好孕期打發時間買來的許多樹木花草後,心滿意足的回頭時看到了目光灼灼盯著她的謝譚。

“怎麼了?有事?”謝譚的眼神有些奇怪,舒餘不免疑惑。

謝譚定定的看著她,在舒餘不解的目光中鄭重的在她唇上親了親,親完後認真道,“聽說感冒傳染給別人的話會好的快一點,希望你的感冒趕緊傳染給我,這樣你就能早些康復了。”

舒餘聽得既感動又哭笑不得,她覺得謝譚這會兒有些魔怔了,平日裡他們天天待在一起,謝譚一天不知要親她多少次,要是能轉移早該轉移了。

不過想起他如此魔怔的初衷,她又心生甜意,於是便笑著抬起頭道,“既然如此,為了感冒早些轉移,我和肚子裡的孩子早點康復,那你就多親.親我吧。”

這種哄孩子一般的小手段,但凡謝譚腦子清醒點,就該知道舒餘是在逗他,但很可惜,他這時候又傻又正經,一逗一個準,於是就真的極為認真的以轉移感冒為目的開始親了起來,嚴肅認真的正經模樣讓舒餘心裡笑得不行。

或許是真的應了謝譚的期望,舒餘的輕感冒在之後很快好了起來,在臨近預產期的日子裡,一對新手父母開始期待起了孩子出生後的性別來。

因為之前有關於孩子性別的那場討論,他們兩人都默契的沒提查性別這件事,就像是彩蛋開箱,等時間到了開啟來只會迎來一場驚喜。

“男孩兒的話,那就是我們的小王子,女孩兒的話,那就是我們的小公主。”

在挑選給孩子的童話故事書時,舒餘一邊看書一邊和坐在身旁的謝譚說話,“無論是小王子還是小公主,我們的國王陛下都會很喜歡他們對嗎?”

謝譚笑著點點頭,“我會很喜歡很喜歡他們,但只會最愛你。”

說完這句情話,他就低頭繼續選書去了,如果臉頰和耳朵沒那麼紅的話,看起來還是很有幾分模樣的。

舒餘笑不可抑,仗著謝譚離得近,揉了揉他的頭髮,低下頭悄聲道,“我也最愛你。”

所以,希望小王子和小公主早點來,畢竟,有那麼那麼喜歡他們的人懷揣著愛在等待。

***

舒餘在懷.孕九個多月後順利生下了一個男孩兒,或許是因為此前在孕期中焦慮與期待了太久,謝譚對這個孩子報以了比舒餘想象中更多更濃重的愛意。

看著頂著一雙紅通通的眼睛抱著孩子出現在她病床前的謝譚,她忍著不適,給了最愛的丈夫和兒子每人一個親吻。

因為孕期得到了良好的照顧,舒餘的產後康復過程很順利,只是謝譚作為一個新手爸爸的歷程就沒那麼平順了,雖然理論滿分,但實際操作過程中經常手忙腳亂出岔子,鬧了不少笑話,讓前來恭喜探望的友人們看足了笑話。

兩個新手父母就這麼磕磕絆絆的開始了辛苦的育兒歷程。

舒餘不記得在哪本書裡看到過一句話,它是這麼說的,“幸運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癒,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癒童年。”

因為自己的親身經歷,她對這句話深有感觸,再看謝譚的童年與現在,更是讓她對給予孩子一個好的童年這件事充滿了重視。

她希望能夠給予懷裡這個孩子最好的關愛與最圓滿的照顧,讓他有一個健康快樂的童年,以後長成為一個很好的人,在作為父母陪伴他長大的過程中,同樣彌補她和謝譚的缺憾。

懷著這種心情,小名為燈燈的兒子漸漸長大了。

燈燈是謝譚起的小名,舒餘不知道這個名字有什麼寓意,但謝譚每次這麼叫兒子時,他都會轉著自己肉.乎.乎的脖子朝逗他的爸爸露出無齒的傻笑。

謝齊私底下曾經和舒餘吐槽過,燈燈用那張和謝譚看起來相像的臉做出那種傻乎乎的表情,每一次都讓他忍笑忍得艱難,實在是謝譚從小到大都是個渾身尖刺令人避而遠之的肉食系野獸,像燈燈這種渾身上下充滿草食系溫和氣息的肉糰子,一個笑容就能崩了他爸的人設。

舒餘其實也覺得好笑,攢起來的各種照片與影片資料塞滿了硬碟,這些不只是兒子的童年記憶,還是謝譚成為一個好父親的時光記錄。

結婚後,舒餘終於見識到了謝譚曾經說過的他那還不錯的拍照技術,看著放滿了兩個櫃子的照片與相簿,她安撫著自己受了驚嚇的內心,投給謝譚一個難以言喻的眼神。

謝譚真的是出人意表,讓她,無話可說。

她第一次覺得,痴.漢這個詞或許是可以套在謝譚身上的,有一瞬間,她覺得面前這個男人整個人的形象都崩毀了,但那時候她早已經上了賊船,泥足深陷,再不能脫身。

現在,謝譚用他尚算不錯的技術記錄下了妻子和兒子逝去的時光,然後在很多年後拿來和舒餘一起回憶緬懷年輕時候的生活。

等謝譚在兒童房裡陪燈燈一起搭樂高的時候,這個家裡迎來了一個新的家人。

舒餘在兒子四歲的時候,懷了二胎,這次孕期謝譚雖然仍舊緊張擔心,但早已沒了從前深陷孕期恐懼症的蹤影。

他變得更加穩重可靠,帶著聽話懂事的兒子一大一小共同照顧舒餘。

秋日的晴朗天氣,舒餘坐在陽臺的躺椅上,燈燈坐在她旁邊,小手放在她逐漸隆.起的肚皮上,滿眼新奇,“舒舒,妹妹真的會從裡面出來嗎?”

當年燈燈開始學說話時,最先學會的不是媽媽爸爸這些詞,而是因為謝譚天天在家裡唸叨老婆的名字讓這個小家夥首先學會了“舒舒”這個名詞。

雖然等他大一些已經明白媽媽和舒舒的區別,但有時候還是會叫“舒舒”而不是媽媽,有好幾次讓謝譚晚上酸得直說舒餘給他生了個爭寵的小情敵。

舒餘笑著摸了摸兒子的頭,“可能是妹妹,也可能是弟弟啊,難道燈燈只喜歡妹妹不喜歡弟弟嗎?”

燈燈皺了皺小.臉,一副很是苦惱的模樣和舒餘訴苦,“可是媽媽,我更喜歡妹妹啊,怎麼辦,弟弟如果知道了,會不會哭啊?”

“肯定會的。”舒餘笑道,“弟弟如果知道哥哥不喜歡他,一定會哭給你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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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燈一聽,立刻愁眉苦臉起來,舒餘在旁邊笑看著他,等了許久,這孩子許是想清楚了,終於破釜沉舟一般,用一種舒餘內心直想笑的沉痛表情對她說,“既然弟弟會哭的話,那我努力一點,也喜歡他好了。”

“像喜歡妹妹那樣喜歡弟弟。”小大人一樣摸了摸媽媽肚子裡還未出世的寶寶,燈燈認真又嚴肅的補上了這麼一句。

舒餘稱讚了兒子的懂事後,覺得這次懷.孕可能要提前查一查孩子的性別了,這樣無論是丈夫還是兒子才能安心的陪她待產,免得這一大一小再起爭執。

趁著一家人去港城遊玩的機會,他們在那邊查了孩子的性別,令人意外的是,是個謝譚和燈燈一直都十分期待的女孩兒。

“所以,我要有女兒了。”謝譚明顯很激動,很想和舒餘來個慶祝的擁抱,但因為擔心自己太過激動收不住力,就變成了繞著她團團轉。

燈燈在知道自己真的要有個妹妹之後,小大人似的嘆了口氣,對舒餘道,“媽媽,弟弟不來的話,我要先和他說聲對不起,然後再喜歡小妹妹,這樣弟弟就不會哭了。”

天真可愛的童言童語中,舒餘笑著給了兒子一個臉頰吻,“燈燈真棒,妹妹一定會喜歡你這個好哥哥的。”

燈燈紅著臉頰接受了來自媽媽的稱讚,忍不住挺起小胸脯,格外驕傲的看了旁邊虎視眈眈的爸爸一眼,彷彿在炫耀。

謝譚彈了兒子一個腦瓜崩兒,在兒子淚眼汪汪的眼神裡,得到了一個來自妻子的“死亡凝視”。

他心虛的清了清嗓子,“就、沒注意嘛。”

小孩子皮膚嫩又怕疼,謝譚手勁兒大,上次在燈燈額頭上彈出的紅印子兩天才消,舒餘嚴禁他再這麼做,結果謝譚今天明知故犯,她對他笑了笑,轉身就在晚上陪燈燈睡了一個房間,還給兒子念了幾個他喜歡的故事。

等兒子徹底睡著後,舒餘看著站在門口可憐巴巴等了許久的男人,朝他勾了勾手指,謝譚立刻快步上前,笑著坐到了她身旁。

“晚安吻。”舒餘示意身旁安睡的兒子。

謝譚瞧了瞧她,先給了舒餘一個重重的親吻,這才彎下腰在兒子額頭上被他彈紅的地方蜻蜓點水的落了個晚安吻。

“現在可以回房間了吧?”謝譚很清楚無論何時舒餘都不會狠心的把他攆走,不會拋開他一個人,所以即便他犯了錯後有恃無恐,還是會擺出認錯的態度來等她一起回房間。

舒餘給燈燈掖了掖被子,扶著謝譚的手起身離開了兒子的房間,等出了門,她開始唸叨謝譚,“小孩子皮膚白.嫩,燈燈又怕疼,你別老彈他,沒見他每次都快被疼哭嗎?就算你真想這樣,至少等他再長幾年,等大些你怎麼樣我都不管你……”

謝譚聽著妻子唸叨,格外乖巧的應聲,模樣和燈燈別無二致,看得舒餘又好氣又好笑。

關於兒子是個白切黑這件事,謝譚心裡門兒清,或許是小時候看著父親的行為耳濡目染,也或許是遺傳,總之,在謝譚意識到的時候,燈燈小小年紀已經展露了白切黑的腹黑本性,尤其是在不遺餘力坑爹這件事上,可謂是進步飛快。

不過,他在舒餘面前太聽話懂事乖巧了,完美得謝譚居然找不到漏洞來揭開兒子這層皮,如果不是謝齊和他被坑的斑斑血淚史擺在那裡,他都要懷疑自己的認知了。

但既然燈燈在舒餘面前不露馬腳,他也會暫且瞞著這件事,但如果這小子以後還敢在舒餘面前坑他,謝譚想,就算是親父子,他也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畢竟,作為舒餘給他生的爭寵的小情敵,他們之間的塑膠父子情也僅止於此了。

***

懷女兒時,舒餘有些辛苦,可能是年紀大了,也可能是這孩子有些調皮,總之在媽媽肚子裡時就鬧出了大動靜。

從懷.孕到生產,時間說快也快,說慢也慢,總之在眾人期待中,小名晚晚的女兒呱呱墜地了。

這個躲在母親肚子裡姍姍來遲的寶寶一出生就展示了自己的洪亮嗓門,等舒餘出月子後,這個原本的紅皮猴子已經成了一個玉雪可愛的小.美人。

晚晚幾乎可以說是挑著父母的優點長,尚且稚.嫩時就已經看出了日後顏值出眾,等孩子過百天時,前來參加百日宴的人瞧著都很眼熱這個可愛寶寶。

雖然在媽媽肚子裡很鬧騰,但有著大嗓門的晚晚在出生後其實是個很文靜的孩子。

除了家人出聲逗弄時會給些可愛的反應,對外人簡直高冷得不行,尤其某次謝齊辛辛苦苦逗了半天都不見小公主給自己一個笑容,心裡別提多苦了。

等下一刻謝譚出現在女兒面前,換來小公主一個眉眼彎彎的笑臉後,苦又變成了酸。

於是,等後來謝齊鞍前馬後的主動做了小公主的門下走狗換來對方青睞與認可後,舒餘對這一對叔侄簡直一言難盡。

女兒的黑配上謝齊的傻,也算是別具特色了。

兒女雙全的舒餘與謝譚如他們期待的那般,成為了一對雖然磕磕絆絆但盡職盡責的好父母,他們彼此相愛,也愛著共同的愛情結晶,盡己所能的給了孩子們一個最好的童年。

在給予燈燈和晚晚幸福的過程中,也收穫了更多的幸福。

大概,這樣就是他們愛情與婚姻的最好模樣了。

作者有話要說:  嗯,更新_(:3∠)_

第二個番外,繼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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