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我會悠著點兒的?他聽不懂啊!沈樊死命地想要掙扎,額角的青筋都凸了起來,呂佩見他這樣辛苦,有些心疼,慢慢地俯下身子貼上沈樊結實的胸膛,在他脖子上輕輕地親吻著,“道長,我喜歡你,你喜不喜歡我?”
不喜歡……一點也不喜歡!沈樊徒勞的掙扎只會加劇他的痛苦,呂佩自動無視了他的痛苦,只是著了魔一樣地喃喃念著,“不會痛哦,一點也不會痛的……”
墨小墨跟在蕭塵的身後一前一後地進了那家據蕭塵稱四季不關門,過年不結業的酒樓……
酒樓很大,客人也很多,但是墨小墨就是覺得店小二看上去分外眼熟,酒樓的門面也一樣眼熟,於是從蕭塵身後探出腦袋來仔細觀察。
門背後的小板凳看起來比店小二還要眼熟,墨小墨一拍腦袋,還來不及感嘆自己是如此的聰慧,店小二就笑眯眯地迎了上來,“喲!這不是國師大人麼?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陰風……”墨小墨陰測測地插嘴道,店小二看著墨小墨先是一陣膽寒,但是職業道德告訴他不能對客人無理,於是還是勉強牽動面部肌肉對墨小墨春風一笑。
但是看在墨小墨眼裡,就是一個活脫脫的皮笑肉不笑,“怎麼樣?想打架啊?”墨小墨呲著牙一副痞態,看得店小二直打哆嗦,“這位……姑娘?您有何貴幹?”
“那天晚上就是你這卑鄙小人對吧?”墨小墨哼哼著道,“趁人之危的事情你也幹得出來?就不怕天打雷劈麼?”
我什麼時候惹了你了?店小二在這寒風瑟瑟的節氣裡,被墨小墨嚇得背後直冒冷汗,“姑娘,話不能亂說,這沒憑沒據的……況且小的也沒見過您啊……”糟糕……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這是要鬧哪樣?
“什麼叫沒憑沒據?我的一雙眼睛長在這裡就是為了看清楚你這混蛋的臉長得什麼樣子,你現在想耍賴,難不成是怕了?”墨小墨吵架時兇悍的樣子震退了一大片想要前來圍觀的人民群眾,店小二被她嚇得一腦袋扎進櫃檯後面死活不肯出來,掌櫃的見此,忙伸手揪住店小二的領子,“怎麼?是你的老情人來找你算賬了?”
店小二是個弱不禁風的半大小子,被掌櫃的揪得風中凌亂,差點沒翻白眼了,“不是不是……我不認識那個女人啊!”
墨小墨擼起袖子,單手叉腰做茶壺裝,“怎樣?你敢說沒見過我?”
店小二顫巍巍地看向墨小墨,然後搖搖頭,墨小墨有些無奈,“前幾天晚上,你是不是聽見外面走水了?”
“……有啊,我下樓看看,發現街上有怪物在相互追逐,嚇得要命,就把門關上了。”店小二比墨小墨想得要老是,但是什麼叫做有怪物在相互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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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是怪物單方面追人好麼?
“……我特麼就是你講得那個怪物!”墨小墨道,那店小二見此,嚇得臉色發白,忙求救地看向蕭塵,“國師救命!這個是妖怪!趕緊收了她!”
蕭塵無奈地笑笑,他倒是想收,收了墨小墨就能跟他天涯海角了,但是根本收不了啊……
墨小墨挑眉,“我看著像妖怪?”
店小二不說話,就是躲在掌櫃的櫃檯底下只露出一雙眼睛看墨小墨,墨小墨被他看得渾身發毛,忙搓了搓自己胳膊是哪個的雞皮疙瘩,“你那天晚上把門頂住,差點害死了兩條人命知不知道?”
小二搖頭,他只是知道那天晚上看見一大一小倆怪物在前面跑,後面跟著一個怪物,他還以為是一家三口呢,卻原來是人啊!
“你不說話的意思是連欠都不想道了?”墨小墨繼續挑眉,店小二雖說是無心之失,但是這對她造成的傷害是極為慘重的,她需要道歉才能覺得安心啊!
店小二緊緊閉著嘴巴,慢慢地想從櫃檯沉下去,被掌櫃的一把提了起來,“今日國師在場,豈能如此無禮?還不趕緊道歉?”
店小二著才蠕動著嘴唇說了聲對不起,墨小墨頓時心情大好,也不管他說得聲音像蚊子叫,立刻拽著蕭塵去包房間。
“……這姑娘是瘋的吧?”直到墨小墨離開很久,店小二才開口小聲地自言自語道,掌櫃的見狀,立馬一巴掌削了過去,“你想做甚?人家好說話還想得了便宜又賣乖?也不看看那個姑娘是誰在撐得腰啊?”
“可是……國師不是不能近女色的嗎?”
店小二有些糾結地看著登記本兒上的名字,龍飛鳳舞的字跡,完全看不出來墨小墨寫的是啥……
墨小墨在登記本上寫的是龍字型,自然是免不了要龍飛鳳舞一番的,她在間隙山待了這麼一段時間,已經習慣了寫間隙山的字型了。
習慣是很可怕的,就像墨小墨半夜睡覺必須要起來上廁所一樣,不管自己睡得多死,不管被窩外面有多冷,她必定半夜會起來一趟,凍壞凍出毛病的情況也已經不在少數,但是墨小墨已經習慣了。
蕭塵付完錢,被墨小墨反客為主帶上樓上包廂,墨小墨坐到方正的八仙桌前的時候,還十分興奮地敲了敲桌子。
蕭塵忍俊不禁,端正地坐在墨小墨身邊,“小墨?”
“什麼事師尊?”墨小墨第一次到古代的酒樓吃飯,興奮之情難以言表。
“……你忘記點菜了。”蕭塵輕笑著說道。
墨小墨,“……”
“還是為師去點菜吧,你好好坐著,不要到處亂跑,外面不比國師府安全。”蕭塵走之前是這樣吩咐的,墨小墨揪著自己面前的桌布,有點小小的不平,明明國師府連呂佩那只五條尾巴的狐狸都能闖進來,憑什麼會比外面安全?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就在墨小墨還想再敲桌子的時候,隔壁間卻忽然傳來盤子落地的噼裡啪啦聲,過了不久,就聽見店小二急急上來敲門問話,“客官?客官?你們沒事吧?”
等了很久,房間裡面沒有聲響,店小二也沒真的推門進去,畢竟這樣做對酒樓的聲譽不好,於是便沒有再多逗留,轉身下樓了。
至於墨小墨,附耳在牆上偷聽的感覺不是一般二般的良好啊!
隔壁間先是傳來男人的斷喝,“你再鬧我就把你捆起來了!”然後過了不多久,隔壁間的聲音漸漸地曖昧起來,墨小墨聽見沉重的喘息聲,以及女子嬌媚的低聲細語。
墨小墨聽得血脈噴張,臉一下子就紅透了,她知道隔壁的人在幹啥,但是她覺得自己很有必要上前阻止一下,因為那個含糊不清的男音,明顯就是師兄沈樊的嘛!
小小地糾結了一下,就在墨小墨考慮著是該闖進去阻止大錯鑄成還是乾脆成全隔壁那對野鴛鴦時,隔壁的床忽然傳來嘎吱一聲響動……
艾瑪!不好了!墨小墨一急,忙從位子上站起來,奪門而出,正巧與點完菜回來的蕭塵撞了個滿懷。
“怎麼了?小墨?”蕭塵見墨小墨急成這樣,便關切地問道,墨小墨急的直跺腳 ,“隔壁隔壁隔壁!”
“什麼?”簫月寒聽見墨小墨講隔壁,想起在間隙山的時候,墨小墨想爆粗口也是這樣講得,,便略略地皺起了眉頭。
“隔壁的包間!師兄在!”墨小墨覺得跟蕭塵這樣的慢性子講話簡直就是對牛彈琴,等蕭塵明白過來,沈樊估計是該幹的都幹完了,生米都煮成爆米花了!
當下也不管不了那麼多了,墨小墨推開蕭塵,跑到隔壁包間,對著門口就是狠命一踹。
蕭塵追出來的時候就看見墨小墨倒在地上起不來,想上前扶,卻見墨小墨伸手指著門,“快快快!”
蕭塵自然是感覺到了那絲不尋常的妖氣,於是很爽利地將設在門上的結界消除,一掌將門推開。
……
包間裡面杯盤狼藉,地上還有一些血跡,順著血跡瞧過去,沈樊半靠在床上,上半身都被呂佩給扒光了,皮膚上印滿了青紫的吻痕。
這是要有多飢渴啊?
墨小墨很不能理解,為什麼呂佩會和蕭塵搞到一起?他們是不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摻了一腿?
是什麼時候呢?莫不是在她第一次碰到沈樊的時候?
不會吧?呂佩不是差點把沈樊給咬死麼?
墨小墨糾結的當兒,蕭塵已經箭步上前,將粘著沈樊的呂佩一把提開,皺眉道。“你對他做了什麼”
呂佩從迷幻中被蕭塵掐住喉嚨,上氣不能下氣難接的樣子,著實讓人心疼,只不過蕭塵是個無趣的人,不會像狗血小言裡面的男主那樣看見漂亮的姑娘都想收入後宮,他也不太會憐香惜玉,所以下手也是沒輕沒重的。
倒是墨小墨看得心疼了,這麼漂亮的人,被蕭塵掐壞了可怎麼辦?忙上前勸解,“師尊,師兄好像沒事,你先把人放下行嗎?”
蕭塵聞言,將呂佩放下,然後去檢視沈樊的傷勢。
沈樊神志有些不清楚,嘴巴裡面一直唸叨著滾滾滾,墨小墨看看他的身上,並沒有什麼外傷,於是磚頭面向呂佩,“你對他做了什麼?”
呂佩衣衫半敞,正縮在角落裡面,忽然聽見墨小墨問,不由得冷哼了一聲,“與你何幹?”
高貴冷豔範兒是墨小墨這輩子都裝不出來的,註定是她心中永遠的痛,墨小墨覺得被鄙視了,忙上前站直身體,低頭故意俯視呂佩,“與我何幹?那是我師兄,你說與我有沒有干係?”
“他會成為我的男人,與你們這些下賤的人類怎麼可能會有關係?”呂佩繼續高貴她的冷豔,墨小墨覺得自己有點看不下去了,於是低聲地勸她,“師尊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他的氣啊?”
不生氣?他兩次打傷了我,不生氣才怪了!呂佩將衣服理理好,冷眼瞪著墨小墨,“那又如何?你們師尊如此厲害,那就保護你一輩子算了,我倒要看看你什麼時候沒了他的保護會是個什麼樣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