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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陰陽二怪護丹心 邪毒雙影負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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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您知道?!”

三貪輕捋鬍鬚,緩道:“天機營,上次聽見這三個字還是在二十年前那場大戰中......”

慧空轉過身來,打斷三貪:“此事若與天機營有關,便非螻蟻蠅頭之小事,定然兇險至極,真要讓兩位施主捲入風波之中?”

三貪道:“是否捲入,並非你我所能定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只把所知盡數告將他們,何去何從,我無力也無心去管。”

“唉......”慧空嘆聲氣,又背過身去。

三貪接著說道:“天機營,從屬皇帝,代表朝廷,不,代表著皇族在江湖中的勢力,只有一個要義,那便是唯皇命是從,不擇手段....”聽到不擇手段這四字,江一行心中隱隱作痛。

“天機營不僅手段毒辣,而且行事無影無蹤,雖然江湖上少有人知,但實際江湖上許多事,都是由天機營背後一手操縱的。天機營在先帝武宗時發展最盛,先帝駕崩之後,天機營便鮮有蹤跡。”

江一行道:“若皆是天機營一手操縱,為何在歷然與狄家村中行事作風迥然兩異……”

“秦家堡地處歷然城中心,歷然城中江湖中人不在少數,若是像狄家村中那般行事,怕是未出城門便被擒了。”

“嗯...前輩說的在理。那前輩可知天機營所在何處??”

三貪搖頭:“不知。”

“天機營號稱白道孤風,江湖中知曉天機營所在者,絕不足二十人。”

江一行希望破滅,雙眼一垂:“如此看來,木濟山莊是唯一的線索,蘇州是非去不可了。”

慧空見江一行定了主意,轉身道:“天機營行事只在利弊,無分善惡,這一路必是艱險萬分,貧僧與這酸道士可將你們護至蘇州。”

“當真?!那實在好!”

“禿頭,要送你送,別扯著我,我懶得動。”

……

………

……

…….

……

驛馬鎮四方客棧,宋常鶴正與其他青秀派弟子桌前議事,除宋常鶴外,其餘人皆著青綠長衫。

其中一少年樣貌弟子道:“大師哥,四師兄與楊師兄方才飛鴿傳信,說他倆依你指示,緊跟那對男女,不成想在正午時分,那二人竟遇見了三貪道人與隨緣和尚。”

宋常鶴聽罷,眉頭一皺,心中默道,三貪道人....隨緣和尚....中原三怪來了兩位,事情怕是要越來越麻煩。

“師弟,你速去傳信你兩位師兄,讓他二人不要靠近,掌握那一對男女行跡便可,切勿暴露行蹤。”

“好,大師兄我這便去。”說罷那小師弟起身寫信去了。

小師弟剛走,弟子中忽有人問道:“大師兄,我有一事不明,咱們青秀派組織伐武大會,流雲派不理江湖事未能受邀,尚能理解,但這東萊,少林,百仞莊等武林大派,師傅一個不請,我便不懂了,照說咱們這伐武大會目的便是誅滅邪教,若是有這些名門大派相助,豈不是如虎添翼,勝算大增?”

宋常鶴道:“師傅決斷自有其深意,豈是你我淺薄修為能所忖度的,只管行事,師傅不會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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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宋常鶴起身,眾人也隨著起身。

宋常鶴整罷衣襟,對眾人道:“眾位師弟便如方才商議,分頭去往各派遞函,昨日師傅傳信命我速回青秀,常鶴先行一步,這大會之事,便有勞各位師弟了。”

“恭送大師兄。”

宋常鶴行禮拜別,轉身出了門。

策馬揚鞭,宋常鶴朝著青秀山的方向匆匆趕路,此時師傅急召自己回去,卻不說是何原因,不由得讓宋常鶴心中大為緊張:自被天武教襲擊,青秀派上下可謂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如今舉全派之力興伐武大會,此事也極有可能與天武教有關。想到這裡,宋常鶴不由得握緊手中寶劍。

宋常鶴自幼被收養,在青秀派中長大,被嶽周正視如己出,宋常鶴想以自己的方式報答青秀派:只要能壯大青秀派,他可以不惜一切代價。此次《滌血錄》現世的傳言甚囂塵上,宋常鶴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能讓青秀派成為天下第一大派的機會,雖然先前在與師傅的往來書信中,嶽周正曾表示江湖流言不必相信,無需勞神,但宋常鶴同有這一代年輕人應有的毅氣,他相信此事絕不是空穴來風,定要將它查個明白。

幾日後,青秀派大殿,青秀派掌門嶽周正正研究著一本武功典籍。暗灰髮色,長鬚至胸,身著墨綠絲衣長衫,略有老氣卻不失練武之人的硬朗形格。

“師傅,大師兄回來了!”門外跑進一名弟子。

“哦?!讓他進來吧。”嶽周正將那本武功典籍放入懷中。

未幾,宋常鶴從大門快步走進,嶽周正進步相迎:

“鶴兒,辛苦了。”

“師傅費心,徒兒見信中師傅催的緊,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不著急,你這一路舟車勞頓,先回房休息,晚些時候為師自去找你。”

“好..那徒兒先退下了。”宋常鶴行禮退下。

宋常鶴背影漸遠,嶽周正嘆聲氣,摸了摸懷中典籍。

………

………

……

“不去甚好。”慧空故作一臉不屑:

“東萊武功花拳繡腿,去了反倒不知會惹出多少麻煩。”

三貪道士孩童脾氣,被和尚這麼一激,臉上稍有慍色,沉默一會兒,從懷中掏出一本劍譜,看著隨緣和尚,將劍譜扔給江一行。

江一行慌忙接住,只見劍譜封皮上赫然以行書寫著四字:“東萊劍法”。

“前輩…這…”

“本門劍法獨步武林,若能修成三招兩式,防身保命絕不成問題,何須貧道親自上陣。”

慧空見狀大笑道:“三貪道長這回可是下血本了,你就不怕他憑你東萊劍術去行兇作惡,侮你東萊名聲?”

“道士我行遍天下,想送便送,行止由心,你奈我何。”

三貪頓了頓:“那日救人,我見這小子還有些豪氣,他若真用東萊武功尋釁作惡,我自有方法讓這小子消失於江湖。”

江一行在一旁吞了一口口水。

慧空道:“哈哈,三貪道長豪人豪情,小施主快收下罷。”

“那…一行謝過三貪前輩,哦不,三師傅!”

三貪擺手:“誰是你師傅,貧道從未指點過你,這劍譜,貧道權當遺失了,今後劍道高低,盡憑你自身天分。”

“那怎行,無論是劍譜還是劍術,都算是師傅!”

“你若執意要喚貧道師傅,那貧道便收回......”正說著,三貪無意中摸到身上的酒葫蘆,驚道:“該死,你們這番糾纏,把打酒的大事給忘了,走了。”說罷單腳輕點,一個飛身,眨眼遠去,只留眾人在原地發呆。

“三……”江一行“師”字還未出口,便已瞧不見三貪背影。

江一行搖搖頭,轉身回來:

“時候不早,前輩,嫣兒,我們也出發吧。”話音未落,秦嫣忽道:江大哥,如今只有兩匹馬,若是今晚便趕到可歇腳之處,必得一人一馬不可,怎麼辦”

慧空聽罷笑道:“哈哈,小施主真是小瞧我們少林了,你二人自去騎馬,貧僧在後徒步相隨。”

“這……好吧。”江一行已然見識過隨緣和尚與三貪道士相鬥,知道隨緣和尚武功深不可測,便沒再多言。

慧空一身功夫盡得自少林真傳,江一行與秦嫣一路上快馬未停,慧空只憑雙腳竟不落下風。

行了三個時辰,天將黑,三人趕到了最近的客棧,整頓妥當,用了飯食。

“二位小施主快去歇歇吧。”

“慧空大師輕功蓋世,今日真是領教了,大師也早些休息。”

“嗯。”寒暄過後,各自回房。

……….

……

慧空房間。

“這幫孩子…一點都不懂得照顧長輩,哎呦!”慧空挑著腳上的水泡喃喃道。

……

……

“江大哥,睡了嗎?”

聽見秦嫣敲門,江一行將手中劍譜放入懷中,起身前去開門。

“嫣兒妹子,還沒休息啊,外面涼,快進來。”

“江大哥,今日風大氣幹,一路上又沒怎麼休息,我便去廚房尋了些清涼解火的食材,煮了湯,江大哥快趁熱喝吧。”說著秦嫣將端著的湯放在桌上。

“嫣兒還說我,難道你不也是嗎,你先喝吧。”

“嫣兒方才在廚房喝過啦,江大哥別客氣了,涼了就不好喝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江一行端起碗,一飲而盡。

江一行喝罷咂咂嘴,道:“嫣兒妹子,沒想到你不僅醫術精湛,廚藝也如此了得,誰若是娶了你,那真是天大的福氣。”

秦嫣聽罷淺笑一聲,掏出懷中手帕,替江一行擦擦嘴角,笑道:“嫣兒若嫁,定嫁給天下第一俠客。”

“天下第一俠客,那豈不是要天下第一的武功......”江一行眉眼忽而低垂。

“非也,江大哥,你說何為俠客?俠客,俠客,重在俠字,比起武功,俠義之心才是最重要的。就如那天江大哥與楚公子捨身相救......”說到此處,二人臉上都紅了起來,秦嫣是因為想起了那日挺身而出的江一行,而江一行則是因為想起了那日功夫不濟的窘迫。

回憶起那日的驚險,江一行心道:看來還是武功重要些......

“有些人武功雖高,卻一副蛇蠍心腸,行事苟且不堪,道貌岸然!”秦嫣嘟嘴聳鼻,一臉鄙夷之色。

見秦嫣這般俏皮表情,江一行忍俊不禁,笑道:“那我便苦練武功,成為天下第一俠客,替嫣兒救出秦堡主,再替嫣兒剷除這些江湖無恥之輩!”

聽到秦堡主這三字,秦嫣想起下落不明的父親,漸漸收了笑容,低頭嘆氣。

江一行見勾起了秦嫣傷心事,忙上前摟住秦嫣雙臂,道:“嫣兒,江大哥保證,一定將秦堡主毫髮無傷的救回來!”

“江大哥。”秦嫣雙眼含淚,將頭靠在江一行胸上。

“嫣兒......”

……

……

安慰許久,江一行終於將秦嫣哄至入睡,躡手躡腳出了房間,關了房門。

江一行轉過頭來,嘆聲氣,暗暗道:“呼....時候不早了,得趕緊回去歇著了。”說罷抬腳回了自己房間。

……..

…..

子時,剛至三更,江一行被車馬聲驚醒,晃晃腦袋,低頭一瞧,發現自己竟被綁在馬車之中,後背還有一人同被綁著,聞香氣便知是秦嫣。

江一行側過頭,輕喚秦嫣,秦嫣毫無反應,只有呼吸之聲。

一行心道:慧空大師果然沒說錯,這一路兇險......只是這兇險來的也太快了,三師傅授我的劍譜都沒看幾眼…”江一行看看懷中的劍譜。

不管發生何事,如今都得想辦法脫身才是。江一行心想。

江一行晃晃身子,發現身上的繩索綁的並不嚴實,心說歹人定是覺得自己與秦嫣不會醒來,才會捆的如此敷衍。江一行與秦嫣本來就不胖,一行用力一吸氣,繩套便松了下來。

從繩套中脫出身來,又將秦嫣身上的繩子解下,將其放平,秦嫣鼻息尚穩,看來只是昏睡而已。江一行環顧四周,馬車內空無一物,看來自己的佩劍還留在客棧,手無兵刃,硬上勝算不大。一行藉著月光仔細觀瞧,發現外面駕駛馬車的只有一人,而除了馬車之外,外面也沒有其他聲音。

一行眼珠一轉,計上心頭,悄悄摸向車簾,看準時機,猛地一腳,只聽得那人叫了一聲,摔下馬車。一行順勢上前拾起韁繩,顧不得身後,猛地一甩:“駕!!”兩匹馬嘶鳴一聲,陡然加速,衝了出去。

馬車疾馳起來,江一行舒了口氣,正想轉身喚醒秦嫣,忽聽得“嗖”“嗖”兩聲,那束馬的繩子不知被什麼切斷,車架從馬身上猛地脫下,馬匹沒了束縛,揚蹄而去,剩下馬車在地上磕磕撞撞,促行半天才緩緩停下。

江一行晃晃腦袋,趕緊回頭檢視車廂內的秦嫣,秦嫣也被方才的衝擊驚起,朦朦朧朧,睡眼惺忪。

“有趣......”車棚頂上傳來人聲,江一行抬頭一看,只見一灰袍男人正坐在車棚上方,瞧不清模樣:一行百密一疏,忘記觀察車頂上有沒有人。

江一行見偷車無望,膽子反倒大了些,問道:“敢問車上是哪位英雄?”

那人也沒答話,只是望著馬車駛來的方向,不一會兒,只聽得林葉響聲,一道身影在樹林間快速穿梭,越來越近:正是被一行踹下車的那個人。

江一行心道:麻煩了,這下即便不是仇人,也變成仇人了。

再看那人已然近前,白衣淨面,中年模樣,只是眉須皆白,十分奇特。腰上別著兩把金邊短刀。站定之後,白衣之人撣撣身上的塵土,看來方才被踹下馬車並未對他造成太大的影響。

車頂上男子笑道:“白兄,你這方子怎麼又不靈了~”

“我這弒仙散的方子二十年來從未失手,這小子真是怪胎,怎會清醒的這麼快。”

“無所謂了,此處距那客棧少說也有幾十裡的山路,和尚想追過來沒那麼容易,只要沒有那禿驢干擾,怎麼捉不是捉呢?”說罷那灰袍男人抬腳一蹬,從車頂上翻下來,落在白衣男子身旁,這下一行瞧清楚了,那灰袍男人披散頭髮,額上束著綴玉束帶,左眼失明泛白,一道一指長的疤痕從眉心行至左側顴骨,正從左眼穿過,應該就是左眼失明的原因了。

“小兄弟,掙扎徒勞,跟我們走吧。”

江一行回道:“休想!”

灰袍男人道:“你都不問我二人來歷?”

“看二位面相做派,便知並非善類,天下惡人是一家,我又何須再費唇舌。”

“哈哈,果真與常人不同,你就不怕我二人殺了你?”

“既要殺我,又何須將我二人劫綁至此。”

“頭腦倒是伶俐,殺你的確不行,但是廢你一隻胳膊倒不是難事,我這位白兄既是用毒高手,也有回春之力,保證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勸你還是乖乖跟我們走。”

江一行見身邊密林叢叢,心說即便是自己拖住面前二人,讓秦嫣逃跑。這荒郊野林,只怕會更加危險。如今只有盡力一搏,興許還有一絲逃脫的希望。想到這裡一行死盯著二人,將秦嫣緊緊護在身後,秦嫣雖不知到底發生何事,但也知這兩人必是惡人,雖然心中千般疑問,但還是顧著大局要緊,沒有開口。

“白兄,這位小兄弟看來是不願束手就擒,待會兒我若出手有失,將他傷個好歹,還請白兄及施聖手,別叫這小子斷了氣。”

白衣人見灰袍男子將要出手,急忙攔住:“段兄且慢,你出手沒個輕重,若是真將他打死了,誤了將軍大事,咱倆都沒好果子吃,再說這小子竟能耐住我的迷藥,實在辱剎我白某人,還是我來,白某今天倒要看看這小子到底有什麼能耐!”

“哈哈哈哈,白兄還是烈火脾氣,那就依你。”

“段兄稍等,二十招之內不勝,一壺劍南燒春!”

“白兄當真?!一言為定!”

“瞧好了!”話音未落,白衣人提手拔刀向江一行攻去,江一行心中顧念秦嫣,騰身一閃,將白衣人引至遠處,誰知腳下未穩,白衣人已反握雙刀,攻至近前,江一行沒有武器,但是好在師傅先前教過些拳法,也不算極為劣勢,而此時白衣人左右開弓攻向一行手臂,肉拳難抵兵刃,此戰必然是能閃則閃,然而此時一行卻不撤反進,眼看刀刃已至,江一行一個側身,刀刃貼著一行身體前後劃空,白衣人瞬間破綻大生,一行瞧準時機,上臂一收,以肘代拳,朝著白衣人胸膛猛擊,江一行連日來苦練易氣八法,內功突飛猛進,一行雖不自知,也不懂運用,但對拳腳定是有所助益,這一擊若是打在常人身上,胸骨俱裂,療養個十天半月是絕無問題的,只可惜今日對陣之人也並非善類,沒那麼容易被一行結束戰鬥:白衣人見第一招撲了空,當即收刀,順一行抬臂之勢,猛地一刀劃在一行小臂之上,而自己也正正受了一行一擊,被打退幾步。

白衣人撫胸重咳,江一行也緊緊捂住傷口,一旁的秦嫣見白衣人暫無再攻之力,急忙跑至一行身邊,用自己的絲巾替江一行包紮......

“白兄,我看不如還是我來罷。”

被灰袍子如此一激,白衣人急火攻心,氣都未順,又向江一行殺來,江一行推開秦嫣,強忍疼痛,衝上前去與白衣人撕鬥,江一行雖然手臂疼痛,但想到秦嫣安危,也顧不得那許多了,而白衣人心中燥火大生,招式便不自然的亂了起來,故而十幾個回合下來,也沒有讓白衣人吃到多少好處。

“十八…十九…二十!白兄,謝謝你的劍南燒春了~~~”

聽見自己又被羞辱,白衣人怒喝一聲:“可惡!!”殺意漸起,招式陡然加快,一行漸漸招架不住,白衣人瞅準破綻,手腕一翻,短刀直直攻向江一行右肋,若被這一刀刺中,一行便再無反抗之力,而一行此時早已筋疲力竭,躲開已是難上加難。

眼看銀刃已至,忽然,一道真氣從二人之間穿過,二人一左一右被真氣震飛。

遠處,月光映出一道身影,由遠及近,止於眾人幾步之外。

只見這人身披紫金斗篷,臉上戴著白玉面具,面具上飾有鎏金龍紋,夜色下看不清面具後的臉,因而使得兩個黑色的眼洞顯得格外駭人。

白衣人踉蹌著站起身來,灰袍子也湊了過來。二人一臉緊張,白衣人緊握手中兵器,道:“在下河東白馬山,這位是段邪通,不知閣下是哪路高人?”

“哼,原來是你們兩個雜碎,滾。”

白、段怎受得住這話,只聽那灰袍子段邪通回道:“讓我滾?跟你客氣還真當自己是豪傑了,也不打聽打聽,江湖上有誰敢不給我白、段二人幾分薄面,趁你段爺爺還沒生氣,趁早滾開,別礙事!不然,我二人將你與那小兩口一起剁了喂狼!!”

玉面人聽了並不為所動,緩緩道:“段邪通,你師父靈武子臨死前,沒告訴過你,江湖上遇見戴白玉面具的人,要躲著走嗎?”

段邪通眉頭一皺,後退幾步,支支吾吾:“你......你......你是…”

“段兄?!段兄?!”一旁的白馬山捅了捅呆住的段邪通。

段緩過神來,慌慌張張同白馬山耳語幾句,白馬山聽罷面色凝重,未幾,轉頭對玉面人道:“白某久聞閣下大名,仰慕已久,我二人今日奉命辦事,實屬無奈,還請閣下不要插手。”

“哼,是否插手,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決定,給你們最後的機會,滾。”

“你!”白馬山一臉嗔色,道:“白某敬重閣下江湖名聲,據我所知,閣下與這二人毫無關系,既然如此,閣下一再阻擾,似乎有失自己的名號。再者說,我白某人與段兄並非酒囊飯袋,江湖嘍之輩,閣下若決意阻攔,到時我二人聯手,相信閣下也未必能討得到好處!!”

“哼,是嗎?”說罷,玉面人的紫金斗篷忽的一揚,一道清風掠過。未等眾人反應,白馬山的左手便已落地。

“啊啊啊啊啊!!”白馬山疼痛倒地。

“我說過,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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