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網->軍事->留裡克的崛起->章節

第1165章 遇事不決先搖人

熱門推薦: 從嚮往開始制霸娛樂圈 我真不是魔神 我有一座天地當鋪 劍仙三千萬 女配她天生好命 宇宙級寵愛 都市國術女神 特種兵之戰狼崛起 食物鏈頂端的猛獸 諸天新時代

科布倫茨的堡壘在燃燒,堡壘不遠處密密麻麻的民居完全陷入火海。

對於昆汀他和的軍隊,清理藏匿諾曼人的最好辦法就是縱火。

他不知道本地人都逃到了哪裡,也懶得關心。根據洛泰爾王的授權,他在這裡可以採取一系列的斷然措施,歸根結底,國王要的是這片土地的控制權,以及擁有一座扼守此要地的堡壘。

烈火越來越勐,伴隨著南風甚至出現了火龍卷。

烈火強悍的熱力逼得進駐此地的中王國軍隊退卻,士兵很清楚此舉是旗隊長下令辦的,雖說火是自己親自點燃,不算有責任。

但烈焰必然將居民區中的修道院化作焦土,很多戰士面對著騰空而起的火龍被深深嚇到,他們雙膝跪地面不斷地胸口划著十字祈求天主的原諒。

那火龍卷太過於顯眼了,夜幕下燒紅的天空更加不能忽視!

距離科布倫茨最近的修道院在其地理上的西北方向不遠處。瓦倫達爾修道院,本該歸由特里爾大主教管轄,在這場內戰中科隆教區接管了它。

普通的教士繼續過著自己日復一日的平靜生活,貴族戰爭與他們並無關係。

僅有少量民眾圍繞著修道院生活,支付十一稅供養這些教士。

這一夜,他們平靜的生活被徹底打破。

沒有人能忽略那燒紅的天空,當大膽著穿過森林站在來茵河畔,即可看到不遠處陷入火海的科布倫茨城。

民眾從沒見過這場面,他們高呼著“地獄之火”“地獄惡龍”之類的字眼抱住腦袋陷入癲狂。

以他們的認知眼前的景象分明是大地裂開了口子,一條地獄火龍竄了出來。

河畔被照得頗為明亮,人們的臉頰被照得發紅。

這裡的民眾對其他地方的情況基本不關心,然瓦倫達爾修道院的教士可知科布倫茨這些年的變局。那裡已經併入拿騷,而自己所在修道院先一步換了歸屬。

科隆教區與諾曼人的合作是否不義自有天主裁決,大主教是否有罪,瓦倫達爾小小的修道院一個,教士們跟本沒資格去指摘。

他們倒是非常清楚拿騷是以戰爭手段奪下科布倫茨,神父只要稍稍想想就能估計出現在發生大火的原因。

神父努力安頓自己的民眾,連夜舉辦一場小的彌撒活動,以求烈焰不會波及到來茵河對岸的自己。

就像是大地燃起巨型篝火,哪怕是遠一些的居民見到天空出現一片泛紅亮的區域,也知道其發現發生異常。

甚至遠在波恩的教士、命中都注意到怪異的天象,他們或許沒想到異象來自於烈火,教士如實記錄自己的見聞。

由於地勢問題、地球曲率,加上森林掩護,科隆一隅是難以看到太遠區域的異樣天空,除非站在城牆或是教堂的鐘樓等高處。

科隆的守夜人拿著教會給的俸祿,他們在城牆上暗示遊走。一些教士則守著鐘樓,等拂曉之際照例敲鐘。

他們站得高,都注意到遠方的景象,訊息層層轉到大主教處,驚得剛剛睡下的哈德博爾德勃然起身。

“東南方向?天空發紅?像是燃燒了?!”

他本能質疑下級教士的彙報。

“Papa,我……擔心是波恩出了事情。”

“荒謬!”大主教下意識划著十字,本就因被攪擾了美夢心神不寧,聽得這般離譜推測,心臟更是狂跳得離開。“上帝保佑,可千萬別是波恩。”

他神神道道地套上袍子,皮帶也懶得捆紮,踩上靴子就火急火燎奔向本城最高處的教堂鐘樓。

守夜教士向他行禮,大主教也無暇回應。

哈德博爾德的視力不是很好,這與他時常夜裡研讀羊皮紙載體的福音書有關,同樣他也時常寫些東西。

他本就有些近視,如今年紀大了也出現老花眼疾患。

即便如此,站在科隆城的最高點望向東南方向,那裡的天空的確泛紅。他個人視角有些模湖,以自己的豐富經驗倒是能判定出事的絕不是科隆。

大家都相信是某地著了大火,如果不是科隆是哪裡?也許是森林著了。

這一夜大主教再也睡不著,他精神焦慮卻沒有試圖主動去瞭解情況。

比起天空異象,他更在意昨日白天才離開的諾曼人。

不錯,當中王國軍隊抵達科布倫茨的當天,藍狐和他的特別船隊也與當天離開科隆。

有教士悲觀的懷疑是那些諾曼人賊心不死,搶掠了某地再放一把火,因此造成森林火災也說不定。

諾曼人有著累累前科,即便是皈依的天主,但他們在科隆大教堂裡的糟糕不敬表現令所有人為之作嘔唾棄。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哈德博爾德要求自己人住口,他也不能完全忽略這種可能性。

終究那是遠方的異象,城內的平民不登上城牆什麼也看不見,何況一旦到了白天就更難以察覺異常了,城裡生活不會受影響。

他旋即下令守夜人嚴查城內夜間遊走的閒人,即便過去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必須加強宵禁。

卻說藍狐一方,他們在科隆採買了一些物資,盡是一些可以滿足口腹之慾的美餐,如乳酪、黃油、蜂蜜。

逆水行舟要不停划槳,這很考驗人們的體力。他們故意採買這些可使體力充沛的美餐,再在夜間靠岸休整之際,點燃篝火,以陶甕熬煮加了油脂和蜜的麥粥。

見得城裡有人販賣新採摘的百里香,羅斯人蠻橫地將商販的貨物全部買走,弄得本地人少了調料,倒是羅斯人支付了真金白銀,商販得了上好的法蘭克銀幣,起初的戒備迅速化作諂媚的笑臉。

買的成捆百里香到現在已經乾巴巴的,它們被揉搓一番就扔進甕裡,最後撒一把鹽,這就是藍狐特別船隊最平凡的行軍美餐。

它實則頗為美味,大快朵頤的人們不禁圍著篝火暢談。

他們讚譽這片地區非得溫暖因而物產豐饒,感慨北方缺乏這樣的享受。

也不乏有人囂張倡言:“我們要控制更大的土地,讓法蘭克人做我們的努力。我在這裡安家,我的子孫都能享福。”

點燃的篝火驅散初夏夜裡的寒冷,畢竟來茵河的維度依舊很高,氣候雖不很冷,涼颼颼的感覺依舊令人不適。

所有長船全部貼著河岸,鬆軟泥地釘上木樁,纜繩捆緊所有船隻。

藍狐與眾人紛紛鋪上一層鹿皮墊子,身子裹上一層羊毛毯,圍著篝火已經開始入睡。

河面上可是停著夜捕的長船,纜繩捆著樹,加上拋下船錨,定在水面的它點燃火把,以漁火夜捕的招數意欲撈上一批鮮魚,以好明早兄弟們一起享用。

也恰是他們注意到遠方發紅的天空,精神緊張的人們如何再捕魚?

呼呼大睡的藍狐被搖醒,期初這只老狐狸不太確信:“你們在幹什麼?我就看到一片森林,哪裡有大火?”

“但是老大,你在河面上看一下就知道了。”

“但願我能看到一些異常,而不是你們這群好吃魚的傢伙眼花。”他帶著怒氣跳上長船,當船隻漂到河道中心,東南方向異樣的確明顯。

頓時,藍狐直接驚愕地坐倒,他被手下拉起來嘴巴打著哆嗦:“啊!總不會是咱們的科布倫茨出事了?”

科布倫茨怎麼可能出事呢?

藍狐不願意相信,不過自己這些年來經歷過多場大戰,最初的那場海澤比之戰,整個貿易之城陷入火海,出現的也是被燒紅的天空。之後再經歷維納恩湖的維辛格瑟島之戰,進攻丹麥的戰鬥,凡是設計對定居點的破壞,縱火都是傳統招數,每一次行動都會出現發紅的天空。

直覺告訴他科布倫茨方向出了大事。

他擔心此乃法蘭克軍隊的反撲,之所以如此判斷正是因為該城本就是羅斯軍以暴力手段奪下,隨時可能遭遇敵人報復。

但他心存僥倖:“也許是某些森林獵人在林地點篝火結果引燃了一片森林。”

對藍狐而言這也揣測並不奇怪,因為芬蘭的蘇歐米部落就以這種招數故意破壞森林,再在焦黑地圖上撒一片燕麥種子,秋季的時候收穫一番。明年還是這樣的招數,針對另一片森林再來一輪刀耕火種。這種最原始的農業也就比單純漁獵好不少,也是為什麼蘇歐米部族養活得了兩三萬人口。

法蘭克這邊不至於如此吧?

奈何藍狐帶著忐忑的心再度睡下,訊息也沒告訴所有人,那些所謂“帶吃魚的人”繼續著漁火夜捕,他們忽略掉燒紅的天空,卻突然看到有一個小小的火光在河面出現。

那是什麼?是一艘小船。

小船奉命前行在夜間行進,它如此冒險,實為船主人得了堅決的命令。

小船靠著唯一的火把照明,船上人更以此壯膽,船拐過一個河道,赫然看到前方出現了一片篝火。那是什麼情況?固然河畔區域還有一些村莊,誰會在河邊定居呢?甚至河面也有亮光。

小船一直沒意識到危險,當起被暫停捕魚的長船迅速俘獲,雙方都大吃一驚。

一方是貨真價實的諾曼人,另一方則是穿著黑袍的年輕教士以及一個木訥膽怯的漁夫。

藍狐已經睡了一陣子,再度被吵醒氣得他從篝火裡抽出一根燃燒的木棍狠狠砸在地上。

“到底有完沒完?!”

“但是老大,我們抓到一個怪人。”說話間,手下就將緊張的教士推了過來。

這人立刻跪坐在地上,捂著腦袋一副驚恐模樣。

“你?何必害怕?我們又不是撒旦的使徒。”藍狐嫻熟說了一番拉丁語,此言效果立竿見影。

教士稍稍放下怯懦:“你們?是會說拉丁語的諾曼人?豈不是……傳說的羅斯人?”

“我們何時成了傳說?你是誰?總不是從拿騷來的?我不認識你。”

藍狐舉來火把好好照一下這個人的臉:“拿騷所有的教士我都認識他們的臉。你莫非是科布倫茨來的?”

提及科布倫茨,教士顯得更加驚恐:“不是科布倫茨。我從瓦倫達爾來,但是……”

“瓦倫達爾?那是什麼?”

“是科隆的瓦倫達爾修道院。與……與拿騷不遠。但是科布倫茨真的出事了。”

“能有什麼事?總不會是著火了?”藍狐言語變得急切。

“烈火!地獄之火!整個城市在燃燒!有一條火龍鑽了出來,可能所有人都被燒死了。神父派我來前往科隆,要告訴大主教那邊發生了災難。”教士瞪大的眼睛似乎眼珠都能彈出來,他被嚇壞了。

火龍?撒旦?燃燒的城市?

估計的莫非成了真?這一刻藍狐沒有對自己的直覺判斷又任何的高興,他巴不得自己判斷失誤。

“難道出現了戰爭?你可看見戰鬥?”

驚恐中的教士至此一問三不知,縱使不斷逼問也只能說瓦倫達爾修道院雖靠近河流,它只不過是藏匿在森林中的小修道院,所有人過著清貧生活,發現科布倫茨的災禍純粹因為天空都被燒紅了,除此外的確不知。

此事不能再被忽略,訊息很快傳達到所有酣睡的戰士處。

這一刻藍狐無比擔心自己的弟弟弟媳,還有一眾留駐的兄弟們。老三黑狐已經在去年於戰場上自證不是懦夫,小子雖胖,與一眾狠人住在一起一樣會變得兇狠。

那些信仰奧丁的傢伙就算皈依天主也是一種“戰術性皈依”,他們的好勇鬥狠是一貫的,若是敵人襲擊科布倫茨,這群傢伙不得第一時間帶著武器去搏殺。

“小子,我寧可你這次慫了。你可別被砍死!”

但夜間航行風險太大,兄弟們划船一個白天身子頗為疲憊,即便這片區域距離科布倫茨已經不遠。

藍狐執意在拂曉時分行動,他已經在差人立刻熬煮早晨的飯,爭取天空深藍便是大家吃飯,未等太陽升起就繼續推進。

他頗為懊惱自己此來就帶了一百五十名戰士,算是自己和兩個年輕崽子,人數也不到一百六十。兄弟們還押運著一批要輸送給拿騷的生產工具,最關鍵的事支付給亟待離開的羅貝爾一家的鉅額銀幣,尤其是後者絕對容不得閃失。

“如果我帶著的軍隊足夠多……現在還來得及!”

甦醒後的藍狐使勁拍拍臉,他做出了一個冒險決定——搖人。

一船戰士三十人,他們臨時奉命順流而下,這一去便是直接抵達駐紮在鹿特斯塔德的羅斯大軍。

這群兄弟得到這樣的任務:帶上我口令以及紙質文書,命令常備軍第一旗隊,步兵第七旗隊全員出動!命令紅狐繼續按兵不動。此事不得告知尼德蘭伯爵和弗蘭德斯伯爵。

藍狐在常備的硬紙上寫寫畫畫,以最傳統的如尼文字寫出一番一般教士也看不懂的話語,如此得令人絕對不會產生誤解與懷疑。

“如果是俘虜的教士胡說八道?如果事情是真的但並不嚴重?如果是我誤判了?”當一條長船緊急順流而下,快速消失在視野裡,藍狐縱使仍有疑慮,也只只能堅定堅持自己的判斷了。

他給奉命報信的部下三天時間衝到鹿特斯塔德,要求得令的軍隊在一週時間內全力衝到拿騷,所謂依靠長船利用初夏正快速延長的白晝時間,將所有亮光時間用上,總是疲憊也要快速抵達。

至多十天時間,快的話八天,時間成本不算很高。

他是站在自己多年遊歷、征戰的經驗上做出此判斷,再思考一番,自己的老夥計們還有親弟弟一家,乃至來茵高伯爵羅貝爾一家,若科布倫茨發生火災,他們都會遭受不良影響。還有一糟糕之事,科布倫茨有著大量居民。

拿騷一方不會失心瘋燒了自己控制區民眾的房舍,民眾也不會失心瘋破壞自己的家園。

唯一合理的解釋是,有強大的外在力量製造破壞,此是拿騷駐紮的膨脹到六百之巨的羅斯軍隊也難以組織。

除了中王國的法蘭克軍隊有能力幹出此事,還有誰?保不齊今年那個洛泰爾要從科布倫茨打出優勢也說不定。

藍狐無法洞悉戰場,不知敵人的情況,今日只能以自己的推測做出戰略調整。

亞琛要偷襲,因為科布倫茨受襲,就更要偷襲亞琛洩憤。拿騷和科布倫茨現在到底什麼情況?是否有敵人?敵人兵力如何?

有人襲擊,就召喚援兵直接打回去,藍狐想不到更好的辦法,決意以此最傳統,也是戰士們最喜聞樂見的蠻勇招數應對。

再請來一千人的援兵,其中五百是絕對的重甲步兵。如若弟弟黑狐的人沒有明顯損失,再把拿騷的村民組織一下,最終拼湊出兩千士兵沒什麼問題。

兩千軍隊的存在,唯有這樣藍狐才真的放心。

相關推薦:炮灰她嫁了豪門大佬娛樂圈奇葩攻略邊緣世界裡不可能有牧場物語快穿之修煉有成我真不想努力了娛樂圈裡的鋼鐵直男吾靠作夢當女帝李逵的逆襲之路秘密使命從寶蓮燈開始的聊天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