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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想象中的浪漫並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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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昱保持微笑,哪怕被士兵推搡,也儘可能落穩腳步,這是他僅有的用以捍衛尊嚴的方式,可現在的他真的有所謂的尊嚴嗎?

身後是拉娜的冷眼,及擁擠著的看客的謾罵與嘲笑。

陸昱覺得自己臉紅了,應該是吧,畢竟即便是他,也無法不讓厚度超出常規的臉蛋子變得滾燙,離開審判之地,邁出整天宣揚著公平與正義的場所,迎接陸昱的是黑壓壓的人群,他們不僅謾罵或嘲諷,更把爛菜葉丟到陸昱頭上。

陸昱剋制著,淚水卻仍在心中翻滾,陸昱很困惑他到底做錯了什麼,至於把他送到審判臺上的那個女人始終未露面。

菲歐娜大概正為審判結果歡呼雀躍吧?

此時的陸昱哪裡知道他的地獄之旅恰是菲歐娜開啟的。

陸昱曾眺望過這片用以關押囚犯的建築,一個個由巨石堆壘的圓筒形建築經懸在空中的長廊連線,終成怪物的形態,投下整片的影。

押送陸昱的士兵刻意放慢速度,只要圍觀者別太過分,這就想打死了陸昱,士兵也不會阻止。

陸昱始終保持著微笑,哪怕有人衝出來朝他拳打腳踢,陸昱也會優雅地起身並拍去灰塵。

蛆蟲,這是這座城市賜予陸昱的名。

關押陸昱的囚室並不在地上,而是在地下,進入圓筒形建築,陸昱才驚覺這一根根石頭煙囪竟如此巨大,就連輕微的腳步聲也能激起迴音。

陸昱在士兵的迫使下沿著向下盤旋的樓梯,感覺就像墜入地獄。

用以關押陸昱的囚室在最底層,這裡的空氣是渾濁的,混雜著血的甜膩及排洩物的惡臭,耳邊也充斥著低沉如鬼魅的哀息。

這裡根本就是地獄,跳動的火把就算把臉烤熱,也無法在曲折中投送更多的光明,每轉過一個彎角,迎接陸昱的就只有黑暗。

陸昱終於看到屬於他的囚室了,這哪裡是囚室,除了三面正在滴水的石壁,迎面的則是木頭柵欄,陸昱覺得自己由人變成了牲口。

囚室很是潮溼,就連那厚厚的枯草也已經被浸透了,陸昱被推入囚室,他真怕鞋子被打溼,這是他僅剩的鞋子,還得靠這雙鞋向惡魔島邁進呢。

木柵欄門關了,士兵離開了,取而代之的是句僂著腰的獄卒,他斜眼瞅了瞅陸昱,發出沙啞的笑聲,“油光水滑的,難怪會有女人喜歡,但也的確栽在女人手裡,呵呵,我不想說這是報應,力是會有回饋的,有進有出嘛,話說回來,身為男人誰不想身邊能多些女人呢,就連我也是如此,要怪就怪自己笨自己蠢,你有足夠多的時間用來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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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卒離開了,也帶走了唯一的光亮,黑暗降臨,什麼都看不到。

陸昱在想獄卒又是憑什麼能讓女人聚在身邊的,他哪裡想得到在這片石頭堡壘中關押的可不只是男囚犯。

陸昱細數著黑暗,黑暗總是連成片,或充滿整個空間,總也理不出頭緒,陸昱便想以自省消磨時間,但每想到此次被審判的前因後果又很難繼續,僅剩的自尊阻止他,僅剩的倔強也在迷惑他,如關押得久些,陸昱真怕會為菲歐娜尋找藉口,他大概會這樣做的。

“菲歐娜。”陸昱苦笑,貼著石壁的後背傳來陣陣的冷,“過去多久了,時間似都停滯了。”

陸昱也曾天真的以為,只要被關押的理由盛裝著足夠多的驕傲,身陷令圄何嘗不是浪漫,切身體會卻又是另一番滋味。

“出來!”就在陸昱陷入冥想時,士兵回來了,當然也帶來了跳動的光明,火把炙熱且熾烈,陸昱就要被灼傷了。

“是到了押送的時間嗎?”陸昱感到慶幸,恨不得這就踏上去往惡魔島的旅程,其實剛剛過了一小時不到,對於陸昱卻像過了半輩子。

“想美事吧,在押送你去惡魔島之前,我們有禮物送你。”士兵笑的很惡毒。

“禮物?是**的衣服還是更合腳的鞋子?我大概想多了,在尤其需要錢的這裡我卻連半文錢都拿不出,說吧,你們要帶我去哪兒?”

“到了就知道了。”

“做了什麼你自己還能不知?少廢話,必要的流程半點兒都不能少呢。”

陸昱幾乎被疼痛擊潰,鞭子落到身上,還有士兵的拳打腳踢,陸昱忍耐著,他可不想當著士兵的面兒慘叫,可又真的想痛痛快快地叫喊。

說到疼痛,大概是僅有的無法使人麻木的存在了,生而為人可以對所有的一切麻木,唯獨疼痛不能。

伴隨著疼痛,還有火辣辣的謾罵,士兵越打越起勁,噴出的話也就越發刺耳,鞭子每次收起,陸昱身上便要多出一道血痕,也許是士兵特別照顧,知道陸昱僅有這一件外套,開打之前就命令陸昱把外套脫了。

陸昱的外套正平躺在擺放著各式刑具的木桌上,陸昱疊得很平整,陸昱可不想在人生的最後時刻落個連外套都沒有的地步,他在小心呵護比生命更重要的尊嚴。

這是陸昱僅剩的了。

疼痛持續著,陸昱幾次昏厥,又都被士兵潑下的冷水驚醒。

“告訴我,是誰讓你們這樣做的。”陸昱的聲音很低,好在正以折磨陸昱取樂的士兵聽到了,“你是傻瓜嗎?不會吧,傻瓜又怎能討女人歡心,與其問我們,還是問你自己吧。”

“是她嗎?”

“你說的她是誰?”士兵眼睛一亮,他只是接到折磨陸昱的命令,卻不知命令來自哪裡,“我猜一定是女人吧,或者說是擁有那個女人的男人,你得明白,能調動我們的地位可都不低,得罪誰你會不知道?”

“哥幾個就不想知道這條蛆睡了哪家的貴婦?”

“要不這樣,告訴我們是誰,我們呢下手就輕些,就當獎勵你了。”

“萬沒想到竟還有此種獎勵,你們都不知道,我又怎會知道?”陸昱已知曉答桉,但他會把答桉藏在心裡,不僅為承諾,更為保住最後的顏面,“她大概正在歡笑,或在向那人懺悔,不,我覺得她會把我的遭遇當成是邀功的籌碼,我瞭解她,比瞭解自己更多,但我還是陷進去了。”

“然後呢,別婆婆媽媽的,快告訴我們是誰,沒誰能保守秘密,終究是要傳開的,趁你的答桉還有價值,快告訴我們,你說的她又是哪家的貴婦?”

“我是服了這條蛆了,分明是個一無所有的蠢貨,卻總能空手套白狼,把那些個比他更蠢的女人迷得團團轉。”

“我要是他死了也無憾了,好歹也嘗過不少貴婦的滋味了。”

“正因為嘗過才不想死啊。”士兵鬨笑,陸昱卻是苦笑,“我也不想耽誤各位的時間,還是快些打吧,我不會說的,我猜你們也不會打死了我,死亡並不能讓她平息憤怒,更不能幫她挽回顏面。”

士兵被激怒了,打得自然就狠。

陸昱被拖回囚室,就算奄奄一息,陸昱仍抱著他的外套不放,砰地一聲,陸昱被扔到潮溼的枯草之上,這一次不怕鞋子溼了,無力地躺著,直到士兵再次把光明帶走。

陸昱什麼都不想,只是抱著他的外套,等稍稍能動了,他把外套穿了起來,這件廉價的外套就像能提供保護的甲胃。

陸昱想哭又想笑,疼痛卻迫使他叫喊起來。

恨,卻不知恨從哪兒來,菲歐娜的身影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空蕩蕩的一片,陸昱問自己到底在尋找什麼,如以此次磨難作為劃分的邊界,之前的人生是多麼的空虛且無聊。

“我到底在尋找什麼?”陸昱還是忍不住落下淚來,“我自認沒傷害任何人,我想得到的也只是僅停留於故事中的真摯,到頭來卻害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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