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那個認識王嵐的人不存在,那個鐵證,記錄了他們的苟且的事情的影片也不存在,我賭的就是他們心虛,根本不敢驗證。
我的話說完,現場已經炸開了鍋,所有東青的人都因為這個訊息而感到震撼,昊哥居然連龍頭的女人都敢動,他是有多大的膽子?
王嵐肚子裡的孩子要是昊哥的,那也太陰毒了一點吧?
現場沸沸揚揚,昊哥和王嵐臉色很難看。
我呵呵笑道:“昊哥,王嵐,你們要不要看看我手裡的證據啊。”說完轉身向謝七打了一個眼色,說道:“謝七,去車裡把那個隨身碟拿來,讓大家開開眼界,呵呵我們高高在上,純潔無瑕的嵐姐是多麼的風騷,還有我們滿口道義的昊哥,是怎麼玩龍頭的女人。”
謝七明白我的意思,點了點頭,說:“是,羽哥。”轉身便往回走去。
向盈盈卻是意外無比,滿臉詫異地看著我,她不明白,我既然有鐵證,為什麼不早拿出來?
向盈盈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其實我根本沒有任何證據。
二公子是知道我的底細的,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眼中禁不住露出讚許的神色。
在這種情況下,我們依舊有和昊哥、王嵐的一戰之力,可是需要承擔風險,畢竟我們只有道哥一個堂口支援,而且名不正則言不順,如果能在東青的人面前揭穿他們的真面目,那無疑更好。
此外,東青的人還有很多是忠於向家的,說不定會臨陣倒戈。
我看謝七轉身往我們的車子走去,之前去檢視後面情況的那個東青小弟已經折返回昊哥身邊,低聲跟昊哥說了幾句話。
昊哥的眼神便變得狠厲起來。
看到他們的動作,我已經猜到,昊哥定是確定我沒帶人來,開始起殺念了。
他不敢冒險,不知道我手裡是否有證據,所以,他只能選擇滅口。
我小聲對身後的江澤天說:“澤天,他們要動手了,待會兒給我盯好昊哥。”
江澤天點頭說:“是,羽哥。”說完一隻手摸上腰間的砍刀的刀把。
昊哥聽到我沒帶多少人過來,心中殺念已生,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前俯後仰,極為誇張。
我看著昊哥,暗暗冷笑,這雜種,估計以為我沒帶多少人過來,以為已經穩操勝券了吧。
……
此時的玉陽路街頭,我的人在江玉鳳的率領下,正在與對面的青衣社對峙,李元慶站在人群前面,看著江玉鳳,譏笑道:“鳳姐,怎麼跟了新男人,就忘了青衣社,這樣喜新厭舊不太好吧。”
江玉鳳冷笑道:“什麼喜新厭舊,你們李家父子做過什麼自己難道不清楚嗎?”
李元慶冷笑一聲,說:“我清楚什麼?我只知道我們青衣社對你江玉鳳不薄,可是你江玉鳳卻因為一個男人,背叛社團,背叛了我爸,而且可笑啊可笑,你喜歡的是陳小羽,一個到處沾花惹草,連他姐都不放過的畜生。江玉鳳,你以為你跟了他會有好結果?我勸你還是早點脫離陳小羽,回頭是岸的比較好。”
江玉鳳說:“我的事情不用你們父子擔心,李元慶,我看你還是擔心一下自己的比較好,青衣社怕是也沒多少好日子了。”
李元慶不屑地道:“因為陳小羽?你未免也太高看他了,有的是人對付他,你等著看,他很快會死得很慘很慘。”
南門的人集結,青衣社的人也不敢掉以輕心,所以李元慶親自率領青衣社的大部隊與南門大軍對峙,不敢有絲毫放鬆。
原本李展雄答應了昊哥,會過去支援昊哥,不過因為我的人給青衣社的壓力,李展雄只得放棄支援昊哥,來防備我們。
昊哥那兒遲遲沒見到青衣社的援軍趕到,但心裡並不著急,因為我也沒帶多少人去支援二公子和萍姐,憑昊哥紙面上的實力,還是足以碾壓我們。
……
昊哥眼見謝七開啟車門,從裡面取出了一個隨身碟,隨身碟裡原本存放的都是一些歌曲,平時開車的時候聽的,可是昊哥不知道真假,心裡自然十分害怕。
他大笑過後,眼神一狠,厲聲道:“陳小羽,別想在這兒滿口胡言,混淆視聽,你們殺了龍頭,辨無可變,東青的兄弟們都給我聽好,別和他們嘰嘰歪歪,殺了他們為龍頭報仇!”
昊哥大聲發號施令,他本堂的人馬自然對他忠心無比,紛紛大聲響應,但其他堂口的人馬卻遲疑起來。
王嵐看到其他堂口的人馬遲疑,不禁大怒,喝道:“怎麼,你們相信陳小羽的話?難道你們忘了,龍頭是被誰打傷,青爺是被誰所殺,大公子是被誰害死?”
昊哥旋即看向秋哥,問道:“秋哥,你說句話。”
秋哥想了想,咬牙下了決定,刷地一聲,拔出身上的砍刀,大聲喊道:“向鎮北夥同陳小羽謀害龍頭,已經顯而易見,大家上,將他們拿下!”
殺!
有了秋哥的聲援,現場的風向立刻大變,即便是有些疑慮的東青的小弟們也堅定下來,紛紛大聲響應,喊殺聲震耳欲聾,自四面八方傳來,直有千軍萬馬般的勢頭。
我看到現場的情況,知道一戰在所難免,當下心一橫,拔出身上的匕首,趕到二公子旁邊,奪過吳剛,將匕首架在吳剛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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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鋒利無匹,只輕輕捱上吳剛的脖子,立刻將吳剛的脖子劃出了一個清晰的傷口。
吳剛嚇得大叫:“昊哥,救我!”
昊哥大怒,指著我大罵道:“陳小羽,吳剛要是有什麼好歹,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我不禁大笑起來,剛才還在裝吳剛被我收買,現在立刻破相了,吳剛向昊哥求救,昊哥對吳剛落在我手裡反應那麼大?
不過現在也已經不是打嘴炮的時候,已經要動手了,是非已經沒那麼重要,重要的是最後的結果如何。
成王敗寇,最終還是靠實力說話,只要贏了,黑的便能說成白的,白的也能說成黑的。
我幹掉了向望天,更不會介意再做掉一個吳剛。
想到這兒,我手中的匕首狠狠一拉!
嗤!
鮮血狂噴,兩個東青小弟已經衝到面前,血水噴灑在他們臉上,將他們噴得滿臉都是。
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這種感覺,一刀割斷別人的脖子,血噴灑在我的手上還是熱的,那種感覺讓我熱血沸騰。
向望天就是這麼死的,現在的吳剛也是一樣。
我手一鬆,吳剛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直挺挺地往地上倒下去,死不瞑目,和向望天死的時候差不多一樣的表情。
那兩個東青小弟被血水模糊了視線,旋即伸手抹掉臉上的血水,繼續往我撲來。
“羽哥,交給我們!”
江澤天帶人從我左右兩邊衝上前去,當當地兩聲將那兩人逼退,跟著一刀一個,砍翻在地。
江澤天雙手握刀,高高舉起,旋即一刀狠狠插下。
嗤!
一抹血箭射了起來,那東青小弟當場死亡。
“殺!”
“上,乾死他們!”
“弄死這些叛徒,清理門戶!”
現場無數的喊聲此起彼伏傳來,夾雜著砍刀碰撞產生的叮叮噹噹的聲音,讓我都有些迷醉的感覺。
向家大宅外面的筆直大道上,一場空前規模的內戰開啟,現場到處是捉對廝殺的畫面。
我退到了後面,因為身體的不適,並不適合和人拼命,只能在後面冷眼旁觀,不過現場的廝殺卻讓我心情激盪,手中的匕首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