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靈魂早就出賣給了魔主,到底是不是屬於我自己,我一點也不在意,我只想趕緊回到那片空間裡,奪回屬於我的一切東西。你既然獲得了我的靈魂,就應該送我回去吧。'
一片昏暗的空間裡,百里禪翹著二郎腿自言自語地說著,言語中充滿著陰冷,出賣自己靈魂,並不是件十分歡愉的事情。
‘按照契約,我自然是該放你回去。只不過,你記憶中的這個人。’
昏暗中,一個冷聲回覆了句後,又憑空出現了一道聲影。
身穿古樸黑色長袍的修長背影,黑色的短髮和挺拔的身姿。
這人,他一眼就認出來了。
‘為什麼那個人會是王彬。’百里禪溫潤地說著,眼眸中不禁閃過一道冷芒,‘魔主不會寬到連人族和獸族的恩怨都要插手吧。’
‘這件事情,你還沒資格知道。奪得百里家家主之位,是你的任務。切莫忘了自己的身份。’
百里傳承,第二層試煉地
金色的弓箭被空間的能量吸收,散化在天地之間,屍妖心臟寄放的命盒卻並沒有被弓箭所毀滅。
一群黑色的螞蟻不知哪個洞口中跑出來,它們有目標的移動著長龍般的隊伍,它們的速度很快,搬起比他們身軀還要長十幾倍的命盒後,有種別樣的勢,在這些螞蟻中悄然誕生著。
最前頭帶隊伍的螞蟻方向一轉,隊伍也調轉了個方向,跟著它一同就要揚長而去,走著走著,隊伍中帶著命盒那一塊的螞蟻無論怎麼賣力,都無法在把命盒挪動半分。
帶頭的螞蟻似乎產生了靈智,它很快做出反應,吞噬這個屍體。
螞蟻們領命,隱蔽在唇下的密齒暴露在空氣之下,一個它們沒有注意到的笑容,在本該沒了生息的屍體上,出現了。
“活著的感覺,還真不錯。”
溫潤地聲音在空間中迴盪著,原本沒了生息的屍體忽然從地面上半坐了起來,百里禪望著環繞著四周的景物,死前一幕幕的事情如同倒帶般在他腦海中回放著,連螞蟻們吞噬著他的身軀他都渾然不覺。
“嗡。”
身邊的命盒微微震動著,它感受到了同樣從死亡中回來的百里禪的氣息。
百里禪伸手拿起命盒,他低頭看向咬著自己的螞蟻,眼中閃過一絲陰冷的笑意,“想不到萬年前的食人黑蟻還存在在這片空間中,罷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先去奪了百里家的家主權,百里蘇知道後怕是會發狂吧。”
說著,他把命盒往自己的心臟處塞了進去。
幼年時的疾病,註定讓他沒有一刻健全的心臟,是父親出賣母親的靈魂,才獲得了他的生存,可惜,母親的心臟並不能救助自己,若不是百里無的母親,他興許還真活不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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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虧如此,契約獸被吞噬後,那可心臟瞬間死亡,他也因此被召喚到了魔主創立的獨有空間,成就了第二次的靈魂交易。
他出賣靈魂成為魔主的追隨者,自然不僅僅只是為了區區一個百裡家主的位置,可惜魔主太過謹慎,他還需要些時間去部署些事情。
“不愧是命盒,果然功效強悍。”百里禪說著,捏碎了百里家族的傳送玉簡。
眨眼間,他便被傳送到了百里家族的練武場。
百里家主和五位長老正在練武場中等候著百里蘇兩人的迴歸,一見百里禪的出現,瞬間都變了個臉色。連同二長老,也有些神色不定。
死去的人復活了?
這不是天方夜譚嘛。
也有些機靈的內家弟子已經悄悄的聚集在了百里蕭的身邊,如果百里禪有任何異常,那就是他們立功的好機會啊。
“家主,各位長老。我回來了。”
百里禪溫潤地笑著,百里家族的靈魂牌他是知道的,百里蕭他們會有這樣的表情,他並不意外。
反正現在的他,沒有一顆跳動的心臟和脈搏,基本上算不上是活人,傾向於屍妖的發展趨勢,感覺似乎也不錯。
百里蕭眉頭微蹙,他看著百里禪,沉聲道:“你是何人。”
“百里禪。如假包換的百里禪,家族的靈魂牌能夠證明我的身份,還請家主恩准。”
百里禪溫聲地說著,族內的子弟有意識地開始半包圍住了他,一旦百里禪有什麼異動,正常情況下,他會死的比較難看。
“家主,傳承空間內造化不斷,怕是在之中有什麼造化才致使靈魂牌出了錯漏,不如家主請出百里禪的靈魂牌,我等一看便知。”
二長老一路爬到現在的地位,其心思自然不一般,看到百里禪之後,他的思緒開始活絡了起來。
百里蕭心底也不太相信百里禪會復活,聽二長老有理有據的說著,他也無法反駁,只得讓人去把百里禪的靈魂牌請出來。
靈魂牌的製作和保護都想當的帶著講究,一般沒有特殊情況不會輕易向外取出,且靈魂牌的寄放只有在幼年時才能抽離一次,無法做第二次製作。
哪知人還沒走幾步,閣內弟子就急匆匆地向練武場中走了過來,“家、家主,禪少爺的靈魂牌,又恢復了。”
他語無倫次的說著,再看到百里禪時,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
靈魂牌裂了又恢復的例子,百里家族乃至四大家族,這是唯一的一起案例,可這種事情,是不是太詭異了點。
“既然證明了我的身份,還請家主、長老們為百里禪做主。”
百里禪說著,雙膝跪在了地上,三個叩首,把眾弟子們都驚得不輕。
二長老當即喝道:“禪兒有何冤屈,速速道來便是。”
“百里蘇、百里無二者為求得第三場試煉,用契約獸將百里禪和百里悅的契約獸吞噬。若不是出發前二長老給予的護心丹藥,百里禪怕是和百里悅一樣,隕落在那了。”
他說著,從空間手鐲中拿出一樣殘破不堪的屍體。
其人的面容,是他們都十分熟悉的百里悅。
“這就很奇怪了,按道理來說,人家死了,你為什麼還活著呀,就算有藥,你能提前知道自己會不會死嗎?”
就在這時,一個童稚的聲音在練武場內響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