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這兩日太累了沒休息好。”
花捲皺了皺眉,想來想去也就只有這個原因。
不過吱吱並不這樣認為。
這兩天來花捲吃了睡睡了吃,偶爾下下地上上山根本就不存在沒休息好這種情況。
況且他已經想起來了花捲身上的味道像什麼了。
之前花捲和夫子賭氣救了一個黑袍少年,花捲現如今與那黑袍少年身上的臭味一模一樣。
吱吱覺得事情並不簡單。
不過他欲言又止,因為柳鶯鶯已經來了。
“花捲姐姐,我來接你了。”
門外傳來了一陣熟悉的聲音,花捲站起身來向門外看去是柳鶯鶯無疑。
“你可來了。”
“今日有臭豆腐嗎?”
花捲看到柳鶯鶯心中就燃起了希望。
她實在是太想念臭豆腐的味道了。
“已經沒有了。”
“不過劉嬸子已經教我了。”
“過上幾日花捲姐姐就又能吃到了。”
柳鶯鶯聽的花捲提起臭豆腐,心中不免也有些癢癢了起來。
“也罷。”
“我們快走吧。”
花捲聽到沒有臭豆腐,心中不免煩躁。
可她也不好對柳鶯鶯發脾氣,只道趕快出發。
“好。”
柳鶯鶯心中歡喜,並未察覺的花捲的不對勁。
吱吱一直跟著花捲,他聞著柳鶯鶯身上也有股子怪味。
只不過沒有花捲的重罷了。
吱吱默默的嘆了口氣從花捲身上跳下來,而花捲此時此刻的狀態愈發的不對了,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吱吱離開了自己。
“鶯鶯,臭豆腐。”
“還有沒有臭豆腐?”
突然間花捲只覺得渾身上下如蟻走一般,她的骨頭裡血液爬滿了蟲子在啃噬者。
花捲抑制不住的打著哈欠,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
她忍不住癱坐在地上渾身發抖,抓住了柳鶯鶯的裙襬小聲呢喃。
“花捲姐姐,你怎麼了?”
“花捲姐姐,你別嚇我!”
“姐姐!”
柳鶯鶯看到花捲臉色蒼白,滿頭冷汗的樣子嚇得趕緊蹲在了地上檢視起來。
她的眼裡和臉上全是急切和害怕,她還從未見過如此狀況。
更何況是一直待她如親姐妹的花捲。
“來人啊,救命啊!”
“花捲姐姐暈倒了!”
柳鶯鶯嚇得六神無主,她的手被花捲緊緊的握著,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朝著四周大喊。
這時還在村中的羊腸小道上,周圍有不少勞作的人都向這邊看來。
頭一個衝過來的便是陳大爺。
他本來還奇怪他卷今日見到他為何不打招呼,原來是這孩子身體抱恙。
“臭豆腐,鶯鶯給我臭豆腐。”
花捲臉上滿是痛苦之色,她的眉頭緊鎖死死的咬著嘴唇,渾身上下不停的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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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捲現在痛苦無比,腦子裡一片空白。
只覺得渾身上下比她度雷劫時還難受。
她現在腦子中就只想吃臭豆腐,她知道只要吃的臭豆腐就會舒服起來。
“小花,你咋了小花?”
陳大爺衝到花捲身邊,看著滿臉痛苦之色的花捲眼中也不免爬上焦急之色。
“花捲姐姐不知怎的就暈倒了。”
柳鶯鶯已經是滿臉淚痕,她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她似乎覺得自己也有些不舒服,不過並沒有放在心上。
“陳大爺,我想吃臭豆腐。”
花捲眼前的畫面已經出現重影,憑藉著記憶勉強認出這是陳大爺,花捲又猛地抓住了他的手。
“臭豆腐?”
“這上哪兒去弄臭豆腐?”
陳大爺一聽這可犯了難,現在哪裡有臭豆腐?
“這可咋整?”
花捲身邊已經陸陸續續湧過來了不少人,其中有個漢子開口問到。
“臭豆腐可是只有隔壁村的劉家才會。”
人群中突然又有人發言。
一眾人圍著花捲犯了難。
眼看著花捲難受的已不成樣子,甚至出現了狂躁的症狀。
周圍的人嚇得都不敢近身,只有陳大爺和柳鶯鶯緊緊的抓著花捲的手。
柳鶯鶯的手已經被掐出了紅印子。
“丫頭,你們這是要幹啥去?”
陳大爺看向柳鶯鶯問,這一大早的兩個小姑娘準備去哪?
“我是來找花捲姐姐去我家吃飯。”
“隔壁村的柳家。”
柳鶯鶯擦了一把臉上的眼淚,實在是寒風凜冽刮的她臉生疼。
陳大爺和周圍人一商量這隔壁村是去不成了,不如把花捲送回她家。
“大爺,我家中有臭豆腐。”
“是前些日子劉嬸子教我的。”
“這兩日花捲姐姐吃習慣了,怕是吃了臭豆腐才能好起來。”
柳鶯鶯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天真的以為花捲只是饞癮犯了。
亦或者是說這臭豆腐當真有這樣的魔力。
因為她覺著自己現在也甚是想念。
“這樣,我們把小花送回家,就麻煩丫頭你回去取一趟臭豆腐。”
陳大爺和周圍的人一合計,花捲這個狀態根本就不能撐到去隔壁村。
“好!”
柳鶯鶯已經把陳大爺當成了主心骨,這自然是個不錯的辦法。
只是花捲姐姐今日就不能去她家吃飯了。
於是乎陳大爺和柳鶯鶯兵分兩路,一人花捲送回家,一人回家去取臭豆腐。
“臭豆腐,臭豆腐。”
花捲被眾人送回了家中,除了陳大爺其餘的都繼續回田地裡勞作去了。
陳大爺看著這樣也不是辦法,去廚房裡準備燒些熱水。
就這樣屋子裡就只剩下了花捲一人。
她現在已神志不清,只瑟瑟發抖的蜷縮在地上。
一行人走的匆忙,花捲家院子的大門沒有關上。
周澄平站在花捲家大門前時嘴上勾起了一抹怪異的笑容。
“還真是天助我也。”
周澄平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然後低著頭就這樣進了花捲家的院子。
“你也會有今天。”
“沒想到吧,花捲。”
陳大爺在廚房中忙的不亦樂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有人進了院子。
“臭豆腐……”
花捲現在已經完全沒有了辨別能力,她迷離的看著站在身旁的男人,腦子裡一片空白。
“哼!”
周澄平冷哼一聲,然後慢慢的將手伸向了花捲。
花捲只覺得自己眼前一黑,便徹底失去了意識。
“澄平啊,你這拉的是啥?”
周澄平拉了一輛架子車,上頭放著著一個箱子似的東西還蓋著大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