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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通神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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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薩拉曼卡一直有種種傳聞,”儒埃斯第三說,“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冒出幾個新傳聞,但都只是傳聞。”

有傳聞說薩拉曼卡返回地表爭奪巫師組織的首腦之位,在一場法術決鬥中被殺死了;也有傳聞說他已經變成了半神,正醞釀著某個重大的行動;甚至還有傳聞說他去了諸下層位面,加入了地獄魔鬼與深淵惡魔永無休止的血戰。

“為了找到這個人類,我想盡辦法,可即便最厲害的預言法術也查不到他的蹤跡。他就像突然被多次元宇宙抹掉了一樣。”

巫妖停頓了一下:“我唯一能確定的,就是薩拉曼卡一直都還活著。”

當我把儒埃斯第三的話轉述給灰矮人和半精靈。他倆目瞪口呆,好像也變成了兩尊石像。

大廳裡的空氣彷彿變成了粘稠的油。

半精靈像是在發問,又像是在呻吟:“‘即便最厲害的預言法術也找不到他的蹤跡’,那該死的骷髏腦袋真是這麼說的?”

正是如此。

“物品定位術或者感知位置,它都試過了?”她還不甘心,“只要有一件跟那家夥有關的東西落到我手裡,一張紙片,哪怕是一根頭髮,都能把那家夥從藏身的老鼠洞裡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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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們的目標沒長頭髮。

“拜託,你就別說冷笑話了……”

骨頭從寬大的靠背椅上跳起來,轉頭向大廳門口走去。

您要去哪兒,尊敬的陛下?

“薩拉曼卡礦業,”骨頭大吼,“朕一把火把它燒了,不信那個縮頭烏龜不露頭!”

請允許我提醒您,如果這招有效,巫妖早就找到他了。

“那就去找那個黑皮刀疤臉,”骨頭說,“那個人類的死活關朕屁事?找到疤臉卓爾,幹掉她,拿到那鑰匙,開船去李德爐!”

串在狼牙棒上的寵臣月夜嗚哩嗚嚕,似乎是在說“陛下英明”。

半精靈激烈反對:“不行!交易就是交易!我們已經答應為她去找那個薩拉曼卡了!”

“死腦筋的守序白痴,”骨頭煩躁起來,“這也不成,那也不成!那你說咋辦?要是那個人類雜種再藏140年,我們也坐在這兒傻等140年嗎?”

“朕要那船,再重複一遍,朕、要、那、船!”

他用力一揮手,王霸之氣伴著口水四處飛濺:“去他媽的薩拉曼卡,去他媽的黑皮刀疤臉!朕要坐那艘魔法船去李德爐登基。誰敢擋朕的路,就他媽的殺誰!”

“少安毋躁,”半精靈說,“頭兒還沒發話呢,聽頭兒的。”

骨頭瞪眼:“頭兒?什麼頭兒?”

“對,頭兒,”她看著我,金眼睛裡有種奇特的笑意。

“我們已經答應那三個條件,把領導權交給你了,奪心魔,你就是我們的頭兒。你已經有主意了,對嗎?”

我確實有個不成熟的想法。

我一面回答,一面用觸鬚掏出白絲綢手帕,拭去灰矮人噴到臉上的吐沫,再把手帕對摺,疊成一隻布老鼠,丟進垃圾桶。

然後為自己倒了一杯人面花粉茶。

李德爐永遠是第一位的。萬不得已的時候,我贊同陛下的選擇。但現在還沒到那地步。我想,可以由祭司大人施展“通神術”,讓神明指引我們這些迷途羔羊找到正確的路。

一個高階施法者或顯能者想要什麼人或什麼物品隱匿蹤跡,抵禦或欺騙預言類法術的方法有的是,但是想要長久保持下去,卻不那麼容易。無論是誰,能夠令薩拉曼卡失蹤140年之久,無疑是個中高手。

能夠以高屋建瓴之勢破解凡俗手段的,唯有神明。

和其它預言類法術相比,通神術的限制很多。祭司只能向她信奉的神祗或神使提問,得到的回答通常卻只有含糊不清的‘是’、‘否’或者‘不清楚’。它的準確率卻是此類法術中最高的:施展通神術必定能得到神祗已知的正確答案。

骨頭問我:“你有把握用通神術找到那家夥?”

沒等我回答,半精靈先搖了頭。“我主勞薇塔也不可能盡知萬物的秘密。如果你覺得只要向神提問就能得到答案,那就大錯特錯了。恐怕祂的回答全是‘不清楚’。”

我們一步一步來,抽絲撥繭,總會找到線索。首先,薩拉曼卡到底是什麼人,究竟從哪兒來?

半精靈思索說:“我覺得那家夥可能是一個紅袍巫師,塞爾的紅袍巫師。你轉述的巫妖原話是‘他隸屬於一個地表巫師的組織。大約在二百年前他來到卡爾德蘭,申請建立貿易租界……’一個地表巫師的組織,使用‘貿易租界’這個名詞,據我所知,符合這兩個條件的只有塞爾的紅袍巫師。那魔法投影的光頭以及臉上的奧法刺青也符合。”

骨頭舔了舔嘴唇。“哇噢,看那貨硬邦邦的八塊腹肌,可真不像個巫師。”

……魔法投影只有腦袋和肩膀,你從哪兒看出的八塊腹肌?

這個“紅袍巫師”在地表勢力很龐大嗎?

半精靈說:“非常龐大。紅袍巫師在很多國家都有貿易租界,他們把租界視為塞爾領土主權的一部分,租界裡執行塞爾的律法,甚至還駐紮軍隊保衛它,用他們的話講,‘仗劍行商’。”

領土主權,還有律法?等一等,我們是在討論一個獨立國家?

“對,塞爾是由巫師統治的國家,一個擁有十多座城市的很大的奴隸制國家。我在那兒呆過一陣子,不過是在拉磐德拉省,每年上繳貢金卻不參與任何本土事務的自治省。”

你對塞爾人的死亡崇拜有瞭解嗎,尤其是與紅袍巫師關係緊密的?

“這我哪兒知道?紅袍巫師的領袖兼亡靈學派的首席薩札斯坦姆就是個存在了好幾百年的巫妖,他跟他那個成天擺弄死人的學派裡的變態們都該算有死亡崇拜傾向吧?

“等一等,或許有一個……跟薩札斯坦姆有關,據說他放逐過一個叫‘維沙隆’的競爭對手。後來墮星海沿岸出現了一些信奉巫妖之神的新興宗教,這個神和被驅逐的前紅袍巫師同名,也叫維沙隆。但是巫妖之神的教會從不在塞爾傳教。

“還有就是‘死路漫長’武僧院,那些沉迷於探討死亡哲學的和尚勉強也跟死亡崇拜沾邊,‘死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勢力很大。但跟紅袍巫師沒什麼聯絡。”

薩拉曼卡失蹤是在140年前。你知不知道那段時間塞爾有什麼重大事件,譬如大範圍傳播了某種信仰,又譬如紅袍巫師組織發生了什麼變化?

半精靈女祭司昂起頭,挺起被胸部撐得高高隆起的上身皮衣。

“當然有,我為什麼要去塞爾?140年前,也就是穆歷3379年亦即谷紀1245年,阿加薩曾經預言的痛苦之年。那一年墜星海以北所有地區都開始營建我主勞薇塔的神殿,‘鮮血低語’教會最早就是那時在拉磐德拉省建立的。”

“這算個屁,”骨頭插嘴,“那一年卡爾德蘭的黑皮突襲了苛刻熔爐上層地區,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最小的弟弟當時正在拉褲子沒能跑掉,被抓走了,八成死在了外頭,這他媽的才算重要。”

半精靈怒視灰矮人三秒鐘之久,重新轉向我。

“每一個鮮血低語教會的準祭司接受考驗,都必須從丹布雷斯徒步到拉磐德拉朝拜古代神廟,以獲得虐待女神的認可,才能成為‘痛苦少女’中的一員——你將來也得走完這個歷程。”

……我“期待”著那一天。

她總是時刻提醒我別忘記自己冒充勞薇塔信徒以說服灰矮人合作的事。

我向半精靈的手伸出觸鬚。

當觸鬚縮回去,她看見一枚儲法戒指躺在自己攤開的手心裡,就揚起了眉毛。“這是什麼意思?”

請你注入一發通神術。我說。

“你居然還執著於通神問答?”半精靈惱怒地將戒指擲還我,“我說我問不出答案,所以你覺得你就能做到?你覺得我是個連問話都不會的傻瓜?”

戒指在距離我的臉不到一英寸的半空中停下,緩緩旋轉。

我用觸鬚握住了它。

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我的命令不得違抗,也無須向你解釋。

“事關神明,這得例外,”半精靈倔強不鬆口,“死了這條心吧,通神術是信徒聆聽神祗之聲的橋樑神明慷慨賜予的瑰寶,一個合格的祭司時時刻刻準備向她的神明祈求啟示,卻絕不會將它交給一個異教徒!”

即便它能幫助我們找到答案?

狂信徒的死腦筋發作了:“滾你的!”

但我不是異教徒。我曾對灰矮人說過,我已皈依虐待女神勞薇塔了,國王陛下可以為我作證。“尊貴的國王陛下”?

骨頭擎出了狼牙棒。“給它那該死的法術,白痴女人!朕才不管你們信哪坨屎,朕要那船!”

現在是二比一。

女祭司的金色瞳孔在套頭面具後面閃動。

“想要通神術,可以,”她突然宣佈,“但你必須先證明你的信仰。一小時之後,如果你透過考驗成為鮮血低語教會的新成員,我就將吾主賜予的通神術轉贈給你。”

你答應過我去李德爐之前不提舉行入教儀式。

半精靈的聲音裡帶著勝利的傲慢:“這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那時候我也不知道你會把腦筋動到神祗頭上。

“如果你不入教只是不想讓我用高階祭司的地位干涉你的領導權,那你大可放心。”

她的金色瞳孔裡突然多了一絲銳利的殺氣。

“但是如果你沒透過考驗,說明你只是個假借吾主勞薇塔之名行事的騙子,又或者拿到通神術卻照樣兒什麼結果都沒問出來,如果是那樣……”

她湊近我耳孔低語:“以折磨與虐待女神勞薇塔之名起誓,我會讓你嚐到什麼是真正的折磨。”

……或許是時候重新考慮骨頭的方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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