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頭的劍
胡玲菲不知為何心中沒有任何的心理恐懼,因為她知道,在她被面前這個男子抓住後開始,她便沒有任何逃脫的機會了。
今天將有可能是她的死期,在沒有任何可能的情況下,她已經不奢望什麼了,接受這個事實,這個自己即將死亡的事實。
胡玲菲沉默了下去,在沉默之中等待死亡的降臨。
太陽終有落下的一天,黑暗終將會來臨,只是這一刻很靜,靜的有些讓人有些不舒服,讓人聽到心跳跟呼吸聲。
那一張無比蒼白的臉,彷彿就是一面山,一面能夠擋住光亮的山,讓黑暗終將來臨。
北邙山的風吹起,帶著一絲寒冷。
那蒼白的臉或許是一座能夠擋住光亮的山,但是太陽終究沒有落下去,殘紅的夕陽照射在大地,北邙山不遠處,有很大一片蘆葦塘,鳥兒蘆葦塘的上空飛過,微風吹過,一片片蘆葦搖曳著,蘆葦塘中有著一隻船隻,船隻上卻沒有人。
蘆葦畔的田埂上有一個老農,他牽著牛在夕陽裡走過,他望著那條船隻,不知道想些什麼,因為他知道這船隻每天都會出現在這蘆葦塘之中,船上有著一個留著長髮的普通中年男人。
船隻停留在了蘆葦塘裡的某一處,老農深望著。
老農不知道他所為何?他一直都在這一條船隻,每天不是躺在船上,就是坐在船上,靜靜的看著面前這片極為廣闊的蘆葦塘。
夕陽還在,黑暗卻已經降臨。
男子神情變的更加的冰冷,他沒有任何的玲香惜玉,在於他看來,他首先要做的便如何儘快的殺死胡玲菲,因為他的任務便是如此。
自他修煉雲冥訣開始,他便變成了這幅德行,但是他卻沒有後悔過,就知道他絕不是一般人,不會去幹一些猥瑣的事情。
對於一個男人來講,胡玲菲是個美女,雖然現在也不過是十五歲,但是她已經亭亭玉立,任何一個男子見到,在這種機會下,都會去貪婪她的美色,但是面前的男子卻不為任何所動。
這是一個對境界有著追求的人,對武學有著大夢想的人,不會因為一些小事,而耽誤了大事。
男子眸光一閃,一根樹枝便如利劍一樣猛然刺入胡玲菲的身體裡,帶起了無數的血線,鮮紅的鮮血,從那些洞口裡流出來
胡玲菲感覺自己的血在流逝,感覺自己的生命救像那血一樣在流逝。
她隱忍著那些傷口帶來的疼痛,豆大的汗珠像鮮血一樣流出,她的身體開始缺水,臉色變的蒼白,身體開始缺氧,發青、發紫。
在這種痛苦下,她真的希望男子能夠給她一個痛快,但是她無論如何都無法讓這名冷酷的男子有任何的異色。
胡玲菲眼珠瞳孔慢慢的變大,變大,驟然一道強大的劍氣向胡玲菲這便劈來,在她以為她必死無疑的時候,那些捆綁她的樹枝樹藤,卻被這無數的劍氣給劈開,同時在這個時候,又有一道強大的劍意向男子攻擊過去。
原本已經夠白的臉,因為這道劍意,卻變的更加的蒼白難看起來:“想救走她,經過了我的同意嗎?”
這道劍意襲擊過來的時候,男子便拔出了他手中的那柄劍,能夠讓他拔劍的人,說明揮出這劍意的人很強大,甚至有可能威脅到他,這樣的一個人,白臉男子沒有理由不拔劍。
如果說,現在的他不拔劍,那麼他將有可能永遠都沒有機會拔劍了,所以他必須極快的拔劍。
在認定對方將有可能是一個極難對付的人時,這時候真走出了一個穿著普通衣服的中年男子,留著長髮,臉有些黑,這顯眼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蒼白如紙的男子,他的臉白,那是因為他修行的雲冥訣這門功法,而這名留著長髮,穿著普通的男子,臉有些黑,是因為他要勞作,所謂勞作也不過是每天划著一隻船隻,每天只是捉點魚回去而已。
離北邙山不遠的地方有一處極為寬廣的蘆葦塘,蘆葦塘中有一條小船,如果說往日船上都會有一個人,而此時船上並沒有人,他不在船上,是因為他來到了這北邙山。
天天都要去蘆葦塘,臉自然有些黑。
他把胡玲菲放下後,拿起了一個袋子,這個袋子是最為普通的麻布袋,他把麻布袋向那名臉色白白的男子丟了過去。
這個過程裡,黑臉人沒有說任何的話。
白臉男子沒有去接麻布袋,因為黑臉人扔過來的麻布袋並不是讓他去接的,而是讓他去看的。
劍早已經拔出,在這把劍拔出時,他卻沒有出劍,而是去掀開了那滾落在前的麻布袋,在白臉男子掀開麻布袋的時候,他看清楚了裡面的情況。
不是什麼金銀財寶,不是什麼器械神料,這是兩顆人頭。
本就蒼白的臉,因為看了這麻布袋,卻有些發紅,之所以如此,是因為他極為的憤怒,在他原本蒼白的臉就不怎麼好看,可卻臉色有些紅,便更加的難看了起來。
“你殺了他們。”白臉男子冰冷的說道。
“是的。”黑臉男人說道。
“能夠無息無聲間把他們殺死,真不能小看你。”白臉男子眼神中帶著無比強大的寒意。
“不是我強,而是他們太弱小了。在我一旁看著他們的時候,他卻沒有發現我。”那黑臉人說道。
“那你是想救下這個她?”白臉男子說道,他沒有指誰,但是這裡的她卻很明顯,都是聰明人。
“我不僅要救她,我還要殺了你。”那黑臉男緩緩吐出了一口氣。
“說的真是好大的口氣,你有那個本領嗎?”白臉男氣勢上依然是盛氣凌人,他並不認為自己可能會輸。
那黑臉男子神色平靜,但是他心中也極為驚訝,對付這樣一個第一境的姑娘,卻動用一個第二境後期的人來殺他,或許一個後期沒什麼,但是眼前這個白臉男子的實力卻很強。
從他那白的比雪還要白的臉,他便知道這人修行了某種奇功,重要的是他很聰明,不蠢。
“宋國的人,何時來我大雲王朝殺人了。”那黑臉男人眼神中透著寒意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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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臉男子平靜的臉,不由的露出了驚訝之色;“你是如何知道我不是你大雲國的人?”
“大雲王朝的劍何時會在劍柄與劍身連接處放一顆寶石了。”那黑臉男人道。
“既然你已知道我的身份,那你就留下來吧!”白臉男子看了看劍上的鑲嵌的寶石說道。
說著白臉男子手中的劍向黑臉男人攻擊過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