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些僧人是如何抵擋住那些超凡者的攻擊的?”
虞子期好奇地問道。
因為她發現,羅漢堂內的那些武僧,竟然在遭受到了超凡者使用出的水火等手段的襲擊後,安然無恙。
“女施主,這是我白象寺的一種合擊陣法,叫做羅漢陣法。是天心居士賜予我白象寺,用來防備別有用心之人所用。”
“天心居士,天心谷?”這兩個相似的名字,讓虞子期嘀咕了起來。
“子期,你怎麼了?”樂磊見她神色不到對,疑惑地問道。
“沒...沒什麼。大哥你不用擔心!”
堂內的戰鬥沒有持續多久,鬧事的人就紛紛地被制服了下來。
帶頭的一個華裔超凡者,憋紅著臉大吼道:“臭禿驢,識相一點的就放了我們。老子告訴你,我們可是黑帝大人的手下。你要是不放了我們,黑帝大人帶著大兵壓境,滅了你這垃圾寺廟,砸了你們佛祖菩薩的雕像,到時候有你們哭的時候。”
“阿彌陀佛,施主孽障纏身,需要靜心才行,永信,帶著施主去通謄抄《心經》。”
那超凡者一聽和尚這樣說,立刻轉變了態度,從凶神惡煞的樣子變作一臉的討好。
“嘿嘿,大師,我是狗,狗嘴裡面吐不出來象牙,您大發慈悲,能不能不要讓我去謄抄佛經了?那佛經我都能倒背如流了,不信你聽聽,觀自在菩薩.....”
之前說話的和尚也沒有打斷那人,任由他將心經完完整整的背誦了一遍。
然後才笑道笑道:“既然施主已經記住了心經,永信,你就帶著施主去謄抄《金剛經》”
“啊啊啊,別讓我謄抄經文了,大師饒命啊!”
樂磊見狀難免有些疑惑,“大師,不知道這人為什麼如此的忌憚謄抄經文?還有,他所說的黑帝又是什麼?”
“阿彌陀佛,根據天心居士的要求,凡是強闖天路之人,都會受到懲處。
我白象寺的懲處手段,就是謄抄佛經。
不過卻不是普通的謄抄佛經,天心居士曾經賜下一種玩偶,佛經也就是謄抄在那人偶之上。”
“人偶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
武僧有些為難的說道:“人偶是一種法寶,人偶受到的傷勢,人類可以感同身受。
而要在人偶上刻字,就必須用刻刀。
如此一來,就等於是用刀子在自己身上刻字!”
樂磊聞言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個天心居士如此的狠?”
“阿彌陀佛,施主,天心居士執掌天書,而天書又是無數人覬覦的神器。
若是對於強闖之人不嚴厲一些,恐怕沒人知道敬畏。
這也是為了天下生靈著想吧。”
樂磊不怎麼在意那個天心居士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人。
繼續問道:“大師,那這些人剛剛所說的黑帝,又是何人?”
“黑帝是誰,貧僧也不得而知。
想來是外界的一位人王。施主如果想要知道的話,可以自行進去詢問。”
“我們可以進去?”
武僧笑道:“自然,我佛門大開方便之門,只願天下再無苦楚!”
樂磊善意的衝武僧點頭致謝,帶著虞子期徑直進去了羅漢堂。
武僧也跟在後面,向裡面領頭的武僧說明了樂磊他兩的來意。
“施主請自便!”領頭武僧道。
樂磊看向了那超凡者問道:“你說的黑帝是什麼人?”
“你是哪裡冒出來的野蔥?老子憑什麼告訴你?”那人不屑的看向樂磊,忽然發現樂磊背後還跟著虞子期這樣一個大美人兒。
不由的邪笑了起來,“兄弟,你後面這娘們兒不錯啊,將她讓給我,我保你以為榮華富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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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子期目光一寒,卻沒有說什麼,而是目光灼灼的看向了樂磊,想看看他會怎麼做。
樂磊淡淡一笑,衝著領頭武僧說道:“大師,看來有些人,再怎麼抄佛經都沒有用。不知道你們佛教,對於這種淫邪之徒是怎麼處理的?”
武僧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我佛門是是清靜之地,佛僧也都是方外之人。我佛門的大宏願,也只是讓天下之人超脫苦難。至於施主所問的淫邪之人如何處理,自是由官府處理,官府不處理,也有宗族去處理。
宗族不處理,還有見義勇為的遊俠!”
“哦?難道你們佛教不處理?”
“施主可能還不懂我佛門教義,我佛門存在的目的,是為了讓世人超脫。淫邪之人,自有他該得的報應因果。
此外,我佛門也有怒目金剛,不過這些都是僧眾自己的決斷,跟佛門教義並沒有什麼關係。”
“我大概明白了!”樂磊是真的不瞭解佛教。
倒是對佛教有許多瞭解的虞子期,心中不免對這個大和尚心存敬意。
她對著大和尚盈盈一拜道:“大師佛法真是精妙!”
“小僧剛入超脫大道,前路漫漫,小僧將上下求索!”
“願大師得證果位!”
那超凡者聽到虞子期的聲音,更覺得心癢難耐,邪笑道:“小姑娘居然還懂佛!那你可知道聖人也說過,食色性也。
老子就是好色,這就是人性,要是不好色,人類豈不是滅絕了?
再說,佛祖割肉喂鷹,老子現在想女人了,美女你難道就不能做個好人,滿足滿足我?”
虞子期詫異地看向他,問道:“你是華國人?”
“切,垃圾才會待在國內。什麼都要靠關係,處處都只講人情的社會。本大爺這種人會待在如此垃圾的地方?”
“原來不是國人,難怪有如此偏激的思維。”
那人被虞子期責罵了後,臉色立刻變得難看了起來,他黑著臉,陰森森的威脅道:“臭娘們兒,你最好祈禱不要在老子逃出了這該死的寺廟後遇見你。呵呵,要是讓老子遇見了你,結果嘛,哈哈哈,一定讓你知道爺的厲害。”
他的話剛剛說完,領頭武僧一腳就踢在了他身上。
然後其他的幾個武僧也一擁而上,將那人狠狠地暴揍了一頓。
“啊啊啊,你們這群假和尚,和尚怎麼能打人?”
“曹,踢錯位置了,注意點啊!”
·······
虞子期驚訝的捂住了嘴巴,沒想到這些武僧也會打人。
“大師,你們打人不會受到處罰嗎?”
領頭武僧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合十道:“施主說笑了,和尚也是人,明王亦有真火。佛教是讓人超脫的宗教,自然不會束縛僧眾的日常行為。”
“那你們的齋戒呢?”
“打坐念禪,齋戒入定,不過都是前人總結出來超脫的法門。用不用這樣的法門,該是僧眾自己的決定。
至少我白象寺沒有任何強硬的規定。若是願意,婚嫁都是可以的!”
“如此的寺廟,還真是少見。”
“讓兩位施主見笑了,兩位可還有其他想問這人的?若是沒有了,貧僧就要帶他去謄抄佛經了。”
那超凡者立馬大吼道:“爸爸,爺爺,求求你了,我不想抄佛經啊,我怕疼。”
虞子期忍住笑了起來,習慣性的拉住了樂磊的手,笑道:“大哥,咱們離開吧。”
到了羅漢堂外,樂磊還能感受到虞子期手心之中的溫度。
而她此刻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笑容,樂磊忍不住讚揚道:“好久沒見你笑了。”
虞子期悄悄地鬆開了手,施施然地說道:“是嗎?那子期以後就多笑一些。夜深了,大哥請回吧。”
“你先回去,我在這裡還有點事情要處理。記得明天一早,我們就要出發。”
“大哥還有事要處理?”她問完,又立馬補充道:“子期不多問了,大哥晚安!”
等到虞子期走遠了後,樂磊在羅漢堂外,隨意地找了一個石凳子坐了下來。
約摸著等了十多分鍾後,他便聽到了之前那個超凡者咒罵聲和哀嚎聲。
想來是已經在開始謄抄經文了。
“啊啊啊,你們這群花和尚不得好死。”
“大師饒命啊!”
“狗和尚,說好的慈悲呢?”
·······
樂磊聽著那人的哀嚎聲,悄悄地拿出了石骰子,隨意地投擲了一個四字出來。
然後在心裡默唸了一遍,讓那超凡者的痛感增加。
他的話剛剛說完,從羅漢堂內的哀嚎聲的分貝瞬間提高了四倍。
前一刻,那個口花花的超凡者還有精力罵人,可此刻,四倍的疼痛感加在身上,讓他只能發出豬叫。
聽著這殺豬一般的哀嚎,樂磊的滿意地離開了羅漢堂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第二日一早。
樂磊推開房門,就發現虞子期坐在門口的青石臺階上,頭靠在門廊上,打著瞌睡。
而她的手裡,則是捧著一個食盒。
“子期,你怎麼在這裡?”樂磊疑惑地問道。
虞子期茫然的睜開了眼,看到樂磊後,眼裡閃過一絲喜色。
“大哥,你醒了?我給你弄了早飯!”
樂磊猶豫了片刻,還是淡淡的說道,“子期,幻陣中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虞子期感覺自己像是溺水了一般,一顆心也像是被針扎了一樣。
“我明白了。不過這些食物?”
“給我吧,免得浪費,你有心了。”樂磊安慰了一句,心裡也嘆息了一聲。最難消受美人恩。
可惜,經歷了李炙心背叛的事情後,他真的很難再去相信其他人了。
尤其是這些漂亮的女人。
她們美麗,可同樣也可能是毒藥,甚至還是無色無味的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