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在說正事呢,你在笑什麼?”丁玲冷著臉問道,他哥哥的能力沒得說,武功底子也紮實,就是為人太輕佻了一些。
現在都到了這麼緊要的罐頭,他居然還笑的出來。
“我笑你叫別人白小姐,這個事情就挺搞笑的。”丁鼎樂呵呵的笑道,跟個傻子似的。
丁玲突然想起丁鼎之前說的,等大爭之世來了,人就是要傻一點,不然容易死,她也不知道丁鼎這是不是在裝傻,無語道:
“我不叫人白小姐,那叫什麼?叫白姑娘?還是叫白美女?”
丁鼎摸了摸自己滾圓的肚子,笑道:“我是笑古代的時候,官家小姐,高門小姐,那才是小姐,到了現代,小姐就變成了不正經的叫法。
古代的時候,少爺也是正經的叫法,可到了現在,少爺的叫法也變得不正經了。
所以說啊,我們華國人歷來就有反抗權威的傳統。
比如喊出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這句話的就是兩個農民。
再比如說我們現在的特勤組,雖然一個個的都武力值高的嚇人,可有幾個人覺得自己就高人一等的?
那些覺得自己高人一等的,現在都在大牢裡面關著呢。”
“哥,我給你說我們國家這次要面對很大的困難了呢,你給我說這些無關緊要的做什麼?”丁玲總感覺她哥神神道道的。
丁鼎笑著道:“我是想給你說,我們不能像是過往的那些超凡者一樣覺得自己高高在上,高人一等,我們深入群眾。所以我建議啊,由我去貼身守護白淺小姐。”
丁玲嘴角抽了抽,無語到:“我看你是想去貼身,而不是想去守護吧?”
丁鼎瞪了她一眼,兇道:“你個當妹妹的,怎麼能這樣說你的哥哥。”
“那我還該誇誇你不成?我就想問問,你用什麼理由去保護人家呢?”
丁鼎自信的笑道:“自然就是用鱷魚那件事為藉口啊。我可以告訴她,那只鱷魚可能會再次出現找她的麻煩。”
“你覺得她會信嗎?”丁玲和丁鼎兩人還不知道鱷魚是由林聰這樣一個活生生的人變得。找白淺和淼淼的麻煩,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林聰和淼淼她們之間的矛盾,已經不可調和了。
“不去試試怎麼知道,我現在就去試試看。你幫我跟領導彙報一下。”
“哥,你真的是夠了。”
丁鼎嘿嘿的笑了兩聲,直接離開了警局,去了淼淼的工會所在地。
他們警局離工會不是很遠。
到了工會的接待大廳,丁鼎就撥通了白淺的電話。
這是他之前做筆錄問詢的時候留下來的。
按照規定,其實他這樣的做法是不合規的。但丁鼎就是個不怎麼喜歡守這些小規矩的人。他要守的是大規矩。
“白小姐,我有點事情找你淡淡,你有沒有空?”
“丁警官找我有事?可以談啊,我去你警局?”
“不用,我已經在樂女士的公司接待大廳。”
白淺狐疑的結束通話了電話,來到了接待大廳。
而大黃聽到居然有男的打電話找白淺,也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丁警官,你找我有什麼事?之前的事情我都給你說清楚了,我真的只知道那麼多。”
白淺問話的時候,大黃也跟了上來,它有隱身的能力,只要它自己不願意,別人就看不見它。
它看到丁鼎這死胖子賊兮兮的眼神,立馬感到了一股危機感。
娘希匹的,這死胖子的眼神居然跟本神的有些相似。
它伸出爪子在丁鼎面前張牙舞爪,以為丁鼎看不見自己,可丁鼎一腳就揣在了它的肚子上,黑著臉問道:“死狗,你在做什麼?跳大神?”
“汪汪汪(你能看見我?)”狗子震驚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狐疑的盯著胖子,懷疑他也是一個神火復甦的大神。
白淺也滿是震撼的盯著丁鼎。她可是知道狗子能夠隱身的。
丁鼎能夠看見,就說明不是普通人。
“你這小小的障眼法,還想瞞住我不成?”丁鼎笑呵呵的說道。
“汪汪汪(你還能聽懂我的話?)”
丁鼎嘴角抽了抽,能夠聽懂狗的話,似乎不是什麼好事吧?
但他還是點了點頭。
“汪汪汪(你神火復甦了?)”
狗子震驚的狗爪子一揮,從肚子裡的異空間摸出了破妄鏡,想看看丁鼎究竟是什麼底細。
可用鏡子一照,丁鼎居然還是原來的樣子。
這次輪到丁鼎震驚了,他直接站了起來,驚恐的盯著大黃:“你為什麼還敢出現?”
“它記憶還沒有完全復甦。”白淺插了一嘴,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大黃狗也跟著點了點頭,疑惑的盯著丁鼎。
丁鼎聞言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我就說嘛,你要是什麼都記得了,怎麼還敢大搖大擺的行走在這人世間,而不是去偷偷的躲起來。”
“汪汪汪(笑話,本神是可是神,為什麼要躲起來?)”大黃的記憶復甦的真的是斷斷續續的,但聽到丁鼎這樣說,它的心還是有些虛的。畢竟丁鼎所說的言外之意就是,它大黃狗的仇人很多。
白淺也想到了這一層意思,問道:“很多人都想宰了這臭狗?”
丁鼎嘆息著搖了搖頭,“有些人是想殺它,有些人則是想得到它肚子裡面的寶物。”
狗子一聽,下意識的縮到了門口,害怕這個胖子也是衝著它的寶物來的。
“汪汪汪(死胖子,你別胡說,本神肚子裡只有墨水和才華,沒有什麼寶貝。)”
白淺聞言嘴角抽了抽,心想這死狗滿腦子黃色,滿肚子的大便,就不是個好狗。
隨便拿出來的丹藥就是春`藥,這誰遭得住?
丁鼎看到狗子這副小心謹慎的樣子,唏噓道:“你也不用防著我,我不可不敢對付你。畢竟你敢把九州四荒的所有大勢力都給禍禍了個遍,還能活下來,背後定然是站著某一位大人物。
我可不想因為一點寶貝就得罪一位頂級大佬,畢竟寶貝多的是,命卻只有一條。”
狗子被他說的菊花一緊。
九州四荒意味著什麼,它可是清楚的,它恢復了這一部分的記憶。
所謂的九州四荒幾乎可以囊括上個紀元所有的地界。
如果丁鼎說的是真的,它就把所有的大勢力給得罪了一遍。媽耶,這是不讓狗活命啊。
“汪汪汪(死胖子,騙狗你死全家,我真的把所有的大勢力都給禍禍了?)”
丁鼎做了個摸鬍鬚的動作,卻發現自己下巴上空空如也,不免有些難受。上個紀元的他,可是有一把柔順的白胡子。摸著賊爽。
“自然是真的,反正你的記憶早晚要復甦。”
白淺聽著他們的對話,想到了奇怪的東西。
扭捏的問道:“大叔,我就想問問這死狗是怎麼禍禍那些大勢力的,該不是把那些大勢力的聖女們給那啥了吧?”
丁鼎上下打量著白淺,問道:“你能聽到它的話,看來也是某一位強者吧,不知是哪一位道友當面?”
白淺猶豫了片刻,拱了拱手道:“大...道友你好,我是青丘的狐狸,九條尾巴的那種。”
丁鼎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是青丘的道友,我和宗門和你們一族還有點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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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淺一聽,這位看樣子以前還真是一位大佬啊。
“汪汪汪(狸姐,你別把我說的那麼壞行不行,我這狗還是很講究你情我願的。又不是什麼採花賊。)”
“那你的春`藥怎麼回事?”
狗子無語,繞不開這個坎兒了是吧?
白淺哼了一聲,繼續看向丁鼎問道:“不知道道友是何方高人啊?”
“算不得高人,知命觀裡的一個胖道士罷了。”
“汪汪汪(原來是個牛鼻子啊,嘿,牛鼻子你快說說我以前是怎麼禍禍那些宗門的,我要在狸姐面前自證清白。)”
“你真不記得了?”丁鼎疑惑的問道,神火復甦其實就是一種記憶復甦,有些東西想不起來倒也正常。
可正常情況下,都是先回憶起重要的東西,再回憶起其他不重要的事情。
在他看來,大黃把九州四荒攪了個天翻地覆,應該算是重要的事情了吧。
“汪汪汪(本神有必要騙你一個牛鼻子道士?)”
丁鼎嘴角抽了抽,發現這死狗是真的欠揍,怪不得上個紀元被人追殺的雞飛狗跳。
“知命觀是無盡海域裡的宗門,上觀天象,下窮地理,貧道不才,是知命觀末代的人間行走。
無盡海域裡的宗門,大多有人間行走這樣一個職位。
我們覺得自己所在的無盡海域是世上的桃花源,而九州四荒戰亂頻繁,爭鬥不休,就是充斥罪惡的人間。
我們這些天下行走,就是在九州四荒行走遊歷,收集人間的見聞和知識,讓海里的宗門不至於落後於人。
等我到了大陸上後,狗聖你已經得罪了當時大陸上,幾乎所有的宗門。正是被人人喊打,四處躲藏的時候。”
丁鼎說道這裡,狗子立馬興奮的叫了起來,“汪汪汪(道友,你說的那位狗聖可是在下?)”
“正是,你當初是半聖的修為,叫你一聲狗聖並不為過,只是貧道不知道你的姓氏,所以稱了你一聲狗聖,倒是唐突了。”
“汪汪汪(不唐突不唐突,狗聖好聽,好聽。)”
白淺看著它這副得意的樣子,無語到:“一點也不好聽好不好,我要是個聖人,就要人稱呼我為白聖女。你聽聽,多好聽啊。”
“汪汪汪(狸姐,是剩下的剩嗎?我聽上神說你是剩女。)”
“啊,樂淼,我白淺要跟你絕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