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失落的數學（第二更）
紀念九一八事變八十周年，牢記歷史，勿忘國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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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李修慶就像歷經滄桑的老人述說著自己的曲直。李修慶給海龍和溫靜怡講了一個故事：許多年前，我是一所大學的數學講師，當時理科教學陷入了一個誤區那就是“解題教學”，由於理科題目要麼理想化，要麼程序化，要麼陳舊，而一些數學家要麼瞻前，要麼顧後，所以經過改革的創新題目更加程序化，計算機高度發展的世界，程序化禁錮了所有學數學的思想。因為很多人認為用了十幾年學習數學，還沒有跨入數學的大門裡面，仍在外面徘徊不定，甚至更多學數學的人都不得其法，陷入了數學的混亂。他們認為這是浪費時間，浪費青春年華。人生短短幾十年，光學習數學就需要十幾年，學完之後竟然沒有用武之地的苦惱，困擾了一代代地年輕人。
然而對於數學的崇高價值，普通人不能感知。
龍之國曾經有一位高官，他的兒子在學習數學耐不住那種枯燥，索性不學。然而他一直嚮往的大學有一個很奇特的的世俗傾向。那就是數學唯美論。逼著他不得不學，哪怕其它所有學科都零分，數學必須及格。高官的兒子在許多個家庭教師的輔導下都沒有任何提高，在那次資格考試中數學成績就差兩分及格，所以高官的兒子喪失了進入那所大學的機會。高官之子悲憤之下開車掉進了海里溺水而亡。
高官傷心至極，痛定思痛之後，放大仇恨的心理，緊緊抓住數學吃人的異常現象大做文章。經過半年的調研，大量證據表明數學坑害世人的心靈。龍之國數學家也大倒苦水聲稱當今數學已經偏離了科學，正逐漸宗教化，喪失了能動性。
又因為數學已經發展了幾千年，有著強大的生命力，高官想要滅絕數學的想法暗說瘋狂至極，因為一個國家與數學密切相關，比如電腦科學和經濟等等理科相關的學科。數學已經延伸到了很多領域，可以說密不可分。想要滅絕數學絕對不是一個國家的高官所能主宰的，高官鬱悶之極，對數學之恨卻不能使其滅絕，只能轉移到禁止數學的學習，要想禁止數學學習就必須在學校內停止數學教學。所以高官盡自己所能插手教育部，改變數學教材為計算機的程式數學教材。
經過兩年的教材改革，數學教材完全變了樣，我就變成了程式數學教師。學生們完全不用學習數學了，完全的成型的理論全部輸入到計算機來推演，不用記公式，不用解題，學生反映效果還算良好，從試點教育遍及到龍之國。終於在第三年的時候數學的學習終結了。高官得到的反饋還算良好，除了一些教育專家和數學家的非議多多，高官都不在乎了。
然而這種現象持續了將近八年之後，也就是高官卸任之後，諸多弊端終於顯露出來。龍之國的後續人才逐漸匱乏，大部分人才都流失到了國外，因為龍之國內從幼兒園到大學院校以至於研究生教育都變相地改成了程式數學。現代人本來就對智慧計算機依賴性較高，數學意識的淡漠導致了後繼人才的匱乏，談對數都不知道是何數？
“智能機上有！費那腦子記幹嘛！”這就是不願動腦的學者們常說的一句話。
當時我對數學的煩惱也日益增加，我自認深受其害，也深有同感。故此當時改革我也搖身吶喊過，“改的好！改的過癮！”
曾經還有一陣子竊喜過，竊喜不再教數學了，竊喜不再因為學生學不明白而苦惱了。但是幾年過後，我發現我的數學知識不斷在退化，甚至有一種湮滅的感覺。我睡覺時都有些恐慌，恐慌政策變了，數學又回到了我們身邊，我竟然沒有那種久違的熟悉之感，有的是一種陌生，那種陌生是對自己數學觀念的一種拷問，記得小時候，我們村裡都誇我是數學天才，一定能成為一名數學家，然而歲月無情，改變了我的夢想，而變成了數學老師。當時我還安慰自己將來一定要成為一名數學教育家，這個夢想一直縈繞在我的腦海裡，始終沒有忘記。時代怎麼了，怎麼改變了我的一個個崇高的的想法，變得平庸，變得渺小。所以我內心有一種不甘，更像一種死不瞑目的不甘心。
“不知道你們能理解嗎？”李修慶望著兩名可愛的學生，是的，這是李修慶此刻內心真實的想法。
聽到這個故事之後，“龍之國還有這種變故？”海龍真不敢相信數學的發展還有這麼一段灰暗的歷史。
溫靜怡文靜地點了點頭，心頭似乎充滿了那迷失的烏雲一般。“她是在凝視著店外還是凝望著我呢？海龍內心窺視自己，頓覺得此女很可愛，那種可愛也許是一種崇拜在作祟。不過海龍也說不清。
“海龍，你能想象沒有數學的世界嗎？”李修慶問道。
“哦！我想象不到，可能真就會是一片漆黑吧！”
溫靜怡和數學老師默不作聲，也許這種沉默說到了他們的心裡。也許還在想象之中吧！
這時，李修慶意味深長地說道：“你們倆仔細看看我的衣服上面！”
海龍這時才仔細看過李修慶身前的符號竟然是f（t），李修慶掀開外衣露出背心上的t字母，笑道：“怎麼樣？看明白了嗎？”
溫靜怡驚訝地發現到那外衣只有f（），裡面沒有t，說道：“老師，你這衣服上的符號莫非是函式符號？”
“不錯！不過不僅如此，你看你們身上不也有符號嘛！海龍身上的是x+2，而你身上是x！”
海龍還真沒注意溫靜怡衣服上的符號，仔細看了看外衣，“在哪呢？”
溫靜怡掀開外衣，露出女式粉色背心，赫然一個x字母，臉上紅色浮雲突現，但是海龍和李修慶都是一愣，忙轉過頭去。李修慶在屋子裡踱了幾步，然後抬起頭對著兩名學生說道：“我給你出個題目，考考你們，你們倆若是能算出來，我就答應給你們一人一件衣服。但是你們若是算不出來，那就回去吧！這個世界不好玩啊！”說完盯著二人。海龍望向溫靜怡，說道：“都靠你了！”
溫靜怡臉一紅說道：“別那麼說，老師的題目不一定很難！”
“還真讓狀元說對了，這個題目真就跟我們身上的符號有關！說起來八年抵制數學的那段時光，我不敢研究數學題目，只能偷偷玩玩，可笑吧！數學成了偷偷摸摸地地下學科。我以前就考過自己，如今考考你們，看看你們有何體會？聽好了，如果f（x）中的x在2到4之間，那麼f（x+2）中的x在什麼範圍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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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到2之間”溫靜怡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你呢？”李修慶問海龍。
“我的也是0到2之間。”
“嗯！不錯！你們都答對了！能不能告訴我你們是怎麼算出來的？狀元先說！”
溫靜怡沉靜答道：“x+2在f的作用下仍是在2到4之間，那麼x就在2減2和4減2之間，也就是0到2之間。”
“不錯！這道題是該這麼解！該你了！”
海龍沒有溫靜怡的方法技巧多，所以不好意思說出來自己笨拙的方法。
“老師！我的方法是特殊函式法。”
“說說看的特殊函式！”李修慶鼓勵說道。
“我的函式是根號下x－2，再加上根號下4－x，這個函式的x的範圍恰好是2到4之間，那麼f（x+2）就等於根號下x，再加上根號下2－x，而這裡的x的範圍就是0到2之間。”
“不錯嘛！你的特殊函式構造的不錯，非常嚴密，非常顯而易見。你們倆人的解法都很好。好了！你們隨便挑選一件吧！”
海龍換上藍色的新衣服，看著自己身前的符號恰好是f（x+2），而溫靜怡淡紫色的外衣上正好是f（x），再加上李修慶外衣上的f（t），三個人簡直就是函式世家了。
不過海龍突然悟到了溫靜怡的解法，急忙說道：“老師，函式的f與我們的服裝f怎麼會如此巧合？而且同一樣式的服裝，由誰來穿都賣一個價格吧！”
溫靜怡好似明白海龍所說，李修慶斜眼瞧著海龍，驚訝說道：“小子，你跟我當年想得一樣嘛！不錯，你的理解沒錯，f在函式裡面我們稱作對應法則，法則是一種限制，是一種規則，當今世界f也代表法律。但是現實世界的對應法則太多，無從下手，也無法去給社會定義一種法則，法則多了，範圍也就交錯複雜起來。所以社會絕對是一道複雜的數學難題。”
李修慶的一番話似乎總帶著一些個人見解，就連數學問題都會被他社會化了。作為學生的海龍和溫靜怡來說，數學老師的老於世故，帶給他們將是怎樣的虛擬世界呢？未來充滿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