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沒想到我們找了那麼久的人終於出現了!
這子被喪屍咬了,不會就這樣屍變了吧?這可如何是好!
但好不容易找到了他,也不能讓他就這樣死了啊!還是先給他止血吧!”
司徒然在楚行雲的身邊一會喜一會悲,然後拿出身上的一個腰包,拿出止血帶和一些陶瓷做的精美藥瓶,就開始給楚行雲的傷口包紮起來!
那細心的樣子,完全沒有之前氣宇軒昂的氣勢…
……
大雪整整停了一個星期!
今天久違的陽光終於露出笑容,照耀整個被冰雪覆蓋的大地!
在楚行雲之前清理的鎮上
一個二層樓高的樓房的最高一層的一個寬敞的房間裡…
司徒然穿著一件飄逸的黑色棉麻大衣站在屋裡,透過窗外看著外面,那大雪過後陽光初現的美麗景色…
外面被冰封住的積雪,在溫暖的太陽照射下緩緩融化著,地上到處都有雪化後的積水,屋上滴落的雪水敲打在屋簷下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
今天司徒然穿的衣服特別有韻味,配合他那新潮的男士丸子頭上的髮髻,整個人都有一種現代潮流和古典風韻相融合的時尚感覺…
他穿的外套是一件領頭如同中山裝一般的立領,衣服中間整齊的排列著一排排盤扣。
過膝的長長下襬左右和後面都開了岔口,應該是方便腿腳運動的,而且大衣下襬的這種設計,讓人在運動和旋轉中有一種飄逸的美感!
寬鬆的黑色褲子下穿著一雙厚重的高邦的翻毛牛皮大頭靴!
那高大的身材和整個人散發出來的一種沉穩的古韻,讓人感覺很有安全感!
他的身後有一張床,床上楚行雲雙眼緊閉躺在床上,他已經在床上發燒昏迷了整整七日了!
這七天裡,楚行雲一直都緊鎖雙目,整個身體就算昏迷狀態下都是緊繃的…
這七天裡,他經常會喊道悠悠的名字,每次喊道這個名字身體就會劇烈的掙扎和顫抖,喊出的聲音也一會兒溫柔,一會兒淒涼…
經常鬧到一半的時候發出“嗚…嗚…”的哭聲,但就是沒有一滴眼淚流出來…
這七天裡,楚行雲高燒不斷!那燙手的溫度讓司徒然都感覺詫異…
正常的人怎麼會發出這麼高的熱量!
而司徒然一直擔心的屍變卻一直沒有發生…
楚行雲體內異常的高溫似乎正是他的身體在自動對抗病毒的一種體現!
司徒然看著安靜的楚行雲和他那閉目緊鎖的眉頭,嘆了一口氣道:
“哎,只要沒有屍變就好!到時候帶你回桃源鎮,鎮長一定會有辦法讓你好起來的!!只要你是那預言之人,桃源鎮定一定就是讓你重獲新生的地方!”
話剛話,楚行雲就閉著雙眼大聲的喊了起來:
“悠悠!悠悠!不要離開我啊!求求你了!我不能沒有你!悠悠!!悠悠!!你們要幹嘛!快給我滾開!不要!不要啊!!!”
與叫喊聲一起的還有他那劇烈的掙扎!
整個床都在劇烈的搖晃!
司徒然看後急忙上前按壓住楚行雲!他那兩隻厚大的雙手緊緊的鉗住了楚行雲消瘦的雙臂!
將楚行雲整個人按壓在床上,然後嘴裡輕聲道:
“沒事的!沒事的…所有事情都過去了…”
慢慢掙扎的楚行雲漸漸停止了抖動,但雙目卻還緊鎖著!
司徒然收回了雙手,眼睛卻一直盯著楚行雲手腕上的那串佛珠手鍊!
那手鍊的樣子感覺挺眼熟挺親切的,但他就是一時不知道這手鍊在哪見過…
司徒然又仔細的看了看那串佛珠手鍊後仍然一無所獲後,才將目光收回,站了起來…
他緩緩站起身來,然後自言自語的道:
“雪開始化了,也是時候回去了!”
他又看了一眼床上的楚行雲便轉頭走了出去…
……
幾個時後,一輛嶄新的紅黑相間的jeep牧馬人快速的開了到了樓房門口停了下來,從駕駛室緩緩出來的司徒然抬頭看了看二樓裡,楚行雲住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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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窗戶,似乎看到了一個人影吊在了天花板上!
“不妙!他竟然想尋短見!”
司徒然大喊了一聲,身形一閃!人已經騰空躍起!
整個人騰空飛起兩三丈高,踩著樓房一樓的遮雨棚,一掌震碎楚行雲房間的玻璃,整個人衝了進去!
看到楚行雲脖子上勒著一根拇指粗的麻繩,麻繩系在屋上,楚行雲腳下懸空,平靜的掛在麻繩上!
司徒然抽出匕首用力射了出去,匕首精準的切斷了麻繩,然後如同刺入豆腐般,直接刺進屋的水泥天花板裡!
他身影一閃,接到了下落的楚行雲,一個轉身化去下墜的重力,然後半蹲著放平楚行雲,解開勒在脖子上的麻繩!
伸手探了下楚行雲的鼻子,還有些氣息,接著便輕輕拍打著楚行雲的臉,大聲道:
“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又為何自尋短見?兄臺,作為一個七尺男兒,就算遇到再大的挫折也不應該自暴自棄!”
一會兒,楚行雲緩緩的睜開無神的雙眼,看著救他的陌生人,淡淡的道:
“你是誰?為什麼救我?”
“在下司徒然!我前幾日看你被喪屍圍攻還沒有異變,所以就想救下你…”
“我的事不要你管…”
楚行雲冷漠的著,倔強的支撐起虛弱的身體向門外走去,但還沒走幾步身體一軟就摔到在地!
“你這又是何苦!哎,問世間情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許!你們這死去活來又何苦,悠悠泉下有知一定也會傷心難過的!”
“你知道悠悠?!”
掙扎著撐起身體,半跪在地上的楚行雲無神的雙眼聽到司徒然提起悠悠頓時燃起一股希望,他連忙問道!
“哎,我幫你埋了悠悠和大白…”
司徒然輕聲道…
跪在地上的楚行雲聽到這話後,無力的彎下了腰,額頭抵住冰冷的地面,右手用力砸著地面,嘴裡“嗚嗚嗚…”的哭出聲來,眼中卻沒有半滴眼淚…
“生死各有天命,你也節哀順變吧!”
司徒然心中憐憫,上前安慰道楚行雲…
“你把他們葬在哪了?我想去看看!”
“他們就葬在你掉下來的懸崖下,也罷,你既然想去我這就帶你去祭拜下吧!”
著就攙扶起虛弱的楚行雲向樓下黑白相間的越野車走去…
……
下午
大別山白馬尖的懸崖下,寒風陣陣…
這個廣闊的懸崖底部如同一片禁地,就連外面的太陽也照射不進來…
在一座被潔白積雪覆蓋的孤墳處,一塊簡陋的木牌樹立其上,上面赫然刻著:
悠悠大白之墓!